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許榮榮拉著戰熠陽手臂的,一看對著許漫漫不太好的表情,馬上主動和許漫漫說了兩句話。
“下班了,我們先走了。”許榮榮說了話準備走人的,不想許漫漫那邊叫了一聲。
“等等。”許漫漫這么一叫,戰熠陽的眸子都染了幾分的犀利,平常確實沒有什么覺察,但今天戰熠陽的心情確實不太好。
“什么事?”許榮榮轉身去看許漫漫,戰熠陽倒是沒有,站在原地頭也沒回,好像是根本不屑似的。
許漫漫就是這種感覺,戰熠陽看她都覺得晦氣一樣,心里不免有些悲鳴,她也不是瘟疫,怎么他那么討厭她呢。
許榮榮正等著呢,許漫漫忙著說:“我一會要去買菜,想問你們要不要去我家里吃飯。”
許漫漫看著唯唯諾諾的,說話也說不利索,實際上心里卻是盤算著其他的事情。
說她對戰熠陽有什么吧,她確實沒有那么想過的,只不過她就是想請他們吃頓飯而已。
“這樣啊?”許榮榮也頗感為難的,她想去啊,但是戰熠陽他不愿意,那這頓飯就是再好吃,她也是不能去吃的,這個飯要是答應了,后果可能會很嚴重。
“嗯。”許漫漫不敢看戰熠陽那邊,只能看著許榮榮,其實這頓飯吃不吃都無所謂,一開始她也沒想過要請許榮榮和戰熠陽吃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好像是鬼迷心竅了似的,看見戰熠陽和許榮榮他們要走,一開口就說出來了。
其實她打電話進去問戰熠陽下午安不安排日程的事情,已經很讓她自己琢磨了,此時她就更有些不懂她自己了,到底是怎么了。
“我們約好去吃燭光晚餐的,要不我們改天吧。”許榮榮笑瞇瞇的,其實就是心虛,根本沒約一起吃什么晚餐。
許榮榮不肯答應,許漫漫也只好作罷,而且她也確實沒想過要真的邀請他們,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說出來了。
“那改天好了。”許漫漫笑了笑,許榮榮轉身跟著戰熠陽走了,一邊走一邊抬頭看了一眼戰熠陽。
戰熠陽也斜睨了一眼許榮榮的,許榮榮什么沒說兩個人一塊去的外面,離開公司上車了,許榮榮才開口說的話。
“其實她也沒有惡意,你何必要這么介意呢。”許榮榮其實一點看不出來許漫漫這人不好,總感覺人還可以的,不像是林可兒她那樣的人,處處算計,處處針對。
戰熠陽就是看了一眼許榮榮,沒說什么,看了一眼前面開車的司機。
有些人面前,戰熠陽不想說的太多。
“去西格餐廳。”不是要吃燭光晚餐么,別浪費了一番心思才好。
許榮榮大眼睛朝著戰熠陽看,她只是隨便說說,她就真的當真了?這人…
最終,戰熠陽帶著許榮榮在外面吃了頓飯,飯吃完了還去看了一場電影,電影散場了許榮榮也感動的不行,戰熠陽就是那種看著全世界最奇怪生物的眼神看著許榮榮。
戰熠陽也知道,許榮榮就是心軟,但他就是不明白的那種,怎么這個人么次看這部電影都會哭成這樣。
他們認識這些年了,看的電影很少數,像是普通人哪樣出門看電影的機會不是沒有,只不過他們都覺得麻煩,與其出來看,倒不如在家里兩個人安安靜靜的看。
電影院也不是什么多安靜的地方,說到安靜絕對沒有話劇院里安靜的,且不是什么人都有,就是那些不顧他人感觸一直親親抱抱的人也不在少數。
好像是非要拼個你死我活似的,你越是用力,另外一邊就越是不甘示弱,真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地方。
戰熠陽覺得是現在的人素質差了,絕對和開放不開放沒關系,就是在開放,也沒必要非要把接吻當成是一件炫耀的事情。
許榮榮呢,完全不關心這么多的事情,她進電影院看電影,都是全身心的投入,而且每部電影不管看了多少次,只要是能夠感動她的,下一次還是會被感動的一塌糊涂,更是哭的不行。
許榮榮最后又是給戰熠陽抱著回的家,戰熠陽坐在車里,許榮榮靠在戰熠陽懷里,傷心了一路才算好。
到家了,許榮榮都快睡著了,戰熠陽下車才把人叫醒。
一手環抱著許榮榮,戰熠陽一手輕輕拍了拍許榮榮的臉,許榮榮睜了睜眼睛,朝著戰熠陽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這才醒過來,下了車人就朝著別墅里面走,戰熠陽還擔心她冷,她已經走到別墅里面去了。
進門也不早了,兩個人一塊回樓上休息。
關了燈,戰熠陽去床上躺著,許榮榮像是蟲子似的,涌動了兩下摟在戰熠陽的腰上,靠著戰熠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戰熠陽早上早起,不等許榮榮起來人就走了,翁立美的事情一天不處理,戰熠陽一天都放不下心,到底還是擔心翁立美狗急跳墻,走極端傷害許榮榮。
翁立美現如今已經被當成是嫌疑人等待緝拿歸案了,雖然還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據就是翁立美在背后導演了范軍被害的嫁禍主謀,但翁立美各方面看都有重大嫌疑,所以警方已經采取了行動。
翁立美現在人不知去向,也就是說是在拘捕,如果心里沒鬼何必要跑。
只不過眼下戰熠陽擔心的還不是逮捕的事情,而是翁立美的國籍是外國國籍,真的逮捕了,也不一定是在國內審判,這也就出現了翁立美有可能脫罪的可能。
戰熠陽大早上就把車開了出去,一個人的,開著一輛平時都不開的跑車出的門。
平常,戰熠陽都不開跑車出門,一個是他不喜歡,一個是他年紀大了,有些個事物和東西,一早就不適合他了。
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戰熠陽大多不會自己開車,還是輛跑車。
戰熠陽把車子停下,從車上推開車門下來,一身黑色的大衣將整個人修正的極富存在感,若不是周遭寂寞安靜,此時怕是要引起一片驚聲尖叫了。
不是被嚇到,而是被迷倒了。
“怎么樣了?”下車,戰熠陽的對面便站著一個人,年齡和戰熠陽差不多的,穿了件同樣黑色的大衣。
此人也不是別人,就是那天白晟在商場里吵架的男人。
對方叫什么戰熠陽也不清楚,接頭的時候白晟給了個名字,夜鷹,戰熠陽就這么叫著。
白晟人雖然是走了,但是也沒把家里的事情給忘了,找了夜鷹就是回來幫忙戰熠陽的,不然白晟真不放心的。
這兩天夜鷹一直在幫忙查找翁立美的去向,順便查了一下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冒充許榮榮,嫁禍給許榮榮的殺人命案。
昨晚戰熠陽睡前收到的消息,要戰熠陽早上出來一趟,戰熠陽才起早來見夜鷹。
戰熠陽不是個多廢話的人,見面自然就是開門見山那一套。
夜鷹背對著戰熠陽,知道戰熠陽來了才轉身看著,繼而把手里的一張磁碟給了戰熠陽,轉身繞過一輛黑色車子,拉開車門隨后上車。
這件事他們只能做到這里了,要不是看著白晟多年的交情,他們也懶得理會這件事情。
戰熠陽抬手利落接到磁盤,低頭看的時候人就走了,一閃即過而已,但戰熠陽看見車子里面坐著一個淺笑的女人。
車子走遠,戰熠陽轉身面向走遠的夜鷹,收起磁盤直接去的公司那邊,進門先去了自己的辦公室,把磁盤放到電腦里看了一眼,看完起身送去的警方。
事情算是有了進一步的緊張,戰熠陽回去也帶了幾個警察去家里,警察當場把戰熠陽的隨行司機給帶走,但司機直到臨走也不肯承認是翁立美買通,安插在戰熠陽身邊的眼線。
許榮榮起來都快十點鐘了,許榮榮不得不感嘆自己是越來越懶惰了,才三十幾歲而已,竟然整天賴床。
但這也不能全都怪她,其中戰熠陽才是最大的問題所在。
“這么做不怕打草驚蛇么?”一起來許榮榮就聽說司機的事情了,明嫂說給警察帶走的,許榮榮就想到可能是戰熠陽帶人回來把人抓了,穿上衣服出來看,戰熠陽正站在門口想著什么,許榮榮邊上前去問了一句。
戰熠陽轉身看著許榮榮,解釋已經有證據抓人的事情。
“既然有證據,還愁眉苦臉干什么?”許榮榮打趣道,實際上戰熠陽根本就沒有愁眉苦臉。
戰熠陽也不說話的,雙眼目光盯著許榮榮紅潤的面容看著,只是看許榮榮便什么都明白了。
原來,在他心里,一直牽掛的人只是她而已…
“我不會有事,你別擔心我,這里周圍的監控設施做的這么全面,還有人暗中保護我,沒有那么容易就出事,何況不是還有你么?”許榮榮近了兩步,看著戰熠陽笑笑說。
戰熠陽卻沒那么容易輕松,還是抬起手揉了揉許榮榮的臉。
“但我真的很擔心。”或許是上了年紀,戰熠陽愈發覺得自己只是個凡夫俗子,有時甚至連心愛的女人都不能保護。
“有什么好擔心的,我們這么多的風風雨雨不是都闖過來了,你看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哪里不好了?你就是喜歡小題大做,喜歡嚇唬自己。”許榮榮當時是那么說,戰熠陽也多希望她說的都是真的,但結果卻總讓人失望,更加無法預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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