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人生的最后三個字,在長生鎮一角的某處地下室內,一個老者被掐斷了喉嚨,臨死前,手指彈出紅色粉末,在空氣中化為紅色霧狀體,徐斌吸入后體內的熱能值唰的一下掉落過半,有毒,這長生鎮的老怪物還真不能小看。
十幾分鐘后,粗壯的男子被整個擰斷,那比健美先生還要嚇人的粗壯胳膊粗壯大腿,在徐斌的手中如同脆生生的紙屑輕松被掰碎折斷。
躲在房間中享受著美女環繞的粉兒男,控制著多數的渠道,此刻卻瞪圓了眼睛望著屋頂,最后一口氣,剛剛咽下,不甘心的眼神停留在死亡的那一刻,哪里來的變態,能來到自己身邊還沒有被發覺,長生鎮這是要變天了。
殺,殺,殺!
沒有青紅皂白,沒有理由,甚至都不需要給你說話的機會,上來直接擊殺,至于托且夫是不是在胡亂指認,徐斌只要靠近這人就能知曉,真正的高手對于自己身體周遭的感應是無死角的,徐斌深知就算自己再強也別妄想靠近對方時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出手的時候都將對方最快速度的反應計算在內。
連續十幾個人,徐斌的身上散發著濃濃血腥味道,這一場暗殺也終于接近了尾聲,他沒有想過能夠殺盡那些潛藏起來的老怪物,托且夫也不可能都知道,他要做的就是敲山震虎,只不過這敲是將山直接砸斷一半,不是單純的敲打一下,要讓所有的人害怕發自內心的恐懼,只要我想的就能夠做得到,不管你們是來自哪個國家的,不管你背后站著什么人,不管你有什么背景,在長生鎮都要遵守我的規矩,我是這里的主宰者,不聽從號令者,殺!
這里曾經是徐斌心儀的地方,本還沒有打算這么早啟動這里,國寧蘇美兩大巨頭的圍剿,他能看不出自己是在給自己挖坑嗎?要想保持著每年大強度的促銷優惠活動,就必須擁有一條不會引人注意的購貨渠道。
誠然,整個國家被人利用起來的走私通道很多,張彬和張義現在都在做,郭守民他們的車子也有一部分是來自那個區域,但那畢竟不能無止盡的大批量購入,否則不需要你的敵人對你下手,國家就會收拾你,所謂槍打出頭鳥,你少量購入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看不見,你拿這個當做渠道那我的關稅怎么收取,你這一年要偷稅漏稅多少。
所以,長生鎮這里就非常關鍵,盡管這里通行大件貨物的能力并不具備,但只是一些小物件就足以滿足徐斌的消耗,成為他的大后方。并且這么做也是在給后面做溝通鋪墊的橋梁,他想要在國外弄一些多發病的速效藥,那樣提升藥效后的效果會更好,也不擔心這邊被人查看成份時與某種藥品產生聯系。
一個特殊的橋梁,有心思要把握在手里,那就狠下心來徹底的將它完全顛覆,小打小鬧沒意思還不如撓癢癢,殺就殺個痛快,殺到讓所有人心悸。
天還沒亮,長生鎮保安團的笑面虎團長漢克,就被坐在自己房間中喝酒的男人給嚇醒,旋即第一反應就是光著身子不顧身旁的女人從床上滾下來給徐斌磕頭求饒,他不需要知道對方是誰,能如此悄無聲息的來到自己房間,意味著要拿掉自己的性命易如反掌,是誰還重要嗎?保命要緊。
托且夫的狠辣被長生鎮的恐怖給壓制,現在看著那個魔一般的身影縱橫長生鎮,他身體內的暴虐氣息也冒了出來,走到漢克的身邊蹲下身子,拍打著他的臉龐:“漢克,要跟著我的頭兒混日子,就把你的老底子拿出來,那些老家伙死的差不多了,有活著的今天也都會跑到頭兒面前歸順…”
“啊,是他!”漢克一下子想了起來,馬上就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一定會聽從號令,將自己暗中培養的人都拿出來幫助頭兒來踏平長生鎮。
托且夫走到床邊,看著拿眼中露出驚恐之色的絕色美女,抬手掐住對方的脖子,用力,咔吧一聲掐斷對方的脖頸,漢克回身對其表示感謝,托且夫不動手,漢克也會動手,一個人就將整個長生鎮給顛覆的消息不能傳出去,以后要樹立給大家的是魔鬼般的男人統治著長生鎮,誰要是對他不敬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怎么能讓一個不相干的人看到事情的本源,更何況漢克也不會允許自己卑微懦弱的形象傳出去。
天明,霧氣一如既往的籠罩著長生鎮的清晨,這里幾乎沒有早起的人,今天被一陣密集的槍聲驚醒,什么時候長生鎮響槍了,這里禁槍,是不是出了大事。
待到鎮里的人出來后發現,十字街的正中心,虎皮椅子內坐著一個男人,在他的面前擺放著十幾個人頭,血腥味到不會讓大家反胃畢竟常年這里都不缺少這股味道,真正讓他們其中一些長生鎮老居民震驚的是拿十幾個人頭的面貌,一個個曾經在外面或是這里叱咤風云的人物,如今只剩下冰冷的人頭,這個腿上蓋著貂絨毯子的男人是誰,保安團呢?這里的其他強者呢?
托且夫身上重新擁有了他喜歡的武器,扛著霰彈槍,身上掛著霰彈槍的子彈,咧著嘴,與漢克兩個人并肩而來,保安團內幾乎沒有抵抗者全部屈服,少有易心者皆被清除,徐斌殺掉的十幾個人太具有震懾力了,在長生鎮的歷史上這些人每一個都能書寫出長篇的故事,現在如此悄無聲息的就被殺死,那出手的人究竟會有多么強大?
很快,經過托且夫的介紹,大家知道這坐著的男人就是當初被成為魔鬼的殺神天鬼,心里那點抵抗的意識更低了,隨著徐斌眼神在人群中幾個位置掃了一眼,有三個人站了出來,他們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如何,昨夜的清剿并沒有找到他們的身上,剛剛他們看到過那十幾具尸體,全部都是沒有什么反抗之力的被殺掉,這只能說明動手之人實力之強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敢反抗嗎?
屈服了,有了三人一帶頭,整個長生鎮內的常住居民和強大的悍匪也都隨之屈服,這屈服是帶有引號的,包括那些無所謂誰是主宰者的生意人,他們在意的只有一件事,長生鎮的規矩會不會變,這里還能不能成為他們淘金的天堂,這里還能不能讓他們享受著逃脫世界法律后的奢靡?
徐斌站起身,貂絨的毯子落在地上,腳踏地,身子彈出,一肘砸在了人群中一人的胸口,對方反應也很快,雙臂交叉擋在身前,就聽得骨裂的聲音清脆傳出,對方人先彈飛,落地后抽搐了幾下,口中吐出血沫后瞪著眼睛滿是不甘的停止呼吸,在場不少都是高手,一眼就看出這人的手臂和胸口全部被那一肘砸的骨頭碎裂。
接連幾個人,都是直接眼中帶著不服氣的人,全部都是一招解決戰斗,人全死,沒有一個活口,有想要持械反抗的發現那也是徒勞,都已經打算不去遵守長生鎮的規矩還是沒有辦法抵擋這個魔鬼一招,他竟然能夠徒手接子彈,靠,這還玩什么,他是撒旦轉世,不可敵,不能敵。玩槍,沒人敢嘗試,當初人家拿著一把槍就把整個北方沙俄的軍隊和長生鎮的武裝力量全部鎮壓,跟他比槍戰那更是找死。
“有不服者,殺!”托且夫向天鳴槍。
“一切規矩,照舊不變!”漢克安撫人心。
人群中,在一位隱藏的強者身邊,那曾經在保安團的嫵媚女子走了出來,徑直走到徐斌的身邊,深情的望著他,一副完全被強者征服的模樣,輕輕的攙扶他坐下,為他蓋上那毯子在腿上,然后整個人跪下,鉆入毯子中,挪動到徐斌雙腿之前,頭微微將毯子頂起來,時間不長就時而拱起時而落下,在做什么在場人都清楚,對這畫面沒有多少別的想法,反倒是心里長出了一口氣,都說這天鬼是華夏軍方的人,還擔心這長生鎮以后要‘暗無天日’,還好,這家伙還是食人間煙火的,喜歡女人就好辦,那就一定會喜歡物質,一定會喜歡這長生鎮內的各種享受,一定會喜歡在這里掌控一切的感覺,也唯有這樣的人才能夠讓這里的商道更加暢通,讓居住在這里的悍匪們找到家的感覺。
托且夫和漢克也跟大家一樣,暗中長出了一口氣,他們心中的擔憂跟大家是一樣的,那女人能在長生鎮混這么好絕不是靠著去抱別人大腿給人暖床,卻有其獨到之處,簡簡單單一個測試就讓所有人安心,也讓她自己有了近距離接觸那個魔鬼的資格。
“我會在這里收貨,有想要免掉換貨后運輸危險的,可以交易給我,不會低于市場價,我不會占任何人的便宜。”
如果徐斌不提要求,大家還會心懸著,只要他有要求那就好,付出一定的代價來接受庇護,每個人心里都認可,既然你天鬼想要某種貨物,那我們就可你一個人供給好了,哪怕你稍稍低于長生鎮的市場價,也屬于你長生鎮統治者的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