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現在使用的叫做問蹤卦,不過因為這指紋已經有幾年了,秦宇也不知道能不能尋到那位騙子的蹤跡,不過試一下總比不試的好,至少這樣到時候找上樊家也算是師出有名。,ybdu
按照問蹤卦的步奏,起卦、問卦、擲卦,這三步秦宇一步不差,當三枚銅錢被秦宇擲于案桌時,他的目光緊緊的鎖定在銅錢上面。
看到秦宇的目光落在銅錢上面,莫詠欣等人也跟著將目光移到那三枚銅錢之上,看著三枚銅錢在案桌上滾動,最后,成一個奇怪的造型在桌子上落定。
“問道終南卦?”
秦宇看著卦象,愣了一下,這是文王六十四卦中的一卦,講的是丘處機真人的事情,當初丘處機學道下山,游遍各地,最后選擇了在終南山問道,這一問就是十幾年,到現在終南山上還有問道石。
“終南,不應該是地名上的終南,而應該是指的南方,也就是說那騙子是在我們現在的南邊,終南山,終南山…”
秦宇嘀咕了半響,突然抬頭看向姜婷婷問道:“在鷹潭南面有什么山?”
“有龍虎山。”姜婷婷沒猶豫,就回答了,龍虎山太出名了,只要是鷹潭人都知道,不止是鷹潭人,就是秦宇對于這道教名山也是如雷貫耳啊。
“這就對了,問道,龍虎山是道教圣地,不正好符合嗎,問道終南山,就是指的問道龍虎山,這卦象顯示那個騙子現在在龍虎山山上。”
秦宇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只要確定了一個大概的范圍,那就好尋找了。
“師叔,怎么樣了?”看到秦宇清理了手走過來,姜婷婷著急的問道。
“有一點線索了。目前可以確定的是,那人是在龍虎山上,只要多費點時間總是可以找到的。”秦宇答道。
“龍虎山上面?”聽到秦宇話的莫詠欣眉頭則是微微皺了下,不過卻也沒說什么,而姜婷婷則是臉上露出狂喜之色,如果真的能找到那個騙子的話,那她父親的在天之靈也能安息了。
“姜婷婷,你還記得那個騙子的模樣嗎?”秦宇開口詢問道。
“記得,而且這幾年我還畫了許多張他的畫像,他的模樣我永遠不會忘記。”提到那個騙子。姜婷婷銀牙緊咬,她們姜家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那個騙子起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我明天就安排人帶著畫像去龍虎山尋找。”莫詠欣在一旁跟著說道。
“姐,那小子招了,他不但承認了他們樊家設計陷害姜家的事情,而且連姜婷婷爺爺的死也和他們有關系,那位肇事的司機就是樊有夏的堂弟樊有秋。”
就在秦宇幾人討論結束的時候,莫詠星興沖沖的跑過來。人還沒到就囔囔開了,臉上是帶著得意的神情,似乎是在邀功一般。
也不怪莫詠星這么興奮,他原本只是想教訓一下樊有夏。好出心里一口惡氣,誰知道這人這么不經打,為了不被打,竟然把許多事情都招了。當然,這也和刑樂在一旁的嚇唬有關,愣誰邊上站著拿槍的士兵。那都得先膽嚇掉了一半。
“是樊有夏的堂弟樊有秋開車撞的人?那樊有秋現在人在哪?”秦宇聽到莫詠星的話,眼中閃過精光,問道。
“據那小子說,那樊有秋也在龍虎山上,而且還是山上的道士。”莫詠星答道。
“龍虎山的道士?”秦宇重復了一遍莫詠星的話,莫詠星還以為秦宇沒聽清,又重復了一遍。
“龍虎山的道士可是護短的很,這事情要從長計議。”
一旁的莫詠欣卻是蹙起了眉,她當初為了給母親治病,上過龍虎山,知道一些龍虎山的情況,可以說,因為某些原因,龍虎山這塊地方幾乎只是名義上屬于政府的管理,但實際龍虎山附近的村民都只能龍虎山上道士的命令。
“龍虎山那些道士再橫,那也是因為政府不想動他們,真要叫刑叔把部隊拉上去,我看他們也不敢不交人。”
莫詠星有些不屑的說道,說完還朝著剛跑過來的刑樂推了推肩膀,問道:“是吧。”
“小星,你這就錯了,龍虎山那塊地方真的很復雜,我到這邊來,上峰就有命令,龍虎山那一片區域,沒有上面的命令,不能插手。”
刑樂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龍虎山那一塊,他還真的不能帶兵過去,這一次去市區還是因為小姐幫他找好了理由,這莫家少爺被打,他是從莫家出來的,帶兵過去,上面那些人沒什么閑話好說。
可要是他敢私自帶兵上龍虎山的話,那性質就不同了,那是一塊禁區,要去那里,必須得省軍區司令及以上級別的首長親自下令,不然形同叛變。這罪名不是他擔當的起的。
“這龍虎山那些道士這么牛哄哄的?”莫詠星有些驚訝,那這不是等于是國中王國嗎?
“其實,這樣的地方在咱們國內有不少,宗教問題一直是上面最頭疼的,那些信民都是普通百姓,但是偏偏信仰極其虔誠,要是處理不好,容易出大亂子的。”莫詠欣手托著下巴接著說道。
“誰說不是呢,一般碰到宗教問題,能和稀泥解決就和稀泥,上面也不想爆發大事情。”刑樂也是跟著認可。
“不止是因為宗教信仰的原因啊。”秦宇卻是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國家難處理這些宗教問題,是因為心存忌憚啊。
“秦宇,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莫詠星聽到秦宇的話,疑惑的問道。
反倒是莫詠欣聽了這話后,視線在秦宇身上停留了幾秒,臉上閃過若有所思的神情。
而此時的秦宇目光卻是看向南方,瞇起了雙眼,那里隱約可以看到一座高山的輪廓。
“龍虎山,希望不要讓我失望,不然就算是龍潭虎穴,也得闖一闖。”
“都調查清楚了,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姜婷婷,今天來的那幾個人中,除了莫家的兩位,還有一位年輕人,據醫院的一位護士說,她聽到姜婷婷喊那位年輕男子為師叔。”
“師叔?”
樊家大院內,樊容德和樊容仁聽著下面人的匯報,雙雙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之色,按照他們的了解,姜家就只有姜老爺子算是玄學界中人,到了姜老爺子的兒子手上,這傳承就是斷絕了,怎么還跑出一個師叔來?就算是姜老爺子的師弟,但姜老爺子都是七十多了,他的師弟可能是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年輕人嗎?
“知道那年輕男子叫什么名字嗎?”樊容仁追問道。
“打聽到了,是叫秦宇。”
“秦宇?這名字怎么聽著這么有些耳熟啊。”樊容仁嘴里念叨了一遍,將目光看向自己的兄長,可隨即就發現自己兄長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個年紀,又叫秦宇,那只有是那位了。”樊容德臉上閃過一絲驚恐,看到自己弟弟的迷惑眼神后,才開口解釋道:“還記得我們當初聊的京城陳家的事情嗎?”
“記得,啊!你說的是那個秦宇。”樊容仁似乎反應過來了,目光看向自己的兄長,樊容德給了他一個肯定的點頭。
“是那個煞星,幾十年拉第一次下生死斗,還搞的陳家兩代都死亡,陳家徹底衰敗的那個秦宇,竟然是他,大哥,那我們該怎么辦,我們的實力可是比陳家都要差啊。”
樊容仁是真的慌了,那個煞星可是連陳家都不是對手,他們樊家雖然在本地實力不弱,但是和陳家比,還是存在著差距,陳家至少還有一位四品相師,但是他們樊家才一位三品相師。
“你慌什么,咱們樊家雖然不如陳家,但是你別忘了,咱們和陳家不同,陳家的那位老爺子是去世了,但是咱們后面可是有著龍虎山,怕什么。”
樊容德瞪了自己這弟弟一眼:“我不信那秦宇敢惹龍虎山,你明天就上龍虎山,去找有秋,然后讓有秋請幾位師兄弟過來,具體該怎么做,有秋他會知道的。”
“好,好,我明天就去,只要龍虎山的那些道士一來,我相信那秦宇也不敢奈何我們,只是這莫家又該怎么辦?”樊容仁連忙點頭應道。
“莫家不過是幫那秦宇,而且,也就是小一輩的一點摩擦,最多就是讓有夏吃點苦而已,莫家不會因為這個就動我們的,別忘了,咱們這里可不是莫家的地盤,上面還有一個孟家呢。”
樊容德將事情想的很通透,而且,他自以為沒有想錯,只是,真實的情況是否就真的就如他意料的那般。
此時的肖漢全也再聽著秘書的匯報,當他聽到這件事情還跟秦宇有關時,愣了一下,再次確認了一遍問道:“你是說和莫家姐弟在一起的那位年輕人叫秦宇?”
得到秘書肯定的答案后,肖漢全臉上露出苦笑,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莫家有什么想法,還想著該怎么處理這事情,沒想到是秦宇的事情,得,既然是秦宇的事情,那這事情就不要那么思前顧后的,怎么辦他心里就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