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徐斌的房間內,他是很滋潤的享受著酒店內精致的早餐,察達幾人是徹底被驚呆,本以為會是粉兒的買賣,孰料人家一開口,談到的就是如今世界各國主流層面的主戰坦克和武裝直升機,暫且不提價格,過去是只能弄到人家淘汰剩下的,這種中大型的武器裝備在地下黑市向來是搶手貨,要么是根本吃不下的,能吃下的你型號越是先進價錢方面反倒不是問題。
“不用擔心,全部是報廢掉的裝備編號,修復翻新產品,至于質量,看到貨不需要我們來解釋,如果各位有興趣,盡可以來看一看,價格方面保證讓諸位滿意,但有一點,我們不負責送貨到家,如何取貨運貨,還要靠你們自己。”
徐斌談生意,從來不會以大家熟悉的那種方式,就是站在上風口,你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我也不缺少下家,買賣做的就是一個舒心,什么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那根本就不是我該考慮的,永遠站在賣方市場的我們,需要向任何人卑躬屈膝嗎?
“我們要先看到貨。”
察達等人商議之后,取得了共識,如果真有那自然好,只是這質量才是重中之重,價格還要讓他們滿意,畢竟運輸會承擔相當大的風險,這部分的風險要計算到成本之內。
“這是清單,姑且不論質量,如果是讓你們滿意的,需求量會有多大,給我一個數字。”
別人還在猶豫,察達卻已經是咬咬牙說道:“只要裝備質量過關,你有多少,我就敢要多少,如果你對自己的貨物有自信,那就不需要聯系別人了。”
徐斌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察達,沒有這般魄力,也不能在銀三角盤踞那么長時間,控制那么多的渠道,該下決心的時候真不含糊,換做別人跟他做生意,也會被這份豪氣所吸引,如果這生意里沒有貓膩,想來是誰都愿意跟這樣的人做生意。
“三天后,準備好你們的錢。”
徐斌同樣痛快。察達等人離開之后,馬上與海軍方面取得聯系,就在某個地圖上隱藏掉的軍用港,讓那始終掛著某個小國國旗的貨運船只,悄然的在夜幕下,在我海防艦隊的護航下,悄然進入到港口之內,而徐斌也通過關口回到內地,驅車二百多公里到達港口。中途從天鬼的身份轉為徐斌,武念丹左朗等人也回歸到他的身邊,此時此刻,乘坐專機到邵家做客的‘徐大老板’。正在某個高級酒店休息,很多人都猜到天鬼是徐斌,但在臺面之上還要做一些文章,可以不必忌諱同一時間點到達同一個城市。多多少少還是要有一點點的掩飾,你們當面揭穿不了柔骨術搭配易容術的真實身份,那即便你百分百肯定這兩個身份是同一個人。也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一直以來,徐斌為軍隊進行裝備的翻新工作,七大軍區跑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竟然出現了損耗不如消耗的境況,去年第三第四季度的軍費消耗,創造了二十年來歷史最低,這還是在高科技武器越來越多的前提下,如果是按照比例計算,這份消耗的比例會比建國前還要低,各大軍區的腰包都鼓了起來,跑到燕京開會也不再是盯著總后總裝,更不會一個個跟首長去哭窮,現在比的東西就只有一個——成績,過去是軍區之間的大比武就算是大規模了,現在幾乎每年都會有一次全軍規模的大規模比武,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遛遛,你如果真強,那彼此見面了才有資格昂首挺胸,這要是輸了,那就乖乖的老實縮在一邊,別什么事都想要占便宜,這便宜,只有最牛的軍區才有資格占,也沒必要一群兩星三星的軍隊大佬在那里吵得不可開交。
要說話,拿出成績來,成績就是你的腰桿,你成績牛,那你說話就牛氣,除此之外別的就不要拿出來,根本沒有任何價值。
喝水不忘打井人,誰讓大家的腰包鼓了起來?
遂當徐斌到達港口時,南方軍區和附近海軍的高級將領,不說全部到場一二把手是一個不落,能跟徐所長拉好關系,未來的好處會有太多太多,看看天空戰士,人家徐所長玩的浪不浪,怎么樣?到最后人家都不需要擦屁股,誰能把他怎么樣。
結果這弄得徐斌反而有些放不開手腳,各位老大,我這是來干私活的,你們這么一堆金光閃閃的將星,讓我還怎么玩,這私活的一半利潤可是國家的,你們若是不想要,我就直接跟國家說了。
都是人精,那點小九九大家都看得明鏡,南方軍區沒別的意思,我們要分一杯羹,我們可以提供一些不為人知的方便,畢竟,南邊海域的事情可不少,別弄得到時候大家臉面上都不好過。
“行,我個人這邊,拿出兩成,怎么樣?”
徐斌的大方并沒有人領情,不是不領是不敢領,你前腳這邊占了徐所長的資源,后腳人家會不會給你一雙根本穿不下去的小鞋呢。
“徐所長,我們可沒有這個意思,你可千萬別誤會,只是想說,這筆錢細水長流肯定不會少,畢竟是在我們的地面上,到了上面也會分到下面來,我們的意思是…”
意思很簡單,提升一下我們的總軍費額度,或是這比私活的錢,能不能直接劃給我們一部分?
“我盡量提,就算不成我個人這兩成也拿出來,就當是給我們的官兵改善伙食了,給他們每頓加個肉菜。”
“使不得使不得…”
徐斌是真想給了,卻沒人真敢要,任憑他怎么說,也沒人敢應下,最后徐斌便借著這股勁,直接將所有人都給架到必須離開的高度,留給他足夠的時間和空間來處理這批武器裝備。
兩天時間,徐斌將自己關在了貨船上,周遭實施全封閉,他自己呆在船上,就連宋以晴武念丹等人都不可以靠近,幾次宋以晴好奇想要偷摸湊過去,都被左朗完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攔住,嚴肅告誡她,如果不想真正看到一次首長發怒,就千萬不要在這種事情上違背首長的意愿。
第一次,宋以晴忍住了,但心里卻埋下了一顆種子,他究竟自己在船上干什么,要說他有獨門絕技,也不可能這么短時間內,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對那么多報廢裝備進行翻新和維修,即便只是一架武裝直升機,一個人你要找到毛病修好都不是一兩天的事情。那他究竟是在里面干什么呢?早晚有一天,我要知道這個秘密。
船只補給之后,所有的船員盡數到位,怎么來的怎么走,只是里面的貨物,卻早已經不是當初開進來的報廢殘次品,而是一臺臺一架架嶄新的大型武器,粗略看過去都能看到機器與螺絲之間的潤滑油,每一處都能夠給人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似乎自己面對的不是一臺翻修過的報廢裝備,而是剛剛從生產線上下來的全新裝備。
南方軍區和海軍這幫大佬看到之后,差點就忍不住直接扣下,雖說這些武裝直升機和坦克、裝甲車的性能等級與華夏的主流裝備相差無幾,但作為軍方大佬,看到這些裝備還是愛不釋手,希望可以擁有,不能按照常規武器裝備,至少可以讓諸多的戰斗部隊來親身感受一下,一旦日后在戰場上遇到,心里也有底一些。
徐斌早就知道會有類似的狀況,直接讓船只啟動,待到這些大佬們下船之后,整個貨運船已經即將駛離港口,大佬們是乘坐小型的游艇重新返回岸邊,一個個對視時不禁搖頭,跟那小子就沒有可能談判講條件。
從這之后的一天時間,徐斌干脆就沒有離開這條船,沒有調集很多的防衛力量,能夠從他手中將這些東西搶走的人還沒生出來,能夠當著他的面毀掉這些東西的人就等同于提前自我宣判自己死期已到。
大量的熱能消耗之后,貨運船上的房間內,徐斌幾乎就是在吃中度過,而在約定的時間到來之前,他提前接到了察達的電話,對方聲稱有一個大買家要登船觀。
“誰來都可以,只要你出得起錢,出得比別人高一點,那東西就是你的。”
這份自信,察達不得不佩服,轉念想到當初對方只身一人來到銀三角的事情,人家狂人家有自信那也不是無端放矢,能夠駕馭得了場面,根本就不怕會有任何的危險,你們誰敢來,我在這里等著你們,等著你們從我手里將東西搶走。
“老朋友,你放心,這一次可是真的大主顧,只要你跟他好好合作,日后你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做,直接在家里數錢就可以了。相信你也聽說過,來自大不列顛國血與玫瑰家族,這一次來的,可是他們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嫡長子繼承人之下,上百個同輩人中最為出類拔萃的那一個,一直以來在家族中都是擁有圓桌會議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