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業自然想不到,他的身份這么快就被識破了,更無法知道,一場針對他和陳雨欣的陰謀正在悄悄展開。
他已經完全沉迷于女色之中,正和馬永甄打情罵俏,樂不思蜀。
“有你陪我值夜班真好。”馬永甄高興的說:“要是以后每個夜班你都來陪我,那媽媽就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了。”
“學習,你還要學習?”劉敬業看到了她桌在上那厚厚的書本。
馬永甄嘆道:“在天朝做醫生最難了,是實打實的活到老學到老考到老,三天兩頭的考試,什么國家級的,衛生系統的,本院內部的考試評比等等,從助理醫師到副主治醫師,再到主治醫師、副主任醫師、主任醫師,這都要層層考試,另外還有內部職稱,主管,主任,副主任,這是要通過衛生系統考試,和本院考試的…”
劉敬業聽著頭就大,天朝某些事情就是繁瑣,他無奈的問:“那你現在是什么級別?”
馬永甄撇撇嘴道:“小小的賬主治醫師而已。”
“專治什么?”
“專治各種不服!”
兩人沒心沒肺的閑聊,醫院里靜悄悄的,只有他們的笑聲顯得與環境格格不入。
“你知道嗎。現在這年月,話真的不能亂說了,隨時都可能成真的。”馬永甄給他倒了杯水,兩人相對而走,不敢有太多親密動作,怕隨時有人回來。
可盡管如此,馬永甄脫了高跟鞋,絲襪小腳丫在桌子底下,悄悄的伸到劉敬業腿上,腳趾靈活的動著,好像要數數劉敬業口袋里的鋼镚。
劉敬業一邊撓著她的腳心,一邊問道:“什么話不能說呀?”
馬永甄嫵媚妖嬈,眉眼含春,道:“剛才我不是說,讓你進里屋,說你有前列腺疾病,排尿不暢,我幫你通通嘛!”
劉敬業傻笑著點頭,治療的過程是朝前的,十分有效的,治療的效果是十分通暢的,呈噴射狀。
“剛才來了一個男人,就是這種情況,瞥了半天了就是拍不出來。”馬永甄說道:“你猜是怎么造成的?”
“怎么造成的?”劉敬業好奇的問。
馬永甄咯咯一笑,小腳丫在他的‘神兵’上點了一下,道:“擼得太多,那根‘管道’中太多殘留,幾乎堵塞了,所以拍不出來。”
劉敬業微微一愣,這個問題貌似每個男人都遇到過,噴發之后即可去噓噓,非常的困難,是因為有精華種子暫時堵塞著通道,要等一陣子才能通常,不過,通常大部分人堵塞的程度都很小,但擼得太多之后是什么情況就不得而知了。
劉敬業笑問道:“那他到底擼了多少次啊?連管道都堵塞了?”
馬永甄道:“據他自己說,是一個小時三次,不過我估計,應該會更多。”
“啊?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劉敬業苦笑道。
馬永甄嘿嘿一笑,道:“沒辦法,一看那猥瑣男擼點就低,剛才看著我明顯的有些沖動,不過實在心有余力不足了罷了。”
“擼點低是啥意思?”劉敬業不解的問。
馬永甄瞥了他一眼,看他貌似真不知道的樣子,見多識廣的女醫生解釋道:“當然就是容易沖動了,受到一點刺激就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襠,我聽說過最擼點最低的,是看著老干媽辣醬,還有更彪悍的,看著美羊羊和紅太狼也能擼。
還有剛才那個家伙,聽送他來的朋友說,他們不久前正在打牌斗地主,然后患者去廁所,發現噓不出來,越來越急,越急越難受,不得已就來醫院了。”
“打牌斗地主?”劉敬業詫異道:“難道他看到紅心q也沖動了。”
馬永甄一臉曖昧的笑,賊兮兮的點了點頭,劉敬業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看著撲克牌都能產生沖動,這是何等奇葩呀。
劉敬業忽然想到什么,連忙問道:“那你是怎么治療的?”
馬永甄知道他在擔心什么,小腳丫又是一點,道:“我直接給他打發到泌尿科去了,剛才那種獨家的治療方法,只針對你一個人!”
劉敬業滿意的笑了,贊道:“真的非常有效,一吸徹底,沒有任何殘留…”
“德性…”馬永甄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道:“要不咱們進去再‘治’一次,爭取除根。”
“算了吧,還是半根留住吧。”劉敬業道。
馬永甄頓時沉下臉,沒好氣道:“對,你要留住,還有大用呢,造福全人類。”
這娘們的怨念說爆發就爆發,劉敬業連忙起身,做到他旁邊,妥協道:“這樣吧,以后但凡我和你在一起,你都一次性把我榨干,讓我在未來幾天都排不上用場,這總行了吧。”
馬永甄眼前一亮,她是醫生,自然深知一個男人可以用于叉叉圈圈的總量有多少,所謂的榨干就是青黃不接,存貨用完了,新的產生速度很慢,不予以永遠叉叉圈圈,即便用了也達不到應有的效果。
馬永甄認真的看著他,道:“你真愿意這么做?那樣你回去可就沒法和雨欣叫公糧了。”
劉敬業無奈的聳聳肩,道:“沒辦法,誰讓我從一開始就不懂得選擇和拒絕呢,只能誰的需求量更大,就集中滿足誰了,除非…”
“除非我們‘三人行’?”馬永甄瞇著眼睛看著他,道:“你想得美,這事兒才剛剛開始,遠沒到大結局的時候,早晚會見分曉的,不過我同意你的意見,每次都把你榨干,雨欣也是食髓知味,如狼似虎的年紀,你要滿足不了她,沒準她會主動和你分手!”
馬永甄賊兮兮的笑著,劉敬業心中卻暗想著:“陳雨欣是個很保守的姑娘,而且非常的敏感,輕輕一碰就會慘叫連連,只要親一親小嘴,就會如火焚燒,通常都是劉敬業剛進入狀態,她就繳械投降,總而言之,她還處在開發待調教階段,暫時劉敬業還沒什么用武之地。”
不過,正所謂一樣米養百樣人,同樣是女人,相同年紀的閨蜜,一個羞澀如小鹿,一個狂放如野馬。
“喂,還愣著干什么,進屋吧。”馬永甄在他面前揮了揮手道。
劉敬業回過神,下意識問:“進屋干什么?”
“榨干!”
劉敬業笑呵呵的起身,腳踏n只船的事實已經不容改變,他也只能盡可能的去滿足每個女人不同方面的要求了,只希望自己的身體能撐得住。
兩人一前一后剛要進屋,忽然房門被人用力的撞開了,兩人連忙轉頭,只見一個血人東倒西歪的沖了進來,直接倒在了地上。
馬永甄大驚失色,連忙沖過去扶起那人,那人滿頭滿臉全是鮮血,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不堪,鮮血噴涌,看樣子仿佛被人千刀萬剮了一般。
就當那人抬頭的一瞬間,劉敬業感覺有些眼熟,仔細一看,他近乎道:“張濤!?”
他連忙過來幫手,將張濤放在檢查床上,馬永甄剪開了他的衣服,只見他的前胸,雙臂,頭頂到處都是刀山,交錯縱橫,手臂上的刀傷最重,幾乎整條小臂都被砍斷了。
“喂,張濤。你怎么樣?”劉敬業在旁低聲叫道。
張濤睜開眼,看了看是他,虛弱道:“劉哥,救命,救救我。”
“你放心,我就在這看著你。”劉敬業道:“到底怎么回事兒,我那幫兄弟呢?”
他隱隱意識到了不好,這可能是黃耀祖的報復,因為剛才他和ktv的老板說了張濤的名字,只是沒想到報復來的這么快,他怕會波及到林勝男等人。
有他在身邊,張濤放松下來,只可惜什么都沒說出來,直接暈死了過去。
馬永甄馬上叫來了外科的醫生護士,開始對他進行緊急搶救。
劉敬業站在門口,看了看四周,一片漆黑并沒有其他人,只有一輛汽車斜著停在門口,車門上還有血跡,一看就是張濤自己駕車來的。
他連忙給林勝男打去電話,對方顯然也沒有睡,兩人異口同聲說:“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劉敬業道:“我剛才看到張濤滿身是血,你們沒事兒吧?”
“我們沒事兒,剛才還是胡明他們沖出去救了他,不然他得被人砍死。”林勝男道:“剛才他的酒吧里啤酒不夠了,就來我們店里暫借,可剛出門就被七八個人圍著看,保安通知了胡明,胡明他們沖出去的時候,張濤正在逃跑,他帶人把砍人的人驅散了,張濤怎么樣了?”
“死不了,但下半輩子活的肯定不舒服。”劉敬業道:“這事兒你怎么解決的?”
林勝男道:“我在第一時間就報警了,今天你不是帶人去踢場子嘛,我怕他們報復,那時候我就報了警,說我們ktv有人會來搗亂,警察巡邏了整完,他們收隊不久張濤就被砍了。”
“就在你們ktv門口嗎?”劉敬業問。
得到了林勝男肯定的回到之后,劉敬業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尋常,他們想砍張濤,為什么不在別處動手,就算不在他的地盤,也可以等他收工回家,為什么偏偏在林勝男的ktv呢?而且。還是在我剛剛利用了張濤名字之后。
他鄭重的告誡林勝男道:“我可能已經暴露了,你們現在也很危險…”
劉敬業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林勝男那邊傳來了大牛急匆匆的聲音:“大姐頭,不好了,有一票人拿著刀來砸我們場子了,幾個保安已經被砍傷了,你先躲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