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人不管有沒有背景,沒有沒有后臺都想著多拉攏一個人,一個勢力,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面墻’不要看不起一個無用之人,也許你有困難的時候,他也許就是你的救星。
路基亞也許張君輝看不上眼,但是他背后的勢力,雖然張君輝對其有些惱怒,但是目前以他自己的力量還對路家不能有任何的威脅,路基亞雖然是個娘炮,但是有些時候,手段也挺黑的,這就是張君輝要利用他的原因之一。
“張縣長,楊子威的事情?”路基亞低聲問道。
“這件事情我”
張君輝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邊的秘書便接通一個電話,當他掛上電話以后,隨即沉聲道:“張縣長。是縣委辦那邊通知的,讓你馬上回去,半個小時后會進行縣委常委會。”
這話說完,張君輝頓時眼神凜冽如刀!
這就要開始了嗎?
張君輝心中不屑的冷笑著。暗暗的在心中說道:我還就不信。這么短的時間內你們能夠做出什么像樣的攻勢來。
“走,回去!”
隨著張君輝的話落音,車子變加速前行,直奔青城縣政府而去 上午十一點的陽光,火辣辣的照射著大地,這個時候都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縣委辦公室居然通知開會,這不是對著自己的又是什么意圖呢?
張君輝靠在座椅上,慢慢的迷上了眼睛,回想起張蘊山給自己打電話時所說的話,不由自主的有些擔心了起來,看來這個事情早已驚動了上邊,自己真要是沒有一個很好的回應,看來還真沒有辦法交代。
半個小時后。
張君輝的車子駛入到了縣政府大門前,停下以后張君輝剛剛下車,就看著政府辦的副主任(也就是原來楊子威沒有被下派時候的崗位)急匆匆的出現在了張君輝的面前。
“張縣長,你可回來了 “怎么回事?”張君輝皺了皺眉頭問道。
“縣長,也許你不知道,縣開發區的事情不知道被誰捅到了網上,現在是鋪天蓋地的負面新聞全都涌了出來,你看”
聽著這話,張君輝的腦子猛然一懵,回想起張蘊山的電話,看來上邊的人也開始關注了,這可不是好玩的。
不要以為上網就成了名人,當官的最怕上網曝光,人多嘴雜,好事也能變成壞事,特別是當官的對這一塊是相當的敏感。
“為什么不早說?”
“不是,縣長我,我”
“不要說了。”
張君輝說完這句話,臉色陰沉的直奔樓上自己的辦公室,很快打開了網頁,就看著各大網絡媒體。論壇事關青城縣開發區強拆的事情是比比皆是,還配有圖畫,這令張君輝當場愣住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楊子威你這個王八蛋,看來是你給老子下了一個套啊!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張君輝心中罵娘的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居然是自己老爹霧都市市委副書記,市長更正一下,張榮光是中央委員,不是中央政治局委員,謝謝wap網上的一位讀者的給予提醒,在此表示感謝,希望大家發現錯誤及時提出。打來的。
“爸”
張君輝剛剛接通電話的瞬間,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著張榮光在電話那頭咆哮著道:“小輝,你真是不長腦子嗎?處理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能硬碰硬,采取措施,不能依著在機關那種作風處理你懂嗎?你現在上網上看看,對你,對你所轄的青城縣政府的評論,我作為你的老爹我都感到羞恥。”
“爸爸,我,我錯了。”
“一句話錯了,就能結局問題嗎?我可以原諒你,網民可以原諒你嗎?青城縣的老百姓能原諒你嗎?你的對手可以原諒你嗎?你要知道這件事情處理不當,對家族也是有影響的,對你的仕途也是有影響的懂嗎?”
“我,我”
張君輝面對著老爹的怒火,張君輝頓時真懵了,要知道,張榮光是自己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這么語無倫次的痛罵自己 火氣也許發泄了出來,張榮光的態度很快轉的比較溫和了起來,要知道畢竟張榮光是部級干部了,在某些時候隱忍要比一般人強上多倍。就聽他接著說道:“小輝啊!你要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你馬上利用手里能用的媒體資源對今天發生事情給予澄清,不要給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授以權柄,具體網絡上的那些帖子我已經讓人辦了,放心吧,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爸,我知道了。”
掛上電話以后,張君輝是氣的臉色發青,好像心中無比委屈似得,但是想著老爹最后的話語,張君輝還是在暗暗的拿定主意。
縣委常委會召開前夕。
青城縣所有在家的縣委常委全都如數到場,沒有一個人缺席,整整十一個縣委常委全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之上,彼此隨意的閑聊著。沒有誰真正知道聶越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但有的消息靈通之士卻已經提前知道,并且在這里坐著的常務副縣長陸建明明顯就能看出來神情有些嚴肅,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上午十一點半,范德昌臉色平靜的走進來,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之上后。掃過全場,淡然道:“同志們。現在開會。在開會之前,我想要問下各位,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首詩,這首詩里面有這樣一句話:地不知寒人要暖,少奪人衣作地衣。”
咦,這是要做什么?
沒有誰知道為什么范德昌會上來就問出這樣的一句話,不過這樣的話,還真的是沒有多少人知道是出自哪里。
大家平常誰也沒有那個閑心情去看什么詩不是。不過不知道出自哪里,并不意味著他們聽不出來這首詩里面想要表達的意思。分明是一種悲傷的憤怒之意。范德昌在這時拋出這個,意欲何為啊?
張君輝坐著沒動。心思急轉著。
和張君輝一樣,縣委專職黨群副書記潘剛同樣是思索著,如今的青城縣,雖然仍然是以范德昌為大,但卻也在無形之中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這樣的局面原本是不應該形成的,但隨著張君輝這個變數的到來,硬是形成了。范德昌是一派,潘剛是一派,張君輝是一派,恰恰是這三位巨頭,分別領銜著一批人。
而范德昌是紅杉市市委書記鐘強輝的人,潘剛是市委副書記,市長的人,張君輝則是和紅杉市專職副書記,以及常務副市長路華盛拉上個關系,這也說明紅杉市的黨群副書記和路華盛這個常務副市長有著某種默契,縣里的三足鼎立,恰好印證著市里的三個最強派系。
“怎么,沒有人知道嗎?”范德昌淡然道。
“書記,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首詩應該是首古體詩,作者應該是唐代詩人白居易吧。這首詩說的是當時的宣州進貢紅線毯的事情,當時的宣州太守為了討好皇帝,不惜讓當時的織工沒日沒夜的織地毯,拿這些地毯來討好皇帝,卻根本不去管這些織工的死活。而那些織工手中每天都在織著地毯,但身上卻經常是破衣爛衫,有的人甚至連飯都吃不上。”隨著范德昌的這次問話,潘剛咳嗽了下緩緩道。
“沒有想到,潘書記還真的是博學的很,沒錯,這首詩就是白居易做的,諷刺的是當時的宣州官員。或許你們會問,為什么我會在這里說出這樣的詩,現在又不是那時候,難道說現在也有這樣的事情嗎?你們要是真的會這么想的話,那么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還真的猜對了,這就是我今天召開這個縣委常委會要說的事情,因為就在我們的青城縣,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就在昨天深夜,竟然真的發生了比這個還要嚴重的事件。”
范德昌的態度越來越冷淡,話語更是沒有絲毫留情面的意思,要多冷酷有多冷酷的響起來。誰都知道如果不是真正激怒了范德昌,范德昌是絕對不會露出這種神情的!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會讓范德昌如此憤怒!
“張主任,你來說!”范德昌冷然道。
“好!”
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張美美點點頭,神情同樣是陰沉著,掃過全場之后,便開始根據她所掌握的的情況向縣委常委會進行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