劉莽的援軍終于到了,五千并州狼騎,已經浮現在了地平線之上了,那打著的旗號卻是讓夏侯淵倒吸了一口氣。
“劉莽?!”他夏侯淵還不清楚這揚州軍之中到底有哪一個劉姓的將軍,就算有這么一個將軍,他也不可能指揮得動并州狼騎的。
因為并州狼騎那是呂布的的嫡系之中的嫡系,可以說,呂布就是靠著并州狼騎出來的。
并州狼騎除了張遼呂布這些個原先的主將之外,還真的就沒有人能夠指揮得動他們、
張遼在這里,呂布再并州狼騎必然會打著呂字旗號。
那么剩下的這個劉字是誰就可以顯而易見了、
“劉莽劉漢揚!”夏侯淵想過揚州軍可以回援,卻沒想到,揚州軍會這么快的就回援了,更沒想到劉莽竟然會親自統帥大軍到來!
“并州狼騎,殺!”劉莽的聲音從中軍之中傳了出來。
“主公?!”張遼也是沒想到竟然是劉莽帶兵前來了、
劉莽的語氣之中包含著一種怒氣,現在的劉莽可沒有那么的好像與的人了,魏延的背叛,沮授的自殺,還有豫州的淪陷,以及現在連帶著郝邵都不知道動靜了。
現在的劉莽那是誰要是招惹了,必然是死路一條。
他之所以統帥并州狼騎前來,就是擔心成德,成德絕對不能丟失,紅衣營已經到了那邊的魏延的手中,若是再把成德丟了,他劉莽的樂子就大了。
“全軍備戰!”夏侯淵也不是好對付的人,中軍領旗幟一揮,很快邊上的神行軍就開始轉換成防備姿態了。
“轟!”并州狼騎重來都是靠著手底下的重甲騎兵撕開敵人的陣容再行沖殺。
就算是神行軍,就算是虎豹騎也不行,并州狼騎,兵鋒所向,無人能敵。
并州狼騎就像是一條饑餓的野狼一般,一口咬在了神行軍的身上。撕開了一條口子。
“給我頂住,頂住!”夏侯淵噎死咬牙切齒的對著大軍吼道。
若是這個時候頂不住,被并州狼騎把整個神行軍給撕裂開來了,那么樂子就大了。
“神行軍?夏侯淵?!”劉莽在中軍之中看著那邊一個個拼命抵抗的兵馬。這必然是曹操軍的精銳,一般兵馬碰到并州狼騎只有死路一條。
“既然撕裂不了,那就一口口的蟬食吧”并州狼騎轉換了方法,不再是直接一口吞下去了,而是變成了一步步的從神行軍身上撕開口。再吞下去。
夏侯淵正忙著收縮防線呢,自然就放開了對于張遼的圍困,張遼等人脫困了,想要去中軍找到劉莽,卻是不行了,并州狼騎已經動起來了,現在上去只會打亂陣型,所以在張德等人發現了援軍之后,劉莽也沒有讓他們到并州狼騎來,而是讓他們先行去找張遼。
“你們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來!”張遼看著那邊沖鋒的并州狼騎,張德等人融入不到并州狼騎之中,因為他們的風格不同,同樣他們代表著的意味也不一樣。并州狼騎和陷陣營一般,一旦出鞘,要么敵人死,要么就是自己亡,是不會投降的、
而西涼鐵騎就不同了,從追隨董卓開始,到了后來張繡。再到現在的揚州軍,若是事不可為,西涼鐵騎是不會再堅持下去的。
而并州狼騎只會玉石俱焚。
張遼曾經作為并州狼騎的統帥,如何不懂這一群狼呢。從張德手下拿了一匹還算健壯的戰馬,當即張遼便嗷嗚一聲的加入了狼群的狩獵之中。
“啊啊啊啊!”神行軍之中,有人受不了了。
“將軍,再這么下去,我們只有挨打的份啊!”神行軍之中一個武將對著夏侯淵喊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路招,此人可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袁術都算是死在了他的手中的,跟著夏侯淵數摘,若不是他路招自己不愿意,早就是一方刺史了。
路招這打得真的是憋屈啊。之前眼看著就要全殲西涼鐵騎了,這并州狼騎沖殺了出來。
對付西涼鐵騎的法子根本就用不到并州狼騎身上,西涼鐵騎是因為在豫州的時候被打殘了,整個大軍都剩不下多少人了。
而現在的并州狼騎卻是滿員的啊,五千并州狼騎,那就是一個狼群啊。
“只有等,只有堅持下去!”夏侯淵也是皺眉,但是沒有辦法,之前他為了降服和全殲西涼鐵騎,整個神行軍擺出的陣型卻是把薄弱的地方展露給了并州狼騎了。
這樣子一來,現在的神行軍也只能挨打了。
更何況好一些個重甲武器巨盾之類的還都在后面的部隊之中。
現在的夏侯淵就等著虎豹騎的援軍到來了。
“不行,我受不了了!”路招卻是猛地搖頭道,作為一個武將,路招本就脾氣暴躁了一點,再加上現在被揚州的并州狼騎這般壓著打,更是惱怒,要知道,現在曹操的大軍那是勢如破竹啊,眼看著就要打到壽春門口了,而他們是被曹操排出來攻打成德了,他們是進攻的不是被動挨打的。
“劉莽劉莽!”路招在大軍之中搜索著,終于讓他在大軍之中看到了,不看到也難,因為劉莽身上穿著的正是那件金光閃閃的白羊座的圣衣。
“劉莽小兒與我拿命來!”路招說著就舉著他的兩把大錘子沖殺了過去。
擒賊先擒王,路招還是知道的。
“路招!”夏侯淵還要喊住路招呢,卻沒想到路招已經沖殺出去了。
“哎!”夏侯淵猛地一跺腳,可是隨即他卻是有了一絲的想法,這個劉莽可是主帥,若是能夠在這里斬殺了劉莽,那么整個揚州軍就可真的就是分崩離析了。
畢竟主公都戰死了,還有什么可堅持下去的呢。
若是之前的路招,夏侯淵可能還會擔心一分,但是今日的路招嗎,卻是不同了。
“恩?”劉莽也是感受到了一個曹軍的武將正朝著自己廝殺而來。
抬起頭來,果然看到一個雙手舉著鐵錘之人,朝著自己廝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