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今日陽光靜好,不如出去走走?”一大早上,劉磐就笑瞇瞇的對著自己的父親劉表言語了起來。
那邊本來黃射還準備信誓旦旦的和劉磐繼續打著口水仗呢,因為他知道劉磐擴軍的計劃不可能停止的,這邊想著好多個稿子了,就等著劉磐再提出這個擴軍的事情來,黃射給他一一反駁回去。
誰知道這個劉磐仿佛突然放棄了一般,換了劇本了,人家不玩這個擴軍的戲碼了,從這種口舌之爭,變成了那邊的踏青旅游了。
天色好?黃射看了看外面的天空雖然沒有下雨,但是卻也沒有太陽啊,好什么好。
就是劉表也是皺了皺眉頭,很明顯他現在的身體不怎么愿意出去跑了。
“父親,這剛剛下過雨的天氣是最清爽了,父親的身體也應該活動活動了,總是在州牧府邸之中會生銹的!”劉磐對著劉表說道“大夫說了,讓父親您多走動走動,常言道,多動動多走走,就能活到九十九!”劉磐一副為了自己父親著想的樣子說道。
“哈哈!”劉磐的話讓劉表很是開心啊,活到九十九,誰不想長壽呢,像劉表這樣的人,最是希望自己多活一點,活久一點了,所以劉磐的話很是對劉表的胃口啊。
“好,好,好!”劉表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那么就依磐兒所言,我們出去走走,我也是許久沒有出州牧府了!”劉表上一次出州牧府邸還是那次抓奸,想想都些許時日過去了。
“來人啊,備嬌!”那邊劉表就要讓人起排場準備出去州牧府邸出去跑動跑動了。
“慢!”可是卻被劉磐給阻止了。
“磐兒怎么了?”劉表有點疑惑了,那邊說著要劉表出去走走的是他劉磐,這邊阻止的又是他劉磐,劉表不明白了。
“父親,如果父親您這樣出去的話,跑跑就沒有意思了!我們還是喬裝打扮一番在出行把!”劉磐對著那邊的劉表說道。
“喬裝打扮一番?”
“是啊,父親,父親您有多場時間沒有和這個荊州的子民們一起同樂過了呢?”劉磐笑瞇瞇的問道“父親,您喬裝打扮了一番,才能夠真正的與民同樂,俗話說得民心者得天下,父親親民,這個荊州的百姓自然也會親父親的!”劉磐對著那邊的劉表言語道。
“恩!”劉表點了點頭“磐兒言之有理!”要是劉表擺著車架出去,可能老百姓們只能避讓不已吧,這樣一來又有什么意思呢。
“好!來人,與我沐浴更衣!”說著劉表就進入了府邸之中。
“恭候父親!”劉磐躬身的喊道。
“劉磐,你到底要干什么?”看著劉表走入了府邸之中,那邊黃射靠近了劉磐,兩人不對付由來已久,所以劉表一走,立刻針尖對麥芒了。
“我沒要干什么啊!“劉磐一副很無辜的表情”我只不過是想盡到一個做兒子應該做的孝道罷了!“劉磐對著那邊的黃射大義凜然的說道。
‘呸!”黃射直接對著劉磐不屑一顧了起來“劉磐,你在我面前裝城這樣不覺得惡心嘛?”黃射對著地上吐出了口水“盡孝道,我看你是巴不得主公劉表現在就死去,好給你繼承這荊州的大位吧!”
“黃將軍,你想這么說就怎么說吧,哎!”劉磐一副世人都不懂我的表情“不過黃將軍,有一句話你說對了,如果我繼承了這個荊州的大位,我第一個鏟除的就是黃家!”
“你!”黃射的眼睛瞪大了起來,手指著那邊的劉磐,不過隨即黃射就冷笑了起來“鏟除黃家,繼承荊州大位,你劉磐這是在做夢嘛?別說你只是州牧大人的次子,不是他的親身兒子,就算是,只要有黃家再的一天,你就別想著做到那個位置!”
“那么我們就走著瞧唄!”劉磐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他劉磐不是劉表親生的,這是重傷,今日被黃射提出來了,讓劉磐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哼!”黃射冷哼了一聲。
“黃射,你會求著我的!”劉磐的臉色又開始變得陽光了起來,因為里面那個荊州現在的主子,劉表已經沐浴更衣完畢走了出來了,所以不管他劉磐和黃射兩人的矛盾到什么程度都必須在劉表的面前裝作是若無其事的。
“磐兒,你看父親這個裝扮如何?”劉表笑著看著那邊的劉磐問道。
“父親不愧是八駿之首啊!”劉磐絲毫不寧瑟自己的夸贊之詞,所謂的八駿,那還是劉表年輕時候的代名詞了表年輕時受到良好的儒家教育,他參加過太學生運動,被稱為“八俊”之一與同郡人張隱、薛郁、王訪、宣靖、公褚〔緒〕恭、劉祗、田林為八交,或謂之八顧。
當時的劉表可真的是意氣風發啊,得罪十常侍,卻絲毫不畏懼,堪稱當時的英豪,所以大家才把劉表封為八駿之首。
“當年之事情提他作甚!”劉表雖然在擺手,但是他臉上的笑容卻是掩飾不了的。
“好了,走吧!是時候與民同樂了!”說著劉表就大步跨出了那邊的臺階。
劉表出行,必然不可能不帶侍衛的,只不過這些個侍衛都被安排在暗中出行了。
你還別說,劉磐的這個方法還真的是不錯,劉表出來之后這個心情舒服多了,他到處觀望著,那邊因為揚州通商的緣故,所以雖然荊州和揚州的關系,不好,但是因為是和揚州搭界 ,所以他的商路十分的發達。
劉表看過去,到處都是那些個忙碌的百姓在四處的為利益謀求著自己的道路。
劉表看著十分的滿意啊,他能夠不滿意嘛,因為這些個百姓可都是在為這他劉表的江山而忙碌啊,那些個百姓賺到的錢大部分去了那邊劉表的口袋里面了。
“這個多少錢?“劉表走上了前去問著一個賣著玉石的一箭商店,走了進去,劉表這個人除了喜愛書畫之外對于這個玉石也是十分的上心的,所以看著這個店里面的一塊玉石不由的感興趣了起來。
”這塊玉石啊,客觀你還真的是有眼光啊,這快玉石啊是我們從益州的深處發覺出來的,后來啊,被我們的師傅精雕細朱這才成型了!“這門店的掌柜對著那邊的劉表滔滔不絕道。
劉表把玩著這個玉石,沒有說話。
“客觀您想要?”如果您想要的話,我們給你賣個七成的價格您看如何?“這個掌柜的也算是一個會看人的人,看著這一群人身上穿著的都是華麗的衣裳,在加上那邊隱隱約約的好幾個都在看著四處場景的人,他知道那些個都是一些個護衛,能夠有著這些個精銳護衛而且還是穿著絲綢衣裳的人,他自然知道這個老者的購買力的是驚人的。
所以他十分的殷勤。
”你看我們像是沒錢買的人馬?“邊上的劉磐有點惱怒了,他想要花錢為劉表買上一件禮物啊,這樣一來可以討劉表的歡心,如果這個禮物的價格低了,他劉磐還拿不出手呢。
”是,是,是!“那邊的掌柜的連連點頭啊,這個有錢人就是大爺啊。
”這塊玉石多少錢?“劉磐問著那邊的掌柜的。
”這位大爺,這快玉石,價值這個數字!“說著這個掌柜把自己的手給伸出來了。
三個指頭。
”恩?“頓時那邊的劉磐眉頭就是一皺。
看到劉磐皺起的眉頭,這個掌故還以為是自己的報價貴了,所以趕忙就要給低一點的價格,只要能夠賣出去,這個就是一本萬利,因為玉石這個玩意,懂行情的人的眼中,那可是無價之寶,可要是不懂的人,那就是一塊石頭啊。
”三百金是吧!“劉磐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對著這個掌柜點了點頭”我這里沒有這么多的金子,回頭我讓人給你送來!“三百金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啊,所以劉磐也不可能帶著這些個錢財來逛街的。
”不,不,不!“這個賣玉石的掌柜的趕忙的搖頭了起來。
”怎么信不過我的信譽嘛?”劉磐對著那邊的掌柜的有點惱怒的說道。
“不是,不是!大爺我看您這是誤會了,我們這個做生意的哪敢看不起大爺您啊!”掌柜的趕忙打著笑臉說道“而是啊,這個大爺,您誤會我了,這不是三百金啊,這件物品啊,他只賣三十金!”
這個掌柜的解釋道,剛才那個劉磐的話語是吧他給嚇住了,本來三十金的東西硬生生的賣到了三百金能夠不嚇人嘛,所以這才解釋道。
‘三十金!好!給我抱起來吧!“劉磐對著那邊的掌柜的說道。
”磐兒你有孝心了!“劉表還是很滿意劉磐的所作所為的,那邊的黃射暗自后悔啊,他怎么沒有把握住這個機會呢。
看著那邊劉表的表情,似乎對這個玉石很是上心呢。
不過黃射錯過了一次下一次卻不可能這么容易的錯過了。
”沒事,只要父親開心就好!“劉磐笑著說道,很快那邊的掌柜的就把那塊玉石給他打包了。
”來人啊,給這位掌柜的三十金!“很快一個劉磐的手下就抬著一個箱子走了過來,箱子打開了,里面金光閃爍了起來。
”掌柜的你數數!“劉磐對著那邊的掌柜的說道,那里是整整三十斤的黃金。
”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先生,只是這個!“掌柜的又為難了起來,對著那邊的劉磐支支吾吾的。
”怎么了?有話就講出來!“劉磐對著這個掌柜的言語道。
”只是啊,大爺,您能不能給我們那個交子啊!“這個掌柜的對著劉磐說道。
”交子?“劉磐愣了一下,就是那邊的劉表也是愣了一下,交子是什么?
看著劉磐和劉表兩人有點不明白,這個掌柜的從自己的柜臺之上拿出了幾張紙給那邊的劉家父子看了起來”兩位必然是從遠處才來我們荊州吧!‘
“外地?”劉表和劉磐的臉色有點古怪,他們兩個一個是荊州之主,一個是未來的繼承人啊。
不過劉表卻沒有反駁,所以那邊的掌柜的這才能夠繼續言語道。
”這個交子啊,就像我手中的這個上面寫著十金,他就價值十金!“
”上面寫多少就價值多少?“劉表有點疑惑。“如果我在上面寫一百金那就是一百金咯!?“
”當然不是如此!”這個掌柜的倒是很有耐心的給這劉家父子解釋道。
“這個交子的數額啊,他都是有定數的,比如說這個上面畫著的是徐內相,所以他啊就是價值十金的交子,還有這種上面畫著的是英雄殿的,那就是一金,還有一種啊,那叫做金呂布,那價值百金啊!”這個掌柜的要那個交子也是為了圖個方便,因為有了交子之后,他就不需要再派人前去看管那些個金子了,只要把這些個金票隨手懈怠就好了,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幾個人都沒有,而是給了金子。
不過金子也好,反正都是硬通貨。
“徐內相?”劉表呆了一下,這個徐內相又是一個什么東西,“不是我荊州之產?”
“這當然不是我們荊州的了!這個啊,叫做徐庶,徐元直,是揚州的蜀王殿下麾下的內相大人,因為對揚州的功勞巨大,所以被印在了這個交子之上!”掌柜的對著兩人說道。
“揚州交子?”劉表聽著掌柜的言語。
“這些都是揚州蜀王劉莽出的?”劉表看著那掌柜的手中的交子說道。
“是啊!!”掌柜的點了點頭。
“你們就這么相信這個揚州蜀王殿下用這么幾張破紙?”劉表疑惑的問道。
“嗨,瞧您說的!這位老爺啊,那個揚州蜀王殿下日理萬機,他又怎么可能騙我們這些個小老百姓呢,再說了,您要是不放心這個交子啊,您可以去揚州兌換啊!”這個掌柜的說道。
“可以兌換?”劉表問道。
“這是當然,這個揚州的任何一家金行都可以兌換,這遠的不說,我們就說這個近的,那個新野的金行,就可以,蜀王殿下啊,可是在那里放了幾十萬金呢,誰要是不放心交子你去兌換了便是,甚蜀王殿下還幫著您送過來呢!”這個掌柜的說道。
”金行?“掌柜的又把金行給劉表解釋了一番。
越解釋這邊的劉表眉頭緊蹙得越深,到了最后劉表直接就大怒了起來,轟得一聲砸在了那邊的桌子之上”豈有此理!“
”父親?“劉磐上前安撫著自己的父親,他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磐兒,和我立刻回去!“劉表的眉頭緊蹙了起來。
”父親怎么了?“劉磐也是皺眉問著那邊的劉表,現在可不能回去啊,這才是第一站啊,他劉磐的戲碼還沒有出來呢。
可是那邊的劉表卻是意志堅定了起來”這個劉莽小兒,好啊!倒是打起了我荊州的主意,這個與民同樂下一次再說吧,立刻隨我回去,給我傳令下去,荊州之中,不許同行這種叫做交子的東西!違令者斬!”劉表不是傻子,相反,他十分的聰明啊。
不然也不會單騎兵走入了荊州之中,黨錮清流,他對付十常侍,雖然沒有全勝,但是也是全身而退,再后來單騎入荊,靠著三寸不爛之舌,硬生生的把荊州給說入了自己的懷中。
跨蹈漢南袁術派孫堅進攻劉表,劉表派江夏太守黃祖在樊城、鄧縣一帶迎戰。孫堅擊敗黃祖,于是圍困襄陽。劉表派黃祖乘夜偷偷出城,前去調集各郡的授軍,黃祖率軍想要返回襄陽時,孫堅迎擊,黃祖敗退,逃入峴山。孫堅乘勝連夜追趕,黃祖的部曲潛伏在竹林樹叢之中,用暗箭將孫堅射死。從此以后,袁術不再能戰勝劉表。孫堅死后,劉表斷了袁術的糧道,使其無法再盤踞南陽,迫使他往兗豫方向出走,間接促成了后來袁術與曹操的匡亭之戰。此舉不但徹底除去袁術覬覦荊州的野心,更借曹操軍的力量削弱袁術勢力,使其更加遠離荊州,減少了對荊州威脅,也鞏固了自己在荊州的統治權。
之后就是平定了津南了,長沙太守張羨率零陵、桂陽三郡叛逆劉表,劉表遣兵攻圍,連年不下。后張羨病死,長沙人又立其子張懌為主,于是劉表攻下張懌,廣開土地,南收零陵、桂陽,北據漢川,坐擁數千里疆域,帶甲兵十余萬。
在平定荊南之后,劉表與交州牧張津之間漸生仇隙。在建安四年至八年間,張津對劉表連年用兵。然而交州兵微將寡,故即與劉表作戰經年仍是徒勞無功。直至建安八年,張津被部下殺害,劉表為染指交州,便旋即派遣屬下賴恭出任交州刺史,希望搶先在朝廷任命官員前占有交州。同時,他又任命部屬吳巨為蒼梧太守,以接替剛病故的史璜。另一方面,以曹操為首的漢廷則拜交趾太守士燮為“綏南中郎將,董督(交州)七郡,領交阯太守如故”,旨在抗衡劉表在交州的勢力。
正是這樣的一個人才能夠把荊州治理得如此啊。
要不是年歲已大,可能這個天下還真的不知道變成什么樣子呢。
在之后就是劉表遇到了劉莽了,一個君子一樣的人物,遇到了一個莽夫,直接就是有理說不清,打也打不過了。
正是因為劉表的那個智商,所以劉表在看到了這個交子之后,頓時就不舒服了,他和蒯越等人一樣,一下子就看穿了這其中的道理東西了。
要是這個交子真正的深入人心了,連帶著百姓商人官宦全都使用的話,那么荊州就真的要和那劉莽姓了。
所以劉表連逛街都不逛了,要立刻回去。
“父親,父親?”劉磐趕忙追了上去。
“磐兒,這次出游多虧了你啊!”劉表一邊走著一邊對著劉磐夸贊著,要不是劉磐他是不會發現這個叫做交子的玩意的,只要時間還來得及,阻止這個交子的流通,那么荊州就還能夠有救,所以這邊劉表十分的夸贊劉磐。
劉磐卻不想要這個夸贊啊,因為他的事情還沒有開始呢,更何況,這個什么交子不交子的,大家用了不是更好嘛?方便快捷。
看著劉表一心要回去,那邊的劉磐只能咬了咬牙齒對著那邊的修成做出了手勢。
修成點了點頭,就離開了走在了劉表的前面。
劉表走得匆忙,前面修成直接就一不小心撞在了一個走在大街之上的婦女。
”哎喲,你長不長眼睛,會不會走路啊!“這個婦人直接就開口說話了。
”對不起,對不起!“修成趕忙給這個婦人道歉道。
劉表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言什么,他要立刻回去州牧府邸免得遲則生變。
可是接下來的話語卻是讓他走不了步子了。
“喲,聽你的口音,你應該是津南人吧!”說著個大嬸模樣的人就和那邊的修成攀上了關系“我也是荊南的,我是長沙人,你哪的!”
“我桂陽的!”修成說道。
“桂陽的啊,那么我們還是半個老鄉呢,我有一個姐妹就是嫁給了桂陽啊,我們兩個在這里相遇不容易啊,來來來姐姐做東,給你去喝上一頓!”
“不用了,不用了,我那邊還忙!修成趕忙揮手道。
“你再哪忙啊!”
“州牧府,我就一個打雜的!”修成沒說自己是當兵的,說是打雜的。
“州牧府?那更要和姐姐來說說了,我聽說啊,那個你們州牧府的蔡夫人又生了,聽說還是一個天降神子啊懷胎三年啊!”這個婦人不知道從哪里聽來了謠言對著修成說道。
“天降神子?蔡夫人?”劉表的步伐停了下來。
劉磐看著劉表的樣子心中暗笑,不過還是上前關切的問道“怎么了,父親!為何停下!”
“我累了,歇會!”
“大姐這可不能亂說啊,我們家蔡夫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嘛?”修成故意的問道。
“嗨,大姐還會騙你不成,這個荊州啊都傳遍了。大姐偷偷告訴你啊,聽說啊,這個孩子還不是我們的州牧大人的!”
“轟!”劉表的腦袋整個就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