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狐貍壓下喉中的腥甜,冷笑道:“少用你地平線以下的智商衡量老娘!回家騙小孩吧!”
金牛皇眼神漸漸陰沉:“呵呵,死到臨頭還敢罵我?賤女人!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本皇沒給你活路!烈火焚陽劍!”金牛皇一劍劈下,沿著那道凹槽,再度劈出了一米深的劍痕,土墻已然破碎了三分之二。
而臭狐貍則壓抑不住嘴中的腥甜,一口刺眼的鮮紅噴吐而出,染紅了胸襟。
可臭狐貍還是死死咬著牙,默默以土之本源修復著土墻。
然而,隨著轟隆一聲巨響,金牛皇再度斬下了一劍,來不及修復的土墻徹底崩碎!殘余的劍氣更是將臭狐貍掀得一個踉蹌,她一雙眼睛死死凝望向高大的持劍人影,從裂縫中悠閑的踏步而來 回頭望望還在修煉狀態的江白羽,臭狐貍咬咬牙,拼著受傷的身軀,雙手合十:“土之封術時畫地為牢!”一聲低喝,大地如波濤抖動,宛如驚濤駭浪般席卷向金牛皇。
面對聲勢不小的土浪,金牛皇噙著冷笑:“雕蟲小技!破!”金牛皇一拳砸向身前,磅礴的玄氣似颶風般,輕易將土浪給瓦解,連一絲傷勢也未給他造成。
噙著一絲冷笑,金牛皇望了望腳下:“有點意思,以土之本源封鎖行動,若有人配合的話,是很實用的玄技,可惜,依舊是雕蟲小技!”金牛皇不屑的抬起腳,往下跺了跺,頓時臭狐貍雙手一震,手臂處,一縷鮮血蜿蜒而下。
抬起眼,金牛皇神色間噙著濃濃的貪婪,冷笑道:“能調動土之本源的玄技,嘿嘿,似乎我發現了巨寶,比之三百萬金幣還要值錢的巨寶!”
驀地,金牛皇注意到了密室中的江白羽,眼神更冷:“這不是那個不自量力的廢物小子么?被我一腳踹下了升仙臺,沒想到他跟你是一伙的!看樣子,似乎正在突破,正好,順手給他一劍吧,省得突破不成痛苦。”
“不許過來!”臭狐貍心一緊,托著重傷之軀橫移,擋在江白羽身前,與此同時再度施展著玄技:“土之封術封身!”在她低喝中,身上土黃色的光芒驟閃,身上快速生長出hòuhòu的土塊,將她包裹住,化作一個高達兩米的雄壯土人,土塊凝聚的肌肉,充滿了hòu重與力量爆發之感。
“要殺他,先殺我!”臭狐貍低吼一聲,兩米高的身子奔跑著,震動著大地,沖過去一拳砸向了金牛皇腦袋。
金牛皇紋絲不動,嘴角勾著輕蔑的弧度:“不自量力的東西!”言罷,金牛皇站定不動,僅僅輕飄飄拍出了一掌。
看似威猛的土人,在金牛皇輕飄飄的一掌之下,瞬間土崩瓦解,露出了里面的臭狐貍本尊,令她連連倒退了好幾步,渾身鮮血直流,尤其是腹部,血水肆意。
“交出操縱土之本源的玄技吧,以免受些皮肉之苦冇。”金牛皇淡漠道,渾身輕松的走了過來。
臭狐貍雙眼死死盯著金牛皇,神色卻平靜無比:“想要老娘的東西,做你的春秋大夢!”
金牛皇臉上爬出了一縷兇氣:“真是無知無畏!人皇的強大,你不懂…”一步邁出,強大的玄氣洶涌沖擊而去,臭狐貍慘叫一聲,單bó的身子在空中倒飛,隨后重重砸在了地上,令得臭狐貍猛力咳出幾口鮮血來。
“哼!螻蟻般的存在,也妄圖挑戰我人皇威嚴?”金牛皇不屑的走過來,居高臨下望著重傷不已的臭狐貍,冷冷道:“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交出玄技!”
臭狐貍眼珠艱難的轉動了一下,此刻,她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嘴中虛弱道:“傲…你娘的…”
金牛皇眼神陰沉下來,咧嘴一笑,笑得異常殘忍:“賤女人!本皇還是先帶你回去,好好折磨一下吧,吃點苦頭你知道乖字怎么寫了!”
金牛皇冷笑著,一把揪住臭狐貍的頭發,絲毫不顧她下意識的凄厲慘叫,將她從地上生生拽起來,嘴中獰笑道:“這點疼就叫了,嘿嘿,還以為你多能熬呢?回去我好好教教你,什么才叫疼吧…”
然而,正直此時,一道冰冷的聲音毫無征兆響徹在密室之中。
“欺負一個女人很有意思嗎?”
聲音來得突兀之極,金牛皇眼皮一跳,下意識掃向江白羽盤坐之地,那里,那道白色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幾乎就在這時,金牛皇似感受到什么在靠近,飛快拽著臭狐貍頭發往密室之外退去,但,一只手掌卻仿佛是從虛空中探出來,一把抓住了他拽著臭狐貍的手腕。
“啊”一抹令金牛皇吃痛的巨力,陡然傳來,下意識松開了臭狐貍的頭發,而此時,那道白色的身影顯露于世,將臭狐貍一把摟住,身影一閃,將其放在了密室的角落里。
臭狐貍神智有些模糊了,滿嘴是血,似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眼睛很艱難的睜開一條細縫,江白羽的身影倒影在了她眼珠當中,確定是他,臭狐貍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下,勉強擠出一絲笑意,虛弱道:“還以為…見不到你了.,....”
江白羽臉色平靜,靜得嚇人,輕輕撫摸著臭狐貍的臉頰,聲音低沉:“對不起…蘇醒得晚了!”
臭狐貍想張嘴,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有努力的讓笑意擴大了一分,似在告訴江白羽,沒關系。
握了握拳,江白羽徐徐站起身:“接下來交給我吧,你在一旁看著就好。”
轉過身,江白羽安靜的眼中,沒有一絲波瀾,死寂如同深夜的墳地,彌漫著說不出的森寒,其吐出的話語,也冰冷如深冬之夜:“你想教她什么叫疼,對嗎?”
金牛皇甩了甩發麻的手腕,暗暗驚嘆江白羽方才的神出鬼沒,但望了望他手中的黑色鼎爐,金牛皇眼中熾熱之光爆閃,興奮的舔了舔嘴唇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出來了,這是一件厲害之極的寶物!
“小子,仗著一件寶物就妄想與本皇抗爭?不自量力!”金牛皇不屑的屈指一彈猛烈的氣勁朝著江白羽面門激射,臭狐貍在一指之下倒飛重傷,何況是江白羽?
可是,江白羽連躲閃都沒有,只是在手臂上一抹,化作印記的太初劍便握在了掌中,隨手一拍,用太初劍將那道氣勁給輕松拍飛了。
“咦!力氣不小嘛,怪不得剛才能捏痛本皇,只可惜螻蟻就是螻蟻,若以為仗著力量大點就能與人皇對抗那就太愚蠢了!”金牛皇鄙夷的搖著頭:“看在你捏痛了本皇的份上,本皇就勉為其難認真一點,送你歸西你下去之后,可要好好感激本皇!”
手中的巨型長劍,在金牛皇手中再度燃燒著火焰,被他輕而易舉斬出:“烈火焚陽劍!”這人皇一層中頂尖的一擊攜帶著濃濃的毀滅火焰,朝著江白羽猛然罩下去胎息九層尚且化為灰燼,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何況是江白羽?
“是么?”江白羽淡淡道,手中的太初劍輕輕一揚:“魂歸天外劍!”隨著太初劍第一道裂縫中響起嗚咽的劍吟,太初劍一分為三,閃電般沖出。
“嘁!人皇一擊也敢迎面相抗,當真無知無畏,難道不知道,人皇的人皇羽,胎息玄士無法撼動分毫嗎?”冇金牛皇眼見兩道銀色的劍光砍向身體,嗤笑一聲,在被砍中之處凝聚出堅固不催的人皇羽,輕易抵擋劍光。
但,下一刻,金牛皇發出了凄厲之極的刺耳慘叫,他的人皇羽,連半分抵擋都沒做到,就被輕而易舉切斷,然后,那劍光順著角度,將他整條胳膊切下!刺眼的血紅,讓金牛皇愣了一下,緊隨而來的劇痛才讓他從做夢般的不敢置信里清醒。
他,被斬斷一條胳膊了!
但本文字由百度提供是,他慘叫剛結束,右手的五根手指緊接著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劇痛!
“啊~~我的手指!”另一道銀色的劍光,無視人皇羽,切斷了他握劍的右手指!
剎那間,他失去了一條胳膊,五根手指!
“看來,你還不夠資格送我歸西,我也無法感激你了。
”江白羽抬手一招,太初劍再度在空中變幻出兩道劍光,閃電般刺向金牛皇。
這時的金牛皇,哪還有半分高高在上,蔑視胎息如螻蟻的氣概?哪還有欺負臭狐貍時的威風凜凜?有的只是因劇痛而扭曲的臉龐,蒼白的臉色,豆大的汗珠,以及莫名的驚恐。
面對龍視人皇羽的劍光,金牛皇心中膽寒,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胎息螻蟻的玄技,竟能無視人皇羽!
咬咬牙,不可一世的金牛皇,甚至連地上的劍都不要了,轉身即逃!什么三百萬財富,什么土之本源玄技,什么魔尊鼎,他統統不要了,他只要自己能活下來,在那個怪物般的少年手里活下來。
甚至,為了快點逃脫,他施展了人皇羽,以人皇的速度,絕非胎息玄士能追上,江白羽的速度也無法追逐。
飛到大門處,只不過是呼吸間,金牛皇心中漸漸安定,感受著劇痛的胳膊和手指,心中泛著滔天的怨恨,暗自發誓:“此仇不報,枉為人皇!小雜種,給老子等著!”
但,就在這時,其耳畔卻傳來一道平靜的聲音:“你,逃得了么?”
金牛皇瞳孔驟縮,駭然驚呼:“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追得上我…啊!”
他驚呼一聲,便突然覺得腦袋上傳來一股巨力,將他硬生生從空中按到地下,一張臉也被按進了地底之中,那巨大的力氣將他死死按在了地底,讓他連翻臉都無法做到。
江白羽身上貼著一張紫色符篆,正是一步千里符,沒有大白貓在身邊,他追不上人皇。
握住太初劍,江白丹淡淡道:“人皇,也不過如此。”言畢,一劍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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