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攏紫衣,一張俊顏,一抹弧度精美的勾勒,一處邪魅迷人的神韻,宋安樂情不自禁的回憶起,那天相救她們的那個紫衣男子。品書網 雖然只是回眸一視,那抹俊美的面容,竟無形中,深深的烙在她腦海里。
宋安樂嘴角那精致的弧度,被勾勒出甜美的笑意,她不敢將思緒放遠,可始終打不開微閉的美眸。
自從相親大會的事發后,宋安樂再也沒有出過門,連同情兒也很少出沒宋家,許是都被驚嚇過度,所以都在緩解醞釀。
戀城的清晨,每每都是鳥語花香彌漫在各個街道上,雖然這樣的悅耳怡神的景狀,早已成為人們心目中,美好生活的一部分,但秋天的變化,年年出新貌,且每年都給人們不一樣的驚喜,這也許也是戀城的百姓,偏愛秋天的緣由。
這日,情兒終于消停了在數日后,再也憋不住出門,經過幾天的緩解,相親大會上的險遇,她早已忘得一干二凈,這是情兒唯一最佳的優點,比較健忘。
白府距離宋家的距離,并不算遠,自是間隔兩條街道的路程,但由于情兒大意,且貪玩,所以每次出門,都會有專門的馬車接送。
情兒在戀城除了宋家兄妹,她幾乎沒有其它朋友,所以她唯一一個目的地,就是宋家。
本是熱鬧的街道上,在前往宋宅的方向,行人漸漸稀少,情兒乘坐的馬車,緩慢的行駛在宋宅門前停下,駕車的小廝,勒馬將馬車穩穩地婷在宋宅門口,并恭敬的說道:“小姐,可以下車了!”
情兒一身淡粉色羅紗裙,挽著一個可愛的發髻,本是厚厚的斜劉海,用一枚別致的發卡,卡在一側,露出潔白光滑的額頭,也為她可愛的姿容,添了幾分活潑與朝氣。
情兒提著長長的裙擺,在小丫鬟的攙扶下,小心翼翼的下了馬車,她高舉著雙臂,很慵懶的活動著脛骨,像似很舒服的動作,卻又顯得有些大損形象,不過對于形象方面,她素來都不那么重視。
情兒憋悶了幾日,終于又重回了自由,像似被約束已久的小鳥,終于重獲釋放一樣,她滿顏都是舒怡的笑意,但好奇的性子,依舊是改變不了。
情兒四處尋覓著可有別樣的事物,只是宋宅位勢偏僻,所以周邊的新鮮玩意,是少之又少,就在情兒失落的收神轉身時,宋宅門前,已經多了一位男子,于是她好奇的走了上去。
情兒之所以先走上去,正是因為此男子正關注著宋宅,而且男子好像很糾結的樣子,而男子似乎沒有注意到情兒的靠進,他轉身時,差點沖撞到情兒,所以男子很恭敬的連連頷首致歉,并禮貌的說道:“在下沒注意到姑娘走來,差點沖撞了姑娘,還望姑娘見諒!”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鬼鬼祟祟的對著這座宅子看。”情兒并沒有注重什么禮節,而只是將自己的不明與好奇,都一并的盤問出口,且還忽略了用詞。
“呃...”男子顯得有些難為情,畢竟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光明磊落的行跡,卻被用鬼鬼祟祟來形容,未免有些不妥,而后他又淡和的說道:“姑娘誤會了,在下本是前來找人,但由于在下并非本地人,所以...”
男子很是為難的遲疑著,情兒卻越加好奇的說道:“找人!”
“正是。”男子依舊是很禮貌的頷首對應。
“那你要找什么人,為何找到了這里。”情兒也依舊是好奇的語氣,因為宋宅附近的家住人家,實在是少,除了自己的白府,基本上都是街道為主,所以也難怪她好奇。
“讓姑娘見笑了,在下正是要找尋,位于戀城南青的一位宋氏人家,只是不知眼前的宋宅,是否是在下所尋之處,所以在下才會徘徊在此!”
情兒有些疑惑的打量了眼前的男子一眼,從男子的穿著打扮來看,似乎并不像是貴族人家的公子,到想似是有錢人家的家丁,但問題又思索回頭,戀城的宋氏人家,她不敢確定有多少,但是位于南青的宋氏人家,卻只有宋宅一家。
情兒不敢確定來者的用意,所以還在思索是否要問清楚,而男子見情兒不語,他又禮貌的說道:“請恕在下冒昧,敢問姑娘,此處附近,可還有其他宋氏人家,因為在下也是奉我家公子之命,特地前來打探,所以在下也不好大意,還望姑娘指點一二!”
情兒終于第一次,以外貌打扮,猜對了男子的身份,所以她暗自得意,同時也褪去了對男子的猜疑,只是他口中的宋氏人家,到底是否與宋安樂所居住的宋家有關,于是她也帶著好奇的心理說道:“戀城內的宋氏人家,我倒是不敢多說,不過位于南青的宋家,唯獨此處一家,就不知可是你家公子所找的人家!”
“我家公子找的正是南青的宋家,多謝姑娘指點,在下這就回去交差。”男子頷首致謝后,便寓意著要離開。
而情兒還沒有問清男子的來歷,她又怎會輕易讓男子離開,于是她一步擋去男子的去路,并略顯蠻橫的說道:“你們家公子是什么人,為何要找我宋家!”
男子明顯驚訝的看了眼情兒,并驚訝的說道:“姑娘就是這宋府的人!”
情兒想套問出男子的來意,卻又不想隨隨便便的名言自己的身份,于是她又道:“你先告訴我,你們家公子是誰!”
男子還沒來得及回答,只聽一聲磁性十足的音聲傳來“小馬...”
情兒與男子都本能的聞音看去,只見一名身著,黑色錦服,以金色花紋繡邊點綴在y字衣襟上,從衣著寬闊的肩膀往下,都以金色圓形的花樣,繡著精細的文圖,單單只看此套衣著,便可以猜想來人的身份非凡。
來者正是一名身形健壯高大的男子,他負手在后,昂頭挺胸的走來,面部的表情,除了特別引人的俊顏之外,嘴角還勾勒著一抹自然的弧度,男子眉眼間,更是流露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只是他眼眸中的那一味邪魅的神韻,讓人實在不敢直視。
情兒完全是直勾勾的盯視著男子,除了忘記了煽動眼眸,她就差停滯了呼吸,直到男子走近,并淺淺的朝她頷首示意了一下,她才驚忙的將沉迷的目光收回。
情兒難為情的壓低著臉,纖長的睫毛,快速的煽動著,像似是在掩飾自己的事態,但只是瞬間,她又突然想起對男子的熟悉,此男子好像正是那天相親大會上,救她與宋安樂的紫衣男子。
情兒再度抬眼確認后,她驚訝的指著黑衣男子說道:“是你...”
而走來的男子,看著情兒不自然的掩飾,他俊美的臉上,笑意更加明顯了幾分,他淺露著一抹淡笑,一副媚笑的說道:“姑娘還記得在下,在下實在是榮幸!”
“公子客氣了;”情兒羞羞答答的說道:“那日多虧了公子相救,不然小女真是不敢設想后果,小女又怎敢忘了救命恩人!”
由于被男子的美貌所迷惑,情兒完全不知道自己用詞的恰當,不過,她倒也是第一次,將羞澀體現的如此明顯。
“姑娘言重了,本是舉手之勞,在下豈敢擔當恩人之名。”男子微微的頷首示意了一下,舉止絲毫不顯做作,完全屬于大方得體的君子行為。
“是公子過謙了。”情兒低垂著眼眸,其實她很想將眼前的俊顏看個夠,可是驚慌的神情,卻找不到一處可停留。
男子再度勾勒出一抹弧度,而一旁喚小馬的小廝,看出兩人尷尬的氣氛,于是他適時的說道:“公子,您怎么親自找來了!”
“無妨,全當是熟悉一下戀城的環境。”男子淡而無奇的語氣,凸顯了他平易近人的態度。
小馬頷首示意了一下,男子看了眼置身在一旁的情兒,他略帶不明的問道:“這位姑娘是....!”
小馬又恭恭敬敬的說道:“回公子,這位姑娘正是此下宋宅的主人,只是不知是否是公子您要找的人!”
“哦。”男子驚訝的說道:“原來這位姑娘就是宋府主人!”
情兒雖然還為方才的失態,感到有些難為情,但對面與俏公子結識,她哪里還顧得上什么面子,于是她笑道:“小女倒也不算是這府上的主人,不過...公子是為何找上了這里!”
因為之前的一面之緣,所以情兒不再心生猜忌,反倒是更加好奇男子的來意,畢竟在她的印象中,她不曾見過這么貌比女子還要俊俏的男子,難道是宋家的誰人,新結識的朋友。
“此事說來話長,在下也是受一位朋友所托,所以特來拜訪,還望姑娘見諒。”男子禮貌的拱手示敬。
情兒若有所思的點頭‘哦’了一聲,“那公子若是不棄,小女可為公子引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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