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快點!”益州山林之中一路兵馬正在快馬加鞭的行進著,他們放棄了一切的輜重物資,全都是輕裝上陣,為的就是加快行程。
‘將,將軍,我們,我們實在是跑不動了!“一個千人將對著這個將軍言語著說道。
“跑不動了?”
“是啊,跑不動了!”
“快要累死了是嘛?”這個將軍還是那般坦然的看著這個千人將。
這個千人將本來心中有點恐怖的,畢竟和自己的上司這般言語,搞不好可是要唄穿小鞋的。
不過看著主將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的。
他還是點了點頭“是的,太累了,要累死人了!”他們從昨日三更就起了,五更吃完了,就立刻出發,中途之中根本就無從歇息啊。
如何扛得住呢。
“那么你就留下來歇歇吧!”這個將軍突然對著這個千人將笑著說道。
原本還以為要唄訓斥的千人將,沒想到自己的主將這般的好說話,臉上露出了臉色連連的點頭啊“謝謝將軍,謝謝將軍!”
“將軍,我這就傳令下去,讓弟兄們,暫且休息!”這個千人將就要把命令傳遞下去。
“不用了!”這個將軍這般開口道。
“恩?”千人將不明白了,不過隨機他就瞪大了眼睛了。
從他的脖頸之上劃出了一道血花,從脖子上的大動脈之中,鮮血噴涌而出。
這不是有敵人,這也不是誤傷,而這把化開了他脖子的那把長劍就在這個將軍的手中啊。
“將軍,你,你!”這個千人將指著這個將軍憤怒得說不出話來,,更多的是一種不敢置信的表情。
“既然你已經累死了,那么就留下來休息吧!”這個將軍笑瞇瞇的說道。
這個千人將只是大動脈被這個將軍劃破了。一時半會根本就死不掉,在那邊抽搐著,一開始還能低吼,現在只能變成凄慘的樣子了。鮮血很快就鋪滿的地面之上。
這個將軍把迸濺到了嘴角之上的鮮血給用舌頭給舔入了嘴中,笑吟吟的看著那邊的眾人“奴家可是答應過大哥了,必然要在天亮之前趕到成都府呢,要是失言了,奴家可是會被大哥打屁股呢。奴家怕疼,若是有人害的奴家被打了,那么奴家就只有請你去睡覺了!呵呵呵!”
這個將軍笑出了魅聲。
一眾的手下一個個都是吞咽著口水,這是一種恐懼啊,一個千人將啊,怎么說那也是將軍一列了,可是說殺就被殺了。
這個將軍越發的迷人,同樣也是越發的喜怒無常了。
“若是你們不讓奴家為難,奴家可是會好好的獎賞你們的噢!”說著這個將軍直接上了戰馬大軍繼續朝著成都進發了起來。
這個將軍相信大家也猜測出來了,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張飛,張翼德。
現在的張飛,早就突破了煉神武者的界限了,到達了煉神巔峰,甚至他在煉神巔峰的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
即便是呂布可能都難以比擬了,畢竟孤陰不生,孤陽不長。
只有真正的陰陽調和,才能夠到達那種無上的境界,在這個世界之上,可沒有人會如同張飛那樣。舍得把自己那個東西給去掉,徹底的把陰陽調和起來。
“是!”大軍繼續調動了起來。
大軍行軍的路途之上。
劉備和龐士元正在談著話。
此般長途奔襲,即便是劉備自己騎著戰馬也是十分的勞累啊,就更不用說那些個靠著兩條腿行動的人了“主公。再堅持一會,再堅持一會我們就要過落鳳坡了!”
龐士元在一邊給劉備打著氣。
劉備已經老了,他早就沒有當初的那種銳氣了。
或者說現在的劉備已經步入了中年了。
古來三十九自稱老夫了,劉備都塊是,老夫中的老夫了。
臉上的皺紋,身體的素質都一日不如一日了。
劉備不愿意服老。卻不得不老啊。
搖了搖頭,甩掉腦海之中的疲憊感,接過那邊龐士元遞過來的水壺,一捧涼水直接就撲在臉面之上。
總算是把疲憊給清除了一點。
“落鳳坡!”劉備不由多看了龐士元一眼,這個名字可不吉利啊,龐士元當初不是就是號稱鳳雛嘛。
此地還真的是荒蕪之地呢。
“主公何須在意呢!”龐士元倒還灑脫,落鳳坡,落鳳坡,他要落下的是鳳凰啊,而她龐士元呢,拿著那劉莽小兒的話來說,不過就是一只大火雞罷了。
沒有了羽毛,沒有了一切,那不是火雞又是什么呢?
無數次的失敗,讓龐士元那顆高傲的心也算是低頭了下來,連帶著自己都自嘲了起來。
也正是這樣的自嘲,卻是讓龐士元兩次經過了這落鳳坡,卻是絲毫事情都沒有發生啊。
“士元,你放心,若是吾之大業可成,必然不會辜負與你!”劉備抓住了龐士元的手說道。
“主公,你放心吧!“龐士元點著頭,他可還沒有那么脆弱呢。
“到了落鳳坡,吾便讓人派出使者前去聯系那趙煒!”劉備對著龐士元說道,現在的劉備已經算是獨孤一擲了。
那劉璋既然不和他劉備聯盟,那么就不結盟把,你劉璋做的聊初一,我劉備就玩得起初五。
你不和我結盟,那么我就滅了你,當然靠著他劉備一個人的實力自然不行,不過要是加上云南的趙煒,還有那漢中的張魯呢。
這兩家再加上他劉備一定能夠滅了劉璋。
至于劉璋死了誰是益州之主,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管是他劉備,趙煒還是張魯,那都是不會讓劉莽輕易的入侵益州的,只有三家聯合,到時候他劉備才能夠有立足之地和一線的生機啊。
“主公,還沒有到時候呢!”龐士元卻是搖了搖頭。
“沒有到時候?”劉備愣了一下,現在再不去聯系趙煒,要到什么時候,那劉莽的大軍已經整裝待發了。隨時都額能入侵益州啊。
“主公,若是現在你派出去使者前去找趙煒的話,除了被轟出去和看不起之外,不會有第二種可能了!”龐士元對著那邊的劉備說道。
龐士元不是在說笑。這個世界之上不管是敵人也好,盟友也罷,一切都是看實力說話的。
你有實力自然有著一席之地,你若是沒有實力,即便你再心高氣傲。即便你身份再好,出生再高也是低人一等。
當初十八路諸侯會董卓的時候,他劉備不就是被人當做了一個馬前卒嗎,若不是曹操,恐怕劉備連坐著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的劉備也是這樣,手中只有殘軍敗將一萬多人了,而那趙煒呢,就算只是一個小諸侯,但是人家起碼占據了云南一地,現在更是打到了建寧一線。就要突破到了成都府了。
這么一個諸侯會搭理你劉備嗎?憑什么呢?憑你劉備是中山靖王之后嗎?憑你劉備是左將軍?還是憑什么呢。
“士元,我們應該如何做!?”劉備問著龐士元,現在他劉備可是全部的希望都在龐士元的身上呢。
龐士元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遠方,指著落鳳坡之后的方向“拿下江州,兵發成都!”
這次真的是無數額劉備的大軍,從落鳳坡順利而過,直接繞道到了江州之后,天色漸漸明亮了起來,江州城靠近永安郡的地方是處處戒備森嚴。蹭蹭疊防,可是這個后方,卻是如同一片坦途,連帶著一個明哨暗稍哨都沒有。
劉備的大軍如入無人之境。很快就到了江州的大后方,天上泛起了白肚皮,江州城的城門緩緩的打開了,迎接他們的可能不是朝陽。
“駕,駕。駕!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成都府的大道之中一匹戰馬飛快的奔馳著。戰馬之上的人一邊吼著一邊用力的抽打著胯下戰馬的屁股。
成都府路面之上,好多新人避閃不及,無數的攤位都被掀翻了。
一時之間,亂城了一片。
一輛馬車之中,文士掀開了馬車的車簾“周成,怎么不走了?”
周成是這個馬夫的名字。
“回別駕大人的話!”
“我早已經不是這益州別駕了!”青年文士笑著說道。
“哦哦哦,回侍郎大人的話,這路上剛剛出現了一匹戰馬,奔馳而去,這才引起了如此的恐慌!小人怕會驚擾到大人,這才停了下來!”馬夫對著青年文士解釋道。
“這是何家子弟,城中馬路之上縱馬疾馳?!”文士皺起了眉頭,這路途之上可是人來人往的一不小心就能夠裝上一個人,這奔馳的戰馬可不認人的,裝上去不死也得重傷。
“看著樣子,似乎從江州方向來的!喊著,喊著八百里?”馬夫周成學著剛才人叫喊的聲音道。
“江州?八百里?八百里加急?”文士頓時就反應了過來。
此般在馬路之上狂奔,還沒有被城門處的人給攔截下來,那么必然是軍中的人,軍中,江州,八百里加急!
這三個關鍵詞,一下子似乎有著特定的條件。
“江州怎么了?到底是誰?主公?賈詡?還是其他?”文士的腦海之中一下子浮現出了這么多的內容。
等著馬路被清理了出來,馬車繼續行進著。平日小半個時辰就要到的府邸,今日用了整整兩個多時辰這才到了那邊屬于文士的府邸之上。
一個大大的法字在其中顯示著。
“大人,你可回來了!”管家立刻就迎接了上來。
“怎么了?”
“那位將軍等候您多時了!”管家指著一個益州軍將校模樣的人對著文士說道。
“益州牧麾下軍候郭晨見過別駕大人!州牧大人邀請別駕大人前去議事!”這個將校見到了文士當即就跪倒了下去。
“我說了,我已經不是這益州別駕了,這位將軍切勿弄錯了!”文士對著那邊的額將校言語道。意思就是我已經不是這個益州別駕了,這益州議事就別帶上我了。
“法正大人,就算大人您已經不是益州別駕了,您總算是益州的人吧!”那邊的將校對著文士喊道。
他口中的別駕大人就是法正了。
法正呆了一下,說個實在話,他還真的不是益州人啊。
他是為了避難中原的戰火才來到益州的,不過卻在益州之中生活了這么多年了。
“我不是益州人,我是扶風人!”法正對著這個將校言語道。
“法正大人,江州失守了!”這個將校直接給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江州失守了?!”法正突然訝然了起來。
江州可是成都府的東面屏障啊,再后來那就是成都府了啊。
“這江州如何會破的?!”法正真的不明白了,誰能夠又能力直接拿下江州,要知道兩日前,這江州還曾和劉璋互通往來呢。
現在兩日之間全都結束了嘛。
兩日攻破江州,難道是主公的兵馬?
若是說是劉莽的兵馬還有可能,可是這怎么會啊,明明那劉璋還沒有讓劉莽軍插手益州呢。
只是才松口罷了,也正是如此所以法正才合劉璋鬧翻了啊。
難道主公忍不住了先出手了。
“是劉備!那個偽君子劉備!“這個軍候對著法正言語道。
”劉備?“!法正更加糊涂了,現在的劉備只能在永安郡茍延殘喘了,連自保都成為問題了,如何會拿下了江州呢。
之前那蔡瑁和蒯越偽裝成劉備大軍已經被法正知曉了。
”你沒看錯吧?“法正都懷疑是不是蔡瑁和蒯越的兵馬了。
“不會錯的!有人看到其中有一個武將用著丈八蛇矛,號稱張飛張翼德!”
若是之前張飛的形象還能夠有人冒充,畢竟這長矛再加上一個絡腮胡子的大漢還是很好找的。
但是現在去卻不同了,張飛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還真的少有人能夠模仿出張飛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別駕大人,主公,正在州牧府邸等著您呢,為了主公,也是為了益州的百姓,求您去一趟把!”這個劉璋手下的軍候苦求法正道。
他知道恐怕整個益州能夠救益州的也就只有法正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