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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咕吃了一驚,心中暗道不妙,趕緊答道:“主人,我什么都沒聽見。≥頂≥點≥小≥說,x.”
扶余目光一冷,看著它嘆息道:“身為護法靈獸,對主人怎可有異心?那不是你該知曉的宗門隱秘,我本以為你忠心耿耿,還想留你一命。沒想到你卻存心欺瞞、言盡不實,如今是斷不能留了!”
嘰咕驚恐地后退道:“主人,您在說什么,我為何一點都聽不懂?”同時已經在暗運法力以防不測。
它萬沒想到,扶余真會為這種事情動了滅口的念頭,這也太冤、太不講理了!分明是他們自己說話不小心,怎能怪到它的頭上?原以為就算扶余想追究,頂多也只是讓他立誓保密,否則它早就設法逃走了。
扶余冷笑道:“我與宗主的談話,當時應能傳到門外,你身為護法靈獸,怎可能不察覺周圍的動靜,又怎可能什么都聽不見?…我方才問你,你若是當時聽見了什么,便如實回答,才是應有之舉。可你卻答什么都沒聽見,便是存意欺瞞,分明早有異心!”
聽到這里,嘰咕便突然竄起,企圖趁扶余不備逃進旁邊的密林。不料扶余已經施法,一股大力將它遠遠地擊出了高崖之外。嘰咕當時就被打傷了,它又不會飛,被擊出那么遠,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當然是必死無疑。
可是嘰咕又為何留住了一條命呢?不得不說這位靈智已清晰的小妖確實有自己的心眼,它突破三境后,漸漸開啟的一種天賦神通從未對人說過,也從未在扶余面前施展。
它從高崖上帶傷墜落,毛茸茸的身子卷成了一個球。耳邊只聽見呼呼的風響。直到墜落到很深之處,抬頭已看不清崖頂、眼看就要落地摔死之時,這個“毛球”才突然打開,張開四肢彈出了一根長尾。
這根毛茸茸的大尾巴上有無數絲線飛出,竟似鋪展成丈余長的扇面,嘰咕借助這些飛絲操控了一絲絲氣流,使它可以在空氣中滑翔。下墜之勢被延緩,但此時已經離地面很近了,它仍重重地撞在了嶙峋的亂石上,當場傷上加傷。
嘰咕沒有在剛墜崖時就展開尾巴。因為那樣一定會被扶余發現,就算它沒有摔死,事后也逃不過眾獸山修士的搜尋。所以它狠著心快速地向下墜落,直至快落地時才施展神通保住一命,拼著受重傷也要讓扶余認為它已經死了,才可能逃得掉。
嘰咕在山中隱秘處鉆進一個洞里躲藏了兩天,但它亦不敢在險地久留,勉強壓制住傷勢后,便掙扎著離開了眾獸山。當它為眾獸山長老身邊的護法靈獸時。除了執行宗門任務以及自身的修煉,不必為其他的事情擔憂。可如今它成了一頭野地里受傷的小獸,放眼世間遍處都是險地。
它的傷根本就沒好,只是憑借修為勉強暫時壓制。施展不出什么神通法術,因此不敢接近人煙繁華處。那樣弄不好就會被獵人所獲,骨肉成為盤中餐、皮毛成為人們的衣裳。但是在山野中也要防備大型猛獸的捕殺,它現在的狀態可不適合激斗。
好在嘰咕畢竟是一名三境妖修。雖然施展不得神通法力,但敏銳的靈覺仍在,它游走于深山野林以及人煙村寨的邊緣地帶。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各種危險,沿著記憶中的方向,終于回到了橫連山。
嘰咕那天偷聽到的談話中,扶余說肖神已被斬,它還不敢相信,所以要來確認。假如這是真的,那么它就去找羊寒靈,把自己的經歷告訴這位大成妖修。肖神的洞府已空,而羊寒靈亦不在洞府,嘰咕無法通過她離去時布下的法陣,結果就昏倒在洞府之外。
當嘰咕再醒來時,睜眼看見的百年是羊寒靈。是羊寒靈從眾獸山歸來,回到洞府門前恰好救起了它,施法穩定其傷勢并將其喚醒。嘰咕掙扎著告訴了羊寒靈自己所知的一切,它的遭遇也讓羊寒靈心驚不已。羊寒靈沒想到扶余竟會那樣狠毒,而且也印證了自己此前的判斷。
羊寒靈救醒嘰咕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而虎娃今日來到了橫連山,羊寒靈便將自己此番眾獸山之行的所有遭遇,皆以神念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虎娃聽完后眉頭緊鎖,扶余的用意他早就猜到了,只不過當初在西荒時沒有向羊寒靈點破,可如今又冒出來小妖嘰咕的事情,令他頗覺意外。沉思良久之后,虎娃開口道:“那嘰咕在哪里?我想見它一面,好好問問它所說是否為實情,假如句句屬實,再問問是否有什么遺漏?”
羊寒靈面露哀戚之色道:“嘰咕就在我的洞府中,可是它的傷勢太重,我盡了全力救治也無能為力,此刻它雖然勉強還留著一條命,但修為盡失,與一頭普通的小獸沒什么區別,仍身帶內傷,已經不能開口說話了。”
虎娃:“我還算擅長療傷,可以盡量試試為它調治,你帶我去吧。”
羊寒靈又面露喜色道:“那就多謝彭鏗氏大人了!”說著話兩人離開祭壇進入黑夜里的密林,向著高處走去。
虎娃邊走邊說道:“我不僅有話要問嘰咕,還有話要問道友你。道友得知消息已經快兩個月了,像你這樣的大成妖修,知道有仙家飛升后的洞府遺跡,且是一位妖王所留,怎么沒有動心前往查探?”
羊寒靈低頭道:“我當然動心了,但暫時不敢去,也走不開。”話聲伴隨著神念——
羊寒靈到達眾獸山時,恰好是扶余率領眾弟子從百川城之會返回后不久。在她做客期間,善吒妖王突然來訪。這位妖王的做派十分張揚,平日在山中走動,釋放出強大的神氣威壓,令山中靈獸都趴在那里不敢亂動。
善吒的原身是天地所化生的瑞獸諸犍,他不必刻意顯露威勢,只需不收斂氣息。就能使平常禽獸敬畏了。羊寒靈雖是大成妖修,已能不受這種威壓的干擾,但她的原身畢竟是巖羚,天性上就很畏懼,更何況她的膽子很小,善吒的到來令其十分不安。
她在山中也見到了善吒,在眾獸山修士招待這位妖王的飲宴上,善吒摟著兩名女妖肆無忌憚地飲酒談笑。羊寒靈總覺得他看向自己的目光不懷好意,又受到那種天性中的威壓影響,莫名心驚肉跳。這也可能是一種獸類的直覺吧。
這種感覺在羊寒靈當初第一次見到肖神時就有,但遠沒有見到善吒時這么強烈。肖神其實就有收服驅使妖修之心,但因其修為并未超出羊寒靈太多,所以兩人才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合作關系,但行事仍以肖神為主。
而如今的善吒可是一位化境妖王啊,他在蠻荒中便驅使一批小妖聽命,看他的眼神好像對羊寒靈這位大成妖修很感“興趣”,也使羊寒靈心里直發毛。她可不想像善吒屬下的那些小妖,尤其是善吒懷中那兩名女妖一樣。為其驅馳效命、身心不得自主。
善吒看見羊寒靈可能確實有想法,但羊寒靈畢竟是眾獸山的客人,在別人家的道場中也不好公然怎樣。羊寒靈則不想久留了,找了個機會便告辭離去。有善吒在眾獸山。又明白了扶余的險惡用心,羊寒靈當然只想遠離,暫時不敢再接近那一帶。
另一方面,她雖救醒了嘰咕。卻無法徹底治好它,每隔幾天時間就要施法壓制住嘰咕的傷勢不使其惡化。否則這名小妖不僅會修為盡失,恐怕將來也會傷重不治。所以也無法長期離開,更別提帶著傷重的嘰咕去探索那仙家洞府遺跡了。
聽到這里,虎娃大概整理出了一條清晰的時間線。扶余突下殺手將嘰咕打下高崖的時間,應該發生在羊寒靈來到眾獸山之后、善吒妖王拜訪眾獸山之前。在善吒妖王到來后的,羊寒靈又做客了一段時間才離去。
虎娃又問道:“看來那嘰咕的傷勢很重,如果你不出手救治它,它就會沒命嗎?”
羊寒靈:“如果我若不繼續出手救治,它雖不會立刻沒命,但會失去神通法力,就像一頭帶著內傷的普通小獸,在山野中也活不了多久。”
虎娃:“那嘰咕原是肖神收服的小妖獸,后來被扶余帶到了眾獸山。你就算顧及舊識之情,肯出手救它一命,這已算是莫大恩惠。但你明知無法徹底治好它的傷勢,還堅持耗費法力為其苦苦維持,這又是為何呢?”
羊寒靈微微嘆了一口氣,發來了一道含義有些復雜的神念。嚴格說起來,嘰咕和羊寒靈并沒有太多的交情,羊寒靈能救它一命已經很不錯了,實不必繼續無謂地為它耗費法力。可是身為妖修,羊寒靈看見如今的嘰咕,心態是很復雜的。
橫連山畢竟不在蠻荒深處,而是在帛室國轄境的邊緣,兩側都有人煙村寨分布,因此很少有妖修出沒。羊寒靈這些年所遇到的、已開啟了清晰靈智的妖修,除了肖神就只有嘰咕了。如今肖神已死,嘰咕便是她身邊唯一知根知底的同類了。
物傷其類,羊寒靈的內心深處也不愿看見嘰咕有這樣的下場,這難免會讓她聯想到自己的命運,所以明知無法徹底治好嘰咕的傷勢,卻仍沒有放棄。(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