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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省遼海市。
喜登大酒店的一間優雅包間內,幾個人正坐在一起用餐,坐在首位的兩人年逾六旬,臉色紅潤,看上去精神抖擻,單從氣血看,比起三四十歲的青壯年甚至還要旺盛。
另外兩位中年人小心翼翼的陪在下手,兩人都是四十多歲,身材高大,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練家子,功夫絕對已經到了外家巔峰。
四個人坐在飯桌上,同時還有兩人小心的伺候在兩邊,站在兩邊的這兩人也是四五十歲,面色剛毅,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單從表面看也遠非常人。
要是寧遠或者當初參加過東南鑒寶會的人有人在場,絕對會認出此時坐在首位的一位老頭,正是當初去地宗參加過鑒寶會的八卦門長老焦天華。
焦天華自然不是他的本名,這老人本名焦紅英,真實身份是海外九星門的一位堂主,功夫已經是暗勁,秘法修為也已經是靈識化形境界。
陪坐在的焦紅英邊上的另一位老人名叫陳福興,也是九星門的另外一名堂主,同樣是暗勁高手,靈識化形境界。
知道這兩位老頭的實力,若是對九星門還有所了解的人絕對會大吃一驚,必然會深深的為九星門的勢力趕到驚恐。
九星門下分三門,別是風門,斗門和戰門。三門轄下共有十三堂。眼下兩位堂主竟然都是靈識化形境界的暗勁高手。那么可想而知整個九星門的勢力有多么龐大。
九星門當年因為投靠日本人,被國內各派聯手趕出國內,淪落海外,卻不曾因禍得福,在海外因為沒有眾多玄門宗派和江湖各派的打壓和競爭,反而飛速發展。
再加上九星門無所不用其極,一切以斂財為主,更是吸收了眾多亡命之徒。在巨大財力的支撐下反而高手如云。
坐在焦紅英對面的兩位中年人是焦紅英的弟子,同時也是九星門的兩位舵主,一人名叫方興群,一人名叫劉西元,兩人也都是靈識內斂境界的秘法高手。
九星門雖然逃離海外,但是和國內的各派一樣,秘法高手依舊是核心,靈識化形境界就有資格獨領一堂,靈識內斂境界就可以獨領一舵。
單從這一點看,九星門的靈識化形高手至少有十三位。這還不算九星門三位神秘的門主和那位主事的掌門。
這次焦紅英帶著自己的兩位弟子和堂內精英前來上江市秘密執行任務,取回那件至寶。卻不曾被寧遠三師弟攪合了。
焦紅英的臉色很是不好,喝了一口悶酒,看向劉西元道:“劉師兄,我們二人師出一門,從小關系就好,這次小弟遇難,你可不能不管啊,那件東西極有可能已經被九玄門得到了,眼下九玄門除了李炎尚在上江市,寧遠賀正勛幾人也都已經離開了,我們該如何行動?”
陳福興微微嘆了口氣,緩緩的道:“這次的事情有些麻煩了,若是其他人得了這件東西倒還好說,可是這九玄門不是好惹的,雖然清平道人仙逝,但是幾位弟子都不簡單,東南鑒寶會你也親眼所見,賀正勛和那個寧遠加上姚鑫年三人竟然擊傷了地宗的元神高手高一凡,不容小覷啊。”
焦紅英也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道:“這正是我頭疼的地方,那次和我交手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姚鑫年,當時雖然只是匆匆交手,但是姚鑫年一己之力竟然和我們師徒三人聯手斗了一個平手,可見他的厲害,單打獨斗,我和劉師兄估計都不是那個姚鑫年的對手。”
“嗯,而且姚鑫年還不是九玄門最厲害的,李炎也是成名的高手,曾經一人獨戰三位靈識化形高手不落下風,也非常棘手,姚鑫年和賀正勛又一起去了香江,兩人必然形影不離,機會不多,倒是那個寧遠孤身一人離開上江市前往了天京,是個不錯的機會。”陳福興分析道。
“陳師兄的意思是我們從寧遠身上下手?”焦紅英問道。
“也只好如此了,寧遠離開上江市,估計也是因為懼怕地宗的高一凡,眼下九玄門最大的依仗應該就是他們師兄弟三人的三才陣,一旦寧遠三人有人出事,這個陣法也就破了。”陳福興緩緩的道:“同時寧遠也是九玄門的門主,那件東西即便不在寧遠手中,我們挾持了寧遠,也能從賀正勛幾人手中換回那件東西。”
“可是那個寧遠也不好收拾啊,雖然是初入靈識化形境界,但是卻有一件千年煞器防身,戰力甚至在姚鑫年和賀正勛之上。”焦紅英道。
“所以這件事還需要好好謀劃。”陳福興嘆了口氣道:“眼下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九星門雖然有三門十三堂,但是卻互相競爭,師弟你這次辦事不利,必然有人落井下石,所以沒有拿回那件東西之前,我們沒辦法向門內求援,以我們兩人之力也就能勉強吃得住寧遠。”
“我明白了。”焦紅英點了點頭道:“師兄的意思是,寧遠縱然戰力不凡,但是畢竟年輕,沒有李炎經驗豐富,我們好好布局,還是有機會的。”
“不錯。”陳福興點了點頭道:“寧遠最大的依仗就是那件千年煞器,我們可以找一個壓制他的地形設伏,用槍法壓制,然后我們二人合力,生擒他不是問題。”
“好,那就按照師兄說的辦。”焦紅英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看著陳福興道:“陳師兄放心,事成之后我絕對會向門內說明實情,師兄居功至偉。”
“行了,我們兩人之間就不用那么客套了,若是為了這些,我何必陪你冒險。”陳福興哈哈一笑,拍了拍焦紅英的肩頭道:“吃飯,吃飯,此事不急,我們可以慢慢商議,務必一擊必中,不給寧遠機會,要不然打草驚蛇,后面就不好辦了。”
焦紅英幾個人在遼海市算計寧遠,此時寧遠在天京市卻正在被晉軍牢熱情的招呼。
中午飯點,晉軍牢就請著寧遠去了天京市著名的星級飯店京云樓,這京云樓的檔次絕對算是六星級飯店,靠近海邊,坐在飯店的包間,甚至能聽到外面的海浪聲,同時也能看到外面一望無際的大海和美麗的沙灘。
這種檔次的飯店,寧遠還是第一次來,算是切身感受到了有錢人的驕奢淫逸,以前他總是認識所謂的星級飯店也不過如此,最多也就是裝修的豪華一些,價錢貴一些罷了,可是來到這京云樓他算是徹底明白了,在這兒吃飯確實是一種難得享受。
這京云樓一面靠海,三面環山,除了景色宜人之外,整個風水局也堪稱完美,可以說集四周的天地靈氣于一體,遠離市區的喧嘩,同時也不像鄉村的樸素,反而有一種世外桃源,人間仙境的感覺。
晉軍牢陪著寧遠來帶京云樓,京云樓的老板早已經得到消息,親自迎了出來,讓寧遠訝異的是,這么一個六星級飯店的老板竟然是一位年約二八的風華佳人。
老板身穿一身潔白的連衣長裙,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身材高挑,容貌絕美,走過來風華絕代,集雍容華貴和妖艷嫵媚于一身,遠遠的就看的寧遠眼前一亮。
“歡迎晉董光臨京云樓,讓京云樓蓬蓽生輝。”老板臉上含笑,來到寧遠和晉軍牢兩人面前,客氣的招呼道,這招呼不算太過熱情,也不算太過冷落,反而恰到好處,讓人如沐春風。
“柳總說笑了,您這京云樓我可是巴不得天天來呢,就怕來不起。”晉軍牢呵呵一笑,向寧遠介紹道:“寧先生,這位是京云樓的老板柳夢顏柳總。”
“柳總好。”寧遠笑呵呵的伸出手去笑道:“柳總不愧是風華絕代,這名字一聽竟然人難忘,夢顏,夢中才能擁有的容顏,也只有柳總才配得上這樣的名字啊。”
柳夢顏原本以為寧遠只是晉軍牢老的晚輩,沒怎么在意,見到晉軍牢這么鄭重的介紹自己,這才伸出手去笑道:“這位先生客氣了,我可不敢當啊。”說著話還向晉軍牢笑道:“晉董也不把您的貴客給我介紹一下。”
“呵呵,是我失禮了,這位是寧遠寧先生,這次來京云樓,柳總可以定要把寧先生招呼好了。”晉軍牢急忙笑道。
“呵呵,晉董請,寧先生請。”柳夢顏訝異的看了寧遠一眼,看得出晉軍牢對寧遠確實很重視,不過卻沒多問,客氣的請著兩人進了飯店,唐韻緊跟其后,在這種場合,她可沒有說話的資格。
“寧先生,您看看這京云樓怎么樣?”一邊往進走,晉軍牢一邊向寧遠問道。
“嗯,很不錯,裝修的不奢華,卻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的感覺,清新淡雅中透露出一種高貴,怪不得這地方會成為天京市的六星級飯店,名不虛傳。”寧遠隨意的點評道。
聽著寧遠的話,柳夢顏再次下意識的看了寧遠一眼,沒想到寧遠還有這么一番見識,這種眼光可一點也不像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能說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