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霜木子在杜媽媽的帶領下姍姍走來,心里一直琢磨著,這位不好惹的王子,意在何處;
“奴家參見王子。品書網”霜木子福了福身,垂著眼眸不愿多看那張惡心的嘴臉。
“美人,咱們又見面了。”王子走向霜木子,大手還不老實的伸向霜木子臉頰。
“王子請自重。”霜木子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魔掌,希望能用冰冷的音聲,將王子擊退。
“你不用如此拘束,今晚,你就要成為本王的人。”北涼王子倒也不生氣,仍然是一臉笑意。
“堂堂‘北涼’王子,竟在此逼人做娼,就不怕人笑話。”霜木子依舊面無表情,心中的厭噩又加了幾分;
“你不問問,這普天之下,有誰敢笑話未來的天子。”王子一臉得意的仰視著眾人;誰人不知涼王就他這么一個獨子,他即位北涼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奴家也曾言明過,不知王子可還記得?”霜木子撇了眼北涼王子,不帶好的語氣。
“怎么,又要以死相逼?”王子一臉玩味的靠進霜木子耳邊,音聲略輕了幾分;
霜木子將頭轉向一旁,不想多看他一眼。
“你一個人死不足惜,不過......”北涼王子又靠進霜木子耳邊,用兩人能聽見的話音說道,“包庇林府逃犯之罪,可就要落在他人身上了。”
霜木子聞言,柳眉微皺,有些驚訝的看了眼北涼王子,瞬間又將驚慌的神情收回,自己一直謹慎,從不提及從前;
宋景然等人,因為容貌相似,所以,有過數次探試,但彼此都心里明了,便一直未言明;如今,北涼王子又怎會得知此事。
“怎么,還想死嗎?”北涼王子一臉壞笑的又貼近霜木子幾分;從霜木子那瞬間的驚慌里,他確定自己來的對了。
“為你這種人,不值!”霜木子怒視著北涼王子,她還弄清王子話語的真假,自然不能輕舉妄動。
北涼王子一臉得意的看著霜木子,仰頭高聲喊道,“杜媽媽,備一上好的雅間。”
“呃,好嘞。”杜媽媽看了眼霜木子,又轉身離去。
此時,霜木子若應了,便是承認自己與林府有關,若是不從;萬一北涼王子所言為真,那么,就是將煙雨樓與宋景然等人,至生死于不顧;霜木子苦思冥想,一時真是無法。
‘歲月閣’內,歌舞笙簫;北涼王子懷抱美人,斜靠在軟榻上,極為享受的欣賞著美曲、美舞、美人。
霜木子坐在一旁,正想著,怎樣從北涼王子口中打探虛實。
“過來。陪本王喝一杯。”北涼王子端著酒杯向霜木子示意。
“奴家不勝酒力。”霜木子見北涼王子一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心里一陣犯嘔。
北涼王子起身坐正,抬手示意人退下;
待人退下,北涼王子靠進霜木子一臉壞笑的說道“今晚,是咱們一刻,可是值千金呢。”
霜木子怒視著北涼王子,至少她要在氣勢上,不能輸給他,于是她一字一板說道“你休想...”
“怎么,你一林府逃犯,能得本王庇佑,不該感到慶幸嗎?”北涼王子雖不知,霜木子與林府是什么關系,至少,‘林府’是霜木子的軟肋,也不怕她不從了自己。
霜木子故作鎮靜的說道,“王子怕是弄錯了,奴家只是一青樓女子,又怎會識得‘林府’這樣的大戶人家。”
“哦?那霜姑娘怎知,林府是大戶人家?”北涼王子故作好奇的看著她,他不會去錯過她任何一個神情。
“奴家在此多年,偶然聽得。”霜木子不想,平日一副色魔的嘴臉,現來倒是不好對付了。
“也有人曾見得,霜姑娘曾在林府出沒過。”北涼王子又露出一臉玩味的看著霜木子。
“王子不說,奴家倒是忘了,奴家曾有一位遠親,相似在林府做下人,不知是否與王子所說的同為一府上。”霜木子也顧不得其它,不管北涼王子知道多少,現在也只能蒙一句算一句。
“不管遠親近親,本王自會查探清楚,你今晚就好好伺候本王吧!”北涼王子遲疑了一下,畢竟他也不敢保證,霜木子所言是否屬實;若真如霜木子所說,那么遠親之名,罪不當死;眼下放著個大美人,又不舍錯過。
“若奴家寧死不從呢?”霜木子見王子遲疑,想來自己賭有幾分對,既然對了,那不如再強硬到底。
“你這樣的美人,本王怎舍得你死呢!”北涼王子硬的不行便換軟的;伸手將霜木子攬進懷里,一副嘴臉靠進霜木子臉上。
“王子請自重。”霜木子用力的將北涼王子推開。
北涼王子因喝了不少酒,被霜木子這么一推,竟跌落在一旁。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死,也等本王爽夠再死。”北涼王子憤怒的撲向霜木子,將霜木子壓在身下,粗辱的鉗制住霜木子的手,開始四處輕薄著.
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