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再次回到了墓地之前,秦宇一個人站在墓碑之下,思索著兩個問題。
“那張符箓的作用,為何那位高人會說這符箓失效后,鄭家就會遭受災難,這完全不符合禽渠吐炎地的特點。”
鄭老等人不敢打擾秦宇,經過了剛剛的一幕,所有人都已經不敢小覷秦宇在風水上的造詣,就連鄭老的那幾位弟妹,這些老人也不再抱著懷疑的態度了,開始隱隱期望這位年輕的秦師傅能夠幫他們解決問題。
“葵山,卯水,坐向西南…”
秦宇嘴里念念有詞,一邊用筆在一張空白的紙上畫著,很快,這整個墓地的樣形圖就被勾勒在紙上,秦宇又在上面點著幾個小圈。
圖畫完后,秦宇越看這張圖,眉頭皺的越緊,眼中不時閃過疑惑的光芒,到最后秦宇的目光就落在紙上的一個點處,那里,是秦宇用筆勾勒出了一道河流的地方。
“前案無水,后案無水,這到底是什么格局?”
秦宇收起筆,他心里有了一個猜想,但還需要證實,秦宇起身走下臺階,朝鄧園長說道:“鄧園長,有沒有鋤鎬一類的工具。”
“秦師傅,有的。”鄧園長給幾位墓園管理員遞了一個眼神示意,其中一位最年輕的管理員匆忙跑走,沒一會便氣喘吁吁的扛著幾把鋤頭和鐵鏟過來。
“從這里,往下挖一尺,如果出水就停止,還有這里也是一樣。”秦宇走到兩個方位,在地上用腳在上面畫了個圈,說道。
“小方、小李,你們聽秦師傅的。”
“不能讓他們挖。最后是鄭家人來挖。”
鄧園長就要指揮幾位下屬去挖,但是卻被秦宇阻止了,秦宇目光看向鄭老說道:“讓鄭家幾位年輕人過來挖。”
“爺爺,讓我去吧。”
一旁的鄭爽聽到秦宇這話。自告奮勇的走出來。同樣的另外也有幾位鄭家的年輕人也從人群中出來,四位年輕人兩人一個方位。按照秦宇的叮囑,開始朝著地面往下挖。
這四位鄭家的年輕人在那挖,而秦宇也沒有閑著,從坦克那里拿來魯班尺。開始丈量起臺階的高度。
“水…有水了,秦師傅,有水了!”
秦宇剛丈量完,身后便出來了鄭爽的呼喊聲,回過頭看去,秦宇可以見到一股清泉在鄭爽的腳下緩緩流出。
而另外一個方位上,兩位鄭家的年輕人也同樣挖了一尺的深度。不過他們那邊卻是沒有水,看到這個結果,秦宇微微的點了下頭,走到那個未出水的方位前。蹲下身子觀察了半響后,對著身邊的兩位年輕人吩咐道:
“你們兩人退遠一點。”
等兩位鄭家子弟退到足夠遠的距離范圍后,秦宇站起身,左腳朝著地面一跺,輕輕擰轉了半個圈,鄭家人就感覺腳下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再看向秦宇那邊,一道噴泉竟然從地面噴涌而出。
這道噴泉噴射的足有一丈多高,水質清澈,隱隱還有一股熱感,有點像是溫泉水,秦宇看到這噴泉,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果然是如他猜想的一樣。
“五子登科,速甲連發!”
秦宇輕語了一句,又畫了八個方位出來,對著鄭爽四位鄭家子弟說道:“同樣的,這八個方位兩兩一挖。”
鄭爽四位年輕人聽到這話,依言開始挖,到最后挖出八個洞,四個洞有清泉流出,四個洞依然是沒有。
不過,這回挖出清泉的反而沒多大的激動神色,倒是沒有挖出清泉的,一陣激動,沖著秦喊道:“秦師傅,這個洞沒有水。”
秦宇嘴上流露出一絲笑意,看著那激動的鄭家年輕人說道:“沒有挖出水的,把它重新填平吧。”
“啊!”那年輕人嘴巴張的老大,按照先前看到的,在他心中認為,這沒有挖出水的洞才會出現噴泉,先前那到噴泉不就是這樣出來的嗎,怎么現在又要填平了?
不過,他們可不敢質疑秦宇的話,當下只得又把泥土給填下去,沒過多久,八個洞全部挖好,四個沒有水的洞全部被填上,只留下了一道噴泉洞還有五個往外汩汩冒水的洞。
“拿一個空酒壇過來。”
秦宇再次回到那到噴泉前,凝視了半響,突然,回頭豪爽的沖著鄧園長喊道。
在這墓園之內要想臨時找一個酒壇可不容易,最后還是一位管理員看到鄧園長焦急的表情,小聲的趴在鄧園長耳邊說了幾句。
鄧園長的表情先是皺了下,狠狠的瞪了管理員一眼,不過到最后還是點了點頭,那位管理員見狀快步朝著外面他們居住的房子走去。
“這手筆,還真是絕了。”
在那管理員還沒有拿來酒壇前,秦宇看著噴泉,再朝著六塊巨石的方向掃了幾眼,臉上流露出一絲敬佩的神情,那位高人這風水布局之精妙是在是讓他驚嘆。
“秦師傅,這酒壇原來是裝米酒的。”
管理員再次回來時,手里提著一個十斤壇,遞給了秦宇,秦宇接過酒壇,將酒壇擺在噴泉正前方,手一帶,整個酒壇飛快的在地上旋轉起來。
酒壇旋轉起來之后,秦宇的右腳跟著在地上畫了一個符文,最后一腳跺下,那原本朝著上方噴射的泉水,分出了一縷射入了酒壇之中,看到鄭家人是目瞪口呆,就感覺是看科幻大片一樣。
酒壇裝滿了泉水之后,停止了旋轉,同時那噴泉也再次恢復了正常,秦宇面帶笑容,抱起地上的酒壇,來到鄭老的面前,說道:
“鄭老,麻煩你找些碗來。”
鄭老點頭答應,雖然他不知道秦宇想要搞什么,但術業有專攻,只要是秦宇的要求,不管有多離譜。他都會答應。
“姐,這秦師傅是想干什么,不會是拿碗來喝水吧。”鄭爽看著秦宇抱著這酒壇,有些疑惑的問向他的姐姐鄭月。
“不知道。應該不止那么簡單。”鄭月搖了搖頭。繼續看向秦宇,現在的她對于秦宇已經沒有了厭惡之感。可以說,昨天那神奇的一幕便已經征服了她,在鄭月心中,一個有真本事的人。擺點譜不是很正常的是嗎?
這叫做高人風范,要是沒有譜的話,那才叫不正常。而現在的秦宇在她眼中,就是這么一位高人。
在碗沒有找來之前,秦宇先讓鄧園長搬了一條桌子過來,將酒壇放在桌子之上,看著這滿滿的一壇清泉。他的喉嚨不自覺的咽了兩下。
“鄭老,您爺爺的墓地這么多年來,每年的清明時候是不是會長鼠曲草?”秦宇看到鄭老迷惘,又換了個說法:“就是那種清明草。用來做清明果用的,同時也是可以做成酒酵丸的。”
“秦師傅說的可是棉花草?”鄭老沉吟了半響,不確定的問道。
“應該是吧,我不知道你們這邊的叫法,我們那邊叫做鼠曲草,做清明果最常見的兩種草,一種是艾草,一種就是這鼠曲草。”
“那就是了,是那種開花是黃色的,整株有白色綿毛的小草。”鄭老描述著棉花草的樣貌,秦宇連連點頭,鼠曲草就是這幅樣貌。
“秦師傅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起,確實是這樣,每年的清明,那塊區域就會長出一片棉花草來,很是旺盛。”
鄭老手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片草地,秦宇視線落在那片草地之上,閃過一道精光,那塊草地的方位正是先前他在圖紙上重點畫圈的地方。
“秦師傅,碗來了。”
幾位鄭家年輕人和管理員這時候也一人抱著一疊碗來了,秦宇紛紛他們把這些碗全部分給鄭家的男丁,至于女性則是不需要。
鄭家男丁到場的總共有一百三十多個人,每人分得一塊瓷碗拿在手中,全部一臉狐疑的看向秦宇。
“來兩位鄭家的女生出來。”
秦宇話音落下,鄭月第一個站出來,第二位則是鄭婉婷,秦宇看向這兩人,說道:“所有的鄭家男丁一會都要拿手里的碗倒上這壇子里的清泉,你們兩人就負責幫忙倒下,一壇清泉要全部分完,控制好分量,大概每人也就是瓷碗三分之一的量。”
秦宇的這個囑咐一出來,鄭家人那是更加迷惑了?這是干什么?不是看風水嗎,怎么又喝上酒了?
不過有鄭老在,這些小輩只能是把疑惑壓在心底,鄭月和鄭婉秋兩人開始按照秦宇的吩咐,給每一位鄭家的男丁都開始倒上清泉水,這個過程可不輕松,一百多人,還得注意分量,等到所有的鄭家男丁碗里都有清泉水時,已經是過去了一個小時了。
“秦師傅,接下來該干什么?”鄭老的手上也蹲著一塊瓷碗,里面同樣有著三分之一的清泉,朝著秦宇問道。
“喝掉這清泉。”秦宇臉上露出一道意味深長的笑容,瞇著眼睛看向這全部鄭家男丁們,大聲道:“一會你們就把這碗里的清泉給喝掉,要是誰喝出了酒的味道,請單獨站出來。”
“喝出酒的味道?”
秦宇的話讓眾多鄭家男丁都愣住了,一碗泉水怎么可能喝出酒的味道,不少人眼神古怪的看著自己碗里的清泉,有的還用鼻子嗅了下,根本就沒有一絲的酒味,這怎么可能會喝出酒的味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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