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張放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試探一番。
“老杜,你是不是從哪里曉得我這有人元大丹?”
“你真有?”杜來財的信息很快就回過來,顯得很是急促。
張放看到杜來財的信息,已經基本確定這家伙就是在幫那幾大惡人打探消息,否則這家伙不會再得知自己有人元大丹后,顯得這般急促。
但讓他不解的是,那些惡人為什么要讓杜來財試探自己?如果易地而處,張放覺得只要金晨博說出情況,再排除杜來財的可能,唯一的嫌疑人就是自己。但是如今卻出現了讓杜來財來試探自己的情況,這簡直有些匪夷所思。
張放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在腦中將當時少匡山上的情況一步步還原,然后假設當時自己被金晨博殺死后的情況。
猛然間,張放意識到了什么,暗道:“若當初是金晨博干掉了我,那他極有可能在回返的途中聽到虎吼,然后就藏起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那不就是我所經歷的?
難道唐大惡人他們也在懷疑金晨博?否則絕不應該讓杜來財來試探自己,如果他們相信金晨博的話,自己和杜來財就是唯二的嫌疑人啊!”
張放腦中閃出這些念頭后,他覺得有必要進一步試探下杜來財以及其身后的幾大惡人,于是回道:“嗯,我當初沒選新手引導,為了這顆人元大丹我可是被殺了兩次,不過第一次被捕快救下了。之前在少匡山又被那人殺了第二次,好在人元大丹沒爆。
不過現在劉神豪和高思月對上了,這人元大丹的價格肯定還要漲,400B低了,要買的話一口價500,不還價。”
“500太高了,除非你有很多,我們這邊可以吃下!”
“哼!”張放看到這條信息冷哼一聲,他知道這是杜來財的試探,自己要真是心熱,將25粒人元大丹掛上去,怕是從今以后就別想出這成都城。
“就一粒,一口價500,我等下就刷兩條信息到公眾平臺,然后掛上去你自己買吧。
對了,老杜,我之前從門派重生點復生后,沒多久就看到了沈云峰,只是他臉色不好我也沒和他打招呼,不過我怎么沒看到你啊。難道那些紅名土豪沒殺你?
難不成你現在是在幫他們收人元大丹?你不怕劉勁玄曉得了,跟你勢不兩立?”
這條信息發過去后,杜來財又沉默了許久,張放算是曉得這家伙每次沉默肯定是在和七大惡人聯系,所以他也不著急。
又過了一會兒,等到張放都已經離外門執事堂不遠了,杜來財的信息才又過來。
“老高,你也曉得我是個商人,既然你猜出來了,我也不隱瞞,我手中的大客戶就是那些紅名土豪,我是商人嘛,做百家生意,不介入他們之間的恩怨,不過你當我是兄弟的話,就別給劉勁玄說這事。
至于你的那粒人元大丹他們覺得500貴了,最多420。除非你能一次提供五粒以上!
不過說實話老高,420B不錯了,已經到價格極限了,你要這樣想,首次開服一過,明天白天那些土豪就可以在現實中用門路號召更多人進游戲,這些人自然不可能都隨機到成都作為初始城,但人元大丹的量肯定會多起來,到時候價格是會降下來的。”
當你是兄弟?可能被你賣了還在幫你數錢吧?張放看著杜來財在那里談感情就感到有些惡心,之前杜來財和沈云峰在背后貶低張放,張放已經忍了,而這回杜來財明意圖這么明顯,張放只覺得杜來財這人實在太兩面三刀了。
不過杜來財后面說的也是實話,這些土豪在現實生活中的能量是很大的,特別是V6區的精英,個個不是這個公司的高管,就是那個工廠的廠長,手下都管著一大波人,要是真像杜來財所說那樣,通過自己的門路動員更多的人進入大江湖,雖然由于初始地隨機的限制,他們不可能直接獲得太多的人元大丹,但是隨著人元大丹的總量增加,價格肯定是要回落的。
不過即使知道人元大丹價格會回落,張放也想明白了,暫時只賣一粒人元大丹,其他的先放著。
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這才僅僅開服第一天,幾大神豪就搞的這么火爆,碰撞如此激烈,而隨著游戲的深入,正邪的對立,以后矛盾肯定會越來越激化,只要系統開放一些活動,整個市場只會越來越火爆,那自己就有更多的機會賺錢,沒必要一次就把自己賣個干凈。而且他從杜來財發過來的信息看出一點,七大惡人對他的懷疑似乎并不深,張放覺得自己怕是猜對了,所以他決定繼續添一把火。
“老杜,你說的也有些道理,420B我可以賣給這些紅名土豪,不過我有個要求。”
“你說!”
“為了這粒人元大丹,那金晨博殺了我兩次,他們都是一波的,我這粒人元大丹最終也算是落到了他手上。
他們這些土豪我肯定惹不起,人元大丹賣給他們后,我希望金晨博能在公眾頻道發個信息,就說從此和我恩怨一筆勾銷,不再盯著我殺!我就這個要求。”
這條信息發過去后,頓時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過了很久杜來財都沒回信,張放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不過他也難得再去理會,反正話已經說出去了,。
張放又等了半天,見杜來財始終沒有回信,也就難得在等,朝著外門執事堂而去。
外門執事堂乃是外門弟子接取門中委托的地方,不過外門執事堂內的委托只有無品級的委托和人級下品委托,而且難度都不太大,不過由于鎮遠鏢局主要經營的是鏢行生意,這些有品級的委托大多是押鏢運鏢,頗費時間,張放也是想來看看有沒有耗時較短的委托,因為明日上午就是陳長老之前提過的外門弟子五天一次的排位賽。
張放走進執事堂內,此時雖然已是上午,不過這里已然冷冷清清的,堂內只有陳長老一人在,這白胡子老頭翹著腳,吊兒郎當的坐在正對大門的案桌后面,瞇著眼,靠在椅背上養神。
張放也算和這老頭見過,待會接委托還要和其打交道,所以走進來后先是朝著這老頭一拱手,道:“弟子見過陳長老。”
聽到張放的聲音,陳長老睜開眼睛看向張放,一眼就把張放認了出來。
“是高狩啊?你來我這處有何事啊?”
張放正要回答,卻看到這老家伙眼中閃過一絲驚疑,然后“噌”的一下站起來,道:“咦?你的氣息怎么比昨天下午強大了許多?似乎...”
陳長老說到這一頓,然后一個閃身來到張放面前,左手一閃就搭在張放的手腕脈搏處,然后驚呼道:“一夜之間。你竟然沖關成功,打通了手厥陰心包經!奇才啊,你簡直就是修煉的奇才!不,奇才還不足以形容你這恐怖的資質。我覺得你已經是鎮遠鏢局有史以來資質最恐怖的弟子,簡直就是妖孽,比起那些大宗門的親傳弟子也不逞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