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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刺耳的轟鳴聲中,一道恐怖的赤金色劍氣沖天而起,爆發出刺目的萬丈光芒與一把擎天巨劍相撞在一起,緊跟著,周遭的一切開始破碎,就在‘咔咔’的連綿碎裂聲響中,張放只覺得自己在被撕裂,巨大的痛楚中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漸漸化為齏粉,意識歸于混沌。
“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張放的意識再度醒轉,四周依舊一片虛無,緊跟著,依舊是那恐怖的赤金色劍氣從他身前一沖而出,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依舊和剛才的別無二致。
張放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他只記得韋青青青一指點向自己,緊跟著他就在江湖世界中第一次陷入了完全的沉睡之中,可再當他意識醒轉,卻發現自己竟然處在了之前劍邪引動劍主封印之力,將他帶入的那處萬劍虛空之中!
眼前的一幕幕和當時發生的并沒有什么太大的不同,只是沒了一開始萬劍逼來的場景,所留下的只有那一道劍神劍意所化成的恐怖赤金色劍氣,以及劍主劍意聚合萬劍殘塊所形成的擎天巨劍。赤紅色劍氣和擎天巨劍一次次撞擊,復原,再撞擊,就好像影片的來回播放一般,而張放就在這樣的撞擊中意識一次次被撕裂,然后再醒轉。再被撕裂。
張放不曉得自己昏睡了多少時間,但他只曉得兩股劍意依然如故,萬劍虛空依然籠罩著他,他的意識卻怎么也無法回歸到自己的身體之中,更為重要的是張放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在一次次撕裂與蘇醒中,他的意識還是朦朦朧朧的時候,兩股劍意就開始撞擊在一起,緊跟著撞擊的巨大沖擊力讓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力,他的意識就開始破碎。
一次又一次。周而復始。看似沒什么變化,但他張放的意識再一次清醒過來,他下意識朝著身前即將沖天而起的赤金色劍氣沖去,轉瞬之間。周遭的一切開始產生了變化。
“啵。”
就好像一滴水落入了一汪池水中。水波蕩漾之間萬劍虛空悄然消失。朦朦朧朧之間,張放只看到無數劍光在眼前變幻,這一道道劍光快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可還未等張放將這些劍光盡收眼中,這些劍光猛然相合化作了刺目耀眼的赤金色劍氣,緊跟著,張放只見到一柄擎天巨劍好似挾著天地之力朝著自己猛擊而來!
“萬劍歸一!”
劇烈撞擊發生的剎那,張放好似聽到那擎天巨劍之上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可還不等他去琢磨這四個字的意思,赤金色劍氣開始寸寸破裂,但這一次張放的意識沒有瞬間被撕裂,他看著赤金色劍氣在擎天巨劍之下一點點化為虛無。那擎天巨劍也并非全然無事,而是在撞擊之中劍身漸漸碎開,可張放看的分明,直到赤金色劍氣整個崩碎開來,那擎天巨劍的劍鋒依舊如初!
這就是劍主的劍意?這又意味著什么?
擎天巨劍的異樣吸引住而來張放的全副心神,但等到赤金色劍氣完全消弭,整個萬劍虛空崩碎開來,唯獨剩下擎天巨劍的劍鋒時,巨大的撕裂痛楚再度傳來,這一瞬間,張放也不知為何,猛然朝著那擎天巨劍的劍鋒撲去,只是轉瞬之間,那劍鋒一下把他擊的支離破碎,一切盡歸虛無。
“薛神醫,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師父臨走之前,僅僅是一指輕點,想讓我師弟好好休息一番罷了,為何他足足昏睡了兩天卻是絲毫沒有醒轉的跡象?”
一間雅致的廂房之中,神侯有些焦躁的站在床榻邊,看著一名身穿素衣的老者,將手從張放的腕脈上收回后,連忙問出這番話來。
這老者隨即站起身,對著神侯施過一禮,方才道:“還請安郡公恕下官無能,下官實在看不出令師弟究竟為何長睡不醒,但只從脈象上看卻是極為平穩,心跳亦是強勁有力,身體方面應是沒有絲毫問題,只是...”
皇宮一戰之后,武德帝算是徹底掃清了太后一黨,如今在京中大權獨攬,除卻加封晉王為太子,尊韋青青青為太子太傅外,其他有功之臣也盡皆封賞,當中神侯算是受益最大的幾人之一,爵位從侯提升至郡公,遙領安西郡為封地,故而被稱作安郡公。
神侯聽到薛神醫遲疑,急道:“薛神醫有話只管說,何須遲疑?”
老者點了點頭,想了想似乎在組織語言,過了一小會兒方才道:“只是令師弟心跳時疾時徐,好似心緒起伏不定,而其雙眼瞳仁之中似乎有什么倒影,加之他不時冷汗淋漓,出現夢魘之征兆,這卻是有些像傳說中的‘天人交戰’。”
“天人交戰?!”
神侯不由驚疑出聲,隨即面色不由凝重下來,他自然是想到了當日一戰劍邪用出的底牌,他之前還以為張放徹底扛了下來,現在看來劍主手段卻是容不得半分小瞧,這‘天人交戰’他也知曉,是涉及到精神層面的一種奇異狀態,若是身在天人交戰中的本人無法憑借本身之能沖破一切自行蘇醒,就會出現離魂之癥,也就是俗稱的白癡,這后果可是極其嚴重的。
只是涉及到精神層面的東西,根本不是神侯能出手相幫的,就算是一般的天級宗師也幫不到張放,神侯越想面色越是難看,最后只是看著薛神醫道:“若我師弟當真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薛神醫可有手段相助?”
薛神醫沉吟了一下,方才道:“若真是天人交戰,在下并不無法直接喚醒令師弟,卻是可以開些靜心凝神,安魂催眠的藥物使令師弟的意識強行陷入混沌,這卻是可以給他一些喘息之機,但若是令師弟在天人交戰中正處于關鍵時刻,服下此藥卻是有弊無利。”
神侯聽到這番話不由猶疑起來,薛神醫見神侯臉色越發難看半分下不了決定,不由有些膽顫心驚,他可知道安郡公現在天子身邊的大紅人,而且救治其師弟是天子下令的,要是真出什么意外,說不得是要掉腦袋的,故而岔開話題道:“這‘天人交戰’相傳可長可短,在武道上來說既是禍事也是機緣,安郡公師弟乃是絕代之才,身上有大氣運加身,想必要不了太久就會自行蘇醒,不若安郡公再捎帶一兩日。
至于令師弟斷手之傷,目前看起來恢復極好,筋骨相接后已是開始自行復合,加之有生肌玉骨膏和宮中眾多珍稀靈藥相助,不出十天怕是就能大為好轉,其后將養百日相信便可恢復如初。”
神侯聽到這番話臉色果然轉圜了不少,他正想說什么,卻是突然看到床上的張放雙手動彈了一下,緊跟著就見張放雙眼漸漸睜開,他連忙沖到床榻之邊,一臉欣喜的道:“師弟,你可終于是醒過來了。”
張放眼珠微微轉動了下,看到了床旁的神侯,雙眼之中有些愕然之色,有些遲疑的道:“師兄?!”
張放口中話音剛落,耳邊就聽到系統提示音,緊跟著一排系統信息印入眼中。
“你參悟了劍神劍意,對‘劍十三劍式’達到登堂入室境界,你對劍道境界有所體悟。
你參悟了劍主劍意,初窺‘萬劍歸一’玄奧,你對劍道境界有所體悟。
你的劍道已具雛形。”
看到這顯示出來的系統信息張放知道自己在萬劍虛空的一次次碎裂與蘇醒的周而復始中,終于是沖了出來,意識回歸了本體,是真正的蘇醒了過來。而且看起來,似乎還得到了一些好處,只是目前看起來還不知道究竟有何效用。
“呼!”
一想到終于是沖出了萬劍虛空那鬼地方,張放不由長出一口氣,然后雙手一撐就想坐起身來,然后上身剛直起些許,渾身一陣虛弱之感襲來,猛地向床上摔去,好在一旁的神侯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住。
怎么會這樣?
張放連忙查看自己的狀態,發現生命值和狀態值都是滿值,唯有耐力值卻是空空蕩蕩的,整個人處于精疲力盡的狀態。
“師弟,你已昏睡過去整整兩天,身子還有些虛弱可不能亂動,待師兄稍后送來些吃食,你用過后再好生休息一番才是。”
神侯扶著張放緩緩躺著,同時口中說出這番話來,張放聽之卻是陡然一驚,他沒想到自己此番竟然足足睡了兩天,他連忙想到什么,便是道:“師兄,可有師父的消息?”
神侯聽到張放所問卻是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起身和薛神醫說了幾句話,薛神醫先是恭喜了幾句,然后又說再開些調理身子的方子便是告辭離去,待得房中只剩下師兄弟二人,神侯方才道:“還沒有這么快,如今北疆邪魔橫行,師父憂心補給線故而走的不快,估計還要幾日才能到錦州。”
張放心中稍安,隨即又問道:“師兄可將京中事情處理妥當,不知何時可以出發?”
張放想的很清楚,既然吐蕃之行勢在必行,他只想早早幫神侯將安陽軍接回巴蜀,待得事情一了結他即刻就想再度北上,無論如何,他不會坐視韋青青青陷入險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