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嫉妒心,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能捉摸最不可理喻最無法想象的武器,它會無視一切的規則,一旦讓它超越了理智,除非你將它毀滅,否則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攔它的瘋狂。
一直以來,偶有類似事件發生在中學居多,孩子們的心智還沒有成長健全,再搭配一些地方的民風彪悍和環境影響,才會出現類似的事件,現在這可是名牌大學,可是一群受到了高等教育的精英階層,而且聽這些人的口氣,不管是男生女生中,似乎還有著書香門第出來的孩子,面對這樣的畫面,他們在獰笑,在跋扈,唯獨沒有在反思自己做的到底對不對。
徐雙的意識終于不能再給她雙手和身體幫助,當毛衣被人拽下來之時,里面的小衫已經無法掩蓋更直接玲瓏的曲線,別看之前還有人質疑這件事究竟對不對,現在但凡是男的,雙眼都放光的盯著徐雙,生怕錯過每一點春光。
“看你們那沒出息的樣子,一會隨便你們看,各種姿勢。”長發女子點燃一支煙,退后兩步,看著別人去扒徐雙的衣服,內心得到了無比的滿足,她不害怕,因為她叔叔就是律師,在場這些人也不是白找來的,從平日關系不錯的人中,找出家里有背景的,尤其是燕京的;再找出一些書香門第的孩子,別小看知識分子的力量;最后是幾個看似懦弱膽小內心又齷齪的好學生,在學校在老師眼中絕不會惹麻煩,你到他家鄉或是中學去調查肯定是一片贊揚聲的好學生,在這所大學,在一大群的好學生中找幾個內心陰暗的,不難,因為困難的是前者而不是后者,內心陰暗者有的是,內心陰暗又學習好的則不太多。
所謂法不責眾。她也不傻,找來這些能夠折騰起巨大風浪的群體,縱然事情鬧大又如何,縱然這個徐雙真的剛烈到去報案又如何。到時看看誰能處理這么多人,估摸著直接背后的人就先跳出來進行阻攔,一個來自小地方的臭丫頭,最后讓你跪著滾出燕京。
“你們幾個覺得看著過癮還是上手過癮。”長發女子的話語就像是冥冥之中透射過來的魔音,讓旁邊早已經處于臨界點的男生們被欲望支配了身體,邁動腳步,湊上前來,想要探出手來,親自剝開那最后的面紗,讓那使人躁動的完全呈現在他們的面前。
門被踹開。天虎一馬當先沖了進來,經過無數次訓練早已經成為本能的觀察能力,都不需要去看地上的那個人是不是徐雙,只憑現場的狀態就能確定自己需要營救的目標人物是誰。
身上的風衣脫下來卷住徐雙,將其抱起就向外走。天虎知道事情大條了,必須向上級匯報,跟徐斌在一起的時間雖說不算太長,但對方是什么脾氣秉性天虎很清楚,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肯定不能善了,低頭一看徐雙臉上的淤青和頭部頭發下的腫起。他都有一種沖動,要將里面的人全部宰掉。
“看住了,誰也不能出去。”
天虎知道當務之急是這丫頭沒事,等到天鬼來了給他的是一個健康的妹妹,至于里面的人怎么處理,他需要跟上級請示。
很快。曾經跟隨天虎邀請徐斌的蘇老,考核徐斌是否能夠進入內衛的何大軍出現在現場,他們的意見也不統一,前者是要嚴肅查處,后者覺得不能因為徐雙有一個特殊身份的哥哥我們就介入。直接交給分管的派出所分局或是學校來調查處理就可以。
這邊天虎剛把徐雙送到醫院,剛準備給徐斌打電話就接到了上面贊同何大軍意見,將那些人移交給分局并且附上了嚴肅處理的建議。
“胡鬧!”
天虎就站在走廊里,完全不能控制情緒的怒吼一聲,不僅將電話那頭的何大軍給嚇了一跳,就連醫院內的人也都將視線投向他,一個醫生皺著眉頭走過來,剛要呵斥天虎不要喧嘩,見到的是天虎憤怒之下將手機狠狠摔在地上,面對著匆匆趕過來的接應人員,憤怒的不知該該說些什么。
“看好她,再有一絲一毫的問題,我也攔不住那個瘋子。”
天虎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也知道正常這種事就應該交給地方,可現在事關到徐斌,那家伙在長生鎮是什么狀態大家不是不知道,現在是他的妹妹讓人家如此欺凌,通電話時天虎就從聲音中感知到徐斌的殺氣,他并不懷疑,一旦這個家伙看到妹妹現在的狀況,指不定還發生什么事。
路上暫時壓下了怒火,天虎打電話安排,醫院方面要以最快的速度找醫生看一看徐雙,最好是能夠處理一下那些外傷,看上去實在讓人難以壓住怒火,天虎想到自己并不認識徐雙看到她那個模樣都心中滿是忿恨,更不要說親哥哥了,真有一種要拿著刀子弄死幾個的沖動。
他要做的,攔住徐斌,不要讓他意氣用事,這件事事實清楚,不管前面發生什么,這些人傷害了徐雙是一定的,就算是交給治安方面也不會有任何值得異議的地方,肯定會給徐家一個交代。
要不說最了解你的人要么是你的敵人要么是你的合作伙伴呢,天虎算是了解徐斌的,想要阻攔他,但他還是看輕了人家兄妹之間的感情,
那輛鋼鐵巨獸駛進了城市,依舊保持著很快的速度,接到天虎消息得知了醫院地址,趁著還沒有到達晚高峰的下午時段,沒用太多時間,徐斌就趕到了醫院。
當徐斌一下車時,天虎就知道這件事絕不可能善了了,一個逆天的超級兵王一旦眼神中流露出不可化解的殺氣時,除非得到讓他滿意的結果,否則絕不可能讓他釋放掉那嗜血的殺氣。
默不作聲,徑直走進醫院,跟在后面的左朗給了天虎一個眼神,兩人位置稍稍靠后。
“人呢?”
顯然,這個人不是問的徐雙,她都已經出現在醫院了,那肯定是有針對她的人。
“他們都已經被移交到分局的治安部門。”
“他們?”
“一群學生,都是跟徐雙同校的學生,可能有一些矛盾,行為沖動了一些。”天虎畢竟不了解情況,他是看徐雙那模樣很憤怒,可究竟這里面還有沒有別的原因,是不是這個女孩得罪了人家,人家才故意來報復,那樣至多也就是在派出所解決,多數情況會推回了學校內部解決,那是名校,有很多事不想被留在外面,內部消化掉不會損害學校的名聲。
徐斌進入了病房,所有人被關在了外面,有一個護士正在給徐雙的臉上和頭發內的青腫做一些簡單的處理,看著妹妹那模樣,徐斌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訴自己,等一等等一等,別急,等到小妹沒事再說,不管是誰,都跑不了,都跑不了。
“你是她哥哥?那好,幫我扶著她點,我看她身上也有一些淤青。”護士抬手想要去解徐雙的褲帶,或許是手重了那么一點點,手在褲帶上向下壓了壓,這一下似乎給了徐雙觸覺上的感知,就見她身子一縮,搖頭嘴里念叨著不要,左手護住上半身,右手拉住褲帶,就這一幕直接將徐斌這一年半以來積累的所有剛強全部擊碎,那從小就黏著自己跟著自己的鼻涕妞現在長大了,作為哥哥竟然沒有保護好她,自責、愧疚、心疼、憤怒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上前抱住了妹妹的身體,低聲在她耳邊喃語著:“小妹不怕,哥來了,哥來了。”
此時此刻,也顧不得熱能的消耗,通過手傳遞到徐雙的身體內,讓她身體受到的傷害被最快時間治愈,不是自身治愈,熱能傳遞中有所損耗,消耗一空的熱能也沒能將徐雙身上的傷痕全部抹掉,還有淤青在臉上在身上,徐斌根本就沒有想過留下什么畫面給證明妹妹被欺負了,那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要的就是妹妹少受一點罪。
“她…”護士剛想說什么,看到在哥哥懷中安靜下來的徐雙,什么都沒說,將一旁剛剛的驗傷報告放在了床頭柜上,緩緩退出了房間,看了門口的幾個大男人一眼,提醒了一句:“如果方便,還是通知過來一名女家屬,照顧也方便一些。”
左朗道謝,直接從隨身的包里拿出兩萬塊錢:“暫時先請兩名專業的年輕護工幫著照看一下,附近有什么飯店能夠熬湯煮一些營養品什么的幫著買一買。”
天虎接到了電話,第二個電話宣布摔碎,再一次成為醫院內大家關注的目標,在摔碎之前,就聽到他對著電話怒吼。
“告訴他們痛快給我滾犢子,老子差他們那點b錢嗎?有一個算一個,我手里掐著視頻資料,都tm的按照正規手續辦,馬上就會有人起訴他們,什么都不必說,法庭上見。”
電話摔碎后時間不長,何大軍帶著兩個中年人出現在了醫院,其中一個帶著淡淡的傲氣,另一個眼中則流轉著精光,兩人唯一相同的就是成竹在胸的自信,似乎他們的人生就不曾被失敗打擊過,一直生活在社會的頂層作為這個社會的掌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