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始和安豐已經失守了嘛!”徐庶手中拿著前方傳來的情報皺著眉頭說道,固始安豐失守之后,那么劉備和張繡軍完全就可以以固始為基地東面可直攻壽春一代,南下可以威脅廬江,這兩個雖然只是小城池,但是現在卻變成兩個釘子一樣扎在揚州了,如果固始安豐不丟,那么最多是野戰,現在看來還要有攻城戰了。
“再探!并且讓廬江鄧毅將軍一定要給我死守廬江,絕對不允許出戰!”徐庶再一次的發出了軍令,合肥可以丟但是廬江絕對不能丟,因為廬江有很多個船廠在那。
“溫侯的援軍什么時候到!”徐庶對著邊上負責廬江事宜的官員問道。
“不知道,軍師陳宮發來信函說,江東孫策在長江之上虎視眈眈有登陸的可能,而廬江之糧草也不充足了,但是會盡快趕到”官員回復徐庶。
“江東孫策!”徐庶真的是頭疼了又多出了一個諸侯,現在幾乎就是三家攻呂了,孫策在長江之上若隱若現,他把守護會稽建鄴一代的三萬水軍也給拿出來了,可以說長江之上孫策軍已經完全占據上風了。
江夏之中諸葛亮在避戰,因為現在和江東孫策打,毫無勝算,而且打出來絕對是兩敗俱傷的場景,諸葛亮要的是兵權不是幫助荊州劉表建功立業,所以三江口,江夏一代最近很是平靜,而孫策也騰出了手來,廬江江面一代時不時的有孫策水軍的動向,戰船在飄蕩著,讓你頭疼萬分,雖然孫策之前在皖城吃過了敗仗,而且荊州水軍主力也沒有損失,按道理來說孫策是不可能登陸的,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宛城張繡豫州劉備都開始動了,而荊州劉表搞不好能玩個坐山觀虎斗。一旦孫策登陸了廬江,那就真的是腹背受敵了。
所以這幾日廬江的糧草都在先撥給守備部隊,還有陷陣營,陳登軍。畢竟陳宮和呂布定下的破釜沉舟就是把壽春給遺棄了的,而支援壽春的部隊沒有糧草自然開拔不起來。
“這樣,你讓楊弘大人幫我安排十萬百姓送去廬江縣!”徐庶也有點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手中無兵,根本難以御敵于邊境之外啊。而唯一的援兵也被孫策給拖住了,廬江,壽春這是徐庶的底線了。
“十萬百姓?!”這個時候應該是安撫百姓啊,送百姓干嘛?
“就說廬江縣要施工,不要告訴百姓是起了戰亂,讓楊弘大人調撥十個施工隊,盡量是山越的百姓!”徐庶現在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劉莽那里了,現在這里徐庶準備打一場持久戰了。山越的百姓基本上都很善斗,可以說人人皆兵,把十萬山越百姓放到那里去。如果一旦劉備軍和張繡軍打到了那里,不至于只有兩萬人守城。有這十萬山越百姓幫忙,還是能支撐下來的,至于糧草問題徐庶也考慮不了太多了。
固始安豐被破下面就是合肥和廬江了,希望這兩座城池能夠多支撐一會吧!下意識的徐庶把一座小城給遺忘了,這座小城叫做光州,也難怪徐庶會忘記了他,因為在實力布局之中,徐庶僅僅知道,在光州里面有一個校尉手中只有千人。在光州,而且地圖之上劉莽打的也是星號,而不是友軍的標志,這就說明這個光州是可有可無的。連固始和安豐都被破了,一個小小的光州又能支撐幾何呢?恐怕早就被破了吧!
這一點徐庶還真的是想錯了。
光州城下,旌旗四起,整整兩萬大軍包圍了一座小小的光州,邊上還有兩萬看戲的西涼鐵騎,說沒有壓力那是假的。光州城頭之上郝邵的手臂都在打顫,口中不由的吞噬著口水。但是表面之上郝邵表現的還是很淡定。他是一軍主帥,如果連他都驚慌失措這仗就真的沒法打了,不過現在也沒法子打啊。這仗該怎么打,郝邵苦笑了,他手頭全部加起來也不過兩千人,這還是少主公劉莽給了郝邵一千人之后,郝邵靠著那些糧草還有金子招募而來的,這數月之中雖然郝邵也在很是辛苦的練兵,但是現在外面的敵人可是自己的十倍啊,整整十倍啊,郝邵終于有了一種當初劉莽被孫策圍在皖城之中的感受了。
“城上的人聽著,我乃大漢劉皇叔麾下豫州刺史劉辟,今奉我主之令討伐逆賊,識相的就速速下得城來,打開城門,迎我大軍進城,還可以饒你一命,不然就等著城破之時就是你喪命之日!”劉辟在下面大聲的吼叫著,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才是兵法的上層,劉辟很是得意,如果光州被他這么一喝就投降的話,他劉辟可就在主公面前大大的張臉了。
“討伐逆賊?此乃大漢平東將軍治下,哪里來的逆賊,我少主更是大漢圣王,何來逆賊之稱,下方毛賊還不速速退卻!”郝邵可不是被嚇大的,他跟隨著呂布由來已久了,可以說什么場面沒見過,而且他還是并州狼騎的一員,如果只是這樣就讓他郝邵投降的話,那么也太小看他郝邵了。
“大漢平東將軍?哈哈哈哈!”劉辟突然狂妄的笑了起來,他手中的點鋼槍指著城頭的郝邵喝罵道“你是在說那個三姓家奴嘛,三姓家奴倒行逆施,現在是時候被我主懲罰了!”
三姓家奴?!郝邵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他的目光凝視了起來,他是并州狼騎之中的一員,可以說呂布就是他心目之中的神,是他們的狼王,可是現在竟然有人說狼王的壞話,郝邵是忍不住的,呂布可以算得上是他的一種信仰了,要不是他郝邵一直喜歡防御而不喜歡攻擊,郝邵是不可能離開并州狼騎的,就算離開了并州狼騎不不容許別人對他的主公有任何不敬,主辱臣死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你主!你主是大漢劉皇叔嘛?是左將軍劉皇叔嘛?!”郝邵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對著下面的劉辟明知故問的問道。
“怎么,知道我主的名號怕了?那不速速自縛下城墻等待著我主發落!”劉辟一副吃定了郝邵的樣子。趾高氣揚。
“我怕,我當然怕!大漢劉皇叔啊,陛下親自封賜的左將軍,那個忘恩負義,恩師被押解了為了不牽扯到自己而不看恩師一眼的大漢劉皇叔,那個背信棄義奪了曹丞相的徐州的劉皇叔”郝邵所說的一切這都是從劉莽那里聽來的。為了惡心劉備,郝邵甚至把曹操都給捧起來了。
忘恩負義?背信棄義?這兩個詞語不管是和哪一個牽扯到一起那都是很難洗刷了,在這個亂世之中是要被人唾棄的。甚至像呂布這樣的人也知道要名聲,更何況是劉備呢。
龐統看了一眼自己家的主公。他不了解前面那個忘恩負義,但是他卻知道后面那個背信棄義,因為曹操對劉備之前還真的是很好,好到沒話說,不但給劉備兵權。還把搶的呂布的赤兔馬也給了關羽,還向漢帝為劉備正名,證明他劉備是漢室宗親是大漢皇叔,但是誰知道劉備后面就把曹操給賣掉了呢!不但殺了車胃奪了青州兵權,還占據了整個徐州,這些就算是劉備做的不厚道了,但是這是在亂世,背后捅刀子那是很正常的,但是今天被人拿出來說那就丟人了,就像呂布三姓家奴還有老曹殺了呂伯奢一樣。這些都是為了利益沒辦法,這是亂世潛規則,但是拿出來說那就真的不好玩了。
張繡也在看著劉備,就像當年張飛第一次叫出呂布是三姓家奴一般,那個時候呂布臉上那可是火辣辣的啊,丟人啊,不好意思見人了,桃子三兄弟之所以能打敗呂布也就是因為呂布已經無臉留下來了,索性就敗了離開吧!現在這個場景丟給了劉備了。
“哇,哇。哇!”當真是山人自有妙計,哭那也是一種藝術,反正不好解釋,城頭上的那個呂布軍小將說得沒錯。他劉備還真的就是忘恩負義恩師盧植被押解回京,劉備為了自己的前程不敢得罪十常侍,所以也沒有去,但是當時的劉備自己也無奈,他不是袁紹不是曹操,朝中有人好做官。他們一個個可以大罵十常侍,可以不在乎十常侍,而他劉備一旦露臉的話,都不用十常侍收拾他,那些為了巴結十常侍的官員就可能把劉備三兄弟給收拾掉了,曹操那個,本來他劉備算計的就是利用曹操這頭老虎把呂布這頭狼趕出徐州,難后他劉備再占據徐州,這在策略之上很好,但是在人情之上真的丟人,是背信棄義的。
劉備也不好去解釋,既然解釋不了那就不解釋了,要知道劉備有一個終極絕招,那就是哭!
嘴巴一張,眼睛一擠,劉備的眼中就已經飽含淚水了,再渲染一下,劉跑跑這個眼淚就如同滂沱大雨一樣止不住了,劉備直接跪倒在地面之上大聲的嚎叫著“恩師啊,恩師啊,我劉備劉玄德對不起你啊,恩師啊,都是玄德的錯,都是玄德千不該萬不該啊,恩師啊,您曾經教導過備,成大事者要忍辱負重,要臥薪嘗膽,可是備做不到,做不到啊,為了匡扶漢室,為了我大漢江山,備忍著不去見你,為了救陛下于水火,備不得不背信棄義,恩師啊,備累了,求求你帶著備離開吧!備背負著罵名備忍了,但是備不想看到這大漢的天下毀于一旦啊,不想看到這黎民百姓死于戰火啊,恩師”
“主公!還請主公起來,這非主公之錯,而是我等作為臣下的錯!主公了大漢江山,為了匡扶漢室,忍辱負重,臥薪嘗膽,這些都是我們這些做臣下的無能啊,主辱臣死,還是讓士元下去給子干公賠罪吧!”龐統也是蓋的,也是一個演技派啊。
“士元不可,士元不可啊!你是我大漢俊杰,我大漢能否匡扶還要看士元的,還是讓我這個不孝弟子下去像恩師賠罪啊!”
劉備龐統一唱一和之下,如果郝邵從劉莽那里知道劉備的為人,恐怕也會被劉備感染,這大男人哭得實在太傷人心了,就連邊上的張繡都有點動容了,為了匡扶漢室,他忍著不見恩師,為了匡扶漢室,他忍著被世人的唾罵,就為了能夠讓漢帝拜托曹賊的控制,此人當真是大漢忠臣啊。
“主公軍師,看我劉辟不拿下城上小兒的頭顱,為軍師主公正名!”劉辟本來就是劉跑跑的超級腦殘粉,劉跑跑這么一哭,劉辟心都碎了,臉上怒氣上涌,槍指光州城樓上的郝邵“小兒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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