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山村的位置在廟山鎮的東南方向一千多米,因為這里交通還不算太發達,經濟發展水平在廟山鎮所轄的十幾個村子來說,這個村子的經濟水平只能算上中等,畢竟他們還依靠著廟山鎮的大集,所以比更遠的地方還是要強的多。
原來青城縣最窮的鄉鎮是雙鳳鎮,清水鎮,那里的交通要比廟山鎮更要閉塞,所以當時廟山鎮的經濟水平在全縣來說是靠近中上游的;而現在雙鳳鎮,清水鎮在楊子威的主導下已經成為了青城縣的經濟增長點,廟山鎮也由此被比了下來。
在距離村子老遠的地方只能稀稀疏疏的看著幾家瓦房,其余的均是七八十年代的房子,在靠近村邊的地方的墻皮上隱隱約約的還能看到時期的標語。
高大的楊樹上知了不停地鳴叫著,樹葉被風吹得沙沙響,雖然是剩下時節,倒也有幾分涼爽,還沒走到村口,村子里面的人們就聞訊趕來,鄉民們圍在土道路兩旁,像看風景一樣瞅著大家。
不過這也難怪,來到廟山村的干部最大的也只是一個鎮黨委書記,現在猛然聽說中央老首長要過來,她們心情都是異常的激動,都想著親眼瞅瞅這位中央老首長,所以在大家都聚攏過來的時候,發現了輪椅推著梅老來到了村頭,誰也沒有動一動,只是在一旁行者注目禮,有幾個膽大點的男子,在后面是竊竊私語著什么。
一個精悍的警衛員推著梅老的輪椅,梅瀟舉著傘幫老人遮陽,保健護士拿著氧氣包緊隨其后。
此刻,正是時值夏季,警衛員小伙子們都穿著筆挺的軍褲和短袖軍裝,看起來格外精神,和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廟山村的村民們就寒磣多了,村子里的壯年男子和老頭子們都赤著光脊梁,就穿一條大褲衩,有的穿一雙廉價的塑料拖鞋,還有的赤著腳。
有幾位年紀稍大老頭子精瘦的光脊梁被太陽曬得紅紫,小孩子們則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滿身都是泥巴,傻愣愣的看著蹲在樹蔭下看著衣冠楚楚的陌生人們,不管大人小孩,臉上只有一個表情,就是木呆。
鄧晨剛剛上任鎮黨委書記,還沒有來過廟山村一趟,只能依靠著文化站的馬站長去通知村干部。
就在馬站長離去的時間不大,就聽著村子里面廣播里面大聲的傳出了村支書的喊話聲:“鄉親們注意了,中央首長梅老先生到咱們村視察工作,村兩委的所有干部和村民小組組長馬上到村委會集合,不得缺席和遲到,誰要是來晚了等老首長走了以后,我才找你算賬,還有各家各戶也把孩子和狗看好了,別到處亂竄”
聽著村支書的喊話,所有跟隨著梅老進村的人,不禁都感到汗顏。不過這也難怪基層工作就是這樣黑詐胡雷朋,要是沒有點威脅的意思,這個村支書還真沒有啥威信可言,更不要說能領導住全村幾百戶人了。
在廣播剛剛停下還沒有三分鐘,就看著在馬站長的帶領下村支書和村主任,后面還跟著兩個小年輕是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跟隨梅老一行人顯然廟山村的干部是一個都不認識,只認識她們剛剛到任沒有多長時間的鎮黨委書記鄧晨。
“鄧,鄧書記”
幾個人追上了鄧晨氣喘吁吁的剛剛想說話,就聽著鄧晨瞪了村支書和村主任一眼,毫不客氣的怒聲的呵斥道:“你們兩個要是不能干嗎,趁早給我滾蛋,今天路給扒了那么深一個坑是怎么回事?馬上給我調查清楚。”
“是。”
“是。”
村支書和村主任只是聽到鄧晨這個鎮黨委書記雖然是個小青年,但是脾氣不好,特有手段,不見不知道,今天猛然親自見了鄧晨發飆,心中也是一陣發慌。
說句實話,不要看著村干部工資不高,權力不大,但是那可是具有很強的權威性,說白了在農村就是一方土皇帝,現在鄧晨這么說話,她們心中根本就沒底,只好戰戰兢兢,老老實實地答應鄧晨的話。
“現在中央首長到咱廟山村了,你趕緊給我把接待任務搞好。”
“是,保證完成任務。”
村支書和村主任兩人急忙走到了一旁,進行暫短的商量一下,就看著村主任慌里慌張去安排了,而村支書倒是跟在梅老隊伍的最后邊。
這時,梅老已經來到了村里,停下一棵茂密的大洋槐樹下歇息,隨行人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小禮物發給孩子們,氣氛漸漸熱鬧起來,一些老人在剛剛那位幫助臺車老漢的召喚下,很快有幾位老者圍聚在梅老的周圍,談起了當年的往事。
眼前的這些說是老人,其實不過六七十歲,梅凌峰當年跟隨楊海埂馳騁疆場的時候他們還是小娃娃,但梅凌峰在青城縣和黃紀山一起的,她們卻記得很清楚,當知道眼前的老人就是當年抗戰時政委的時候,氣氛達到了頂點,梅老也好像煥發了,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崢嶸歲月,他的眼睛里有了光彩,說話聲音也清楚了。
梅老的這種情況搞得咱在一旁的梅瀟很是緊張,連忙小聲問隨行醫生這是怎么回事,醫生也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后也只好搖搖頭說到:“梅小姐,我們跟你說句實話把,現實社會中有很多東西是醫學上無法解釋的啊。”
梅瀟聽著隨行醫生的話,看著身旁的爺爺的神情,只好狐疑的站在了一旁。
不遠處。
楊子威和梅云濤,唐詩梅,以及后面趕過來的唐帥,劉洪元,比安奇,牛瑞林等人在打通關節后,現在走到了一起。
“梅姐,有件事情我想請用你的人調查一下。”楊子威在看到梅老精神煥發的時候,稍稍放下了心,走到了唐詩梅的跟前說道。
“什么事情?”唐詩梅臉色凝重的看著楊子威問道。
“剛剛再來的路上,你也看到了,那個被挖的大坑有可能是背后有人指使”
當楊子威把情況和想法說完以后,唐詩梅稍作遲疑拿起手機很快撥通了一串號碼,當她掛上電話的時候,看著楊子威臉色有點陰沉的說道:“楊子威,真要是像你說的那樣,其人該誅。”
楊子威對于唐詩梅的話,倒是沒有表態,就聽著一旁的劉洪元卻率先發話了,他雙眼冒出一絲鋒利說道:“,真要是像兄弟所猜測的那樣,老子第一個放不過這孫子。”
“哼,找死也不看看時候,也不看看對誰。”
“對,不作死就不會死。”
就在一群紈绔在這里發狠的時候,就聽著唐詩梅說道:“你們都給我滾一邊去,這件事、要是真的,就公事公辦,扯什么淡。”
看來唐詩梅在在這群紈绔中還是有相當大的威信的,他的話一出口,頓時很多人想吐出來的話,只好活生生的咽了下去,靜靜的站在了一旁。
唐詩梅所說的話并不是沒有道理,梅凌峰那可是開國元勛,原國家的高層領導之一,現在在病危之時,居然有人對其放黑磚,破壞行程安排,這是要按照危害國家領導人論處,要是放到封建社會來說,這就是典型的謀權篡逆,是要滅門九族的。
說句實話,唐詩梅要是能拿到真憑實據,往國家安全部門移交,那就會有很多人坐不住了。
“叮鈴鈴,叮鈴鈴。”
梅瀟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忙走出梅老的跟前,輕聲的接聽了電話,說道:“喂,二伯有事嗎?”
電話是梅云濤的老爹梅平原從京都打來的,跟隨著梅老前來的只有現任農業部長梅少海,梅少斌和梅平原都在京都靜等消息。
“瀟瀟,我現在和你爸在一起,我們現在想知道你爺爺的具體情況怎么樣?”
面對著梅平原的問話,梅瀟到也沒有隱瞞,據實以報,那邊梅平原震驚過后便是驚喜,夸贊梅瀟說道:“瀟瀟,沒有想到,還是你理解爺爺啊,老人家心情舒暢了,或許能多撐一段時間呢。”
對于梅平原的話,在電話結束之時,梅瀟也只是苦笑著放下了手機,他自己知道,這是她蠱惑長輩們的一句謊言而已。
雖說有些時候好的心情,是能治愈某些疾病,但自己的爺爺屬于身體機能全面退化衰竭,神仙來了都沒救的,自己只是想讓爺爺走的沒有遺憾而已,沒想到居然收到這個效果,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在梅瀟結完電話的時候,急忙趕來回來,就看著推著梅老的警衛員,已經把推車轉過了頭,向不遠處的一戶農家小院走去。
“怎么回事?”梅瀟警覺的問道。
旁邊的隨隊醫生忙說道:“哦,老首長剛剛答應這位老鄉,要到他家去坐坐。”
梅瀟知道,爺爺的主意已定,自己不可能改變什么,為了讓爺爺高興,她回頭叮囑著幾個警衛幾句,便跟著梅老向前走去各位兄弟姐妹,最近兩天有點事情,所以更新的有些緩慢,本月逍遙元帥不求最大全勤了,但是,我現在承諾,每天一張,兩天三章。所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