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尚又是一副不以為然的說道:“你若確定不知道,本王不介意一件一件重新梳理一遍。”
“還望大皇子明示。”宋安樂此時,除了裝瘋扮傻,她也別無其它之法。
高元尚反倒也不太適應這種別扭的交際,于是他又冷冰冰的說道:“在本王沒有將你列為皇宮里的一員之前,你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婢女惶恐。”宋安樂依舊是頷首示意著,她自然是意識不到,高元尚在意的是這種對話的方式,她只是將彼此的身份,放在交際的首位。
“既然你一定要將自己列為皇宮一員,本王就成全你。”高元尚冷笑無謂的勾勒下嘴角,他沒有急著將話題問明,而是起身走在宋安樂面前,對著她沒有任何修飾的容顏,他的思維稍稍空洞了半響;
宋安樂只是低垂著眼眸,她還沒得來及緊張,因為只是短短的數秒,高元尚依舊是無謂冷淡的說道:“為什么此次進宮的人是你,而不是情兒?”
主題破開,宋安樂也沒必要過于拘謹于禮節,所以她也微冷略淡的說道:“因為我比情兒更適合這里。”
高元尚深邃的星眸,微微瞇虛了一下,他深鎖著眉眼,一副質疑的說道:“你就這么有信心?”
宋安樂看了高元尚一眼,這個問題,她無從去回答,因為她不是對自己有信心,而是沒有辦法的中抉擇,可她卻不能說明自己的無奈,反而要撐著不足的底氣,勇敢的走下去。
宋安樂遲遲沒有回答,對于高元尚而言,無疑就是默認,所以他又冷笑著說道:“就憑你有一張魅惑眾人的容貌,所以你認為自己更適合這里?”
宋安樂低垂著眼眸,沒有抬頭也沒有多余的表情,她只是覺得好笑,對于她進宮的事情,高元尚應該最清楚她的處境,如果不是被逼無奈,她永遠都不會選擇將自己束博在這里,可如今在他眼里,她只是借著自己出眾的容貌,來此魅惑眾生。
既然高元尚認為她是以姿色來炫耀,宋安樂也索性順著他的意演變下去,起碼她可以借此武裝自己,于是她淡淡的說道:“大皇子可以這么認為,起碼出眾的姿色,也可算是一方面的資本。”
“你以為每個男人都跟你一樣膚淺嘛?”高元尚朝宋安樂湊近幾分,并冷冷的笑了一下,“你未免也太自以為是了。”
“如果注重外表,就算是膚淺,那大皇子可否解釋一下,為何皇宮每每選秀,都必須經過數次篩選,為何篩選出的秀女佳麗,個個都是姿容出眾的絕色,請問這也算是膚淺嗎?”宋安樂 絲毫沒有畏懼高元尚的貼近,反而是一臉淡然的看著他,看似是在對他索問答復,但更像似是一種挑釁。
此時的宋安樂…完全又回到高元尚最初始認識的她…傲氣中附有一味刻薄…與她絕美中的恬靜…完全不符合一個概念…倒是她冷淡的神韻…和那如水的沉靜…頗有幾分相似。
宋安樂從高元尚黑沉的面容中…可以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于刻薄…所以她又淡和的說道:“婢女認為…對人雖然不可取貌…但容貌中也區分善惡…在意你的人…他會一目了然看懂你…只有不在意你的人…才會以貌論事。”
高元尚承認…對于一個陌生人…第一印象只能取其外貌…特別是對于女人而言…出眾的姿色…也許不能保證會改變一生…但絕對是為自己爭取…邁出的第一步…所以女人的容貌很重要…特別是對于這個現實黑暗的皇宮而言。
但是真正的愛…無關于容貌…而是接觸下來…彼此對彼此之間的了解…也有人只是憑著第一感覺…對于高元尚來說,他更加注重女人的內心,他喜歡純潔無染的潔凈,所以情兒的單純,深深吸引了他。
“但你記住,沒有任何男人,會喜歡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高元尚面無表情的看著宋安樂,他的話像似在警示宋安樂,可他的眼神中,卻又隱隱流露著善意。
宋安樂平視著下方的視線,也錯過了高元尚神情中的異態,她只是淡淡的說道:“自以為是也不是與生俱來的,大皇子的提醒,婢女銘記于心。”
宋安樂永遠都不會去跟一個不在乎她的人解釋,其實她不想這么自以為是,她只是借此,將她那顆純潔的心靈,沉封在某個角落,也許有一天,她還會開啟那扇心門,但也許她會這樣一直沉封下去。
“你錯了;”高元尚又冷若冰霜的說道:“本王不是在提醒你,本王是想讓你知道,凡是本王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沒有逃脫的可能。”
宋安樂已經無心去多想高元尚所指的話意,所以她再度淡淡的說道:“大皇子想要的東西,當然是易如反掌,不過大皇子只是一味的注重自己所想,未免也有些強人所難。”
宋安樂知道高元尚不可能輕易對情兒死心,所以她也只能在他沒有見到情兒之前,先謊言暗示高元尚,他不該只想他自己的想法,也許別人并不是如他所愿。
高元尚確實有些不明,從宋安樂的話意中,不難聽出她話里有話,所以他不妨直接說道:“你的意思是情兒不想進宮?”
宋安樂不想將謊言說的那么透徹,畢竟說謊實在不是她的強項,況且哪天事情被揭穿,高元尚只會更狠她,于是,她只能婉言說道:“情兒早在得知大皇子真實身份后,已經對大皇子徹底死心,所以,婢女才會成為此次參選的人員。”
“你認為本王會相信你嗎?”高元尚絲毫沒有任何考慮,因為他堅信,情兒不會如此輕易就放棄,哪怕是怪他隱瞞真實身份,她也會親自找他問個明白,沉默退縮,完全不是情兒的性情。
“起碼婢女沒有說謊的必要。”宋安樂只能盡量的避免,正面回答高元尚的質疑,因為就連她自己,都能察覺到自己心里那顆心虛的跳動。
高元尚半勾起嘴角,一副玩味的說道:“那本王憑什么相信你?”
宋安樂抬眸看了一眼高元尚,也被他那副玩味的表情所鎮壓,高元尚好像就在告訴她,他根本不會相信她的話,可還愿意陪她演下去,所以宋安樂心里的不安,更加騷動起來,在關鍵時刻,她只能強撐鎮定的說道:“就憑站在大皇子面前的人是婢女。”
“你信不信,明天一早,本王就可以讓情兒替換你站在本王面前?”
一位堂堂皇子,利用權勢自然是最正常行為,但往往也是最忌諱的張狂,宋安樂只能借此,來擊退高元尚這個念頭,起碼能緩住一時,于是她淡和的說道:“大皇子奈我朝德高望重的未來儲君,想要弄個人進宮,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婢女豈敢有不信只說,況且,將來這北朝大好江山都是您的,您只手遮天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高元尚很清楚宋安樂的話意,他本來是有打算,直接將情兒接進宮,然后問清宋安樂所言,是否屬實,哪怕他親自去見一面情兒,可如今宋安樂暗指他利用權勢,來擠壓她,他自然不能失了以強欺弱這個非君子行為。
高元尚依舊是一副玩味的笑了一下,宋安樂的舉動,讓他更加確信,她是在說謊,但他突然心血來潮不想這么早去拆開謊言,而是要先陪她玩一場有趣的游戲,于是他玩味十足的說道:“看來你真的很想留在這里。”
宋安樂又看了眼高元尚,此次從高元尚的表情中,她完全看不出他內心的所想,但她的直覺不安的提醒著她,所以她只是頷首說道:“婢女只知道,既來之則安之。”
“那本王先成全你。”高元尚話落,一把將宋安樂攬進懷里,但他沒有立馬表示行動,而是給宋安樂充足的意識反應,以及心理準備空間。
“你要干嘛?”宋安樂驚慌的完全顧不上禮節,反而是雙臂下意識的抱在胸前,避免了身體敏感部位的接觸,也是女人一個出于本能的自我防備。
宋安樂驚慌的看著高元尚,由于彼此距離過于貼近在眼前,所以她又緊張的將目光收回,可不等垂下眼眸,眼底已經失去了視線。
高元尚托著宋安樂的后腦,準確的含在她柔軟的唇瓣上,看似很浪漫激情的擁吻,卻完全沒有動情的感覺,宋安樂根本反應不到什么狀況,她只知道拼命的掙扎,雖然絲毫沒有得到任何效力,但她還是被莫名的霸道,驚恐的不知所措。
由于高元尚的控制的過于到位,宋安樂根本沒有機會脫逃他的允吸,可高元尚的吻,不帶任何的情愫,完全就是霸道粗魯的吸允,所以她驚恐的用力推拒著他,雖然也沒能幫她解脫。
“唔...”宋安樂拼命的搖頭逃離,可高元尚卻狠狠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她不敢過分掙扎,所以她只是緊緊的閉著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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