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上官清妃驚呆了,她想不到秦若會說出這樣的話,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支持我一下好么?”扭頭看向上官清妃的秦若一臉的笑容,跟剛才是截然不同的兩人。
“好,我支持你,但你記住,你不是一個人,我會支持你到底。”上官清妃點點頭。
“哼!年底的時候你就不會笑了。”于海龍說完轉身離開了。
看了一眼秦若,于世才也沒留下,跟著兒子一道離開的。
于世才知道秦若很不簡單,但他還是支持兒子爭取上官清妃,主要是因為上官清妃在天玄派的地位很重要,天玄派的弟子誰娶了上官清妃,地位馬上就不一樣了。
如果于海龍能娶了上官清妃,加上他本來的資質和地位,都有問鼎下一任掌門的可能。
“秦若,都是我給你惹的麻煩。”上官清妃開口說道,她臉色看著很平靜,但心里受到的震動很難形容,她想不到秦若不接受于海龍讓他離開自己身邊的賭注,卻去賭生命。
“你想多了,有麻煩解決麻煩就是,有我在,你沒有什么可擔心的。”秦若笑著說道。
寧寒暄一直沒有說話,但秦若的這句話一出口,她看秦若的眼神變了。
什么是擔當?
有我在,你有什么可擔心的!
這就是擔當,男人的擔當,雖然不是什么誓言,但比什么誓言都有說服力。
寧寒暄覺得自己輸了。
一直以來寧寒暄都很努力,因為天玄派有一個比她優秀的師姐上官清妃。
她不嫉妒上官清妃,她就是以超越上官清妃為目標,是一種競爭,一種不商友情的善意競爭。
寧寒暄覺得自己努力,有一天會超越上官清妃的,這種執著讓她修為提升的很快。
可見今天她發現在某一方面很難贏了,因為上官清妃身前有著一道可以遮風擋雨的山峰。
“秦師兄,我是來給你道歉的,上次是我態度不好,希望你不要介意。”調整了一下思緒寧寒暄欠身說道。
“呵呵,道歉什么啊,根本就沒有什么事。”寧寒暄能欠身道歉,秦若也比較欣賞,心里的那點不快就放下了。
“多謝秦師兄,羅師兄你來了半天怎么不說話?”寧寒暄看著身邊的男子說道。
“寒暄師妹啊,你看我有機會說話么?先是找事的,接著是道歉的,哪里輪到我開口了。”羅姓男子笑著說道。
“秦若,這是我們羅遠師兄,他對我很好的。”上官清妃給秦若介紹著。
“秦若見過羅師兄。”秦若對著羅遠拱拱手。
“客氣了,太客氣了,不過你剛才沖動了,那于海龍可是地武者五層了。”羅遠開口說道。
“地武者五層么,我還不至于怕。”秦若笑笑說道。
“秦師弟,有些時候該退就退一步,硬撐著會吃虧的,面子重要,但性命更重要,過高估計自己會吃虧的。”羅遠心里對秦若看低了一些,他覺得秦若有些自大了。
“秦師兄,你是不是覺得秦若有些自大了,那我告訴羅師兄一件事,當初我去東海市保護一個目標,目標是地武者三層的修為,可以卻被秦若一擊必殺,我連救援的機會都沒有,秦若不怕地武者五層我信!”上官清妃開口說道。
“秦師弟有越級戰斗的本事!佩服!”羅遠心里一震,知道上官清妃不會說假話,那么秦若的能力就是真逆天了。
“清妃,我現在不行,但到年底就沒問題了。”秦若笑笑說道。
幾人隨便的聊著天,秦若和上官清妃好像沒發生什么一樣,但羅遠和寧寒暄心里不平靜,兩人知道這件事大了。
這件事的出現將代表著年底的時候于海龍和秦若只能活一個,同樣的也是兩方勢力的斗爭。
呆了一會寧寒暄和羅遠離開了,這么大的事情,兩人也要跟宗門匯報。
“羅師兄,今天才發現那于海龍就是一白癡。”離開了清風閣的寧寒暄開口說道。
“當局者迷,過去上官師妹考慮他的顏面,沒有太徹底的拒絕,這家伙以為還有機會,以為只要沒有了秦若,他就有機會,所以做出了這個愚蠢的決定,不過年底決斗的結果如何,于海龍都輸了,于家輸了。”羅遠嘆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看的出來了,清妃心里已經有了秦若,即便是秦若戰敗死了,也沒有人代替他的位置,如果秦若戰敗,清妃師姐也不會再留在天玄派了,那么于家就要承受宗門的怒火了。”寧寒暄明白羅遠說于家輸了的意思。
寧寒暄回到住處就跟譚曉月說了此事,袁清荷一臉的冷色帶著寧寒暄直接去了大殿,她要跟韓鐵山和安道成匯報這件事。
袁清荷到了主殿的時候看見譚曉月也在,就開口說了發生的事情。
作為跟著自己一道來天玄派的客人,作為自己徒弟女婿的身上,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譚曉月很憤怒,“我現在就去掐死這個混蛋,地武者跟煉體階的修煉者決斗,天玄派的臉都丟盡了。”
說完話的譚曉月就站起身要去收拾于海龍了。
“曉月,冷靜下。”安道成開口攔住了譚曉月。
“譚師妹,本座知道你很憤怒,這件事你放心好了,看看師伯怎么解決。”韓鐵山也是一臉的鐵青。
秦若救治好了安道成,那就是天玄派的恩人,可現在倒好,天玄派的弟子找事找到人家頭上了,要搶人家的未婚妻,要奪人家的命。
“師伯,這件您說怎么辦?那個混蛋這是打臉,于家打我們清風閣的臉。”譚曉月不是好脾氣的人,她現在氣不僅僅在于海龍頭上,也在于世才的頭上。
“你覺得秦若是頭腦簡單的人么?不是!煉丹者、醫者最基本的就是有著冷靜的心,他既然應戰,那就有著他的打算,你們嘴里說的混蛋本座不認識,但覺得不堪造就,不堪造就那就當磨刀石好了,秦若這家伙有點意思啊。”安道成摸著胡須說道,倒是沒看出怎么生氣。
“掌門師伯、師叔祖,弟子覺得這件事總是不光彩,雖然不阻止但也要處理一下,要不然傳出去,我們天玄派的臉肯定要丟了。”猶豫了一下,寧寒暄開口說道。
“不錯,想得很周全,清荷這是你的弟子?”安道成看著袁清荷問道。
“是的,寒暄是清荷的弟子,寒暄快給師叔祖見禮。”袁清荷對著寧寒暄說道。
“弟子,寧寒暄見過師叔祖。”寧寒暄對著安道成欠身見禮。
“這次出來,見到的年輕人都很優秀,秦若、清妃、寒暄你們都很不錯。”安道成對著寧寒暄點點頭。
“師伯,清妃和寒暄是我們天玄派這一代最為杰出的兩人。”韓鐵山笑著說道,安道成見到了的兩人是天玄派最杰出的兩人,當然是不錯了。
“看到你們就看到了天玄派的未來,鐵山你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安道成將話轉到了正事上。
“秦若贏了那就宣布一下以后對宗門客人不尊敬的處罰,如果秦若輸了,于海龍思過崖面壁二十年,至于于海龍的父親于世才,明天就宣布因教子不嚴剝奪護法之位。”韓鐵山開口說道,說這話的他一臉的肅重。
“很合適,那就這么安排了。”安道成點點頭很贊同韓鐵山的處理方法。
寧寒暄心里很震驚,因為這一刻開始,于家注定被逐出了天玄派的核心,不管年底決斗的而結果。
“師伯,您覺得秦若有機會么?”譚曉月心里還是很擔心。
“不是有句話么,機會人人都有,好了,本座要去休息一下,幾十年沒動,身體都生銹了。”安道成說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