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女人
眾人入得了蒯府的正廳之中，蒯良不敢托大，劉莽也不需要避嫌了，所以蒯府的主位是劉莽坐在上面的，下方就是蒯良兄弟賈詡坐在另外一邊。
“蜀王殿下，您沒能夠見到蔡夫人嘛？！”蒯越這次和弟弟一起回來除了和劉莽商談兒子的婚事之外，還有一個就是要商談一下劉莽這幾日沒有見到蔡夫人的事情。
“是的！”劉莽點了點頭，這三日可是平白的消耗掉了，再過兩日沒有主意的話，劉莽就真的餓沒轍了。
“蜀王殿下沒有把我等的推薦信給遞出去嗎？！”蒯越繼續問道。
“給了！”邊上的賈詡說話了“我們把兩位先生給的推薦信送了過去，但是得到的回復卻是夫人不在府邸之中，讓我們過幾日再來！”如果蔡夫人不在府邸之中劉莽又怎么會去呢。
“有人在其中作梗！”蒯越這個老狐貍一聽到這個就知道了其中定然有人插手了，不然不可能的，蒯家兄弟的推薦信，別說蔡夫人了，恐怕連荊州之主劉表都能見到，蔡夫人更是和蒯家有著聯盟，于情于理都會給面子的啊。
“是蔡瑁，蔡德珪嗎？！”蒯良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哥哥問道，能夠從中作梗，并且能夠讓蔡夫人聽他的不見客人的，只有蔡瑁這個做哥哥的了。那日結束之后，蔡瑁可是鐵青著臉離去的，蒯家這么大的事情都沒有告訴他這個盟友，蔡瑁能開心嗎，而且蒯家還加入了讓蔡瑁不爽的揚州去了。蒯良看著自己的哥哥那是因為蒯越比蒯良更知道蔡瑁。
誰知道蒯越卻是搖了搖頭“不是德珪兄！”那日的蔡瑁雖然憤怒離去。但是事后蒯越還是追了過去的。兩人的關系還算是不錯的，蒯越當即就像蔡瑁解釋了，蔡瑁雖然不能原諒，但是也不會從中作梗的，最多就是一個兩不相幫，還不到這種撕破臉面的地步。
對于蔡瑁來說劉莽雖然讓他不爽了，但是這個龐家的勢力同樣讓他忌憚，而且忌憚更深。畢竟劉莽只是一個過江龍罷了，遲早會離去的，而龐家和鹿門書院就不同了。
“那又是何人？！”眾人皺眉了。眾人思考了一會，都想到了同一個人，那就是劉莽現在的敵人龐統了。
可是一個區區的龐統龐士元又能有什么辦法讓一州的夫人聽命呢！連他蒯家的面子也不賣。
“無須多想了，明日自然就見分曉了！”劉莽揮了揮手，明日他們就要入得這個蔡夫人的府邸之中了，到底是誰搞鬼不就是一目了然了嘛！
“蜀王殿下有辦法了？！”蒯越看著劉莽問道。
“自然？”劉莽沒有透露出他怎么見到蔡夫人，而是表現出了一種自信。
“蜀王殿下如果有所要求的話，直接派人明說即可！”蒯越想要中立都不可能了。現在整個荊州上下都知道蒯家要和揚州聯姻了，蒯家也要綁在揚州的戰車之上了。就連主公劉表也聽得了這件事，還特意的把蒯越喊過去問了一番，蒯越沒有直接幫劉莽說好話，他蒯家雖然是劉表的左膀右臂，但是一人言語還不行，等到劉莽的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的時候在一起發力即可。
“多謝異度先生了！”劉莽也是點了點頭，能夠讓蒯越這個老狐貍做到這個程度已經算是不錯的。
第二日，天剛剛亮，劉莽就把賈詡這個老狐貍給拉起來了，他們今日可是有要事要做的，一切東西準備妥當，就直接上了馬車朝著荊山的方向前行了，連帶著早飯都是在馬車之中解決的。
“主公，穿成這個樣子真的好嗎？！”賈詡看著手上的衣服很是為難的看著劉莽。
“怎么不愿意穿嗎？！”劉莽也拿出了一套，一共就三套，一個他的一個賈詡的還有一個是賈詡的手下的。
“不是不愿意啊！只是這個，這個！”賈詡看著手中的衣服，這已經不是漢人的服飾了，上面有帽子有鏈子，只不過帽子不是漢人的衣冠，而是一頂圓帽。
“別這個那個，還想不想要小藥丸了，這些衣服你都不想穿，當年你偽裝成段太尉的子孫的時候，怎么沒不好意思啊！”劉莽拿出的服飾還真的就不是漢人穿的，就算大漢周邊的少數民族也很少有人穿，這基本上屬于奇裝異服了，像是西域阿拉伯那里的人的裝扮。
“我穿，我穿！”為了小藥丸，賈詡可真的是拼啊。
“還有這個小胡子別忘了！”劉莽又遞給了賈詡一個胡須直接貼在嘴巴上就好了，劉莽轉了一圈，很是不錯，一個新鮮的來自西域前往大漢行商的洋商人就出現了。
“衣服穿好了，難后嗯！”
“難道就是推銷出這些東西了！”劉莽從另外一個包裹之中取出了幾個瓶裝物品。
“又是一天了嘛！”太陽很快就從東方升了起來荊山腳底下的一座府邸之中，一個麗人在陽光的照耀之下緩緩的起了身子。
這一座靠著荊山的府邸雖然不大，但是里面的東西卻不少，奇花異草不在少數，這不是關鍵，關鍵在于這里的一個地方依山傍水是真的能夠讓人享受而忘我。
麗人緩緩的起了身子，這里是她的府邸，她是這個荊州的女主人，她來到這個府邸之中本來就是為了享受而來的，每一個月她來到此地都會感悟到一種空靈的感覺，讓她真正的放松起來，以往的時候這種陽光會讓她很是舒服，但是今日她卻沒有了這種感覺。
因為此行因為一些人而變了它原先的意味了，變得乏味而又無聊。
她每月來到此處是為了離開那個代表著整個荊州的權力中心的襄陽，而現在卻又變得了爾虞我詐了，所以她不喜歡這種陽光了。只希望時間趕緊的結束。讓她離開。
麗人坐了起來。走到了梳妝臺的面前，光滑的銅鏡之中一個靚影在浮現，即便是才起床，但是卻還是有一種雍容華貴的美。
她輕撫著自己的臉龐，這樣的絕色面容卻無人欣賞，誰家女子不思春呢，誰家女子不想著白馬王子呢，但是她的身份卻是注定了她一輩子不會有這樣的機會。政治婚姻，她以二八豆蔻年華，嫁給了一個做自己的爹都要大上幾歲的男人，即便是這個男人是荊州的主人，是這個天下諸侯中的一員，是漢室的一個宗室人員。
但是也抵擋不住，這個男人已經老了的事實，芳華頓逝，還沒有含苞待放呢，就已經落下了。
唯一的能夠欣賞自己的就只有自己了吧！
麗人站在了銅鏡面前。她梳妝她打扮，她換了數套的衣裳都也只能給自己看了。還是那般的芳華絕代。
“嗯？！”突然麗人的眉頭皺了起來，已經她從那個芳華絕代之中找到了瑕疵眼角之處一個大大的魚尾紋正在那里屹立著，似乎在嘲笑著她。你已經老了，你已經不再是二八年華，不再是那個豆蔻少女了。
麗人想要用桌面之上的胭脂水粉，把那個魚尾紋給遮掩掉，但是一遍遍的上著胭脂水粉，這個魚尾紋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因為麗人的動怒，連帶著皮膚都開始露出了其他的瑕疵，臉面已經不再是吹彈可破了，而是變得了干燥，變得了枯萎的感覺。
“啊啊啊！”麗人受不了了，直接把梳妝臺上的胭脂水粉一掃而空全都打落在了地面之上。
“夫人，夫人！這么了，怎么了！”聽得了里屋的動靜，外面的女婢就要進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卻被這個麗人給制止住了。
麗人盡量平靜了自己的心神“無事，只不過胭脂水粉掉落了！無需進來！”
許久，麗人這才重新梳妝打扮了一番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廳堂之上。
廳堂之中早有一人立在那里了，不是龐統龐士元又是何人呢。
“夫人早！”龐統看到了蔡夫人的到來對著他行禮道，每日龐統起得都挺早的。
“嗯！”蔡夫人也是點了點頭回了禮貌，隨即坐在了桌子邊上，很快就有仆人把早食給端了上來。
“先生要不要來點？！”蔡夫人朝著龐統招呼道。
“不必了，夫人！統已然就食了！”龐統退卻道，蔡夫人也沒有強求，一個人吃起了早食。
“夫人，不知道夫人何時回城呢！”龐統等待著蔡夫人吃完，對著蔡夫人問道。
“明日吧，今日我已經且下人收拾了！”蔡夫人回答道。“怎么了？先生！”
“沒什么！”龐統擺了擺手，他是想要蔡夫人早點離開此地，只要蔡夫人回到了襄陽之中，那么偽王劉莽就無計可施了，但是龐統也不能如此明說，因為他讓蔡夫人不見劉莽就已經很給人情了。
蔡夫人看不出龐統的著急嘛？她看出來了，但是卻不可能因為龐統一人而改變太多，如果提早回去了，劉表問起來該如何言語呢，說是因為龐統龐士元說要幼子劉綜所以蔡夫人才會聽他的話語提早回去嘛？
“夫人昨日的棋局還要繼續嘛？！”龐統笑著問道。
“先生有此雅興，那就繼續吧！”蔡夫人點頭達到，古人沒有多少娛樂的東西，這個下棋就是其中之一。
龐統點了點頭，他先去庭院之中準備擺棋子了。
“小翠，我的胭脂水粉不多了，前去城中幫我采購一番！”蔡夫人想到了什么對著自己的女婢說道。
“知道了小姐！”小翠點了點頭，前日才買的胭脂水粉，現在就沒有了，那可是能夠用上半月的，早上蔡夫人突然的脾氣可是把胭脂水粉全都打翻了，這才需要前去采購。
蔡夫人在另外一個女婢的伺候之下前去和龐統龐士元下棋了，買胭脂水粉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小翠的身上了，不是她不可以讓下人去，而是夫人要用的胭脂水粉也只有他懂。
荊山離襄陽城還是有段距離的。所以是需要準備馬車前去的。
“來了。來了！”劉莽他們在蔡夫人府邸之外看到了一輛馬車從蔡夫人的府邸之上準備離開了。上馬車的就是一個女婢模樣的人物。女子離開自然就是買胭脂水粉而去的。
“賈詡，來，吆喝起來！”劉莽對著邊上的賈詡說道。
“主公，不要吧！”賈詡十分的為難。
“矯情一個什么東西！快！”劉莽直接就一腳揣在了賈詡的身上。
這個老狐貍這才不情不愿的叫了起來“上好的西域胭脂啊，上好的西域水粉，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僅此一家別無他家”讓賈詡這么一個頂級謀士站在路邊陪唱賣吆喝的也只有劉莽這么一個奇葩主公了。
“嗯？！”坐在馬車之中，小翠有點皺眉。雖然已經習以為常了，一般早上起來夫人都會把梳妝臺給打翻的，所以胭脂水粉都是要重新去買的，但是每一次的從荊山前去襄陽這個路途可不舒服啊，都是土石路面雖然劉表也派人平整過了，但是那也只能改變一點罷了，這來回的顛簸還是很不舒服的。
小翠是一個女婢雖然是蔡夫人身邊的，但是也不過是一個仆人罷了，是做不得那種墊上許多棉墊羽絨的豪華馬車的，只能做這種普通的車架。這其中的感受如何，只能有小翠自己知道。
早上小翠已經準備好了再顛簸一次了。不過卻是聽到了馬夫的奇怪的聲音，馬車也放慢了速度下來。
“怎么了？”小翠問道。
“稟翠姑娘，前方官道之上有人在賣東西！擋住了官道！”馬車對著小翠匯報到，小翠在府邸之中地位也不低啊。
“有人賣東西？！”小翠眉頭皺了皺，這里可是靠近荊山了，要賣東西那也得到襄陽之中去賣啊。
“還賣得胭脂水粉！這么一個官道之上哪有幾個姑娘啊！”這個馬夫笑著說道。
“胭脂水粉？！”小翠愣了一下，她不是出來就是賣胭脂水粉的嘛，不過隨即她就警惕了起來，這未免也是太巧合了，她想買什么，就有人賣什么。
“直接過去！”小翠對著馬夫說道，這實在太巧合了，小翠警惕之下就準備讓馬夫直接打馬過去，不理睬這里。
“是，翠姑娘！”馬夫點了點頭，揚起了馬鞭就要加速讓馬車直接離去。
“要離開？！”劉莽也是皺了皺眉頭，他們實在是太突兀了，這里沒有市集，也沒有多少的人流，賣胭脂水粉怎么會有生意呢？看到的人自然會有警惕的神色。
“聲音再大一點！”劉莽又是一腳提向了賈詡，現在就靠著自己教賈詡的那些話語能夠有用了。
“用了我家的胭脂水粉您絕對物超所值，八十歲變六十，六十變三十，三十變十八！肌膚水水的嫩嫩的，年輕的感覺！”
“停下！”馬車之中又響起了小翠的聲音。
“翠姑娘？！”
小翠卻是被賈詡的這個吆喝聲給吸引住了，八十變六十，六十變三十？三十變十八？這哪里是胭脂水粉了，這不是神藥嗎，返老還童丹了。
哪一個女人不愛美呢，小翠是和蔡夫人一起長大的，也是伺候蔡夫人的，所以蔡夫人已經接近三十了，她也是，對于容貌自然有著自己的一個挑剔，誰不愿意自己更美一點呢！即便她只是一個女婢。
三十變十八！這完全的就吸引住了小翠，小翠蔡夫人是一直想要把她嫁人的，小翠雖然是陪嫁丫鬟，但是劉表卻沒有動手，那是因為他沒有那個精力，所以小翠還是完璧之身，但是呢，歲月總是會在人臉上留下痕跡的，蔡夫人那么一個麗人都會有皺紋，就別說她這么一個女婢了。
因為年歲的緣故，蔡夫人也不好幫她找一個人家，要是好一點的那些個公子哥們，人家都會嫌棄小翠年歲大了不愿意，要是差一點的，那些個老頭子，蔡夫人也不愿意，他可不想自己的悲劇再在小翠身上發生，所以一直就耽擱了下來。
現在一聽到這個三十變十八讓小翠心動了。
“翠姑娘，這會不會有詐？！”馬夫警惕道。
“這里是襄陽外！”小翠回復道。這里在荊山邊上。也在襄陽邊上。不說荊山蔡夫人府邸之上的護衛兵馬，就算是襄陽的大部隊來到這里也很快，有詐小翠也不怕。還不如看一下。
女人的好奇心是很強大的。
“有機會！”劉莽看著馬車之中走下的一個人影，從賈詡那里得到的情報劉莽知道這個女子應該就是蔡夫人身邊的女婢小翠了。
“你們是賣胭脂水粉的？！”小翠走下了馬車對著劉莽和賈詡問道。邊上的馬夫卻是警戒起來，此人也是軍中之人。
“不！”賈詡下意識的就要說不是，卻在劉莽的一腳之下改變了說法“是，是，是！”
“姑娘。我們的胭脂水粉，不是我們吹的，可以說整個天下我們說是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劉莽上前對著小翠說道。
“好大的口氣！”小翠冷笑了一聲表示出不屑，但是卻更加的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了。
“呵呵，我們不吹牛，如果不是的話，那么姑娘可以拿走我們的所有的胭脂水粉，不要一分錢！”
“噢，我倒要看看！”小翠走了上前來。這一看劉莽擺下的桌面頓時就皺眉了。
因為這個桌面之上沒有絲毫的胭脂水粉，反而是一個個白色的液體狀的東西。還有一些膏藥一樣的東西，甚至連帶著面具也有。只不過那個面具那么薄能夠遮面嗎！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企圖？”小翠立刻朝著劉莽和賈詡質問道，自己也是退后了一步。
“我們！”賈詡站在一旁就要上前搭話準備編造出一個理由來，劉莽卻先開口了 “我們是從西域而來，為了蔡夫人而去！”劉莽上前了一步說道。
“主公？！”賈詡看著劉莽，劉莽這直接就把老底給說出來了。
“為了夫人？！”小翠的警惕心更高了。
“是的，為了蔡夫人而來，我們知道荊州富裕繁華，商業發達，我們就從西域買來了西域的胭脂水粉準備在荊州買賣，但是姑娘你也知道在荊州的胭脂水粉我們難以賣得出去！”劉莽解釋道。
荊州的各個商路可以說都有士族的影子，賣胭脂水粉也是在被江陵的吳家把持著，普通的商人想要賣就必須得到他們的許可的！
“所以我們就追尋夫人而來了！“
“追尋夫人而來？！”
“是的！我們知道夫人芳華絕代是這個荊楚之間的西施！”劉莽對著這個蔡夫人沒有見過，但是卻不妨礙他拍馬屁啊。
看著自己的夫人被人夸贊，小翠這個心理還是很舒服的。
“如果夫人都用了覺得好，我們還愁賣不出去嘛？！”劉莽笑瞇瞇的對著小翠說道，如果蔡夫人也覺得好的話，那么自然那些個貴婦人都會買的，這就是高貴的效應，就像是現代的代言一般。
蔡夫人現在買的胭脂水粉就是吳家的江陵粉，所以吳家的生意格外的好。
“原來他們是這般想法！”小翠心中漸漸的開始打消顧慮了，現在一切就解釋得痛了，這幫人在這里就是在等著自己呢，只要自己買了這里的胭脂水粉回去夫人要是用得好的話，自然這幫商人就可以大賺一筆了。
“這也要看你們的胭脂水粉怎么樣了！”小翠心中打消了顧慮自然就會看看這些胭脂水粉了。
“如果姑娘錯過了，那么就沒有機會了！”劉莽也是吹牛不打草稿啊，都快把他的東西吹到天上去了。
“把胭脂水粉拿出來吧！”小翠有點不耐煩了。
“這些就是胭脂水粉！”劉莽指著臺面上的東西對著小翠說道。
“這些？！”小翠很明顯不相信這些個膏狀還有液體的東西怎么算是胭脂水粉呢。
“姑娘我們從西域而來，自然帶來的東西也不一樣，勿要著急，看我細細的為你介紹來！”劉莽拿著一個木盒子打了開來，一打開一股香味就撲鼻而來。
“姑娘請看這種，此乃雪花膏！”劉莽把木盒子遞給了小翠。“這是用天山雪蓮制作而成，里面有天上雪蓮的精華。靠著熬制九九八十一天。采集朝露天水熬制而成！”
小翠手上的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雪花膏。還是一個雜牌的在前世的價格最多不超過五個大洋的可是現在到了劉莽的手中他就是用天山雪蓮制作成的，不然也不可以叫雪花膏不是嘛！
“天上雪蓮制成？！”小翠還真的驚訝了一下，天山雪蓮那可是很珍貴的一個東西啊，小翠在荊州腹地之中見過，那還是人家進貢的價值數百金呢。
本來小翠是不相信的，可是看到了這個盒子里面潔白得如同白雪一樣的東西，還真的雪花的樣子最為關鍵的是，這個東西好香啊。一股花香撲鼻而來！
比之小翠身上用熏花的效果還要好。女人不愧是女人，千年前的女人和后世的女人沒有什么區別，聞到了這股香味，小翠就被迷住了，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姑娘，姑娘？！”劉莽把手在小翠的面前揮了揮，等到劉莽擋住了眼前的雪花膏，這小翠才回過神來。
“這個該怎么用？！”小翠已經對劉莽是賣胭脂水粉的相信了起來。
“很簡單！”劉莽從那個小木盒之中取出了一小塊來，讓小翠有點心疼，直接把它和在了手心。仔細的揉了揉，最后直接就在自己的臉部上按摩了起來。
“就像這樣。把這個天山雪蓮的精華均勻的在自己的臉上涂抹好，人啊不單單靠著嘴吃飯，你的身體的其他部位也要吃東西的臉只有吸收了這些才能保持好光澤，！”劉莽拿著一套曾經被陳怡轟炸的化妝理論在忽悠這個小翠。
“臉也要吃東西？！“小翠也是第一次聽說這個理論，在劉莽的慫恿之下，她自己也挖出了一小塊，直接涂抹在了自己的臉上，一涂在了臉上頓時一股清涼的感覺就起了過來，等著小翠把整個臉部都涂抹好了之后，她在用手去撫摸自己的皮膚，當時就啞然了起來。
“好光滑！”臉部沒有保養的話，最容易失去水分的古人雖然懂得養生，但是那是對身體的對于皮膚的卻少。
“當然光滑了！”劉莽在心中笑著，這個雪花膏的成分可不是什么狗屁天山雪蓮啊，而是油脂，把油涂抹在臉上不光滑才有鬼呢，而且雪花膏本來就是保濕的。
“好香啊！”小翠自己的手上也是香味撲鼻。
“怎么樣，姑娘，我們的胭脂水粉好吧！”劉莽趁熱打鐵道。
“其他的呢！”小翠指著另外一樣東西問道。
“這個是護手霜！”劉莽對著小翠說道“這個和雪花膏一樣只不過他是涂抹在手上的！”
“那這個呢！”
“這個啊！”劉莽看著小翠拿起的東西“這個是花香露！”
“這個也是涂抹在手上的嗎？！”
“這個可不是涂抹在手上的了，而是在頭上的！是用來保護姑娘的青絲的！”
“頭發？！”小翠疑惑道。
“對啊，姑娘”劉莽漸漸靠近了小翠，小翠剛才沒有發覺，現在反應了過來，臉上有一點羞紅，因為劉莽靠得太近了，小翠都能感覺得到劉莽身上散發的熱量了。
“你想干什么！”小翠臉上有點羞紅的問道。
“沒什么！”劉莽在小翠的肩膀之上輕輕的擦了一下，伸出了指頭給小翠看“姑娘你看，姑娘的青絲可沒有保護好啊！”原來劉莽是在小翠的衣服之上輕撫了頭皮削出來給小翠看了。
“這個！？”掉頭皮削自然脫屑是頭皮正常生理代謝的產物，每個人都會發生，古人可沒有什么去屑洗發露啊，只不過女孩子正常會把他清理掉罷了。
“這個花香露，是可以清除掉，這些的！”劉莽對著小翠說道。
“這個也可以！？”掉頭皮削對于有些人來說是很少的，肉眼難辨，但是有些人就不一樣了，不注意還好，要是注意了能夠在頭上梳洗出許多來。小翠就是這么一個姑娘。
“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試試！”
“試試？！”小翠愣了一下，古人可沒有單獨洗頭這回事，基本上洗頭就是洗澡，怎么去試試呢！
“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話，在下可以幫忙！”劉莽指著那一邊的盆子和水說道。
“嗯！”小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應了下來。
劉莽擺弄著水溫，適中之后幫助這個小翠把頭發洗了一次。
“姑娘請看！”劉莽指著那盆水對著小翠說道，不管是什么洗發水，他都能夠給你一個錯覺，那就是你的頭發很臟，因為洗發水最后泡出來的是白沫，只要一點點臟就能顯現出來。
而現在劉莽給小翠看得就是這個洗發水洗完頭的效果。
“好臟！”小翠捂著嘴啞然道。
“姑娘再看看你的青絲！”劉莽輕輕挽起一縷青絲給小翠，小翠拿在了手中頭發之上一股清香飄了出來，原先有些干枯的發梢也變得輪滑了起來。
“怎么會！”小翠簡直就是捂著嘴巴看著自己的頭發的改變，不但有清香，而且頭發變得光滑了起來。梳子在上面能夠很柔順的梳理下來，雖然沒有之中直接掉落但是也很好了。
“還有其他什么嘛？！“小翠現在對劉莽的東西興趣越發的大了。
“自然有！姑娘你的皮膚屬于中性的皮膚，應該是這個，這個！”劉莽站在一旁幫助小翠挑選著化妝品，劉莽的這些知識可都是陳怡那個魔女教出來的，玩動漫的幾個不懂一點化妝保養的！
轉瞬之間，小翠整個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都顛覆了過來，本來她以為女人只要涂涂粉，上上胭脂就可以了，誰知道還能這般，從頭到腳，差一點劉莽忽悠得小翠把衣服都給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