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蔡家府邸之中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蔡府之中,蔡瑁,蒯然,蒯良還有兒子蒯然都在,他們都在著急的等著消息,終于在一眾人都在焦急之中,有了消息。
一個影衛很快的就來到了蔡瑁的面前對著蔡瑁跪倒了下去“回稟主公,這是前方送來的密信。”
蔡瑁接過了信封,揮了揮手,讓手下先出去了。
他很快的就拆開了信封,拿出了書信讀了起來。
“怎么樣,怎么樣,德硅兄?”蒯良最先沉不住氣的,對著蔡瑁焦急的喊道。
“別吵,這不是正在看著呢嗎!”蔡瑁直接就嗆聲了起來,這要是在平日,蒯良立刻就反語想向了,要知道這兩人在荊州已經吵了數十年了,可是這次難得的蒯良竟然沒有回聲。
“然兒,下去準備吧,準備去營救你的劉莽大哥。“蒯越倒是淡定得多了,他喝了一口茶水,他與其說在這里等待消息,不如說是在想著這以后的對策。
蒯越早就想好的就是蜀王劉莽被抓,被劉表關起來了,這是蒯越想得到的最壞的消息了,難后蒯越再派人去營救蜀王劉莽,靠著襄陽水軍,他們也有一戰的能力。
“異度兄,不需要前去了。”蔡瑁搖了搖頭對著蒯越數道,蔡瑁的臉上的神色十分的不好看,讓蒯越等人心中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難道,難道蜀王殿下已經被主公殺了?”蒯越陰沉著臉猛地站起來問著蔡瑁,這是最壞的消息了,如果劉表當場就殺了蜀王劉莽的話,那么蒯越所做的一切都沒有用了,荊州和揚州必然有一戰,而蔡家和蒯家的處境就尷尬了,荊州和揚州必然都會把這兩家當做眼中釘肉中刺的。
“不是,不是!,這個蜀王殿下已經逃出去了!”蔡瑁對著蒯越等人說道。
“逃出去了?”蒯越等人頓時就瞪大了眼睛。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這怎么可能,他們可是知道這次劉表是真的怒了,把蔡瑁給禁足了。帶著的是襄陽衛,還有一千自己的親衛,就是為了對付蜀王劉莽幾個人。
如果蜀王劉莽再蒯家的通風報信之前就離開的話,那么一切事情都沒有了,蜀王劉莽還能夠逃跑。可是這次蜀王劉莽卻是意氣用事了,被那邊劉表的大軍包圍得水泄不通了,簡直就是十面埋伏啊,這怎么能夠逃跑呢“他難道會飛不成!”蒯良不由的說出了這句話來。
“他還真的會飛!”蔡瑁有氣無力的說道。
“啊啊啊!”蒯然驚訝的叫了出來他大兄會飛?這怎么可能,這簡直就是在說笑嗎,人怎么可能會飛呢,這又不是神。
“不相信,你們就自己看吧!”說著蔡瑁就把手中的書信給遞了過去,那邊蒯越拿著讀了起來,蒯然和蒯良也不管形象了。直接就湊到了蒯越的身邊也跟著看了起來。
這書信之上寫著的的正是劉莽已經離開的情報,還真的是飛出去的,他們也知道了這個蔡瑁為何讀了這個書信臉色會大變了,因為上面寫著的就是劉表對于蔡夫人的處置,關入了大牢之中,生死未卜啊,而且連帶著劉表說要殺了劉宗的話語都有。
這蔡家可就是靠著蔡夫人的孩子劉宗準備在荊州之中鞏固地位呢,要是劉宗一死,那么蔡家還剩下什么?他這么多年做的不就是白費了嘛。
“真沒想到然兒你的這個大兄還真的有本事啊!”蒯越對著蒯然苦笑的說道,竟然飛了出去。飛啊,這可是對人來說一直想要可是一直做不到的事情啊,對于他們來說,飛著應該是神人所能干的吧。可是他這個大兄真的就做到了。
“難道蜀王殿下真的是上天選定的人?”蒯良不由插了這么一句話,蒯良可是去過揚州的,在揚州之中,那些個劉莽的手下特別是曾經從徐州沖殺突圍出來的老兵們,他們現在可是在揚州軍之中擔任腰肢了,他們對于劉莽的形容那就是神人。是天降的神人。
本來蒯良還不相信,這不是說笑嗎,這世界哪里來的神仙哪里來的神人,要是有,早就改朝換代了,就是那個號稱天公將軍的張角最后不也是死了嗎,太平要術又怎么樣,還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現在的還有幾個人干稱呼自己是黃巾軍呢。
可是現在不同了,劉莽,這個蜀王劉莽竟然飛出去了。
“神人嘛?”蒯越搖了搖頭,應該屬于機關術吧,蒯越比之自己的弟弟要沉穩得多,他走上了前去“德硅兄,現在不是哭喪的時候,既然蜀王殿下已經逃脫出去了,蔡夫人也被主公關入了大牢之中了,我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包住劉宗公子。”蒯越對著蔡瑁說道,現在劉表可是憤怒到了極致,要是一旦沒忍住殺了劉宗那可怎么辦啊。
劉宗必然不是劉莽的兒子,這個蒯越知道,因為劉宗出生的時候,呂布都還在徐州當州牧呢,怎么可能到荊州來呢。
“恩!”也只能如此了,蔡瑁點了點頭,現在只有包住了劉宗這才是要道,雖然劉表現在對于蒯家和蔡家很是憤怒,但是憤怒不代表劉表沒有理智,除非他不想要荊州了,不然他就不可能把蔡家和蒯家趕盡殺絕的,所以蔡家和蒯家還有機會,只要保住了小公子劉宗,只要等待著主公劉表病死就好了,小公子即位,那么蔡家和蒯家自然也會鞏固地位的。
“報,報!前方書信!”就在眾人商討著事情的時候,那邊又送來了一分書信。
“還有?”蔡瑁把他拿了拆卸了開來“什么!”蔡瑁一看到這個書信,臉色更加深沉了。“
“德硅兄?“蒯越直接就從蔡瑁的手中拿到了書信,上面寫著從子劉磐統帥兩萬大軍到了襄陽。
“劉磐!?”蒯越這才想起來了這么一個人,這不就是劉表的從子嘛,是劉表的弟弟的兒子,因為和劉表關系好,所以被劉表撫養的,因為不是親身的,所以大家對于這個表公子也沒有什么想法,可是現在不同了。他竟然回來了。
“劉磐?”蒯良對于這個劉磐的映像那就是紈绔子弟,當初蒯良可是統帥襄陽衛的,那個時候負責的就是城中的治安,而這個劉磐還真的落到了蒯良的手中過。當初這個劉磐因為吃了霸王餐,還和其他紈绔子弟在這個酒店之中大打出手,所以老板就保官了,蒯良正好在,蒯良在職的時候可是一個二愣子啊。他可是什么都管的,他才不顧你是什么二公子,是什么其他人呢,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抓,你有道理到了官府再去講解吧。
而這個劉磐公子呢,更是橫啊,根本就不理睬蒯良,就是不讓蒯良抓,甚至想要讓蒯良過來見他,把他這個二公子的囂張氣焰可是展示得一塌糊涂啊。
而蒯良當時也是火氣十足啊。你這個劉磐不是正好裝在了槍口之上了嘛,所以蒯良就下令直接拿下,而在這個爭執之中劉磐公子和襄陽衛大打出手,最后殺了兩個襄陽衛的官員。
蒯良當即就怒了,拿下了劉磐之后當即就送了劉磐五十大棍,差一點沒把這個劉磐給打死啊,難后數落了劉磐的罪責,關入了襄陽衛的大牢之中定下了死刑,準備秋后處斬啊。
這個案件都驚動了劉表了,能夠不驚動嘛。這可是劉表的從子啊,不管怎么說也是有血緣關系的,所以劉表就朝著蒯良求情了,當時蒯良可是水火不如啊。不管誰來求情都是一樣,斬。
劉表甚至還對著蒯良拍了桌子,蒯良也是怒了,放言了,除非你劉表殺了蒯良不然他就要和這個劉磐同歸于盡,讓劉表真的是無奈。
殺了蒯良。那么和蒯家就徹底鬧翻了,而且這個劉磐的確是理虧在前,所以劉表也不敢多聲張,最后只能暗中派人前去,把襄陽衛的大牢給他劫了,把劉磐給就了出去。
為了怕蒯良這個二愣子繼續查下去,準備死磕到底,劉表干脆就和蒯越蔡瑁還有黃祖商量吧蒯良的襄陽衛的官職給他拿掉的,當時黃家和蔡家也是苦不堪言啊,蒯良根本就不認人情,這誰受得了啊,蒯家蒯越也是頭疼,三家一拍即合,就拿下了蒯良的官職,不然現在的蒯良還是指揮著襄陽衛呢。
“他竟然回來了!”那邊蒯良不由的喃喃自語了起來,他被拿掉了襄陽衛官職之后也是探查了一番,最后得知的消息就是劉磐公子被主公劉表送到了邊境去了,去參軍保衛家園了。
所以蒯良也不去計較了,這和充軍已經沒有多大的區別了,可是沒想到這個劉磐竟然回來了。
“這個劉磐不單單回來了!而且還帶著兵馬回來了。”蔡瑁的眼睛之中冒出了金光了,這個書信之上可是寫著呢,精銳兩萬,其中重甲騎兵五千,還有一萬五的重甲步足。
“德硅兄,這批兵馬你知道嗎?”蒯越對著蔡瑁詢問道,畢竟蔡瑁是軍中的人物他可是軍師啊,基本上屬于要統籌整個荊州兵馬的人物了,比較專業一點,蒯越對于這個重甲部隊就很是出奇了,要知道荊州之中多水戰,基本上都在發展船只還有水軍,可是這哪里來的重甲部隊?重甲步足就不說了,這畢竟只要鐵甲就可以了這荊州也是不缺少鐵礦的,可是這邊重甲騎兵,這戰馬可是珍貴無比啊,要知道江東那么多年不過才拿出兩千匹戰馬出來,還被揚州一戰給滅了。他們荊州這重甲騎兵看上去可是豪華無比啊都是良馬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蔡瑁之所以眼中精光閃爍就是因為這個,兩萬精銳啊,兩萬重甲部隊啊,這么大的一個編織,他一個荊州軍師竟然不知道,你說蔡瑁能夠不生氣嗎。他蔡瑁以為這個軍中只有黃家在和蔡瑁競爭,可是他錯了,竟然還有一個劉磐公子。
“這個主公隱藏得很深啊!”蒯越對著蔡瑁說道,連蔡瑁都隱瞞著,這主公到底還有什么其他的東西也在瞞著呢,蔡瑁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這太可怕了。
“他劉表這已經是不信任我們了。”蔡瑁也回應著蒯越,這次蔡瑁都不直接喊主公了,而是直呼其名了,這說明著蔡瑁的怒火了。
“信任不信任我倒是不怕。”蒯越搖了搖頭,信任這個東西倒是無所謂。劉表畢竟已經年老了,就算打壓蒯家和蔡家那也不過是這個幾年罷了,只要劉宗即位了,那么什么事情都沒有了。甚至可以更深一步。
蒯越擔憂的是什么呢!那就是這個劉表和劉磐的談話,這個書信之上可是寫著呢,劉磐見劉表,劉磐呼叔父,表該之曰父親。這才是關鍵啊。
這要是真的換了繼承人那可就完蛋了,本來荊州有兩個繼承人,第一個就是大公子劉琦,劉琦是劉表的嫡長子,可以說這個是最大的一個威脅,所以那個時候劉琦在荊州的時候,蒯家和蔡家處處針對劉琦,不讓劉琦步入權利的中樞,甚至最后直接就慫恿主公劉表直接把大公子劉琦給他送到了新野去了,表面之上是為了大公子劉琦。讓他處理政務,培養他的能力,可是內在的人都知道,這是想要把劉琦給踢出襄陽去,讓主公劉表看不到大公子劉琦,這樣的話即便有什么變故,劉琦這個大公子也來不及反應。
這第二個繼承人就是幼子劉宗了,大公子被踢出去了,自然這個幼子劉宗就能夠有很大的可能了。現在大公子劉琦更是入了揚州,雖然還是新野太守。但是現在已經是揚州的人了,可以說已經絕了劉表的繼承權了。
本來是萬無一失了,可是誰知道竟然多出了一個劉磐來,這是主公的從子啊。是他的弟弟的兒子,可是現在劉表竟然讓劉磐叫他父親,這是一個什么情況。
所以蒯越當即就警惕了起來,這個劉磐來之不善啊,再加上這個劉磐帶回來的兵馬竟然連蔡瑁都不知道,這說明他們的主公隱藏得可真的很深啊。
“他敢!”蔡瑁是真的怒了。他妹妹被劉表關起來了,生死不明,他都沒有這般憤怒,被黃射那樣的羞怒,他也沒有這般的憤怒,可是現在不同了,蔡瑁這是真的怒了,他想要殺人了,這可是蔡瑁的底線啊,那就是要讓他的侄子劉宗繼承荊州牧的位置,這才是真的。
一旦有人動了他的蛋糕,那么蔡瑁就要和誰拼命了。如果劉表真的是想要讓劉磐即位的話,那么蔡瑁真的可能起來造反了。
“德硅兄勿要憤怒,這只不過越的猜測罷了。“蒯越搖了搖頭說道,他認為劉表讓劉磐繼承荊州牧的位置的可能性不大,最大的可能是在于,這個主公想要用劉磐來牽制蔡家和蒯家啊,這兩萬重甲精銳,在這個地面之上可是無敵啊,蔡瑁手中捏著的都是水軍,還真的難搞。
“這個劉磐人現在人呢?”蔡瑁問道,他現在想要去會會這個劉磐了。
“追擊蜀王殿下去了。”蒯越讀完了書信,劉磐帶著麾下的部隊去追擊蜀王殿下了。
“他追大兄去了?”蒯然愣了一下。
“天空怎么了?”突然蒯良看到了天空之外,現在天色已經開始慢慢的昏暗了起來,可是那西面的天空卻還是光芒四射啊。火紅火紅的一片片,讓人看到驚呼不已。
“火,大火!”蔡瑁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什么,畢竟他熟悉水火,一眼就看出了這個是什么。
“怎么會有如此的大火!”蒯越問了起來,這火太大了,竟然把半便天空都給他點著了啊。
“有人防火燒山?”蒯越和蔡瑁同時想到了,兩人對視了一眼,這也就只有把整個山給他點著了,那種森林大火才會有這樣的景觀啊,可是誰會放火燒山呢,那邊是西面,西面之外不就是西城墻嘛,蜀王劉莽不就是從那里離開的嘛。
而能夠燒山的自然就只有軍隊了,蔡瑁手中的部隊沒有用,劉表手下的部隊也沒有出城,那么久只有那個劉磐帶來的兵馬了,他們好端端的防火燒山干嘛。
“蜀王劉莽!”也就只有這個解釋了,沒有人會傻得好好的防火燒山的,因為你不確定風向,可能一不小心燒到自己的,火勢也不好控制,熄滅也比較難,更有的是森林之中有許多的生林啊,這一燒當真是絕戶啊。
能夠狠下心來燒山,自然就是為了追擊重要的人了。蜀王劉莽。
“我大兄!”蒯然又著急了起來。
沒錯這把大火還真的就是在為了燒蜀王劉莽的。
“這蜀王劉莽還真的打算做縮頭烏龜了不成?”劉磐在山下沒有得到劉莽的恢復,不由的皺了皺眉眉頭“現在是什么時辰呢?”
“回稟將軍,距離半個時辰就剩下一刻的時間了。”劉磐的親衛對著劉磐說道。
“就剩下一刻鐘了嘛!”劉磐冷笑了起來“好,開始點火吧。”劉磐對著手下人命令道。
“主公這不還有一刻鐘嘛?“劉磐的手下問著。
“先點火。我倒要看看我們的蜀王殿下能夠忍受多久。”劉磐對著手下說道,他這是想要先點火,用煙霧把劉莽等人給熏出來。
大火很快就點著了,只不過劉磐刻意的做出了一個隔離出來,只有三面點火。留下了一個出口,這就是為了逼迫劉莽等人出來的,大火彌漫在山中,他們必然要找一個出口,這個出口就是,逼迫他們出來,難后再直接拿下的地方。
大火開始彌漫了起來,整個山頭之上煙霧彌漫。
“咳咳咳咳!”劉磐還沒有熏到敵人呢,這先把自己給熏著了,不由的咳嗽了起來。
“將軍我們現到后方把!”有親衛上前對著劉磐說道。
“好!”劉磐點了點頭遠離了大火一點。
劇烈的火焰開始升騰了起來。熱浪一波接著一波。劉磐死死的盯著這個出口,就等待著劉莽等人忍受不住了,從這里沖出來呢。
“將軍,半個時辰到了!”就在劉磐望眼欲穿的時候,邊上有護衛走上了前去對著劉磐說道。
“好啊好啊!當真是吧我劉磐的話語當做是屁話了,竟然還不出來,這么想死嗎,好,那么我劉磐就成全你。”劉磐怒了,臉上全都是殺意。他都給劉莽面子了,讓劉莽自己出來投降,還給了他半個時辰的時間考慮一下,可是劉莽絲毫不給劉磐面子。這么呢大的火都沒有能夠熏得出來他。
“來人給我把這里也點上!”劉磐怒了對著手下說道。
“將軍,我們不活捉這個蜀王劉莽了嘛?”有侍衛詢問道,這個劉表可是想要活捉劉莽的。
“死的活的有那么重要嗎!”劉磐冷然了起來“他劉莽既然想死,那么我就成全他,還愣著干什么,點火!”劉磐對著手下吼道。
“是!”很快這幫劉磐的重甲騎兵們也把這個最后的一個出口都給點著了。大火升騰了起來,就像是一條火龍一般在荊州的土地之上肆虐著。
這漫山全都是樹木啊,這大火一點起來,就燒了一個鋪天蓋地,把半邊天空都給他染紅了。
“走水了走水了!”這么大的動靜根本就是盈滿不住的,襄陽城中一個個百姓全都跑了出來,這大火要是轉換了風向那可是不得了的。
“哎喲哎喲,這到底是誰啊,喪天良啊,燒山!”有靠山為生的百姓哭嚎了,因為這山燒了他們還這么過活啊。
“我看到了那個蜀王殿下從這個西廠門飛出了出去了,看方向就是殿下飛出去的方向!”
“飛出去?你不會看花眼了吧,這人怎么可能飛出去嗎!”有百姓不相信。
“我騙你我就不是,我就不是,我就是樂館女子生的!”百姓開始賭咒了。
“我也看到了,這個蜀王殿下是飛出去的,這個蜀王殿下真乃神人啊。”有人感慨道。
“難道是蜀王殿下做法發怒了嘛?”
“防火燒山?”襄陽城州牧府邸之中,黃射也看到了這個場景,他的臉色有點不好,難道這個蜀王劉莽真的被這個劉磐給困在了山中嘛?不然這個劉磐是不可能燒山的。
“該死,該死!蜀王劉莽,劉漢揚,你怎么就這么笨呢,你的聰明才智呢,你的能力呢!”黃射現在簡直就是恨死了劉莽了,你說你把對付他黃射的能力拿出來啊,從劉磐的手中逃脫啊,最好就是殺了那個劉磐,這樣他黃射才是最開心的。這要是蜀王劉莽落在了劉磐的手中,或者被劉磐給他燒死了,那么黃射就要哭了,因為這樣子的話他黃射不是就是為了他人做了嫁衣了嘛,雖然是他拆穿了這個蜀王劉莽和蔡夫人的建情的,可是這個罪魁禍首卻是被劉磐給抓住或者殺了,這最大的功勞就沒有了啊。
本來黃射就比不過他劉磐,這要是功勞在再小一點,那么久真的沒得混了。
“是我兒在放火燒山嘛?”劉表也看到了這個漫天的山火,劉表的嘴角浮現出了殘忍的微笑。
他現在想的可不是這大火帶來的危害,他想的就是殺了蜀王劉莽,他有點可惜,那就是沒有能夠親手折磨死這個蜀王劉莽,不過也不要緊殺了就好。“哈哈哈哈哈!”劉表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