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杉靜子看著雪魚,面無表情。她突然松開手,雪魚跌落地上,居然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說出你們鷹組還有哪些人來了東驚,分別在哪里,我讓你痛快的死。”伊杉靜子坐了下來,雙腿翹起,從小腿到臀部,勾勒出一條優美的弧線。
雪魚過了一陣子才站了起來,身形不是很穩,伊杉靜子剛才狂潮一般的掌力,已把她的全身經脈震得寸寸斷裂,現在的她,比之普通人還要虛弱。
伸手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雪魚依然平靜如水。在見到伊杉靜子的那一剎那,她就知道,她是不可能活著離開扶喪了,或者就是死了,也不能離開扶喪。
但這一切,都在她的料想之中。從來到東驚的那一天起,她就想過了自己終有一天會身份敗露,活下去,那是不可能的。會怎么死,她沒有想過。在死之前,會受到什么折磨污辱,她不在乎。
所以,對于伊杉靜子的話,她置若罔聞。
雪魚的反應,在伊杉靜子的意料之中。以前,神社會也抓到過華夏特戰組的情報人員,但無論哪個國家的情報員,都是硬骨頭,無論如何折磨拷打,都很難從他們口里問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來。
“不說,沒關系。把你抓來,也不是為了讓你說出你的同伴,而且我知道,你未必知道你的同伴是誰,他們都在哪里。今天抓你來,是要把你做成魚餌。”伊杉靜子淡淡的說道。
忽地站起,一把探出,抓住了雪魚的左手,“這手表不錯嘛!”
猛地一扯,雪魚白皙嬌嫩的左手上頓時血肉模糊,金屬的表帶,刮去了她一大片皮膚。劇烈鉆心的痛,雪魚輕哼了一聲。
伊杉靜子把腕表攤在她同樣白嫩的手掌中,說道:“我知道,這是你用來和特戰組保持聯絡的通訊工具,嗯,不錯,你們華夏的科技那么落后,能研制出這么先進的東西來,很不容易。”
伊杉靜子說著,五指漸漸收擾,也不見她如何用力,但當她攤開手掌時,雪魚的通訊腕表,已變成了一個核桃大小的金色圓球,在她嬌嫩的掌心里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她這一手,雪魚并不吃驚。要把腕表捏成一個球,她也勉強能辦到,只是會比較吃力而已。只是伊杉靜子捏壞了她的通訊腕表,無異于徹底斷了她的生機。
“你錯了,我這么做,你才有一線活下去的希望!”伊杉靜子似是看穿了雪魚的想法:“你一旦同華夏特戰組失去聯系,他們肯定會派人來救你…如果我不把你的通訊手表弄壞,你會通知他們來救你嗎?”
雪魚怔了一下,伊杉靜子說得沒錯,如果她還能發出消息,必定會囑咐特戰組的隊員,不要為了自己,增加無謂的傷亡。
“我幫你留下了生的希望,你要怎么感謝我呢?”伊杉靜子聲音淡淡,語氣溫和,但眼神冰冷。
見雪魚咬著牙不說話,伊杉靜子又接著道:“很快,華夏那邊就會知道,你出事了。你猜,他們會誰來救你呢?絕殺?不可能,他又怎么會離開燕京!擎天?閻王?暴龍?他們來了,結果只有一個:死!那么,一定就只會是血狼了!”
血狼?雪魚腦中,浮現出那張稚嫩而堅毅的臉龐。聽說,他現在已經很厲害很厲害了,影和伊杉靜子兩個人,都沒能殺得了他,而且,影還死在了他的手里!如果是他來了…
“你是不是覺得,如果血狼來了,就能救得了你回去?”伊杉靜子就像是會讀心術,雪魚在想什么,她都能猜到。
“要真是像你想的那樣,那我豈不成了傻子了?可是,我像是個傻子?”伊杉靜子問道。
伊杉靜子當然不是傻子,不但不是傻子,而且是人人交相稱贊的天才。像他這樣的天才,怎么會明知不是血狼的敵手,卻要把血狼引來?難道,他們布置下了什么陰謀,等著小凡前來上鉤?
“你放心,沒有陰謀,陰謀陷阱,又怎么對付得了他那種級別的高手?他那樣的人,只有絕對的實力,才能殺得了他!你不信是吧,我也不妨告訴你,就算血狼是混元后期巔峰的高手,也只不過和神影相當,而我,已經不只是神影的實力了!”伊杉靜子說完,哈哈大笑。
一直平靜如水的雪魚,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懼意。她不是擔心自己,在被抓住的那一刻,她就有了被折磨被污辱致死的心理準備。她死了,鷹組還有很多優秀的情報員,對華夏特戰組造不成多大的影響。
但是,如果真如伊杉靜子所說,那小凡就危險了。他已經是混元后期巔峰了啊,真是了不起!當初他也就丹勁后期的實力,這才四年不到的時間,他竟然已經達到古武的最高境界了!
那不就是跟總教官絕殺一樣,天下無敵了么?可伊杉靜子這么篤定,這么自信,難道她的實力,真的已經連混元后期巔峰都不是她的對手了?那要是小凡來了,豈不是…
伊杉靜子看到雪魚臉上的擔憂和焦慮,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便不再言語。
“你們幾個,起來吧,”一直靜靜坐著的野口青藤,突然開了口:“現在該干什么,你們知道的吧!”
那幾個男人被雪魚一秒之內就放倒在地,哼哼嘰嘰的還坐在地上,現在聽到野口青藤的話,馬上就掙扎著爬了起來。
看著幾人眼中猥瑣的,雪魚也明白野口說的是什么意思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雪魚還是一陣屈辱緊張害怕。可現在的她,沒有絲毫的實力,即便是有實力在身,有伊杉靜子在這里,她也沒有反抗的余地。
幾個男人帶著猥瑣人蕩的笑容,朝著雪魚就圍了過去。雪魚無可奈何,這個時候,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阻止了屈辱一幕發生的,居然是伊杉靜子。
“你們幾個住手。”
伊杉靜子這六個字一出,那五個男人都停下了伸出去的手。伊杉靜子并不是他們的直屬上級,但從這個天才少女口中說出來的話,他們同樣不敢違抗。詫異的看了看伊杉靜子,又看向了野口青藤。
野口也是有些疑惑,不明白伊杉靜子這是什么意思。落在他們手里的女俘虜,讓幾個男人輪流伺候,已經成了一個固定的程序了。
“我要等到血狼來了,讓他跪在地上,親眼看著他們特戰組的女人,被我們大扶喪國的男人們騎在胯下,而他卻只有眼睜睜的看著無能為力!他給我的侮辱,我要加倍還給他!”
伊杉靜子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眼里的憤怒,令人不寒而栗。想起在天海大學操場里,血狼的那一番污言穢語,她就恨不得把那個人碎尸萬段!
野口青藤銳利的目光自雪魚臉上掃過,果然發現她眼中的恐懼之意比之前更甚數倍,然后他就笑了,笑得殘忍戀態而惡毒。沖那幾個按捺不住躍躍欲試的男人一擺手,說道:“好!你們先下去,等拉到了我們要抓的人,再由你們出來現場表演!”
在那幾個男人離開之后,伊杉靜子沖野口青藤一笑:“估計燕京那邊,已經知道了,好戲就要開始了!血狼,我等你已經等不及了!”
說完,伊杉靜子站起來,拎起雪魚,往里面走去。野口也站了起來,跟了進去。
伊杉靜子把雪魚往一張不知是什么金屬質地的椅子上一摜,然后按下了椅子背上的一個按鈕。金屬椅子上突然彈出了幾根鐵片,箍住了雪魚的脖子和四肢。跟著,箍住腳踝的鐵片向上升起,雪魚身不由己的在椅子上成了一個下跪的姿勢。
禁錮好雪魚之后,伊杉靜子轉身走向了旁邊的一個房間,推門走了進去。
進屋后剛走了兩步,跟進來的野口青藤雙手從身后圈住了她的纖腰,小腹下面也頂在了她的翹臀上。
伊杉靜子轉過身來,摟住了野口的脖子,頃刻間眼神妖媚如絲,身子也柔軟得像蛇一般地纏在了野口身上。
野口摟起伊杉靜子,扔在了寬大的沙發上,粗暴地扯開了她的衣服,用力抓住了她胸口的兩個團軟肉。在野口的大力揉捏之下,伊杉靜子的兩團高聳不停的變幻形狀。
在伊杉靜子變成一個光溜溜的后,野口撐開了她的雙腿,埋下頭去。野口靈動有力的舌頭,讓她很快就全身顫抖,皮膚泛紅,口里也發出了蝕骨的聲音。
野口舌頭上游,同時右手下探。在他的兩個手指進入,快速動作的時候,伊杉靜子渾身痙攣起來,忽地翻身坐起,一把扯開了野口的褲子。
野口身材比伊杉靜子還略高,但他褲襠里的物事,著實不怎么的。不夠茁壯也就算了,問題是直到現在,都還軟綿綿的在冬眠。
伊杉靜子無奈,只得跪在野口身前,連手帶口,費了好大一番勁,終于讓野口的小蛇醒了過來。
只可惜,這條小蛇只蘇醒了三分鐘不到,吐出毒液之后,又昏昏睡去。
伊杉靜子雙眼緊閉,面色潮紅,似是還在回味剛才的激情。其實她是想起了在天海遇到的那條巨蟒,雖然長在了一個她看不上眼的華夏人身上,但那東西,著實好用得多,不似還趴在她身上的野口,指法口技都不錯,奈何關鍵的部位實在不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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