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業以前在部隊的時候,經常和戰友們一起幻想和平社會中繁華熱鬧的生活,卻沒想到,這和平社會同樣危機四伏,危險絲毫不亞于槍林彈雨的戰場。
看來他注定不是過安生日子的人,所以給他幾個美女,是老天對他的獎勵。
這就是他給自己腳踏n只船找的理由。
隨著假鈔模板被銷毀,一切塵埃落定,最起碼陳雨欣他們安全了。
剛想到這,劉敬業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正是陳雨欣打開的,劉敬業一只手在輸液,手里正好在這一側,不太好拿,馬永甄搶先一步幫他掏了出來,并且很體貼的幫他接聽了。
劉敬業頓時嚇了一身白毛汗,馬永甄卻非常淡定的說:雨欣啊,是我,你男人在我這輸液呢,胸腔震蕩,可能有內傷。是,你放心吧,我們是有夫同享的好姐妹嘛,你男人就是我男人,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大力照顧,全方位照顧他的。
劉敬業滿頭黑線,這個‘大力’和‘全方位’是啥意思?
劉敬業本以為她說完會給自己說兩句,哪只她直接掛斷了電話。
劉敬業苦笑著看著她,馬永甄笑嘻嘻道:以后我會經常這樣和她說話,說她的男人就是我的男人,越這樣說,她越不會當真,直到有一天被她發現,我也可以說‘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嘛’!
劉敬業無語中,這女人心計男人永遠也不懂。
隨后馬永甄道:對了,你媳婦剛才讓我告訴你,她一會要去警察局做詳細筆錄,另外還要和警方協商做一期關于反恐的節目,所以今天晚上不能聽你講炮火連天的故事了,對此她表示很不好意思,希望你原諒,并委托我替她照顧你,哎,沒辦法,看來今晚我只能替她承受你的炮火了。”
劉敬業道:你就不怕一炮出人命?
馬永甄冷聲一聲道:當初一炮而紅的時候我就做好準備了。
對于這種,你給她講個黃段子,她反過來給你講個更黃的女漢子,劉敬業著實無語。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動靜,有人急聲喊著大夫,馬永甄連忙起身走了出去,劉敬業聽到有人在樓道里對她說:大夫,快出去看看吧,門口有人出車禍了,就在醫院大門口。
馬永甄連忙道:我拿急救箱馬上過去,你去通知一下外殼的值班大夫和護士。”
那人應了一聲快速炮走了,劉敬業還在不以為意的苦笑,也不知道什么人,是倒霉還是走運,竟然在醫院門口出車禍。
`就在這時,劉敬業忽然聽到一聲巨大的發動機轟鳴聲,宛如野獸咆哮一般,就像猛虎下山,同時他隱約聽到的女人的驚叫聲。
劉敬業沒有在意,還以為是肇事司機駕車逃逸了,可隨后,又有發動機的轟鳴聲傳來,而且不止一輛,好像賽車跑到,十幾輛賽車一起等著出發時轟油門的動靜。
劉敬業立刻皺起了眉頭,暗道一聲不好,直接拔掉了手背上的針頭,風一般沖了出去。
剛一到大門口,就看到十幾輛高級摩托車疾馳而來,大燈耀眼,轟鳴聲驚天動地,他們排成一排,宛如一條鋼鐵洪流,氣勢洶洶。
而就在大門口,有幾輛大紅色的摩托車正在馬路上打轉,一個追著一個,都保持著同樣的速度,仿佛特技表演一樣。
忽然,這圍成圈的幾輛車同時剎車,甩尾,飛速旋轉的后轱轆同時朝向一個位置,劇烈摩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還有橡膠摩擦產生的煙塵和焦糊的味道。
劉敬業定睛一看,頓時睚眥欲裂,恨意發狂。
原來這些摩托車竟然圍著一個人,那人穿著白大褂癱倒在地,其中一輛摩托車極速旋轉的后輪,距離她的長發只有幾公分,這要是頭發卷進車輪中,脖子立刻就會有被擰斷。
而這個人正是馬永甄!
一股前所未有的恨意從心頭涌起,劉敬業全身都在顫抖,從來沒有過如此迫切想要殺人的沖動。
他當即就要把槍,挨個打爆他們的郵箱,可是,馬永甄正被他們圍在中間,若是爆炸一定會波及到她,而他們看起來并不想直接傷害馬永甄,更像是戲弄取樂。
劉敬業恨意發狂,恨不得將他們碎尸萬段,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即便以前面對殘忍的敵人,他也沒有如此暴怒過。
他宛如野獸一般沖了過去,直奔那個距離馬永甄最近的騎手,宛如一陣可怕的旋風瞬間逼近,他大罵一聲,整個人騰空而起,那騎手聽到身影轉過頭,透過摩托車頭盔,只看到一個斗大的拳頭。
咔嚓一聲脆響,摩托車頭盔外的硬塑料面罩竟然被劉敬業一拳硬生生雜碎了,拳頭夾雜著碎茬和他無邊的怒火重重打在騎手的鼻梁上,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鼻梁骨斷成了幾節,還有一塊尖銳的骨刺刺傳了皮膚。
隨著一大串鮮血灑落,騎手整個人從摩托車上飛了下去,摔倒三米開外的位置,直接暈死了過去。
劉敬業含恨出手,霸道的一拳震撼了所有人,不等他們回過神,劉敬業宛如狼入羊群,大殺四方。
離他最近的一個車手首當其沖,劉敬業一腳踹在他的肋骨上,頓時人仰馬翻,肋骨也不知斷了幾根,鮮血噴在頭盔里,整個面罩染血。
隨后,劉敬業騰身而起,直接跳上一輛摩托車的后座,雙手抱著那車手的頭盔,用力一擰,只聽嘎啦一聲,頸骨斷裂,雖然不致命,但也得讓他在病床上躺個一年半載。
劉敬業雙目赤紅,宛若發狂,而且下手越來越重,再這么下去他一定會殺人,甚至會把在場所有人團滅。
馬永甄連忙站起身,身體有些踉蹌,剛才被摩托車擦過,摔傷了推,現在還在淌血。
不過她現在顧不上疼了,飛身過去,一把抱住狂怒的劉敬業,用生平最溫柔的語氣在他耳邊安撫道:冷靜,冷靜,我沒事。
殺人這種事是會上癮的,就像劉敬業現在這種狀態,他打的人越多,約會激發更強的血性和戰意,所以下手越來越重。
幸好馬永甄溫柔的話語喚醒了他一絲理智,他這么做就是為了幫馬永甄報仇,聽到他沒事,劉敬業也松了口氣。
可是,他停止了攻擊,對方此時卻回過神了,雖然被他剛才虎狼般的表現嚇到了,但對方畢竟人多勢眾,不遠處還有幾十輛車在飛速趕來。
這時,只聽那個騎著大紅色川崎600,戴著金色頭盔的車手道:我靠,你還真有兩下子。
他車后座坐著一個女人,正是被劉敬業打的女人,沒想到她果然找來了飛車黨,只見她指著劉敬業喊到:干哥哥,剛才就是他打我的。
放心,哥一定給你報仇。那車手說道:媽的,你連孕婦都打,你還是人嗎?
劉敬業微微一笑道:孩子是你的嗎?
雙方明明在叫陣,劉敬業忽然不按套路出牌,讓那人一時語塞,索性也不廢話,一擺手道:我她媽先讓你絕了后,兄弟們,給我上,先綁了那女的。
他們還不算傻,知道馬永甄是劉敬業的拖累,他們若是集中攻擊馬永甄,劉敬業一定會有估計不到的時候。
不過劉敬業對此昂然不懼,甚至還面帶微笑的把馬永甄護在身后。
就在這時,一輛摩托一馬當先,疾風一般沖了過來馬永甄心里很害怕,但強忍著沒有叫出聲,她不想讓劉敬業分心,躲在她身后緊緊的閉著眼睛,只聽到摩托車轟鳴聲越來越近,宛如一頭猛獸要將他們吞入腹中。
摩托車眨眼間沖到了近前,劉敬業不慌不忙,操控自己的身體永遠比操控機器更簡單,特別是一瞬間的反應。
就像車禍瞬間,有些反應靈敏,臨危不亂的人,會在瞬間做出反應,將傷害降到最低,可開車的人,雖然心里想要停車,想要打方向避開,可車子卻不能完全受控制。
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劉敬業不慌不忙,等著摩托車臨近,他左手輕輕一拉馬永甄,兩人同時朝左邊跨出一步,這么一步就夠了,足以避開摩托車,與此同時,劉敬業直挺挺的伸出了右臂,宛如鋼筋一般結實堅硬,正好橫在那車手身前。
摩托車疾馳而來,車手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通常人們看到有車撞過來,都是驚慌失措,慌不擇路的躲避,有的甚至嚇傻了在原地呆若木雞。
可劉敬業不慌不忙,還帶著一個人,輕松的避開了車頭,順勢還伸出了手臂。
車手一點不含糊,騎車高速的摩托車,脖子直接撞在了劉敬業宛如鋼筋般的手臂上,頓時人車分離,車子超前沖,人則仰倒在地,頭重重的砸在地上,頭盔都摔碎了,隨后還有劉敬業帶著勁風的腳尖,直接踢在他太陽穴上,車手瞬間昏死過去。
那紅色川崎的首領一看,立刻命令道:“兩輛車一起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