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申手下一共是一百二十六個兄弟,加上他一百二十七人,陳申就買了一百二十六套絲綢衣服,沒錯就是一百二十六套,他把自己的那份給留了下來,還剩下的錢財他準備一分不差的還給再換給那個貴人,而為他的這些手下買糧食的補貼家用的就用陳申自己省下的那套絲綢衣服,再加上陳申自己存下的一些錢財來。
很快整個襄陽城中就會出現好多穿著絲綢衣服的混混了,這些混混雖然穿著絲綢衣服,但是畢竟沒有這么養尊處優過,自然穿得很是滑稽,再加上他們又怕搞壞這個很貴的絲綢衣服,做事走路都是小心謹慎的。
金胖子被分配到的是襄陽內城西邊的蔡家,金胖子里面穿著絲綢衣服,外面還是在用布藝服給遮蓋著,外面的是有補丁的衣服,里面是華貴的絲綢制品十分的滑稽。
“前面就是蔡府了嘛!”金胖子看著前面那個高大的建筑物,這里可以說是整個襄陽城之中第三高的房屋了,能夠比他大,比他高的除了城樓之外,還就是劉表居住的州牧府了,從這里就可以看出這個蔡家在荊州的低位了。
金胖子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把外面的布衣服給脫了下來收了起來,放在了一邊,難后拿出了一封書信模樣的東西朝著蔡家的府邸之上走了過去。
蔡家!這個對于襄陽城之中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龐然大物的勢力,對于金胖子更是如此,他們是混混,雖然牛皮很會吹,說自己襄陽城橫著走,但是遇到這種世家,人家放個屁都能把他們蹦碎得粉身碎骨的,所以對于蔡家金胖子還是很心虛的。
“哈切!”蔡府是蔡家在襄陽城中的府邸,蔡家主要的勢力就是在襄陽在這個荊州的中樞之處,自然蔡家是很大的。而蔡瑁身上有著一個軍師的職務,是武職,所以在蔡家府邸門外是有士兵看家護院的。
兩個士兵正看著大街之上的眾人,襄陽城可是荊州的中樞。除非荊州到了緊要關頭了,不然不管前方打成什么樣子,襄陽城都是一個和平的大后方,而在這里的士兵們自然更是清閑了,就更別說這些看家護院的了。
這個打著哈欠的士卒明顯就是昨晚上沒有睡好。早上換班了就是無精打采的。
但是他們也不敢直接趴在地上睡著啊,畢竟這是蔡家的門戶啊,要是趴在地上睡著了,可是會丟蔡家的臉面的,要是被家主知道了,他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所以他們只能大打哈欠,難后百無聊賴的看著四周,企圖用一些無聊的事情來打發一下時間,也提高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劉力你看那里,那個士族子弟好是搞笑。穿著一個絲綢衣裳,卻是活生生走出了布衣服的感覺,你再看他那胖乎乎的身軀,簡直就浪費了那么一個上好的云絲了!”一個看門的士卒對著另外一個碩大,期望兩人找點話題出來這樣才能夠不至于睡著。
“哪一個!”這個士卒還是睡眼迷蒙的,在邊上自己的同伴的指引之下這才看到了。“哈哈,這不就是一個山野豬嘛,一拱一共的!”看著那個穿著絲綢衣服的胖子兩個看門的士兵嘴上絲毫不留情面,貶低得一文不值,其中還是有很大的一副嫉妒的味道。他們這些士卒拼死拼活,靠著那數百錢的薪俸根本就買不起這個絲綢衣裳,這個還是云絲的,他們可是看在眼里紅在心中。這要是穿上他們的身上定然要比那個死胖子穿著好看的多吧!簡直就是糟蹋了。不就是有一個好爹,生了一個好的家庭嘛!
“聲音小點,小點,他朝著這里來了!”另外一個士兵提醒道,他們評頭論足可以,但是卻不能讓當事人聽到啊。要知道他們雖然是蔡家的士卒,但是這些個士族子弟可是低位比他們要高出一分啊,要是人家理論起來,他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來了,來了!”這些個看門的士兵雖然不說話了,但是眼睛之中的鄙夷還是有著的。
這個胖子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沒錯,此人正是前來送信的金胖子。
“不好,他好像聽到了!”這幾個士卒有點緊張,要是真的被聽到了,平白議論士族那可是有罪的,這些荊州士族之間藕斷更年的,蔡家定然不會為他們幾個士兵去得罪士族的。
“你們!”金胖子是完全的被這個蔡府給折服了,那紅木的大門,在加上那鎏金的牌匾,上書蔡府兩個大字,門前的幾個門柱金胖子看到就算自己三個個合包恐怕都保不住吧!
“這位少爺,這位少爺,我們之前說您不是有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們一般計較吧!”人一心虛自然就會做出一些事情來,金胖子還沒有開口呢,那邊一個士兵就朝著金胖子抱拳道歉道。
“嗯!?”金胖子愣了一下,什么大人不記小人過?什么說您不是有意的。
“這里是蔡府吧”金胖子可不認識字啊,牌匾雖然在那個上面但是他只能知道那是兩個大字。
“是,是,是!“金胖子越是這樣問,幾個蔡家的士兵就是越緊張,這個牌匾這么大,眼睛瞎了才會看不到,這個胖子這么問是想要興師問罪嘛,是想要進得蔡家之中告狀嘛!
“我要找你們蔡家的人!”金胖子的懷中可是有一封請貼呢,他來到這里不就是為了送那份請帖嘛。
“這位爺,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就繞了我們吧,把我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這幾個士卒的領頭的朝著金胖子諂媚的說道,邊上幾個人也在作揖,這直接上來就要找蔡家的人,這蔡家在這個荊州之中可是世家大族啊,一般的士族看到了蔡家平白就矮上了一劫,可是眼前的此人卻是直接言語要找蔡家的人,這說明此人后背景啊,最起碼也是一個世家子弟吧,不然不會這么說道的。
“我說你們怎么回事啊!讓不讓我進去啊,我告訴你我找蔡家的人!”金胖子這個送完了。還有兩家呢,所以他要快點結束。
“這位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您要什么,您要什么才能放過我們?!”這個士卒的頭領苦笑的對著金胖子說道他現在知道什么叫做禍從口出了,早知道這個死胖子聽力這么好,他就不說了,現在好了。要是真的被此人去告狀了,那他們四個可就完蛋了,在蔡家守門那可真的是福利好,安全好,薪俸還高,要是被告一狀丟這么好的活是小事,要是被打發到了江夏去前線去,那可就完蛋了,他朝著身邊的幾個人打著手勢,這三個人看著手勢明白了過來。紛紛從懷中掏出了一包包的東西,沉甸甸的。
“爺,爺,您笑納!”這個士卒頭領諂媚的把一共四個人的沉甸甸的東西遞給了金胖子,金胖子一碰到這個沉甸甸的東西,頓時眼睛就發光了起來,眉開眼笑。
這個沉甸甸的自然就是錢袋子了,這是這四個看門兵士的錢袋子,金胖子不知道怎么回事,難道送這么一封信不但有這個絲綢衣服穿。還有這個錢拿,當真是好啊!墊了墊重量還真的不少,金胖子直接把四個錢袋子收入了懷中,看著金胖子的動作。本來這四個人舒坦了一口氣,雖然那錢袋子沒有了,很是難受,但是破財免災也是好的,可是他們還沒有把那口氣吐出去呢,這個金胖子又變了。
“你還是先去把你們的管事的喊出來!”金胖子收錢歸收錢。他還是一個有原則的人的,他要把事情做完啊。
“啊啊啊,快點快點!”金胖子一臉坦然的看著這個士卒頭領,這個士卒頭領咬了咬牙齒,從懷里又掏出了一個錢袋子,并且還推浪著身后的幾個士卒。三個士卒不情不愿的把錢袋子拿了出來 一會的功夫又是四個錢袋子,這些個士卒也是很聰明的,知道錢不放在一個口袋,就是怕喝酒喝醉了之類的口袋被人抹掉,所以錢放兩個袋子里面。
“還有?!”金胖子啞然了一下,不單單有一個紅包,還有第二波啊,有錢誰不要呢,金胖子又收了起來。
“這個啊,我還是要見你們的管事的,因為我有要事相告!”金胖子又收了四個錢袋子。
“爺,爺我們知道您看不上我們的那么一點,但是我們是真的沒有錢了!”這個士卒頭領都快要哭了,兩個錢袋子都沒有了,他還是不放過他們,還是要見管事的,這算什么事情嘛!
“我知道你們沒錢了,沒關系的,我不要了,我見你們主事是要送東西的!”金胖子一個混跡在江湖的人物,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個兩個錢袋的規則呢,兩個錢袋子一淘出來,這四個士卒基本上就是窮光蛋了。
“要送東西?!”四個士卒雖然沒有看到金胖子到底要送什么東西,但是只要不是找他們麻煩的就好“這位爺您稍等片刻,我們這就通報!”
一個士卒點了點頭,立刻走入了蔡府之中,他去通報了,剩下的三個人還是堵在門口。
很快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出來“到底是哪位公子要找我們蔡家啊!”此人蔡燁,是蔡家的管家,當然和蒯家的陳伯不一樣,這個蔡燁卻是蔡家的一個分支弟子,他知道自己仕途無望了,蔡家那么大,一個分支弟子不是出色的基本上是難以舉孝廉的,所以他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選擇了另外一條路那就是入得蔡家府邸之中的當一個管家,現在倒也混跡得風生水起的。
這個蔡燁走出來的時候就是笑瞇瞇的,那種笑容很是甜蜜,讓人一看就覺得很是舒服,蔡燁聽得這個士卒通報的時候說是有世家子弟想要見蔡府管事,說是要送什么東西。
蔡燁以為是哪一個世家子弟呢,這才笑容滿面的出來了。
可是出來看到的卻是一個不認識的人物,蔡燁能夠做到蔡家的管家,自然對這個荊州各個世家還是很熟悉的,知道那些人能夠惹,哪些人不能惹,可是眼前的這個胖子,蔡燁卻是真的沒有見過,不過蔡燁也沒有怠慢金胖子,因為金胖子身上穿著的是云絲衣服啊。絲綢衣服可以說是最好的衣服了,那么云絲就是絲綢之中最好的。
“這位是?!”蔡燁笑容滿面的想要金胖子能夠介紹自己。
金胖子還沒有開口呢,在蔡燁邊上的一個家仆模樣的人突然啞然了一聲“金胖子你如何在這里?!”
“金胖子?!”蔡燁轉過了頭眉頭緊蹙,這個家仆好不知道禮數。竟然對一個士族子弟如此言語,定然要好好的教導一番。
看著蔡燁那責備的目光,這個家仆心中一慌,因為蔡燁治理蔡家還是很有一套的,這些家仆可都怕他!“蔡管家小的知錯。小的知錯!小子大聲言語,那是因為此人小的認識!”
這個家仆一邊跪下一邊朝著蔡燁解釋道,如果不給蔡燁一個好的解釋,那么可就慘了,誒有禮數對于這種世家來說是根本不要的。
“蔡種?!”金胖子也看到了來人,看到這個人金胖子就氣得牙癢癢。
“你們認識?!”蔡燁詢問道。
“是啊,此人是襄陽漕運之上的一個游俠!小的曾經和他起過沖突是以認識!”沒錯這個蔡種和金胖子還真的起過沖突,當一個蔡家家仆自然靠著那百錢過日子是難以過下去的,所以這些個蔡家家仆就想著一些法子,就比如說這個蔡家的一些漕運上面的東西。借著蔡家家大業大的名聲倒是有好多商人都吃這一套,給這些個家仆一些孝敬錢希望能夠得到蔡家的照顧,但是這個漕運之上收保護費的可是陳申的人,這兩方都收自然就有矛盾了。
這個蔡種可是用蔡家的名義叫過襄陽衛的人的把陳申他們那幫兄弟抓起來了,要不是陳伯幫忙,可能他們這些人都會被拉出充軍的。所以自然金胖子對蔡種沒有好感。
“游俠?!”蔡燁嘴角上揚了起來,露出了不屑,什么叫做游俠,說好聽一點叫做游蕩的俠客,說個不好聽一點不就是混混嗎!一個衙役都能把他治理得死死的。而他蔡燁在蔡家除了幾個老爺之外。那就是最大的,一些個小士族家主看到了蔡燁也要叫一聲蔡爺,可是這么一個小混混竟然跑到了額蔡府來,還讓他蔡燁親自接見?這成何體統。
“啊啊小人不知。小人是真的不知啊!”看門的四個士兵頓時愣住了,這個人是一個混混?他們之前還給他錢了,這是一個混混?他們還給他通報了?還把菜管家給叫出來了。
“哼!”蔡燁冷哼了一聲,他剛才的笑容完全就浪費了。
“弟兄們拿下他!”頂著蔡燁凜冽的目光這個士卒頭領喊了一聲,剩下三個人就要上前把金胖子拿下,要知道金胖子身上可是有他們的錢財的。因為金胖子,他們不但丟了錢財還被蔡燁訓斥,不恨死金胖子才有鬼了,他們想好了,等下拿下金胖子定然把他抓入蔡家的刑堂好好的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你們干什么,干什么!”金胖子頓時就被夾了起來,金胖子懷中的錢財這四個士卒沒有立刻拿走,因為蔡燁在這。
“冒充士族子弟,拖入刑堂亂棍打死!拉去喂狗!”蔡燁很是嫌棄的說道,打死一個混混對于蔡燁根本就不算什么。
“還有你們幾個胡亂通報,自己也去領二十大棍!”蔡燁開始懲罰了。
“是!”二十大棍這可是不鬧著玩的,皮開肉綻是跑不掉了,而害得他們如此的就是他們夾著的這個胖子,這個恨意又上升了一分。
“放開我,放開我!”金胖子是真的慌了,亂棍打死,死了還要拖去喂狗,他冤枉不冤枉啊,他們什么時候冒充士族了,不就是拿了那四個錢袋嗎,叫出來就是了,也不能亂棍打死啊。
“我是來送東西的!送東西的!”金胖子大聲的呼喊道。
“拖下去!”金胖子胖,嗓門也大,所以蔡家門外站著不少人在觀望,蔡燁眉頭一皺先拖下去再說。
“是我們老大陳申讓我來送的”陳申是誰?蔡燁怎么可能知道。
“是陳伯,是陳伯讓我來說的!”陳伯?金胖子可不知道陳伯的全名啊,就算說出來,陳伯也不過就是和蔡燁是一個等級的人物罷了。
“對了,是蒯老爺,是蒯老爺讓我送的!”金胖子終于喊出了救世主了。
“管你什么老爺,你今天都死定了!“這四個士卒可是恨死這個金胖子了。他才不管什么蒯老爺呢。
“慢!”就在這四個士卒要把金胖子架入蔡家刑堂的時候,蔡燁喊出了這個慢字。
“蔡爺?!”這個四個士卒疑惑的問道。
“蔡爺這個小子就是金胖子就是一個游俠!”邊上蔡種在解釋道。
蔡燁沒有理睬這幾人而是對著金胖子詢問道“你說的蒯老爺又是何人?!”蒯家,這個姓氏本來就很稀少,而在荊州之中叫蒯的也就是蒯家。
“就是住在外城的蒯老爺啊”
外城的蒯老爺?蒯府可是在城中呢。
“蔡爺我就說吧。這個死胖子說假話,這個蒯府可是在襄陽內城!”這個外城和內城完全就是兩碼事,內城寸土寸金,外城就相對不值錢了,士族們是打破了頭朝著內城擠進來。怎么可能主到外城去呢,而且還是蒯家,這個和蔡家起名的大世家。
蔡燁倒是有點印象,可是卻又記不得了。
“就是蒯青天老爺啊!”金胖子都快要哭了,他就是一個前來送信的啊,不是來打打殺殺的,至于又是亂棍打死,又是喂狗嘛。
“蒯青天!”金胖子如果說蒯老爺蔡燁可能不知道,但是一旦說出這個蒯青天,立刻蔡燁就想了起來。
蒯青天。這是荊州的百姓對于一個蒯家的主事者的言語,這個人就是蒯良蒯子柔,蒯良被稱為蒯青天,還是之前蒯良作為襄陽衛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蒯良可是六親不認啊,誰來求情都不可以,一而放之,再而罰之,三而殺之,可是讓當年的襄陽城人人自危啊。
特別是那些個士族子弟。更是人心惶惶,被蒯良殺掉的士族還真不少,少說也有七八個!這其中還真的就有蔡家的子弟,雖然不是嫡系但是卻也是一個非常接近的分支在蔡家還是很有話語權的。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蔡家子弟卻被蒯良給斬殺了。不管是當時的蔡瑁求情還是蒯越求情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蒯愣子的名聲也傳遍了整個荊州士族,簡直比之當年曹操的五色棒都讓人恐怖,畢竟五色棒只打人不殺人啊。
而被殺的那個蔡家子弟和蔡燁還真的有一點關系。
這個蒯愣子好像還真的就是住在外城之中,是和他大哥鬧翻了分家了!
“原來是子柔先生的人!放下這位小哥!”不管怎么說,蒯良的面子是一定要給的,畢竟這個蒯家和蔡家是聯盟的。這個蒯良雖然和蒯越有點不合,但是人家畢竟是親兄弟啊,哪有隔夜仇啊,他蔡燁不過是一個管家,還真的得罪不起。
“放開我,放開我!”聽得了蔡燁的話語聲,再加上蔡燁那標志笑容再一次的出現了,金胖子知道自己得救了,還好他金胖子機靈啊,不由的金胖子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金胖子一下來立刻就看了一下懷中的那幾個錢袋,那個裸的眼神,讓邊上的四個士卒恨不得把金胖子吃掉了。
“我就是子柔先生派來的!”金胖子神氣活現的,他一個混混自然知道狐假虎威了,有這么一個名頭不用過時不候啊。
“剛剛多有得罪,實在是對不住!”蔡燁對著金胖子抱拳道。
“蔡爺,這個人就是一個混混啊!”邊上的蔡種還是不放棄。
“你閉嘴!”蔡燁有點火了對著蔡種說道,不管這個金胖子到底是不是,現在的蔡燁都不準備殺他了,最起碼也要讓這個胖子把事情交待好,看著這個胖子身上的云絲,還真的是有可能,因為云絲這個東西他蔡燁都沒有穿,可是卻被一個混混穿上了。
“可是!”蔡種還想掙扎一番。
“我做事需要你來教我嘛?!”蔡燁冷冷的看著蔡種。
“是!小人知道了!”蔡種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蔡燁同樣也在用余光看著這個金胖子,如果這個金胖子是真的蒯良派來的,那么蔡燁會笑臉相迎,但是如果不是那么這個胖子不單單自己咬死,可能還要連累到他的家人了,一個區區百姓他蔡燁還不是想捏死就捏死。
“子柔先生說了這個蔡種大放厥詞,得罪了子柔先生,子柔先生要我此次前來就是讓你蔡家好好管教一番!”有權利不用過時作廢,金胖子一開口就指向了那個蔡種。
“啊啊!我如何,如何得罪了子柔先生?!”蔡種被金胖子指著的時候頓時就是愣了。隨即反應了過來,這個金胖子是想仗勢欺人啊。
“子柔先生說是,就是!”蔡燁笑瞇瞇的反過了身子,孟得就是揮起了巴掌。只聽得啪得一聲,蔡種的半個臉頰都紅腫了起來,上面五個指引熠熠生輝。
“來人把蔡種帶入刑堂,好好審問一番,到底如何得罪了子柔先生!”一個區區的家仆。蔡燁根本就不放在眼中,不說這個蔡種是不是得罪了子柔,就算沒得罪,蔡燁也是想玩死就玩死。
“是!”
“蔡爺冤枉,我冤枉啊!”蔡種很快就被幾個士卒帶了下去,入得了刑堂不死也要丟了半條命。
金胖子聽著這個蔡種的慘叫,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他只不過是想懲戒一下蔡種罷了,但是絕對不是這樣殺了他啊。
“這位小哥!子柔先生難道就這么一句話嗎!”蔡燁雖然表面上笑著,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是一雙屬于毒蛇的眼睛。如果這個金胖子一旦說是,那么他就會和蔡種一起入得刑堂喂狗了。
“不,不,不還有還有!”金胖子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了,他只想盡快的離開,這里太恐怖了,幾句話不到就要死人,還是趕緊走的好。
“子柔先生讓我來送一個東西,農,就是這個!”金胖子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那個請帖。
“嗯?!”蔡燁從金胖子的手中接了過來。這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信封罷了,蔡燁拆了開來。
上面書寫著蒯氏開花散葉,特以娶妾,邀眾人聚會!
“這是一個請帖!?”蔡燁看到了這個信封說道。上面寫的時間就是今晚,地點寫的是外城蒯家邀請的人就是他們家家主蔡瑁還有二爺三爺。
“小哥可否等上一會?!”蔡燁搞不清楚這個請帖到底是不是真的,所以表面上蔡燁是在用一種商量的語氣,但是卻做得很是干脆。
這個金胖子還沒有來得及說不愿意等呢,他可是一顆都不想呆在蔡家的門口了,可是蔡燁怎么可能給他機會“來人請小哥入得偏廳之中飲茶!休息!”
說著蔡燁就率先進入了蔡家。很快就沒入了這個巨大的府邸之中。
而外面幾個士卒上得了前來對著金胖子伸出了手“這位爺請吧!”
“老大!你要保重啊!”金胖子都快要哭了,他以為自己要慷慨赴死了呢。
“這個是何人送來的?!”蔡家之中蔡瑁還正好在府邸之中,這幾日江夏戰事平穩,那個水鏡先生的弟子,諸葛家的小子本事挺大,竟然打得江東節節敗退,大勝沒有,小勝利卻層出不窮,捷報頻傳,所以這幾日主公劉表的心情也是不錯前方戰事平穩,蔡瑁自己也開心啊,就在家中休憩了一番,可是誰知道竟然送來了這么一個東西。
“一個游俠!”蔡燁對著蔡瑁很是恭敬的回答道,這個蔡燁得到了這個請帖自然會派人調查金胖子,金胖子還是很好查的,一個游俠混混罷了。
“游俠?!”蔡瑁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么會是一個游俠呢!”游俠就是混混,而當初的蒯良那可是主掌襄陽衛的,襄陽衛在荊州就相當于省警察廳啊,而游俠就是混混收保護費的,這兩個是天敵而不是一伙的啊。
“這個金胖子一伙的頭領叫做陳申!這個陳申是子柔先生家中管家的子侄!”看得出來蔡燁打聽得很是仔細,連陳申是何人都能知道。
“那個管家嗎?!”蔡瑁也想起來一點了,那個跟在蒯良身后的管家,他也曾經見到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就好解釋了。
“怎么了,主公這份請帖是假的?!”蔡燁小心的詢問道,如果說是假的,那么這個金胖子一家就要消失在這個荊州之中了。
“請帖不是假的!”蔡瑁搖了搖頭,這個請帖之上的字跡,別人認不出,他蔡瑁會認不出嘛!在蔡家和蒯家還沒有成為這個荊州最大的世家的時候,兩家就是世交了,自然蒯然蒯良兄弟,和他們蔡家兩兄弟也有相交,蔡瑁字跡不行,可是被這個蒯良嘲笑不少啊,而蒯良之所以嘲笑蔡瑁,那就是因為他的這一手妙字。蔡瑁怎么可能記不得呢!
如果這個金胖子是蒯良的管家的人就好解釋了,蒯良和他的兄長蒯越鬧翻了,分家了,住在了外城之中,這個蒯良可是愣子一個啊,自然不會接受兄長的接濟的,所以連帶著一個送請帖的都沒有,還要讓一幫混混前來做事,好在蔡燁忍住了,要是一時沒忍住斬殺了這個金胖子那就好玩了。
“那么家主晚上可去嘛?!”蔡燁對著蔡瑁問道,如果蔡瑁去那么蔡燁就需要準備馬車之類的東西了“去!為何不去!”蔡瑁相都不想就回答道 蔡瑁突然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了出來““蒯良啊,蒯良你也忍不住了嘛!”蒯良是個愣子這個大家都知道,蒯良的愣可是在處處表現出來啊,這同樣在婚姻之上也是,他只認可一個夫人,在他看來,相愛之人只能一心一意,所以他才和他的夫人一起了那么多年而沒有娶妾,即便是那個夫人沒有能為他留下一個兒子。
后來蒯良的夫人去世了,蒯良一直單身了這么些年,自己一個人拉扯大兩個女兒,可是現在看來這個蒯良是忍不住了。
蔡瑁與其說是去祝福的不如說是去奚落蒯良一番的,嘲笑那個愣子的機會可不多啊。
“蔡燁,去把我府庫之中的一個白虎鞭取出來!我們可不能空著手去啊!”蔡瑁對著蔡燁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