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泰岳按輩分算,和寧遠歐陽振德都是一輩,不過歐陽振德卻絕對沒有面子請得動柯泰岳。
且不說柯泰岳是九宮門的前任門主,單說柯泰岳眼下元神高手的身份,江湖上就沒人不敢不重視。
金盆洗手大典,主持的人身份越高,越有面子,就好像剪彩一樣,你請得動省長和請得動市長,意義絕對是不一樣的。
而且這個主持金盆洗手大典的人,就是主要負責主持這個公道的,若是金盆洗手之后有人尋仇,這個主持人要負責出面,同樣,若是對方已經金盆洗手,還繼續插手江湖上的事情,這個主持人同樣要出面。
所以,主持金盆洗手大典的人,威望一定要高,而且還要有實權,這樣才不會有人陽奉陰違。
原本歐陽振德也想過請寧遠或者寧遠的幾個師兄弟,比如唐宗強主持,可是因為寧遠和歐陽莎莎的事情,九玄門就算是和歐陽家結親了,這種事自然要避嫌,要不然豈不是顯得不公允。
除了寧遠師兄弟幾人,剩下的自然就是柯泰岳等為數不多的幾個元神高手,少林和武當的那兩位早就不問世事多年,即便是寧遠也不見得能請得動,剩下的也就只能請柯泰岳了。
“我試試看,柯師兄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寧遠點了點頭,金盆洗手大典幾乎是江湖中人身在江湖的最后的一次盛典,自然由不得半點馬虎。
人常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金盆洗手大典雖然能讓江湖中人脫離是非,但是卻也是一個大門檻,只有順利的過去了,才有可能安度晚年,過不去還得繼續提心吊膽。
“有你出面。我就放心了。”歐陽振德笑著點了地點頭,心中很是有些得意。
說實話,若不是寧遠已經接受了歐陽莎莎,歐陽振德還真不敢辦這個金盆洗手大典,歐陽家在沙市立足,仇家自然不少,他要真放下屠刀。自然有人挑出來,眼下有了九玄門撐腰,歐陽振德自然放心。
吃過飯,時間已經不早了,寧遠陪著歐陽振德喝了一會兒茶,就被傭人帶下去休息。
進了房間。寧遠剛剛把外套掛在衣架上,猛然回頭,就看到歐陽莎莎擦著頭發,身上圍了一條浴巾,從洗澡間走了出來。
正在擦頭發的歐陽莎莎下意識的一愣,身子退后幾步,這才看清是寧遠。鼓著嘴道:“你怎么來我房間了,進來也不敲門。”
“你爺爺安排我住這兒的。”寧遠呵呵笑道,看到歐陽莎莎,他就反應過來了,歐陽振德壓根就沒有給他另外安排房間,而是直接讓他誰在歐陽莎莎的房間,這老家伙早就把自己的孫女給賣了。
“房間那么多,干嘛來我這兒。另外找一間去。”歐陽莎莎翻著眼皮笑道,雙眼卻含笑的看著寧遠。
“既然來了,哪能就這么走了。”寧遠笑嘻嘻的走了上去,伸手就要抱歐陽莎莎,歐陽莎莎急忙一閃,一溜煙鉆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唔得嚴嚴實實的。笑罵道:“寧大哥,你的節操呢,男女授受不親,這張床可是我的。”
“什么男女授受不親。都老夫老妻了。”寧遠厚著臉皮走過去,直接掀開被子,鉆了進去,一把把歐陽莎莎抱進懷里上下其手,歐陽莎莎的身子使勁的掙扎,寧遠卻趁機直接吻上了她的紅唇。
“唔!”
歐陽莎莎的唇很是敏感,寧遠吻上去的時候,她的身子下意識的一僵,只是腦袋左右的搖晃著,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寧遠趁機用舌頭撬開了歐陽莎莎的牙關,貪婪的潤吸著歐陽莎莎的香舌,一雙手也同時撕開了歐陽莎莎身上的浴巾,攀上了她胸前的凸起。
歐陽莎莎的凸起并不大,寧遠的一只手就覆蓋住了,他的大拇指輕輕的在凸起的小點上掃過,歐陽莎莎就像是觸電一樣,身子就是一顫,眼中已經柔情似水。
看著歐陽莎莎純潔的眸子已經有了霧水,寧遠更是浴火高漲,整個人都禁不住陷了進去,一邊瘋狂的和歐陽莎莎激吻,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歐陽莎莎的身子非常敏感,寧遠輕輕一碰,她就是一個激靈,更是讓寧遠愛不釋手,心中是越發的得意。
“嗯啊。”突然,歐陽莎莎發出一聲驚呼,兩人已經合為一體,寧遠也禁不住差點叫出聲來。
看著歐陽莎莎有些緊皺的眉頭,寧遠輕輕的在她的額頭親吻,之后慢慢從額頭轉移到了耳朵,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寧大哥,你是壞人。”歐陽莎莎發出一聲好像是哭啼的””聲,整個人徹底沉淪了,白皙的玉臂僅僅的抱著寧遠,眼睛已經有些微微的泛紅,迷人的臉龐因為情.欲顯得是越發的迷人。
“莎兒,我愛你。”寧遠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呢喃,也徹底沉浸在了這種美妙之極的快感中,兩個人瞬間滾在了一起,房間只剩下了劇烈的喘息聲和歐陽莎莎時不時的呼喊聲。
四十分鐘后,煙消云散,風停雨歇,寧遠躺在床上,輕輕的攔著歐陽莎莎,歐陽莎莎斜趴在寧遠身上,用明亮的眸子打量著寧遠。
“為什么這樣看著我?”寧遠嘴角含笑,一邊撥弄著歐陽莎莎長長的秀發,一邊問道。
“我在想,我們為什么會躺在一起,你不是應該在自己的房間么?”歐陽莎莎一邊在寧遠的胸口畫圈圈,一邊道:“感覺到很奇怪的樣子。”
說穿了,歐陽莎莎也不過十九歲,對男女之事雖然不能說懵懂,卻也知道的不多,第一次和一個的男人躺在一起,赤身,她不由的覺得有些奇怪。
看到歐陽莎莎天真的樣子,寧遠禁不住哈哈大笑,僅僅的把歐陽莎莎抱在懷里,一只手在歐陽莎莎光滑的脊背上撫摸著。
聞著寧遠身上的味道,本來就很敏感的歐陽莎莎,不多會兒就被寧遠摸得氣喘吁吁,寧遠探下腦袋,再次找到了歐陽莎莎的紅唇。
“寧大哥,不要…唔…”歐陽莎莎的話沒說完,寧遠就已經翻身而起…
在陳雨欣身上初嘗禁果,寧遠也算是食髓知味了,然而這一段時間卻幾乎沒有捧過女人,遇到歐陽莎莎這么迷人的小妖精,寧遠真是難以自控,一晚上足足折騰了三次,還是因為歐陽莎莎初嘗禁果,實在承受不住,這才沒有繼續。
第二天早上醒來,寧遠睜開眼,胳膊隨意的一動,就感覺到自己碰到了一處滑膩,回頭看去,歐陽莎莎正背對著他睡著,黑色的長發散落在白皙的脊背和潔白的床單上。
寧遠輕輕的湊過去,一只手從歐陽莎莎的脖子下面穿過,從后面抱住了歐陽莎莎,雙手下意識的摸到了歐陽莎莎的胸前。
“嗯啊!”歐陽莎莎睡覺很警覺,依舊閉著眼,腦袋卻已經清醒了,低聲嘟囔道:“寧大哥,再讓我睡一會兒。”
昨晚睡覺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兩點了,被寧遠折騰了三次,歐陽莎莎確實累的不輕,寧遠輕輕的抱著歐陽莎莎,用嘴唇在歐陽莎莎的脖子上親吻著。
“寧大哥,你是壞人。”歐陽莎莎低呼一聲,翻身過來,睜開眼睛看著寧遠,嘴巴鼓起,表情更是迷人到了極點。
寧遠是強忍著沒有再次把歐陽莎莎就地正法,坐起了身子,歐陽莎莎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早上八點了,自然又是一陣抱怨,急忙起身。
一邊起身,寧遠一邊看著床單上的那一抹嫣紅,壞笑著看向歐陽莎莎,歐陽莎莎拉過床單蓋住嗔罵道:“不許看。”
“我就要看,我打算把這條床單帶回去,留作紀念。”寧遠笑呵呵的道。
“寧大哥,你怎么可以這么沒節操。”歐陽莎莎氣呼呼的看著寧遠了,臉上帶著些許嬌羞。
“節操是什么,能吃嗎?”寧遠笑著回了一句道:“不過某人比我更沒節操哦,嫌我動的不給力,還自己動。”
“寧大哥,你再說…”歐陽莎莎羞得很想找條地縫鉆進去,聽著寧遠的話,她下意識的就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看到歐陽莎莎的樣子,寧遠得意的大笑一聲,這才進了洗手間,沖了澡出來開始穿衣服,歐陽莎莎白了寧遠一眼,圍上浴巾,像是做賊一樣,也跑進了浴室。
“躲什么躲,我又不是沒看過。”寧遠還不忘在背后出聲調戲。
等到兩人從房間出去,就已經是八點半了,歐陽振德等人已經在飯桌邊上等著了,見到寧遠和歐陽莎莎進來,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一絲怪笑。
歐陽振德作為內勁高手,雖然不通秘法,卻也懂得一些粗淺的看相,昨天晚上寧遠和歐陽莎莎回來的時候,他自然看得出歐陽莎莎依舊是處子之身,這才故意安排寧遠和歐陽莎莎住在一起。
此時看到歐陽莎莎眉眼已開,歐陽振德的心中和吃了蜂蜜一樣,眼下兩人生米煮成熟飯,他就不信寧遠以后敢不認賬。
縱然兩人早有婚約,歐陽振德還是不放心,寧遠這么優秀的孫女婿,自然是早早栓牢了才好,真要跑了,哭都沒地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