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次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伊杉靜子這個變種出來,我一定要讓它死。”洛凡鎮定自若地道。
見眾人不解,洛凡接著道:“伊杉靜子的實力,確實提升得很牛13,但我要滅它,不是什么難事,唯一有點不確定的是,這死變種的遁術有些古怪,如果它不跟我交手就直接遁走,我不知道可不可以捉住它。”
“為了讓它不使用遁術,就要讓它以為它可以殺了我,我把火箭炮加榴彈這些留下來,就是要給那個變種造成一種錯覺,我沒有信心可以抵擋它,需要借助加榴彈這些來對付它。”
“洛凡,你既然可以輕易殺了那個扶喪怪物,怎么不先告訴我們,害得我以為你真的打不過那個怪物!”娜塔莉婭挺著漲鼓鼓的胸部,嗔怪地問洛凡。
洛凡無語,原來胸大無腦,指的是洋妞?
看到洛凡揶揄的眼神,再看看蘇凝她們,娜塔莉婭自己明白過來了,自己問了一個秀智商下限的問題。
如果洛凡不是故意向伊杉靜子示弱,早早就展示出真正實力,那伊杉靜子又怎會一直留在這里,給洛凡出手滅殺它的機會?要是被它給遁走,再像以前那樣隱匿起來,那就麻煩了。
而眾人也都理解洛凡,雖然剛才確實被嚇得三魂少了二魄,但現在洛凡還活著,伊杉靜子已永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才是最重要的。
洛凡瞄向了癱在地上的野口青藤,冷笑道:“你這矬狗敢跟著跑到華夏來叫囂,以為伊杉靜子實力裂變、二次變異之后,老子就死定了吧?是不是擔心老子逃跑?老子才擔心那個死變種逃走!”
野口青藤一言不發,他原本跟著伊杉靜子過來,一是確保伊杉靜子先殺血狼,再滅華夏特戰組,順序不能亂了,二是有伊杉靜子在,他也可以在血狼和華夏特組的面前裝裝13,體驗一下將對手踩在腳下的那種感覺。
但是,現在他終于明白了現實是多么的骨感,實力裂變了三千多倍的靜子會長,竟然被華夏血狼一拳擊得灰飛煙滅!
他知道,伊杉靜子都死了,他是絕無可能再活著回到扶喪的,都已經落入華夏特戰組手里,還有什么好說的?
洛凡的臉上帶著殘忍的冷笑,來到野口青藤面前,森然道:“伊杉靜子那死變種,都已經化作粉塵,但它并沒有感受什么痛苦,可你這扶喪矬狗就不一樣了,你還活著,我會讓你知道,跑到華夏來叫囂,會有什么后果。”
洛凡說完,腳尖飛快地在野口青藤胸口連踢了十余下,能量滲入,將野口青藤全身的重要器官護了個嚴嚴實實。
野口青藤閉起雙眼,華夏血狼一拳就可以將毀滅級的伊杉靜子轟成齏粉,要踩死他,更是抬抬腳的事。
只是,血狼的腳踢到他身上,好像都沒有怎么用力,每踢一下,都有一股暖暖的氣息滲透進他的心口,非但沒感覺到疼痛難受,反而還很舒服。
血狼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竟然會對自己使用傳說中的以德報怨?
野口青藤疑惑地睜開眼睛,卻見血狼已經轉過身背對他了,正當野口青藤再一次揣測的時候,血狼反手一掌,一道軟綿綿的掌力撞上了他的胸口。
野口青藤又絕望地閉起了眼晴,就是說嘛,神社會的人落到血狼手中,就跟華夏特戰組的人落到神社會手中一樣,怎么可能留下活口…血狼這是要一掌把自己拍成粉末!
可惜,野口青藤想得太簡單了,洛凡的掌力,非但沒有把他拍成渣,連他的汗毛都沒有傷著,同樣是一股熱氣從他的心口滲入。
這一股熱氣,進入他的體內,馬上就分散開來,在他的全身各處游走,很快,那些分散的熱氣,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變成了無數只毒蟲,毫不留情地開始啃噬他的內臟。
難以承受的巨大痛苦,瞬間就在野口青藤的全身各處蔓延開來,這種痛苦,遠遠超過了當日他被伊杉靜子爆菊還要更甚千百倍,這是一種連靈魂都在顫抖的痛!
野口青藤的臉孔開始扭曲變形,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像是從地獄里傳出來的哀嚎,在空曠寧靜的六環高速上,格外凄厲。
洛凡臉上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伸手掏出一盒煙來,打開一看,只有兩支了,一看特戰組的人國安的人還有風振華羅毅他們,都在打電話,估計是要把伊杉靜子已經滅掉了的消息傳出去,就沒理他們,自己叼起一支煙,美美地抽了起來。
洛凡的煙抽完,絕殺他們也打完了電話,一個個臉上的興奮激動都掩飾不住。
這個時候的野口青藤,已經開始在公路上滿地打滾,洛凡手指一彈,煙頭飛出,射在野口青藤的胸口,野口青藤的慘嚎聲戛然而止,翻滾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洛凡走到野口青藤面前,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地上還在不停抽搐的野口青藤,淡淡問道:“說,神社會的總部,具體是在哪里?”
聽了洛凡的話,絕殺他們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凜然之色,血狼教官這是要滅了扶喪神社會?
要憑一人之力就想滅了一個特工組織,這放在以前,那是無法想象的,就算是世界第一特工,號稱天下第一高手的絕殺,也不敢說一個人就可以對抗神社會。
但隨著血狼教官和伊杉靜子的出現,這種觀念已經被徹底顛覆,單說今天晚上,如果不是血狼教官一拳將伊杉靜子轟成了粉末,整個華夏特戰組,就會被伊杉靜子給滅了。
血狼教官比伊杉靜子,不知還要厲害了多少倍,如果血狼教官真要滅了扶喪神社會,別說神社會現在已沒有伊杉靜子了,就算伊杉靜子還在,也休想抵擋得住!
一想到幾十年來華夏特戰組最大的死敵,就要被血狼教官這位神一般的人物摧毀,無論是特戰組還是國安的人,以及羅毅和風振華,眼中都露出了興奮之色,如果能夠拔去這個困擾了華夏幾十年的毒瘤,那真是太好了。
就是不知道,血狼教官能不能從野口青藤嘴里問出神社會的總部基地來,各個國安的特工,都是經過了極其嚴格的保密訓練,要抓住一個別國特工不是什么難事,但要從外國特工嘴里問出點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來,那就不容易了。
果然,野口青藤雖然已經被那種似要絞碎他靈魂的痛苦折磨了好幾分鐘,他的意志、心志、神念都處在快要崩潰的邊緣,但他并沒有回答洛凡的話,只是虛弱地看著洛凡。
“不說,希望你不要后悔,剛剛的痛苦,只是個開始,如果你不把神社會的總部說出來,你會痛苦夠了四天四夜,才能得到解脫。”洛凡盯著野口青藤的眼睛,冷冷說道。
野口青藤的身子,又開始劇烈顫抖起來,剛才只過去了幾分鐘,但對他來說就像是煎熬了幾千幾萬年一樣,要是還要熬上幾天幾夜,那是怎樣的人間煉獄?
“要說就快點說,老子沒時間跟你耗,說了,老子給你個痛快,不說,老子再給你延長三天壽命,讓你活夠一個星期!”洛凡催促道。
野口青藤眼中的恐懼之意更加深邃,但他卻緊緊地閉起了嘴。
倒不是這廝的意志有多堅定,而是他身子里植入了帶有天皇基因的藥物,潛意識里就有一個聲音命令他,絕對不能出賣天皇,不能泄露神社會的秘密。
洛凡冷冷看著野口青藤,沒有再問,輕輕一掌又拍上了野口青藤的胸口,他不相信,這個扶喪矬狗真的能在自己的洛氏搜魂手下做到守口如瓶。
野口青藤摧心裂肺的慘叫聲又響起,新一輪的滿地打滾表演,又繼續開始。
聽到野口青藤的慘叫聲,看著他那猙獰扭曲的面孔,特戰組的人心里都在發寒,雖然不是痛在自己身上,但他們都想象得出,野口青藤承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他們甚至在想,如果是換了自己,未必能堅持得下去,說不定都已經妥協了。
可是,野口青藤雖然叫得慘絕人寰,卻還是沒有招供的跡象,絕殺他們心里都是一寒,扶喪狗的意志,竟然堅定到了如此程度?
洛凡卻是神色如常,旁若無人地掏出煙來,把僅剩的那支煙叼在嘴里,煙盒瞄準了野口青藤的腦袋,一下砸了過去。
如果洛凡真要殺死野口青藤,這一個煙盒就足以把他的腦袋砸成一灘爛泥,不過,煙盒只是在野口青藤的頭頂輕輕碰了一下。
但就是這一碰,野口青藤原本漸漸衰弱的嚎叫聲馬上就高亢起來,不到半分鐘,野口青藤就崩潰了:“我說…殺了我…我說…
洛凡砸過去那一煙盒,并沒有加重野口青藤身體上的痛苦,只是刺激了一下他的神經,讓他覺得痛苦似是一下加重了好幾倍。
“你愿意說了?”洛凡不屑地看著野口青藤。
“我說…嗷…我說…”野口青藤徹底崩潰了。
洛凡卻搖了搖頭,笑呵呵地道:“現在你愿意說,老子不愿意聽了,就算是你說了,老子也不會讓你痛快完蛋的,老子要玩兒死你這個扶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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