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的“腳”腫起來了,作為原罪,唐奇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另外,紀清月善解人意的笑了笑,并且鼓勵他這是個好機會,趁她腳腫的時候去獻獻殷勤,最好是帶一瓶藥油過去,趁給她抹藥的時候直接推倒…,感情一日千里!
唐奇聽了一陣大汗,魔女姐姐的本性果然不改,如此彪悍的主意也想得出來;不過你弟弟也不賴,昨天晚上直接在車上就把人就地正法,連開房的錢都省下來了,嗯,這些省下來的錢不就可以買烏骨雞了么,剛才吃的時候味道還不錯。
送了姐姐先回家,然后唐大俠屁顛屁顛走路趕去薛雅婷家,當然事先做好準備工作,小特務在家里確定老媽林靜出門之后,才偷偷摸摸讓唐奇進門。
此刻的小妮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帶睡衣,衣擺堪堪遮住翹生生的屁股,露出一大截光滑圓潤的美腿,胸口是V字領加蝴蝶結,根本包不住里面的春光,上面白花花一片細膩,還有一道深不見底的美溝溝。
唐大俠一見就差點咽口水,一雙賊眼瞄來瞄去,瞬間就撲過去在那美溝溝上面親了一口。
薛雅婷身體一僵,后退一步,然后千嬌百媚的橫了他一眼,咬著嘴唇故作生氣狀:“哎呀,你干嘛親我?”
有了某種經驗的唐大俠跟以前完全不同了,似乎被激發了某種特質,無比霸氣的一把摟住她,春光無限道:“你現在是我老婆,我為什么不能親你?我不但親了,還抱了,抱了不夠還要啃呢!”
“唐奇…,你好粗魯,像河對面沒文化的大胡子…”小妮子蜷縮在他懷里說道。
“沒文化的大胡子?誰啊?”唐奇怔了怔,不過馬上不糾結這個問題了,“我也是沒文化的魯男子,手里拿初中文憑的,還是個小門衛,絕對比大胡子還粗魯。”
“啊…,沒文化的魯男,好怕怕,魯男,還不快抱我進房間?…不是這間,一會我媽回來怎么辦,去三樓,三樓的小書房!”
三樓的小書房沒有床,但有一張三人座的布藝沙發,上面鋪著麻將席,看起來還挺干凈。
唐奇抱著一百來斤的小妮子上樓,也沒覺得特別吃力,而且沿途揩揩油,這兒摸摸,那兒摸摸,有些樂此不疲;小妮子勾著他的脖子,時不時咯咯嬌笑,臉上盡顯媚態…,女孩進化到女人之后,果然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這個房間是我媽的書房,學校放假的時候她就從來不進來,所以最安全,放心吧,我剛剛已經擦干凈了。”薛大小姐讓唐奇將她放在沙發上,然后笑嘻嘻的說道。
“哦,原來早有預謀,臭丫頭,到你媽的房間里來會情郎!”
“誰…會情郎了,咱們是閨蜜,才不是什么情郎呢!等一下,我再給我媽發個短信,就說我出去了,要不然她回來看不見我肯定又要找了…”
唐奇看到她小狐貍一樣的表情,不由好笑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惹的小妮子一陣哆嗦:“疼呢,豬頭,你還打我?”
唐奇哦了一聲,一只手卻沒有離開,在挺翹的屁股上摩挲,說道:“你說腫了呢,要不我看看!”
他打算用先天真氣再給她滋潤滋潤。
不過小妮子才不肯呢:“那…地方能隨便看的嗎?大壞蛋!”
唐奇笑了笑,也沒強求,這時候不知不覺就說起了剛才遇到的懊糟事,小妮子現在成女朋友了,自然沒什么好隱瞞,雖然她嘴里始終不承認,但唐奇不會傻到去較真。
薛雅婷一聽果然也倒抽涼氣:“還有這種事?那,那你堂哥的女兒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唐奇抓了她小腿在手里把玩,入手滑膩膩的,沒什么毫毛,應該是脫毛過的:“我哪知道,連她親生爹娘都不知道,可憐啊!”
“奇聞了,我還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你哥估計要哭死了吧!”
“這是家丑,哭也得躲起來哭。”
“那你可別到處說。”
“我就跟你說說,我又不是長舌婦!”他說話的時候,一只手情不自禁摸到了小妮子的玉足上,上面的肌膚白皙細膩,足型如月,五趾晶瑩玉潤,涂著淺紅色的指甲油,隨著唐奇手指的撥動一翹一翹的,“咦,你的腳反應遲鈍哪,這樣都沒感覺?”
唐奇的手指甲在小妮子粉嫩嫩的腳底板上刮了幾下,結果發現她動都不動,似乎一點不怕癢。
薛雅婷提起另一只腳在他肩膀上踹了一下:“誰說反應遲鈍了,我忍著而已,挺舒服的,再抓抓!”
“哎喲,你還有這癖好?”說話間,他還真的抓了幾下,而且從腳底板往上面挪了挪,到了前腳掌足趾根的下面一點,那里的肌膚更加嫩滑,摸上去軟綿綿的,而且說實話,小妮子的玉足小巧歸小巧,還是有點肉肉的,軟嘟嘟,挺好玩。
“總比你喜歡抓人腳底板的癖好好吧?”她說著還是抽了抽,似乎那個位置比較怕癢,“對了,你在江州到底做什么工作。”
“就一打雜的,跟我姐同一個公司。”唐奇隨口說道,也沒細講,那天晚上跟歐若若說了一通,到最后也不太清楚到底要做什么工作,還要明天上班的時候才知道。
只是一提到唐奇明天一早就要走,小妮子心里又舍不得了,小手指勾了勾,很直白的說道:“過來,我們親嘴吧!”
唐奇還被她如此直白的說話弄的怔了怔,然后笑著說道:“你不是說咱們是閨蜜嗎,剛剛親一下還不肯呢?”
“現在又肯了,親不親?”
“當然親,不親的是傻子!”
淺嘗慢探,現在兩個人也摸出經驗來了,嘴唇一貼就探出舌頭纏繞,那種感覺不足為外人道也。只是親著親著,形勢就不受控制了,唐奇的手慢慢就攀了上去,而且小妮子穿的是睡衣,里面還是真空,方便得不得了,不費吹灰主力就掌控了兩處高地——
小妮子抗議了:“你摸過腳的,還摸這里?”
唐奇含含糊糊的說道:“怕什么,都是你自己的。”
好吧,溫情繼續…
兩人都是初嘗禁果,現在有些食髓知味,一番風情過后自然情不自禁,正合了那句:星眸合處差即盼,枕上桃花歌兩瓣;只是一番抵死親吻之后——
“丫頭,還真的腫了啊?”
“嗯,我又沒騙你,人家,人家,現在,怎么辦啊?”
“聽說,口水可以止痛消炎,要不要試試?”
“這個,這個,哎呀,你,你,你,你也不嫌臟??怎么會,啊,別,停…”
“唔——”
小電影果然是未經男女的福音,它可以讓人HAPPY,也可以給人性福,缺乏經驗之人用來學習引導,少了情趣之輩用以增進情操,是二十一世界人類文明的愛情結晶,未來五百年硬盤里的宅男良藥。
片刻之后,兩個人且嘗且珍惜,正是金蓮高舉,玉臂忙搖,咿咿呀嘛嘛;好一個,動動動,丹山念夜鸞求鳳,弄弄弄,麻將沙發白日鐘。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蒙蒙亮,唐奇就跟紀清月兩個人踏上了去江州的客車。
以前的時候,紀清月都是提前一天去江州,不過昨天晚上唐奇這個家伙跟小妮子薛雅婷恩恩愛愛偷偷摸摸忘記了時間,半夜里差點在薛大小姐的房間里睡著了,這也是年輕男女初嘗禁果的危險之處,不知道克制,非要什么姿勢都嘗試一遍,結果差一點那什么盡人亡,第二天一早哪里爬得起來,還是紀清月死活掰開眼睛拖起來的。
“臭小子,昨天晚上到底干嘛去了,不會真的拱了婷婷那丫頭吧?”看著一上車就呼呼大睡的唐奇,紀清月真想扯住他耳朵來個國際調頻,她昨天睡的多了,這時候精神的很,結果連個說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哪能呢,昨天看電影差點看通宵。”
“又看電影,你們倆這是什么毛病啊?”紀清月皺著眉頭嘟囔,最后沒辦法,只能拿出唐奇的手機自己玩。
只是這輛客車的前后位置實在有些小,唐奇老睡不舒服,特別是背后頭頸處往前微微彎曲的弧度,靠在那脖子難受,他這個時候也有些迷迷糊糊意識不夠清醒,看到姐姐的大腿就在旁邊,這貨想也不想一頭就栽下去了,還咕噥了一句:“借你腿用用!”
紀清月看到側躺在自己腿上的唐奇瞬間就呼呼大睡,怔了怔的同時不由輕輕一笑,溫柔的伸手在他消瘦的臉上輕輕撫摸,最后拿起手機一臉恬靜地把玩,只是當她打開相冊程序,一張一張翻閱照片的時候,一張臉變了數變,最后有些目瞪口呆起來,那屏幕上顯示的照片,正是那天一群持刀匪徒一個個傷痕累累鮮血直流的場面,更可怖的是其中一只斷手的特寫,她原本以為這是哪個下載來的圖片,可是再仔細一看最后一張,一個光著屁股,上面滿是紅印的女人,再仔細一看那張側著的臉,還有那身形衣服…,怎么越看越像是白總裁白曉竹。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