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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四章袁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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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莽的確是給了郭嘉大面子了,帶著郭嘉入了揚州醫院之中,把兩個埋入書中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泡在劉莽帶回來的那些個書里的張機和華佗給他拖拽了出來,在劉莽一陣的賠笑,外加上準備加上醫官的品級,這才讓這兩人的不滿徹徹底底的打消了。

  “肺結核!”劉莽聽著兩個神醫的話語給出了結論、

  劉莽一開始還以為是肺炎的呢,沒想到是肺結核,如果是肺炎的話,那就難辦了,因為像郭嘉這種都咳出鮮血來了,那就是重癥肺炎了,搞不好就呼吸衰竭,這個時代可沒有氧氣機啊。

  變成肺結核就要好得多。

  “肺結核?”郭嘉疑惑的問道,他不明白這個肺結核是什么,就算以前那些個皇宮之中的太醫也沒有說過這樣的詞語、

  “噢,就是肺癆!”劉莽對著郭嘉解釋了一遍。

  郭嘉點了點頭,因為宮中的太醫們也是對他說是肺癆。肺癆在這個時候那可是一個讓人聞之變色的病,因為他是會傳染的,還有就是基本上判死刑了,治不好了。

  所以郭嘉這才不顧自己的身體非要和曹操一起去河北幫助曹操平定河北要不是大雪,讓郭嘉最后實在承受不住了,恐怕郭嘉的打算就是站著去河北。等著被抬棺回來吧。

  “是不是不可能治好了!”郭嘉淡然一笑。似乎這個得病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一般。

  “不是。是..”劉莽就要開口說話,卻被郭嘉給打斷了“我早應該知道的,就算有神醫也不能肉白骨,起死回生啊!”郭嘉苦嘆了一聲搖了搖頭。

  “奉孝,你聽我說!..”劉莽就要安慰郭嘉。

  “不用說了,蜀王殿下,我郭嘉此生沒有求過人,這次嘉想求你。如果我死了,請讓我的棺木回到許都之中。”郭嘉看上去很是灑脫,但是拿著那邊的大兒子郭奕卻還是有很大的不舍。就在郭嘉要展露出作為浪子的灑脫的時候。

  “啪!”直接被劉莽一巴掌拍在腦瓜子上了。

  “蜀王殿下,你,你!”郭嘉瞪大了眼睛看著劉莽,女人的腰男人的頭,都是摸不得的,更何況這一巴掌給他呼腦門上去“你為何打人?”

  “你沙比吧!”劉莽也是怒了。

  郭嘉雖然不知道沙比是何意,但是確實知道這定然不是一個好詞。

  “老子沒說完呢,你插什么嘴!”說著又是一巴掌糊了上去。

  “蜀王劉莽。你欺人太甚!”郭嘉也是怒了對著劉莽漲紅了臉面。

  “欺你了,怎么滴了。你弄死老子啊!”劉莽發現一個事情,那就是對這些個有才華的人,你不能給他們面子,你要是表現出你們對他們的那種熱情啊,一個個都高傲得無比,可你要是對他們狠一點,在嘚瑟一點,反而有奇效。比如魯肅,比如田豐,還有那些個荀岑。

  “誰說你沒救了,誰說治不了了,還沒有說完呢,你就比比,就你會比比啊!”劉莽對著郭嘉又是一巴掌。

  “我和你拼了!”郭嘉就要爆發出他最后一擊了,可是突然止住了腳步“什么?你說什么?”

  “我說什么,你不是要和我拼了嘛?”劉莽看著郭嘉說道“來啊,就你那個身板!”

  “不,不,蜀王殿下你說我還能夠治?”郭嘉止住了腳步對著劉莽問道。

  “對啊!”劉莽點了點頭。

  “怎么可能!”郭嘉訝然道,肺癆基本上就判死刑了,這是大家所公認的,就像是在現代之中,癌癥基本上就是判處死刑的,可是有人告訴你,這個玩意可以治療,你說他能不震驚嘛。

  “騙你好玩啊!值幾個錢?”劉莽對著郭嘉白了白眼睛說道。

  郭嘉這才想到,也是,如果說這個蜀王劉莽是騙錢的話,那么那十萬金已經到了揚州境內了,如果說這個蜀王劉莽是騙命的話,那就應該告訴自己治不了。而不是說可以治療。

  “你郭嘉郭奉孝,都認為我揚州治不好了,你還來我揚州干嘛?送錢嘛?”劉莽嘲諷的對著郭嘉說道。

  ‘我!“郭嘉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好了。

  郭嘉的肺結核病,是屬于閉型的,是不具有傳染性的,如果有傳染性的話,恐怕老曹就能成為第一個被傳染病弄死主公了,劉莽睡覺都能笑出來。

  肺結核也是一個富貴病啊,因為他十分的消耗體力,需要補充大量的蛋白,果然那邊華佗和張機給郭嘉開的藥單子之上竟然有瘦肉粥,還有燕窩之類的東西。

  這些個東西要是放到了平常百姓家,還沒有治療呢,就能把自己吃窮了。

  不過這個郭嘉郭奉孝帶來了十萬金,劉莽也不能小氣,讓手底下的人去準備,至于其他的治療就教給華佗和張機了。

把郭嘉丟在了醫院之中,劉莽就回去大殿之中處理政務了,至于他新收的那個弟子郭奕,劉莽還是選擇了放羊,把郭奕送到了揚州書院之中,揚州書院下面有好幾個小學堂就是教導那些個才入學的孩子  河北之中,那袁家兄弟也算是沒讓劉莽失望,因為那些個新式盔甲的緣故,還有戰刀,在加上曹操大軍之中去掉了郭嘉這么一個頂級謀士,可以說此消彼長,倒是打出了不少漂亮的仗來,甚至還追著了那些個冀州軍屁股后面很是一頓暴揍,原先冀州軍就已經損失過半了,再加上主將許攸被斬殺了。變成了奶奶不疼姥姥不愛的雜牌。

  本來就人心惶惶士氣很低落了。最后被袁熙利用準備以點破面。一來是為了打擊曹操的士氣,而來是鼓勵麾下的士氣,所以這個冀州雜牌軍倒霉了。

  剩下的一萬多人,也被砍掉了一千多人,竟然俘虜了五千人,逃跑的過半。要不是張郃的大戟士及時的增援,可能冀州軍就真的完蛋了。

  曹操陰沉著一張臉啊,下面的其他冀州軍的舊部。甚至張郃等人也都是低下頭不敢言語的。

  “好啊,好啊,好一個冀州軍,全軍上下,半數而降,半數而逃!”曹操怒也是有愿意的,因為曹操他們也想到了袁家兄弟會用冀州軍來作為突破口,所以派去了張郃前去幫忙,可是這個忙還沒有幫呢,那邊就傳來了冀州軍降了。

  要不是張郃趕到。可能那一萬多的冀州軍就能夠入了幽州的城池之中幫助他們的舊主子袁老板繼續賣命了。

  “末將有罪,未能及時敢去增援。請主公責罰!”張郃一下子跪倒在了曹操的面前,自動領罪道。

  “儁乂,你起來,你有什么罪,有罪的是他們,該死的也是他們!”曹操大怒了起來在心中怒吼道,可是他卻不能殺人,因為這下面跪著的原先的冀州軍的將校,其中一半是冀州士族的子弟,要是剁了他們,誰給他老曹上供呢。

  不過這就是張郃的高明之處了,他知道曹操處在怒火之中,不發泄出來會憋出病來的,可是又不能去剁了那些個冀州軍的將校發泄,所以張郃只能充當一下出氣筒,給曹操一個臺階下。

  “來人,給我拿下張郃,讓你馳援冀州軍,你卻是誤了軍機,拖出去杖責三十!”曹操對著那邊的手底下人的喊道。

  “多謝主公不殺之恩!”張郃聽著曹操要杖責自己,不但不怒,反而心中欣喜。

  “是!”一眾人上前把張郃給拖下去了,這些個杖責的人自然會看人臉色行事的,曹操看著張郃的臉色沒有殺意,反而是一種欣賞的神色,這幫負責杖責的人也很懂事,知道這三十棍子,是不能打重的。

  看著張郃被拖了下去杖責了,那邊一眾冀州軍將校更是膽戰心驚了,因為要不是張郃的話,他們可能早就被袁家兄弟拿下了,現在連援軍的主將都挨打了,他們這幫罪魁禍首還逃得掉嘛。

  “來人,給我拿下他們!軍前失陣,臨陣倒戈,敗軍之將,冀州軍由你們統帥就真的成為草包軍了,給我亂棍打出,去除軍籍永不錄用!”曹操是恨不得弄死這幫冀州軍將校,但是他也知道大狗也要看主人的,殺是不能殺的,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把這幫蛀蟲給踢出軍隊。

  “多謝丞相不殺之恩,多謝丞相不殺之恩!”這幫冀州軍的將校是的的確確的感激曹操啊,一般敗軍的話那完全就是死路一條啊,更別說他們還準備投降袁家兄弟了,現在曹操不殺他們了,他們自然感激異常,這些個兵權什么的,都不是事,不要就不要了嗎小命活著就行。

  在一頓的感激之中,被亂棍打出了軍營,回他們的冀州降福去了。

  冀州軍將校都被擼掉了,可是冀州軍的兵權還在啊,好歹也有一萬多人呢,被袁家軍斬殺的不過一千多罷了,這幫冀州軍怎么說也曾經是精銳啊,只不過沒有了主將變成了綿陽罷了,可要是把這一萬多老兵放入了自己的部隊之中那是極好的增強自己的實力啊。

  所以一眾的將領全都把眼光投向了曹操,希望曹操能夠把這些個兵馬教給他們啊。

  可是他們卻失望了。

  “回稟主公,行刑完畢!”外面的親衛把張郃給付了進來,三十仗,雖然他們留手了,那也是板子啊,打得大腿還是發麻的。張郃好不容這才站穩了。

  “張郃見過主公!”張郃對著曹操抱拳道。

  “儁乂,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一萬多的烏合之眾,我就教給你了,你要是不能夠讓他們重新成軍,或者再有今日之事發生,定斬不饒。你聽到沒有!”曹操對著張郃大怒道。

  “是!”張郃心中都快笑開了花了,烏合之眾,哈哈。這些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稍微整理一下就是一直精銳啊。

  下面的一幫武將把腸子都給悔青了。要是挨一頓打,就能夠得到一萬多精銳,換了他們也干啊。

  “張郃領命!定然不負主公所托!”張郃退到了一旁去了,享受著眾人嫉妒的目光。

  “主公,這個大雪越來越大了,我等不如先行退兵?”邊上的一個謀士開口道。

  北方的大雪已經飄然而降了,雖然說瑞雪兆豐年,可是對于現在的曹操來說卻不是一個好消息。因為大雪代表的就是破袁家兄弟又要延遲了。

  這還不是第一個壞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那就是三十萬大軍之中出現了傷亡,這不是戰損,而是凍傷的,好多士卒身上的衣服都不厚,大雪一來溫度下降,必然出現凍傷,凍死的人已經足足有數百人了,再這么下去。大軍的士氣就沒了。

  這些個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讓曹操的眉頭更加緊蹙了起來。

  “主公。我們不可退兵!”以前曹操身邊的配角,現在曹操大軍之中的首席謀士程昱開口了。

  “程中郎,大雪就要封路,我等將士有沒有御寒之衣,再不退兵我等只有凍斃在河北了!”有人對著程昱布滿了,你一個文臣,自然體會不到我們這些個將軍手下的人凍死凍傷的場景,那些個可都是他們的手下啊,看著都心疼啊。

  “凍斃不凍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我等退回去了,再想有第二次進軍幽州,起碼得到明年開春了,到時候南方那個蜀王殿下成了氣候,我大軍就是兩路開戰了!“程昱對著眾人說道,他們這才想起來,在南方之中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蜀王殿下呢。

  現在的揚州沒有進攻兗州,那是因為揚州還沒有做好戰爭的準備,在休養生息,一旦到了明年的開春,就不一樣了,搞不好就是中原戰火四起的時候了,到那個時候,北方南方兩面開戰,這對曹操大軍是十分的不利的。

  “可是我等如果強攻的話,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到時候就算拿下了幽州,也對蜀王劉莽無能為力啊!”有人反駁道,大雪封路這對于攻城一方是弊端,但是對于守城的一方卻是有很大的好處的,城墻越發的堅固了,而且有了冰雪還十分的滑,一座城池如果有一萬人防守,那么他曹操就得拿出三萬人填進去,才能攻破他,到時候打下了幽州,他曹操也就差不多了。

  程昱也是皺眉了氣力,的確,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曹操大軍現在的地位很是尷尬。

  曹操現在突然有了想郭嘉的念頭,要是奉孝在的話,他會怎么做呢。

  想到郭嘉曹操又想起了郭嘉所言“主公,若想要拿下幽州,必須分而吞之!“

  “分而吞之!”曹操眉頭緊蹙了起來,上次商議的時候,就沒有想出一個法子來。

  “前去遼東的人回來了嘛?”曹操問著那邊的程昱。

  程昱點了點頭“主公人已經回來了,但是那個公孫度卻還是那個態度!”程昱對著曹操說道,公孫度還是油鹽不吃,曹操這次送去的是金子了,許羅,那邊公孫度只要你不賣武器盔甲或者幫助曹操攻打幽州,那么曹操就給你五萬金。

  可是曹操又哪里知道,他公孫度光從袁家兄弟手中賺倒賣的費用就有十幾萬了,他才看不上曹操的那些錢財呢。

  “幽州之中呢!”曹操不單單聯系了遼東公孫度,還在幽州之中聯系了那袁家兄弟,希望以前的反間計有用,不過曹操還是失望了。因為這袁家兄弟,把使者的人頭給送回來了。

  “難道這個幽州,我就真的拿不下來嗎?”曹操怒了起來,大聲的喊道。

  “主公,末將有一計策,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那邊的張郃突然開口了。

  “恩?”曹操看向了張郃,不由的有了一絲的不滿,因為張郃打仗是一個好手,但是這個計謀之上還是欠缺的。不過曹操就是曹操,雖然不滿但是還是沒有打擊張郃的積極性。

  “說吧儁乂!“曹操對著張郃說道。

  “主公,不知道主公,對大將軍有何看法!“張郃小心翼翼的看著那邊的曹操問道。

  “本初?”曹操皺了皺眉頭。這個大將軍自然就是袁紹了。對于袁紹。曹操有什么看法?沒有看法,手下敗將罷了,以前的袁紹是高富帥,是他的老大,現在他已經上位了,對以前的敵人,曹操還是有一種感激之情的,對!就是感激。沒有他們刺激他曹操,他曹孟德會有今天的成就嘛,恐怕打死了也就是一個紈绔子弟吧。

  “感激?”在場的眾人全都是愣住了,不過隨即就是對曹操的一個感慨,怪不得他們只能當謀臣只能當將軍卻不能當主公呢,這就是氣量,要是他們,他們就是恨不得敵人再粉身碎骨一次,要是死了的,甚至可以拉出來鞭尸方可解除心頭之恨。

  “哎。我和本初本應該是世交,可惜。卻走到了這一步,但愿本初在地下不怨恨于我吧!”曹操嘆了一口氣說道,對于袁紹,曹操的感情當真是復雜的,當初,袁紹也是幫助過曹操的,紈绔之間也是相互勾結的,闖禍也是共同承擔的,俗話說得好,一起逛過青樓,一個扛過槍,這樣的交情才是鐵的,他曹操和袁紹在同一個陣營之中打過仗,十八路諸侯會董卓的時候,袁紹是盟主,他曹操就是副手,至于逛青樓,那更是家常便飯啊,可惜,袁紹輸了。兵敗身亡了。

  “那么主公,如果大將軍再一次的出現了呢?”張郃小心翼翼的看著曹操問道。

  “恩!”曹操的眼睛頓時放出了精光,他眼睛瞇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那邊的張郃。“儁乂你是什么意思?”

  張郃整個人都感覺不舒服了,他的心是顫抖著的,這是一種上位者對于下位者的威壓,不過張郃還是強迫自己和曹操對視了起來,張郃有點恨自己啊,該死,多嘴什么,可是現在張郃沒得選擇了,說出來可能會死,但是要不說出來,那就死定了。

  曹操的確是愛才之人,但是這個才要讓他曹操放心的才才會用,而一旦讓他曹操起了疑心,這個才就要變成棺材的材了。

  曹操是另可殺了一個大才之人也不會在身邊用一個他曹操猜不透的人物。

  現在的張郃就已經讓曹操起了疑心了,要是張郃不能夠讓曹操打消這個疑心,那么再想要見到張郃的話,就準備在戰損之中了。曹操一定不會吝嗇一個死后的謚號的。

  張郃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抬起頭,對著曹操抱拳說道“主公,大將軍袁紹并沒有死!”

  “噢?”曹操玩味的看著張郃,似乎能夠從張郃的臉上看出花來。

  “什么!袁紹沒死?”那邊一眾曹操軍的將校們也全都是訝然了。

  “可是袁尚已經為自己的父親發喪了,這又如何說?”曹操對著那邊的張郃問道。

  “那是袁尚心虛,他怕自己的大將軍之位被他的兄長袁譚竊取!”張郃對著曹操說道,袁尚雖然十分得到袁紹的喜愛,但是不要忘記了,袁譚才是袁紹的嫡長子啊,要是袁紹繼承人的話應該是袁譚,所以袁尚就給袁紹發喪,難后說袁紹已經把大位傳給了他袁尚,來個死無對證。

  “可要是袁紹是真死了呢!”邊上的程昱問道,程昱的意思就是,這個袁尚既然怕袁紹把繼承人給了袁譚,完了一個死無對證,那么為何不直接就殺了袁紹呢。玩就玩到底。

  “不可能!”張郃想都不想就搖頭否定了。

  “你可有證據?”看著這個張郃否定得很是干脆,曹操還真的有了幾分興趣。

  “有!”張郃點了點頭“這個證據就是那個先登營的統帥!”張郃對著曹操說道。

  “文丑?”曹操想到了一人那就是先登營的統帥文丑,本來這個先登營和大戟士一樣都是鞠義的手下,可是鞠義因為功高蓋主被袁紹給干掉了,所以這兩只精銳兵馬就被袁紹分配給了手底下的心腹武將,先登營給的就是顏良,只不過顏良給一刀被人剁了,所以就變成了文丑了。對于文丑,曹操也是很可惜的,曹操是愛才的,文丑顏良,這兩人他都是十分的喜愛的。要是能夠入了自己的麾下該是多好。這兩人可都是有煉神武者的實力啊。

  所以曹操一直就想著降服兩人只不過顏良運氣差一點。被許褚一刀剁了。文丑曹操也沒有勸降得了。

  “主公,可能有所不知,這個顏良文丑雖然和我以及高覽兄一起被稱作河北四庭柱,但是大將軍袁本初最喜愛的還是顏良和文丑,因為顏良和文丑是袁紹的死忠!”張郃有點感慨,在原先袁紹的麾下的時候,張郃一直就在羨慕顏良和文丑,因為袁紹對著兩個人實在是太好了。要錢給錢,要糧給糧草,要兵馬給兵馬。

  他張郃雖然空有一身的武藝,但是卻得不到袁紹的重用,這讓他張郃能夠心里舒服嘛!

  “大將軍袁紹袁本初對顏良文丑十分之好,所以這兩人也是袁紹的死忠!”張郃解釋道。

  曹操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本初十分的喜愛顏良和文丑啊,在十八路諸侯會董卓的時候,看到了那呂布叫囂的時候,袁紹喊的一句話就是,要是我的文丑顏良在此。何須小兒猖狂。就可以看出這兩個武將在袁紹心目之中的地位了。

  “而現在文丑卻是在袁尚的麾下!”張郃提醒了在座的武將文士。

  “你是說?文丑之所以在袁尚的麾下,就是因為袁紹袁本初沒有死?”邊上的程昱皺著眉頭問道。

  張郃點了點頭。袁尚是不敢殺了他老爹的,如果袁尚殺了他老爹的話,那么袁尚就要背負上一個弒父的名聲,雖然袁尚可能不在乎,但是以后誰還敢給他袁尚賣命呢,連自己的老爹都敢剁了,這樣的人是沒人性的,而且袁譚可以殺袁紹,但是袁尚卻是殺不得,因為他老爹之前最疼愛的就是他袁尚了,你要是這樣還殺你老爹,你這真的就是沒人性了。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如果袁尚殺了袁紹的話,文丑必然不會在袁尚的麾下的,文丑才不管你袁尚是不是袁紹的兒子呢,你敢殺了袁紹,他就敢弄死你。

  更別說文丑現在還在袁尚的手下統帥兵馬了,這說明袁紹沒有死,可能袁尚就是在利用袁紹的小命來讓文丑賣命。

  “來人,把地圖拿來!”曹操對著手底下的人喊道,很快一張地圖就被展開了。

  曹操看著幽州的地圖袁譚兄弟等人在范陽,而文丑的兵馬卻是在渤海。

  “渤海!“曹操喃喃自語了起來,這里還真的就可能是那個本初兄所在的地方啊,因為袁紹以前的官職就是渤海太守啊,這里是袁紹的發源地啊。

  “文丑必然不會遠離大將軍袁本初的!“張郃沒有說下去,因為曹操已經陷入了沉思之中,文丑不會遠離袁紹太遠,那么就說明這個袁紹必然是在渤海境內了。

  如果袁家三兄弟同盟之中突然冒出了一個袁紹袁本初出來呢?

  這個樂子可就有點大了吧,權利這個東西就是潘多拉魔盒,一旦放出來再收回去就不可能了,你享受過了,那種一言既出天下臣服的感覺,在讓你把這個權利讓出來,你會同意嗎。

  本來這個河北就是袁紹的啊,現在被三個兒子占據了,袁尚袁譚,不可能再讓出權利的,袁紹也不可能聽自己兒子的號令吧,這一下子本來的堅固的袁家同盟頓時就破開了。

  曹操的眼睛亮了起來,不過他還是有忌憚的,因為袁紹袁本初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那龐大的聲望,要是這個老爹收拾兒子變得很容易的話,那么幽州就徹底成為鐵板一塊了,甚至連帶著整個河北都要陷入動蕩,因為袁紹袁本初回來了,這是一把雙刃劍啊,曹操不得不小心。(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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