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仟伊瞬間縮起的身子,徐斌瞬間轉醒,不顧額側的血跡,探手就去摸自己剛剛攻擊到的前胸,生怕自己潛意識的條件反射下攻擊重傷對方。
摸是摸到了,結果沒試出到底是不是重傷,而是一把就被彈性的渾圓所阻隔,下意識的還去捏了捏,瞬間反應過來自己碰到的是什么,嚇得直接縮回了手,預想中的暴怒并沒有出現,只是低聲痛苦的悶哼聲,徐斌暗驚,一把將宋仟伊抱了起來,對方高大的身材幸虧是在寬敞的軍用越野中,否則還真就從駕駛員的位置抽不出來。
“別動,岔氣了。”宋仟伊皺著眉頭,汗水浮現在額頭,發間層層的汗水順著發絲滾落出來,一動也不敢動,這口氣不好捋,兩人也就保持著當下的狀態,徐斌抱著她側坐在自己的雙腿之上。
靜止不動了,對方臀部的彈性擠壓和雙手搭在的腰肢,完全不是想象中糙女人的狀態,甚至在宋仟伊的身上,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洗發水清香,兩人的狀態是那么的曖昧,男人嘛,對自己的兄弟只有滿足,沒有任何控制的能力,就聽見宋仟伊嗯哼了一聲,正常的喘氣:“我沒事了。”
“啊!”徐斌趕緊松開手,還想要挪動身體還試圖掩飾自己控制不住的膨脹,宋仟伊卻反而大大方方的撐起身子:“還算可以,以你這身體個頭,尺寸算不錯了,勉勉強強脫離小牙簽行列。”
徐斌本就對自己的尺寸挺有自信的,這段時間的系統加成讓他對自己更是很滿意,現在被人稱之為勉強合格,真想要脫掉褲子將里面的東西甩在對方臉上,然后大聲問一句爺這東西怎么樣。
可惜。他終究還是沒有那么的不要臉,還難以將常人眼中羞恥的動作毫無底線的扔出來,只能冷哼了一聲:“我來開車吧,你需不需要到醫院去看一下。”
這一次宋仟伊沒有堅持。打開車門下車。稍顯費力的挪到了后排座椅,手搭在腹部上的區域。點指著為徐斌引路,時間不長就到達了他曾經來過的軍營。
“送我去這里的醫護所。”
說是醫護所,實際上這里的醫療水平在外傷一項上,是遠遠超過一般性質的醫院。至少在春城這一畝三分地,這個由上面專門在軍中調撥人才到女子特戰營的醫療小隊,水平毋庸置疑。
“不會吧,營長,這是誰干的,要不是你自己擋了這么一下,你這肋骨至少要躺上幾十天。”
醫護所內。宋仟伊脫掉了上衣只著軍用背心,在外擋著的手臂上黑紫,在內的青紫,掀開背心。在胸下部位也是一片青腫,輕輕一觸碰就會疼痛,本該去拍個片,但宋仟伊還是喜歡軍隊里的治療方法,忍著疼痛接受簡單的治療。
徐斌雙手枕在腦后,漫無目的的在軍營內閑逛了一圈,大家都睡覺了,偶有值勤的碰到他都會露出笑臉,當時他在這里的一天,給大家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當他獨自去面對黑熊時,直接就榮升為不少人心目中的英雄偶像。
重歸,時間不長,大家對他的印象實在太深了,見到他都很熱情,沒用宋仟伊從醫護所出來安排,已經給他安排好了住所,辦公室內擺了一個單人床,洗漱都到公共區域,弄得徐斌很是無奈,我在家睡覺多好,跑到你這來干什么,有什么事明早再說不行嗎?
嘆息中,徐斌也沒有什么睡意,換好衣服,跑出軍營到山里,面對著那些大樹,練習貼靠的戰斗技能,幾次戰斗過后,徐斌發現八極拳的威力遠遠要比看起來更大,每一下的攻擊,基本上都是集結了全身上下的力量,寸勁的爆發具有更大的殺傷力,他也算是見多識廣,又與西門吹雨和左朗這樣的高手探討過切磋過,無論是江湖套路還是軍體套路,真正面對爆發起來的徐斌都沒有抵抗之力,徒手如今搭配強大的抗擊打能力,徐斌基本可以做到一挑二,西門吹雨和左朗還要注意,切莫被徐斌抓到機會反擊,一旦他的反擊貼身,一下破,兩下解決戰斗。
既來之則安之,選擇訓練身體和增加點舊成新次數,都是當下急迫需要做的事情,宋仟伊的‘綁票’只是竄了徐斌的順序,并沒有打亂他的安排,先后而已。
泰拳又是極其注重修煉者意志力的一種戰斗技法,說白了就要是要求修煉者有超強的忍耐力卻忍受艱苦訓練和自身疼痛,不斷的摧殘自己身體以達到身體強度的增加,徐斌雖說是個懶人,但真到了特定環境下,咬著牙,腦補一些精神鴉片,諸如不吃苦怎能富,不拼命怎能成功,不瘋魔不勝利等等類似的想法,讓自己充滿了奮斗的動力,直到這口氣泄了下來,再腦補,再來一些動力,再去訓練,再泄氣,再腦補…
如此循環,直到東方放亮,渾身濕透,大口喘著粗氣,背靠在大樹上,手在臉上抹了一下,甩了甩汗珠,在他面前的地面已經被踏平,那棵粗壯的大樹蒼老干裂的外皮早已經被擊打光禿禿,甚至隱隱可以感覺到大樹都在晃動。
“你平日都是這么訓練自己?”
宋仟伊從不遠處的樹后走了出來,盯著徐斌,眼中有著一抹不去掩飾的驚訝,她沒有想到平日里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他會有這么艱苦的訓練,怪不得他會這么強,世上本就沒有絕對的天才,那辛苦的汗水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忽略的。
徐斌嗯了一聲打了個哈哈,他也沒法說自己這只是偶爾為之,若是整天這么訓練,早就已經崩潰。
“上午你可以休息一下,槍械惡補一下,你主力還是體現單兵實戰能力上,那支部隊需要的是特殊人才,一定要在某個領域內擁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能力,不然你以為天虎只是看了你兩次表現就跟上面打包票要招收你就能成功嗎?”
徐斌發現豪門子弟富家子弟都有一個通病,喜歡用肯定的語氣說話,似乎別人不聽他的話就是錯誤的,完全是命令式的口吻,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
雙手枕在腦后,緩步向著軍營走去,整個軍營的晨練熱鬧了起來,晨間的五公里負重越野是每天的必修課,宋仟伊不會死板的所有人進行一種訓練,除了基本的身體素質訓練外,她會因材施教,發揮一個人的最強處,女兵不同于男兵,先天的不足使得她們最佳的戰斗方式是小組作戰,幾個人的遠近內外配合,兩三個人的圍毆合擊,發揮的就是組合戰斗模式和女性獨特的特征。
徐斌和宋仟伊并肩走回軍營,也就是她,經歷了男兵的訓練成為女兵王,在挨了徐斌無保留的一擊后短短幾個小時就能夠行動,換做旁人,單是肋骨和五臟六腑的疼痛就要修養好幾天,手臂更是不敢吃勁兒。
如今的軍營,是百分百的女子特戰受訓隊員,所有的男教官和男受訓人員都已經被清除,只剩下后勤保障還有一些普通的乙種部隊男兵,徐斌現在絕對算得上是蝎子粑粑獨一份,是這里唯一的一尾狗尾巴草,在食堂,跟他打招呼的人很多,女人多了女流氓也多起來,單獨面對男人的那點矜持和羞怯也沒了,完全就是以調笑徐斌為樂,狼入一群武裝羊中,一樣需要乖乖縮在角落老老實實。
徐斌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誰跟我開玩笑都可以,葷素不忌口,來吧,你們要是能夠玩葷的讓我不好意思,那也算你們厲害,我是生冷不忌還啥啥,不能回答的我就不回答低頭吃東西,能回答的跟一群青春活力的女孩子在一起開玩笑,那也是一種樂事,生活在女兒國,有些滋味那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只有切身體會才會覺得,痛并快樂著這五個字的真正含義是什么。
他的到來,宋仟伊那件事還沒傳開,一大清早一個人吃掉了十個人的口糧立時傳遍了整個軍營,用豬來形容他大家都覺得不夠準確,太能吃了,吃完后人家什么也不耽誤,沖個澡房間里一躺,不到五分鐘鼾聲皺起,弄得幾個還擔心他會冷給他送來電暖風的女兵莞爾不止,很快整個軍營都知道這位好吃懶做的狀態。
安穩的四個小時,睡的叫一個舒服,高質量的睡眠完全可以抵御時間的長短,抻了抻懶腰起來就覺得神清氣爽,而此時,在倉庫內,宋仟伊已經安排好了教官隊伍中自己在戰斗小組中的隊友,女子特戰隊最王牌戰斗小組內的突擊手和狙擊手,正等待著徐斌的到來。
長條桌上,并排擺了四種槍,作為一名軍人,徐斌可以不精通,但必須能夠達到一般偵察兵的水平,狙擊步槍,重機槍,普通的制式半自動步槍,手槍,宋仟伊需要看看,徐斌能夠適應哪種槍,在這種槍上做文章盡可能讓他縮短與正規軍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