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就抵在戰熠陽的眉心,速度快的戰熠陽吃驚,戰熠陽雖然也有很長時間沒有碰過槍械了,但自問還沒有到這么遲鈍的地步,但對方竟能在戰熠陽無法察覺的時候靠近,確實是件要人吃驚的事情。復制網址訪問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我不想殺人,別逼著我動手。”女人的臉上帶著一股狠勁,逼著戰熠陽從小巷里退了出來,身后的陳浩然身后也上來了兩個年輕的男人,用手槍將陳浩然的腰身抵住,陳浩然更是如同戰熠陽,受制于人。
“我并沒有惡意,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戰熠陽并不覺得害怕,對方要殺他早就動手了。
“那筆錢?”女人唇角一抹似嘲似諷的笑意,輕蔑的把眼睛撇開了。
“錢是別的人,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女人收起手槍轉身走了,陳浩然身后的人而后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把戰熠陽和陳浩然兩個人留在了原處。
人都走了,陳浩然走了過去,淡淡的眸子透出一抹意外和疑惑,這么快的什么手,身上還是帶著槍械的,但卻沒殺人,很奇怪:“沒殺我們?”
很奇怪的一件事。
戰熠陽看了一眼陳浩然,轉身回了車上。
溫珊珊生了孩子后身體就一直很虛弱,白晟打算留在醫院里靜養,干脆把家也搬到了醫院里面。
許榮榮在醫院里幫忙照顧了幾天,溫珊珊恢復一些人就回去了。
許榮榮那邊也是一堆的爛攤子,公司要去,新傳媒也要過去,好像是總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樣。
范軍打電話說新傳媒最近的專訪有些多,要許榮榮回去一下,起碼要出席一兩個記者招待會。
許榮榮也沒辦法,即便是不愿意去,還是要硬著頭皮去。
早飯吃過許榮榮去了趟新傳媒影視公司,戰亦琳當然是要陪著。
一個記者招待會就開得許榮榮快要睡著了,完事還要去吃飯,許榮榮是真的累了喘不上氣了。
范軍還是忙前跑后的跟著,要不這些,許榮榮一口氣上不來都能過去。
“上班也沒看大嫂這么的忙工作,怎么現在的影視公司有這么多的工作,每天忙得喘氣都沒時間。”戰亦琳一邊坐著看電視一邊問許榮榮,許榮榮能說這都是她自找的?
許榮榮一臉的疲倦,坐在椅子上仰著頭,什么都不想,滿心的戰熠陽那張冷峻面容。
其實他們也不是沒有分開過,但許榮榮這次就是特別的擔心,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從戰熠陽走了開始,她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睡不踏實已經成了常有的事,被噩夢驚醒也都不是一次兩次了,就在昨天晚上她還夢見戰熠陽滿身是血的回來,結果她一下就嚇醒了,醒了就再也沒睡過。
早上起許榮榮就有些心神不寧,不知道是沒睡好還是真的是戰熠陽出了什么事情,要不是這一天確實很忙,許榮榮真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這時候。
此時辦公室里沒有其他人了,許榮榮一閑暇下來就又開始想戰熠陽。
戰熠陽從離開后一直都沒打電話回來,就這么杳無音訊,換成是誰也受不了,一天兩天的已經是種煎熬,更不要說這么久沒有音訊。
許榮榮仰著頭臉色有些白,戰亦琳開始還能調侃許榮榮兩句,過了沒有多久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忙著起身走到許榮榮跟前去看,結果不看還好,一看真的有事。
“大嫂,你怎么了?”許榮榮的手腳冰涼,額頭密密麻麻的汗冒著,戰亦琳以往也見過這種情況,似乎是在出冷汗。
許榮榮慢悠悠的睜開眼睛,似乎是有些不太舒服,感覺喉嚨口有些撕裂感,像是被扯斷了似的。
通常北方人把這種癥狀稱之為上火,而南方人則說是風寒。
俗語,感冒了!
“不太舒服!”許榮榮艱難的說了一句話,跟著人就有點意識不清了。
戰亦琳無語,病來的也太快了,記者招待會上還好好的,怎么說不好就不好了。
顧不上多想,戰亦琳彎腰把許榮榮架到自己肩上,一手摟著許榮榮的腰,一手拉著她的手,扶著許榮榮去外面了。
到門口戰亦琳喊了一嗓子,范軍剛出來就跑了過來,一聽就知道是有事,結果還是許榮榮生病的事。
“怎么了?”一見面范軍就忙不迭的上前看許榮榮,戰亦琳抬起手就推了范軍一下,你算是哪根蔥,有沒有點分寸了,就是心腹吧,也沒有這么不分分寸的,她大嫂是你能碰就想碰的人么?
范軍其實真沒別的意思,就是看見許榮榮心急跟了兩步,就惹了戰亦琳的不高興,灰突突的,范軍沒敢說什么,看許榮榮臉色難看,轉身朝著電梯走,下去取車。
范軍下了樓,戰亦琳也把許榮榮給扶到樓下了,樓下瞬間炸開了鍋,許榮榮和范軍沒走的時候人都很安靜,有些還上前噓寒問暖,無不是想攀上許榮榮和范軍的高枝,結果人一走,又開始說三道四的了。
有些說的含蓄的就問身邊的人:“你們說咱們范經理和許總監是什么關系?是親戚還是其他的什么?”
“不一定,這可不好說的。”
“有什么不好說的,我看更像是那個關系!”
公司里七嘴八舌的,范軍和許榮榮的關系就傳開了,而許榮榮和范軍壓根還不知道這些,就是誰說,誰還能當著許榮榮和范軍的面說,何況范軍和許榮榮現在去了醫院,別人怎么說他們也都不清楚。
戰亦琳把許榮榮送到醫院醫生過來檢查,結果和戰亦琳想的一樣,許榮榮感冒了。
范軍給許榮榮辦了住院手續,戰熠陽不在之時事情就都是范軍管,范軍以前就是跟著許榮榮出來的,換句話說,沒有許榮榮也沒有范軍的今天,雖然他的工作不是許榮榮給安排,甚至和許榮榮沒什么關系,但事實上,他就是靠著許榮榮起來的。
戰熠陽為什么能看重他,說句好不夸大其詞的話,那就是因為他懂得分寸,知進退,知道什么時候該干什么,什么時候不該干什么,同樣是男人,他能讓戰熠陽把心放到肚子里去。
戰熠陽這趟走范軍也知道,戰熠陽還打了個電話給他,交代了要照顧許榮榮,這說明什么,說明戰熠陽對他十分的信任,很器重他。
忙完了住院處這邊,范軍忙著去許榮榮的病房看許榮榮,進門正看見戰亦琳在給許榮榮擦臉,范軍這兩天也摸清了情況,知道戰亦琳是許榮榮的小姑,也就是說戰亦琳是戰熠陽的妹妹。
有了這層關系,范軍對戰亦琳自然是更加的敬重幾分。
“住院費我已經交了,醫生也打過招呼,可能要住院一兩天。”進門范軍做匯報似的對著正忙的戰亦琳說,范軍也看出來了,戰亦琳不喜歡他靠近許榮榮。
范軍這一點也能理解,大多數女人結了婚都給保護的嚴嚴實實的,有個什么風吹草動,婆家人就像是護孩子一樣的把兒媳婦給護起來,這種護說的可不是為了兒媳婦撐腰的事,說的是把兒媳婦管的服服帖帖,一點不能與外界接觸的事。
范軍沒上前,安分守己的站在一邊。
其實范軍也不是個喜歡伺候人的人,有人伺候他能清閑一陣。
戰亦琳壓根也沒理會范軍,聽是聽了,但不一定非要理會。
低著頭戰亦琳給許榮榮擦了好一會,覺得人沒事了,不出那么多的汗了,坐到一邊去抬頭打量起范軍。
范軍頓覺的毛骨悚然的,感覺眼前這都不是人,是個邪惡的地主婆。
“你叫范軍吧?”戰亦琳其實也是現在才想起來,范軍這個人。
看范軍在病房里老老實實的站著,想起問兩句。
“是,我是范軍。”范軍老老實實回答。
戰亦琳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小屁孩的眼神。
“沒什么事你回去吧,我大嫂我自然會照顧。”戰亦琳也不和范軍客氣,說到底就是個手下,和她的學員差不多。
范軍腦門都冒汗,聽著就像是個舊社會的軍閥,要是在穿上一身軍裝,戴上軍帽,手里夾著煙,翹起二郎腿,那就是活脫脫一個帝國主義女軍閥。
“我知道了。”范軍說著看了一眼許榮榮,出去前又說了幾句話:“這是我的電話,許總監要是醒了,或者是有什么情況,請第一時間通知我,下了班我會過來。”
范軍說完把自己的手機號寫在一個地方,邁步走了出去。
戰亦琳嘆了口氣,現在的男人連點陽剛之氣都沒有,難怪那么多的女人都不找男朋友,要是遇見個整天唯唯諾諾的倒寧愿單身過一輩子。
范軍走后戰亦琳就靠在沙發上腹誹,直到許榮榮沒事醒過來。
睜開眼許榮榮還有些糊涂,四周圍看看確定是醫院,努力的想了想為什么她會在醫院里,又為什么她會生病了。
想明白了,許榮榮朝著沙發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戰亦琳看去。
戰亦琳其實也剛睡著,本來不想睡的,誰知道眨了兩下眼睛就睡過去了。
看戰亦琳睡著,許榮榮也不忍心打擾,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手上還有輸液用的針頭,針管里滴著輸液。
許榮榮喘了口氣,感覺上身體沒那么沉重了,但頭還是有些隱隱作痛,可見她是真的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