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不置可否。沒等他回答,張星彩指著掛墻上的水箱道:“快,提桶水來,灌滿這個什么,什么…”
“水箱。”劉厚道。
“對,水箱,快灌滿這個水箱,我再拉繩子沖一次試試。”
劉厚在內心鄙視了一下這個鄉下妹,沒見識,然后說:“不用提水灌的。看到沒有,這里有條銅管,水會通過這條管自動將水箱灌滿的。聽到水流的聲音沒有。”
張星彩側耳傾聽,果然聽到一陣哇啦哇啦的水聲。劉厚在這座碉樓頂部建了一個水箱,用銅管將水接引下來,按上水龍頭,就有了自來水。
不過要將水提高到碉樓頂,目前還沒有什么機械能做到,劉厚只能用笨辦法,在樓頂裝了個滑輪,讓女兵們一桶一桶的從院子里的水井中打水拉上去。好在劉厚有一百多個女兵,可謂人多勢眾,讓她們輪流拉幾桶水上去,平均每人也沒多少工作量。
正在這時,水流聲停了,劉厚說:“好了,水灌滿了,你可以再試試沖水了。”
“咦,這個水怎么自己會停掉?”一聽這話,劉厚就緊張起來了,自己要怎么給她解釋連通器原理,怎么解釋水箱的浮球連桿等機械結構啊?
好在,張星彩風風火火的性格,沒等到劉厚回答,就將白嫩的小手拉上了繩子,輕輕一拉,只聽“哇啦”一聲,馬桶上的水位又在旋轉中升了起來。升到大半桶時,又在一陣抽吸聲中迅速降了下去。
“不對啊,小阿斗,你這個馬桶是不是個殘次品,有問題啊。”
“有什么問題?”劉厚有點意外,難道這位嬌小姐是個科技天才,竟然能看出這套后世應用很成熟的廁所系統里有什么缺陷不成?
“怎么馬桶底下還留著一些水?水沒有去干凈啊,是不是你這馬桶壞了?”
劉厚一看,明白了,原來是水封問題。“這叫水封,是為了防止下面管道的臭氣傳上來的。這個馬桶特意設計留那么一點水,蓋住這個下水道口的。”
“喔,喔。”張星彩點著頭,好像明白了的樣子。
劉厚很無奈,這些后世日常的東西,足夠現在的人好奇的。自己竟然為個馬桶在這里解釋了半天,真是夠無聊夠惡心的。
于是,劉厚對張星彩說:“好了好了,一個茅廁有什么好看的,至于里面的玄妙,你有空去請教一下左道長吧。這些都是左道長的發明。”
劉厚很沒義氣地習慣性地將皮球踢給左慈。殊不知,左慈現在同時負責幾間研 究所,同時主持幾項研究工作的開展,還要定期給一些學生授課,忙得和《少林足球》那個二師兄一樣:叔我分分鐘幾十萬上落,哪有空理你個小屁孩。
“快洗洗手,然后出去吧。”說著,劉厚擰開水龍頭,水哇啦哇啦地流了出來。
張星彩看著金燦燦的銅質水龍頭,兩眼又冒小星星了。“這里怎么有水出來,哇!好神奇啊!”
“這也是左道長做的機關,你有空去請教他。”劉厚也懶得解釋,照樣推給左慈。
“左道長真神人也。”說話間張星彩和關銀屏就伸手過來,將兩對小手洗得干干凈凈。
劉厚帶了兩人出來,接著帶她們上二樓參觀。二樓是女兵們休息和一部分物資的儲存場所,顯得有點擁擠、緊湊,實在也沒什么好看的,于是一行人很快就上到三樓。
三樓是劉厚居住的地方,顯得寬敞了很多,裝飾也算豪華。裝飾風格以明清風格為主,大量應用實木做成各種家具,很多鏤空、雕花、嵌鑲的手工藝使這些家具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
家具全部漆成紅色,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套實木餐桌和餐椅。尺寸也不算大,餐桌約1.8米長,0.8米寬。這是劉厚照著趙云的身高確定的尺寸,因為按照劉厚的目測,估計趙云約1.8米高。
本來劉厚很想弄張西方貴族電影里常出現的那種長得看不見對面的長桌子,不過這里畢竟是一個碉堡,地方也不算大,估計是擺不下這樣的桌子的,只好作罷。
這套餐桌椅是劉厚按照后世紅木餐桌餐椅式樣畫圖出來后,叫木匠用老榆樹加工出來的。全部采用榫木結構,沒有用一根鐵釘,卻很堅固。可見古代匠人的確工藝過硬。
“這是…”張星彩走到餐桌旁邊,摸著一張椅背,有點不確定地問。
劉厚心里又暗地里鄙視了一下這個什么都不懂的鄉下妹,解釋道:“這是餐桌和餐椅,坐這里吃飯的。”說著,就坐到一張椅子上,做出吃飯的動作。
其實這不能怪張星彩不懂,漢朝人是跪坐案前吃飯的,那是時候還沒有這種靠背椅子。
“這好像是胡凳,我好像在哪里聽說過。”關三小姐難得的開了一回口。
“不知道左道長哪里學回來的,可能是胡人吧,畢竟他周游天下,見多識廣。”劉厚照例推給左慈。
“咦,這樣坐很舒服呀。”張星彩已經老實不客氣地坐在一張椅子上了。“坐這個久也不用擔心腳痛了。很好用,小阿斗,回頭給我弄幾張啊。爹爹一定喜歡這玩意。他老坐沒坐相。”
張星彩倒真是沒把自己當外人,見到好東西立刻就開口索要了。椅子的好處的顯而易見的,跪坐的話,時間不長腳就因為血流不暢而發麻發痛。劉厚就是不習慣漢朝人那種跪坐或盤腿而坐才讓人打造出椅子來的。
他也知道如張飛這樣長年征戰的將領,騎馬時間可能比走路時間還多,少不得有點羅圈腿什么的腿腳毛病,對于跪坐就更難受了,所以他坐沒坐相是有原因的,有了這個椅子,他坐起來就舒服多了。
“你想要待會我叫做這個的工匠過來,你想要多少跟他說就是了。”劉厚也沒把她當外人,自己未來老婆和未來丈人要點東西他能推托嗎?
“小阿斗,你真好!”張星彩開心地跳起來,抱著劉厚的一只手臂搖啊搖的。劉厚當然不介意這樣不算親密的接觸。
他轉過頭對關銀屏說:“我讓工匠多做幾套,你也帶兩套回去吧,記得送一套去給二叔。”劉厚當然不能厚此薄彼,既然送了給張三叔,怎么能忘了遠在荊州的關二叔。
“謝謝阿斗哥哥。”關銀屏甜甜一笑,道了聲謝。劉厚發現她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很是可愛甜美。
接著,他們走到一個擺滿各種小玩意的博古架。這個博古架可不像后世人那樣,擺放一些瓷器、古董等。劉厚設計出這個博古架后,卻用來擺放各種模型。
只見架子上有熱氣球模型,有諸葛連弩模型、有龍骨水車模型、有轉輪水車模型、有拋石機模型、還有火銃火炮模型等等。
這些是各研究所研究出的成品、半成品。很多東西劉厚暗中參與設計。劉厚有空就會拿這些模型琢磨琢磨,看哪里還能加以改進。所以這些東西都不是簡單的擺設,是有大用途的。
張星彩看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馬上兩眼又亮小星星了。
“小阿斗,這些都是什么東西?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是玩具嗎?你的左師傅還會做玩具啊?”張星彩拿起一個個模型愛不釋手地玩起來。
“小心點,別、別弄壞了。”劉厚連忙上前想制止她。
張星彩正一手拿著一門火炮模型一手拿著一具諸葛弩,見劉厚撲過來,一轉身,將后背對著劉厚,嘴里還說:“哼,小氣,不就是幾個玩具嗎?借我玩兩天不行嗎?”
這時候,關銀屏也過來,雙手捧起一架轉輪式水車,道:“真是做工很精致啊,這個我看過,在江邊有,很大很大的,叫什么什么水車是嗎?這個做得那么小,竟然和那個大大的水車一模一樣。咦!還能轉,真好玩。”
屏輕輕撥動了一下水車的轉輪發現了這個轉輪竟然轉動了起來,不由得驚奇地發出輕咦聲。
張星彩聽到聲音,將小腦袋湊了過來,兩眼發光,對劉厚說:“小阿斗,這個很好玩,我也要一個。”
劉厚那個汗啊,他這個模型是實物按比例微縮的版本,各個零部件都齊全,而且和實物是一樣的。可以說,和實物唯一不同的就是尺寸大小。這個東西制作起來可不簡單。不像玩具那樣,大概有個模樣就行了。
“這個,這個…”劉厚不由得為難起來了。
“什么這個那個,男子漢大丈夫,怎么那么小氣。”張星彩道。
遭到小蘿莉鄙視的劉厚只好無奈道:“行行行,回頭我叫工匠給你們一人造一個,只是,你們都看到了,這個東西造工精巧,結構復雜。造起來是很麻煩的,你們可能要等上一段時間。”
“沒問題,多久都能等。這才爽快嘛。”張星彩說著就想用手拍拍劉厚的肩膀,這時候才發現手上還拿著東西,只好訕訕地放下來。
劉厚偷偷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心想,幸好她們看中的不是龍骨水車,否則就更麻煩了。可憐我研究所的工匠,寶貴的時間卻要為這兩個小蘿莉造玩具。嗯,回頭叫他們找個學徒負責造這個玩具,權當讓他練手。反正也沒說什么時候交貨。就讓那個學徒慢慢練熟手藝好了。
這樣一想,劉厚心里就好受多了。劉厚這幾年從流民中大量招收各類工匠,同時也選一些聰明伶俐的少年,加以培養。
除了叫他們讀書識字外,還教授左慈和葛玄整理出來的各種數學、科學知識。學完這些基礎知識后,有部分少年又被分配到各個專業領域,繼續深造。
例如,喜歡醫學的,被分到醫學院,由華佗、張仲景等名醫輪流給他們上課,學習醫學知識。
喜歡木活的,會跟著馬均的團隊,系統地學習各種木匠知識。當然,木匠的技能只是基礎。他們還會學習設計各種復雜的木制器械、用品。
其中各種水車、弩機、拋石車就是馬均團隊的研究重點。馬均來到這里看到這里的研究環境和研究氣氛后,再也不舍得走了,一頭就扎入到這里的研究院中,開始各種研究。
劉厚當然不會浪費這樣的人才,直接調來10名熟手木匠、5名鐵匠作為他的助手,組成一個研究團隊,由他領導。現在他們正在研究改良諸葛弩,馬均認為可以使諸葛弩射程更遠,發射速度更快。
還有其他少年,分別被分配到造船、冶煉、鍛造、造紙、印刷等研究院繼續深造 。劉厚給他們起了個時髦的名字——研究生。
一行人走到了大廳,大廳沒什么特別的東西,只有一套后世常見的紅木組合椅。這套椅也是明清風格的木家具,包括兩張單人坐的太師椅、一張3人坐的長椅、一張寬大的茶幾、一張在拐角處的角幾。
椅上都鋪有厚厚的軟墊。后世的劉厚坐慣了沙發,這種硬邦邦的紅木椅他總覺得坐得不舒服,于是讓人做了軟墊墊在上面對付著。
為什么劉厚不干脆弄副沙發出來呢?難道以劉厚現在高富帥、富二代、官二代的身份,還用不起沙發嗎?答案是,他還真用不起。原因主要出在牛皮上。
劉厚竟然找不到多余的牛皮來做沙發。要知道,在這樣的時代,牛比人還尊貴。起碼牛的生命是受到法律保障的,任何人都不能隨意殺牛,包括牛主人,否則就是違法,會被判刑的。
但是,這個時代人命如草芥,殺人之事不計其數。各種戰爭就不說了,尊貴的人殺個把賤民、主人殺奴仆,只要花點錢打點一下,是很容易脫罪的。所以說,某些時候牛的地位甚至比人還 為什么牛的地位這么牛b呢?因為畜力是中國古代農業生產的唯一動力,而牛是使用最早、最普遍的耕畜,號為“耕稼之本”。牛的多少、有無不僅直接影響著農業耕作質量、勞動效率和生產率,而且與社會的穩定、王朝的強弱、興衰息息相關。
唐張廷言:“君所恃在民,民所恃在食,食所資在耕,耕所資在牛。牛廢則耕廢,耕廢則食去,食去則民亡,民亡則何恃為君”
號稱西周“享受備忘錄”的《禮記王制》中說:“諸侯無故不殺牛,大夫無故不殺羊,士無故不殺犬豕,平民無故不食珍”。
因此,自西周起,為了保證農業生產有足夠的畜力,以“禁止私殺牛”為內容的耕牛保護制度,便國歷代王朝的法律之中。不按照法定宰殺標準、不經官方機構的審批,無論是牛主(牛的所有者)還是他人,私屠亂宰牛都是犯罪的,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這一制度的實施,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中國古代農業生產的畜力需要,促進了社會經濟的恢復和發展。三國時代,軍閥混戰,農業生產遭到極大的破壞。但是有識之士均很重視恢復統治區的農業生產。
劉備、曹操、孫權三大軍事集團當然不乏有識之士。現在三分天下局勢初定,三大諸侯除了依然征伐不休之外,對內都很 一行人走到了大廳,大廳沒什么特別的東西,只有一套后世常見的紅木組合椅。這套椅也是明清風格的木家具,包括兩張單人坐的太師椅、一張3人坐的長椅、一張寬大的茶幾、一張在拐角處的角幾。
椅上都鋪有厚厚的軟墊。后世的劉厚坐慣了沙發,這種硬邦邦的紅木椅他總覺得坐得不舒服,于是讓人做了軟墊墊在上面對付著。
為什么劉厚不干脆弄副沙發出來呢?難道以劉厚現在高富帥、富二代、官二代的身份,還用不起沙發嗎?答案是,他還真用不起。原因主要出在牛皮上。
劉厚竟然找不到多余的牛皮來做沙發。要知道,在這樣的時代,牛比人還尊貴。起碼牛的生命是受到法律保障的,任何人都不能隨意殺牛,包括牛主人,否則就是違法,會被判刑的。
但是,這個時代人命如草芥,殺人之事不計其數。各種戰爭就不說了,尊貴的人殺個把賤民、主人殺奴仆,只要花點錢打點一下,是很容易脫罪的。所以說,某些時候牛的地位甚至比人還 為什么牛的地位這么牛b呢?因為畜力是中國古代農業生產的唯一動力,而牛是使用最早、最普遍的耕畜,號為“耕稼之本”。牛的多少、有無不僅直接影響著農業耕作質量、勞動效率和生產率,而且與社會的穩定、王朝的強弱、興衰息息相關。
唐張廷言:“君所恃在民,民所恃在食,食所資在耕,耕所資在牛。牛廢則耕廢,耕廢則食去,食去則民亡,民亡則何恃為君”
號稱西周“享受備忘錄”的《禮記王制》中說:“諸侯無故不殺牛,大夫無故不殺羊,士無故不殺犬豕,平民無故不食珍”。
因此,自西周起,為了保證農業生產有足夠的畜力,以“禁止私殺牛”為內容的耕牛保護制度,便國歷代王朝的法律之中。不按照法定宰殺標準、不經官方機構的審批,無論是牛主(牛的所有者)還是他人,私屠亂宰牛都是犯罪的,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這一制度的實施,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中國古代農業生產的畜力需要,促進了社會經濟的恢復和發展。三國時代,軍閥混戰,農業生產遭到極大的破壞。但是有識之士均很重視恢復統治區的農業生產。
劉備、曹操、孫權三大軍事集團當然不乏有識之士。現在三分天下局勢初定,三大諸侯除了依然征伐不休之外,對內都很 一行人走到了大廳,大廳沒什么特別的東西,只有一套后世常見的紅木組合椅。這套椅也是明清風格的木家具,包括兩張單人坐的太師椅、一張3人坐的長椅、一張寬大的茶幾、一張在拐角處的角幾。
椅上都鋪有厚厚的軟墊。后世的劉厚坐慣了沙發,這種硬邦邦的紅木椅他總覺得坐得不舒服,于是讓人做了軟墊墊在上面對付著。
為什么劉厚不干脆弄副沙發出來呢?難道以劉厚現在高富帥、富二代、官二代的身份,還用不起沙發嗎?答案是,他還真用不起。原因主要出在牛皮上。
劉厚竟然找不到多余的牛皮來做沙發。要知道,在這樣的時代,牛比人還尊貴。起碼牛的生命是受到法律保障的,任何人都不能隨意殺牛,包括牛主人,否則就是違法,會被判刑的。
但是,這個時代人命如草芥,殺人之事不計其數。各種戰爭就不說了,尊貴的人殺個把賤民、主人殺奴仆,只要花點錢打點一下,是很容易脫罪的。所以說,某些時候牛的地位甚至比人還 為什么牛的地位這么牛b呢?因為畜力是中國古代農業生產的唯一動力,而牛是使用最早、最普遍的耕畜,號為“耕稼之本”。牛的多少、有無不僅直接影響著農業耕作質量、勞動效率和生產率,而且與社會的穩定、王朝的強弱、興衰息息相關。
唐張廷言:“君所恃在民,民所恃在食,食所資在耕,耕所資在牛。牛廢則耕廢,耕廢則食去,食去則民亡,民亡則何恃為君”
號稱西周“享受備忘錄”的《禮記王制》中說:“諸侯無故不殺牛,大夫無故不殺羊,士無故不殺犬豕,平民無故不食珍”。
因此,自西周起,為了保證農業生產有足夠的畜力,以“禁止私殺牛”為內容的耕牛保護制度,便國歷代王朝的法律之中。不按照法定宰殺標準、不經官方機構的審批,無論是牛主(牛的所有者)還是他人,私屠亂宰牛都是犯罪的,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這一制度的實施,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中國古代農業生產的畜力需要,促進了社會經濟的恢復和發展。三國時代,軍閥混戰,農業生產遭到極大的破壞。但是有識之士均很重視恢復統治區的農業生產。
劉備、曹操、孫權三大軍事集團當然不乏有識之士。現在三分天下局勢初定,三大諸侯除了依然征伐不休之外,對內都很 一行人走到了大廳,大廳沒什么特別的東西,只有一套后世常見的紅木組合椅。這套椅也是明清風格的木家具,包括兩張單人坐的太師椅、一張3人坐的長椅、一張寬大的茶幾、一張在拐角處的角幾。
椅上都鋪有厚厚的軟墊。后世的劉厚坐慣了沙發,這種硬邦邦的紅木椅他總覺得坐得不舒服,于是讓人做了軟墊墊在上面對付著。
為什么劉厚不干脆弄副沙發出來呢?難道以劉厚現在高富帥、富二代、官二代的身份,還用不起沙發嗎?答案是,他還真用不起。原因主要出在牛皮上。
劉厚竟然找不到多余的牛皮來做沙發。要知道,在這樣的時代,牛比人還尊貴。起碼牛的生命是受到法律保障的,任何人都不能隨意殺牛,包括牛主人,否則就是違法,會被判刑的。
但是,這個時代人命如草芥,殺人之事不計其數。各種戰爭就不說了,尊貴的人殺個把賤民、主人殺奴仆,只要花點錢打點一下,是很容易脫罪的。所以說,某些時候牛的地位甚至比人還 為什么牛的地位這么牛b呢?因為畜力是中國古代農業生產的唯一動力,而牛是使用最早、最普遍的耕畜,號為“耕稼之本”。牛的多少、有無不僅直接影響著農業耕作質量、勞動效率和生產率,而且與社會的穩定、王朝的強弱、興衰息息相關。
唐張廷言:“君所恃在民,民所恃在食,食所資在耕,耕所資在牛。牛廢則耕廢,耕廢則食去,食去則民亡,民亡則何恃為君”
號稱西周“享受備忘錄”的《禮記王制》中說:“諸侯無故不殺牛,大夫無故不殺羊,士無故不殺犬豕,平民無故不食珍”。
因此,自西周起,為了保證農業生產有足夠的畜力,以“禁止私殺牛”為內容的耕牛保護制度,便國歷代王朝的法律之中。不按照法定宰殺標準、不經官方機構的審批,無論是牛主(牛的所有者)還是他人,私屠亂宰牛都是犯罪的,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這一制度的實施,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中國古代農業生產的畜力需要,促進了社會經濟的恢復和發展。三國時代,軍閥混戰,農業生產遭到極大的破壞。但是有識之士均很重視恢復統治區的農業生產。
劉備、曹操、孫權三大軍事集團當然不乏有識之士。現在三分天下局勢初定,三大諸侯除了依然征伐不休之外,對內都很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