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隨著張毅的話落音以后,衛生間的這扇門再怎么說也不是經過特殊定制的,張毅的力量不行,但是隨著幾個身強力壯的保安不間斷的猛踹,很快便被踢開。
而躲在里面的陶雨潔一個不小心,便被門外傳來的勁道給撞飛,跌倒在旁邊墻角的同時,額頭上被碰,流出了鮮血。
此刻,就看著張毅上前一步,猙獰的喊叫道:“嘿嘿,臭,你倒是躲啊,我現在看你往哪兒躲,給我將她抓出來。”
無助。
無望。
面對著張毅的囂張,陶雨潔哪里還能顧的上額頭流出的鮮血,不斷的手四處亂抓著,嘴里喊叫著說道:“啊,你們想要干什么,給我松開手,小心我告你們非禮啊。”
“啪。”
又是一道很為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張毅狠狠的扇到掙扎著的陶雨潔的臉上,想到剛才的那種折騰,氣兒不打一處來,說著又要抬起腳狠狠的踹過去,顯然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好像陶雨潔就是他的仇人一樣,痛下殺手。
“砰。”
然而就在張毅的腳剛剛抬起,還沒有踢出的時候,那扇包廂的大門便被一腳踢開,劉洪元拎著酒瓶,殺氣騰騰的沖了進來,瞧著眼前的一幕,他雙眼中的怒火越發凌厲。
“王八蛋,敢打我的人,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劉洪元也沒有看清楚是誰,說著便沖上前去,在幾個保安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手中揚起的酒瓶一下子便砸在張毅腦袋上,隨著酒瓶碎渣的四散開來,張毅當場被砸暈,腦門上頓時留下一道道鮮血,整個人的臉蛋瞧上去越發的恐怖。
劉洪元不愧是紈绔,打起架來絕對是干凈利索。
“你是誰,你敢打我。”
對于眼前的一幕,張毅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他任憑鮮血流動,雙眼中流露出狠辣的目光,像是一頭毒蛇般盯著劉洪元,恨不得現在就要將他給吞吃掉,此刻,他才真正的看清楚來者是何人。
實際這個時候,劉洪元也沒有看出是張毅,只是看著眼前的就是一個血粼粼的腦袋,具體樣子是想當的難看。
“我是誰。”
劉洪元怒極反笑,指著張毅那張丑陋的臉蛋,大聲喊道:“孫子,我是你爺爺,“
張毅和劉洪元之間本來就沒啥交集,更沒有交過手,他只是聽張聯想曾經說過,京都老劉家的孫子,就是吞并鴻豐娛樂公司的劉氏娛樂集團的老總是劉洪元,這個人可以說是根本就不認識。
和圓夢包廂中。
此刻最為震驚的人莫過于是韓夢,她怎么都沒有想到,遠在京都的劉氏娛樂集團的老總劉洪元竟然會如同神兵天降般,就這么詭異的出現在鋼城市,而且是麗都雅苑會所,這怎么可能啊。
他現在不是應該在京城嗎。
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只不過下一秒韓夢便知道要壞了,劉洪元出現在這里,自己難道還有好果子吃媽,劉洪元的性格韓夢比誰都清楚,他知道劉洪元最痛恨那些吃里扒外的東西了,想到這兒,韓夢頓時面如死灰。
叛徒永遠都是最為可恥的,更別說這樣的叛徒,背叛的還是這么徹底。
“劉總。”
幾家歡樂家家愁。
有人絕望就有人驚喜,就在韓夢心落低谷的那一刻,陶雨潔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感覺幸福,那種從地獄一下子跳到天堂的感覺,讓陶雨潔仿佛獲取了新生,她怎么都沒有想到,電話打出去沒有多久,劉洪元居然如天兵天將一樣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而且還是在這最關鍵的時候出現,一出現便展露出這樣強勢的霸氣來,陶雨潔不知道,在這刻她的整顆心徹底沉淪了,沉淪在對劉洪元等人的感激中。
所謂的英雄救美,不外乎如此。
“你沒事吧。”
劉洪元走上前,將陶雨潔拉起來,對于這個劉氏娛樂集團重點栽培的小明星,他是知道的,而當他瞧見陶雨潔臉上的巴掌痕跡時,整個人越發的憤怒起來,幾乎是在咆哮的脫口而出:誰打的。”
“他。”
陶雨潔毫不猶豫的指著張毅厭惡著道,已經找到主心骨的陶雨潔,對張毅再沒有任何恐懼之心,她現在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將張毅剛才帶給她的所有恥辱,原封不動的還回去。
男人是依靠。
公司就是家。
老板就是安全的那堵墻。
“tmd,你竟然敢打我的人,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哪只的,這兩只手都打了是吧,我讓你打。”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服是嗎,不服你站起來咬我啊。”
劉洪元憤怒的狂叫著,轉身便沖著張毅走過去,一腳將剛掙扎著站穩的他踹倒在地后,便是不要命的猛踢,地面上全部都是碎玻璃渣,這下可夠張毅受的,那種撕裂的疼痛感,那種鮮血向外流動的虛脫感,讓他感覺整個人的身體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的張毅,撕心裂肺的開始喊叫起來。
“你們都他媽的是瞎子嗎,還不趕緊給我動手,將這群人給我弄死,要不馬上我讓你們的老板弄死你們。”張毅看著站在一旁早已愣怔的那些保安怒喝道。
楊子威站在旁邊,瞧清楚地上倒著的是誰后,剛想著出手勸說下劉洪元,畢竟張毅是省委副書記張蘊山的獨生子,沒有想到從張毅嘴里喊出來的是這話,想到剛才他做的那事,臉上不由露出一種狠辣,選擇了袖手旁觀。
天作孽,猶可饒,人作孽,不可活。
那幾個保安聽到張毅的喊叫,這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不是他們不知曉保護張毅,是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并且來說,這人也夠囂張,仗著和老板熟悉就對自己吆三喝四,肯定不是啥好東西。
令他們震驚的還有,就是一向被自己的老板和康忠誠捧的高高在上的人,平常都是他狗眼看人低,欺負別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這么欺負他,如今有人敢動他就說明這群人的來頭也不小,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打電話給老板吧。
其中就在一個保安準備打電話給王玉溪的時候,卻看著王玉溪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都沒看劉洪元這些人,直接發現了張毅,忙走上前去拉著張毅驚恐的說道:“張少,這是怎么回事,“
“王玉溪,把這群王八蛋都給我做了,快點,居然敢跟我動手。”看著王玉溪走了進來,張毅頓時精神大震,忙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憤怒的說道。
王玉溪根本就沒有發現楊子威,因為楊子威所站的位置是個燈光盲區,本來發生這樣的事情王玉溪已經是司空見慣。
在他看來就是因為雙方喝酒或者說因為女人的事情大打出手,以往處理這事的時候,自己都是當和事老。
而今天王玉溪想當和事老也辦不成了,看著眼前的一切頓時也有些憤怒,張毅是誰王玉溪比誰都清楚,那可是正兒八經江中省常務副省長的公子,在江中省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今天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打了,如果今天不能給張毅出口氣,說不定張毅會把氣灑在自己身上,搞不好還能連累自己的老爹呢。
王玉溪看都沒有看劉洪元等人,便大手一揮;厲聲說道:“給我上,把這些人給我撂倒了,出了事有我呢。”
楊子威看著王玉溪的樣子,心中不屑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聽著王玉溪的話,這些保安哪里還敢怠慢,剛剛準備上前的時候,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動手,便全都被撂倒在地。
此刻,動手的自然是牛瑞林他們。
“孫子誒,就你們這樣的還想和我們玩,你們夠格嗎,知不知道爺在京都混著的時候,你們都還在那里窩著。”
牛瑞林手中的酒瓶轟然落下,當場便將一個保安給砸暈過去。
“嘿嘿,這個歸我了。”
已經喝得有些醉意的于林,第一個酒瓶沒有砸中,差點被對方砸到后,比安奇從他旁邊閃過去,一腳將那個保安給踢飛。
紈绔打架別有風采。
真要是說到這打架,他們還真的不怵誰,在京城都的地面上,他們這群人整天鬧事,早就練出來,知道什么時候動手,往哪里招呼最為奏效。
不過,最為利索的還是丁強,他站在旁邊,瞧著幾個保安想要動手,便一個箭步竄了上去,趁著牛瑞林他們動手的間隙,干凈利索的將保安全都撂倒。
說句實話,這幾個人,對從軍營里出身的丁強來說,還真的是小菜一碟。
“劉總,劉總,這不關我的事情,都是這個張毅,是他威逼著我做出這種事情的,雨潔,你給我說說話啊,你說是不是啊。”
韓夢被眼前的情景給震住,從沒有見過這么血腥場面的她,當場便跪倒在地,沖著劉洪元磕起頭來,那樣子活脫脫一個下賤的女人。
“我說陶雨潔沒事的話是不能夠來這種地方的,沒有想到竟然是你暗中牽線的,行啊,現在做起來老鴰了,媽的,你真當你是拉皮條的嗎。”
韓夢不開口還好點,這么一開口劉洪元的那股怒氣便又全都發泄到她身上,一轉身便把韓夢踢倒在地,狠狠的踢了兩腳,好像還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