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你是剛調到倉庫來吧?過去沒見過你呢?”
“我說呢。”
張陽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來,我幫你查貨,過去跟那個大哥挺熟的,這些活也都是我干。”
葉文倩聽到他這些話,一臉的不滿與鄙視,心想不就看人家漂亮點嗎?至于這么巴結討好?
還跟那大哥挺熟的,你什么時候過來幫過忙?說的好聽,瞎話連篇…
雖然心中不滿,也帶著一絲醋意,卻礙于面子,也不好戳穿他,更不好阻攔,只能悻悻的轉身,搬著點完的貨物向外走去。
“嘴這么甜跟抹了蜜似的,我看你跟誰都熟。”
花聽蘭咯咯的笑著調侃,看了一眼葉文倩的背影道:“是不是女朋友?吃醋了吧?”
“你想哪兒去了花姐,我們是合伙人。”
“得了吧,姐可是過來人,你這女朋友挺漂亮的,可要跟緊點才行。”
花聽蘭也不知道為什么,三言兩語之間,便好像跟這個男人特別熟悉的感覺,格外有親切感。
“我看姐一樣漂亮。”
對于夸贊美女,張陽向來一臉的誠懇,無比的真切繼續道:“花姐,咱這公司是叫盛豪集團嗎?”
他感到不解,為什么宋燁寒會讓葉文倩這里來點貨?當初葉文倩說他是為了賬目清晰,可是到別的公司清點,豈不是更亂?
何況也沒有任何道理可言?他跟盛國營兩父子又是什么關系呢?
想到天凝血膏里的冰蟬粉,讓他開始對盛豪集團產生了興趣,想要弄個清楚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你過去經常到這里來送貨,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
花聽蘭臉上露出疑惑,隨即開口道:“當然是盛豪集團了,只是一個下屬分公司而已。”
“哦,過去我也沒關心過這些,主要還是我那合伙人來打理這些,我只負責投資幫忙。”張陽臉上故意露出尷尬的笑容。
“那你還不承認她是你女朋友,只掏錢幫忙卻什么都不管,要不是女朋友的話,你會這么放心?”花聽蘭撇了撇小嘴不屑道。
“我還以為是跟四大家族宋家的公司合作呢?還以為可以賺大錢,原來是盛豪集團的下屬公司。”張陽故意裝作無奈的搖了搖頭,露出失落的神色。
“盛豪集團難道公司小嗎?在北都來說也是數得著的知名大公司了。”花聽蘭話語中帶著不滿。
這也難怪,她一直把在盛豪集團這樣的大公司上班而感到驕傲,現在聽張陽居然有小看的意思,自然覺得心里很不舒服。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些意外。”
張陽趕緊表達歉意,當看到她點貨這一會便嬌喘吁吁時,開口道:“花姐,才干這點活就累成這樣,你身體太柔弱了吧?”
“哪能跟你們男人相比?”花聽蘭白了他一眼。
“我給你把把脈,看看你有什么病癥沒有。”
張陽想到,既然想把冰蟬粉的事情弄清楚,就免不了跟盛豪集團的人打交道,起碼能方便一些。
眼前的花聽蘭無論韻味還是嬌媚,都與自己認識的那些美女截然不同。
那種成熟的豐盈與魅惑,讓自己都想多接近一下,多跟她溝通溝通,留下點好感,也是不錯的選擇。
“你還會這些?”花聽蘭疑惑的問道。
“我是東海醫科大學的學生,是學醫的,當然會了。”張陽不得不將這個老套的理由再次搬了出來。
“你還是學醫的大學生?”花聽蘭俏臉上露出驚訝與艷慕。
這年頭大學生雖然已經不是高學歷人才的代表,但是她也知道醫科大學的分數線不低,所以對他便高看了一眼。
當然她并不知道,張陽這個醫科大學是靠介紹信進去的,在丹霞山壓根都沒怎么上學,都是師父師叔那兩把刷子在教他知識,學習水平能高到哪兒去?
“嗯,我幫你把把脈。”
張陽懶得跟她扯這些,不如實際行動更能讓她相信,直接抓起她的小手,手指捏在她凝白如脂的手腕上。
她的手指纖細修長,小手更是柔若無骨,戴著一個翡翠手鐲顯得肌膚更白更嫩,十分性感。
花聽蘭半信半疑,卻也并沒有阻攔,任由他將小手抓住,心思居然感到一絲蕩漾。
“花姐,你這脈象紊亂,氣息不暢,說明內分泌失調。”
張陽夸張的皺起眉頭繼續道:“你應該經常失眠多夢,尤其是那幾天的時候腰酸背痛,疼的格外厲害。”
花聽蘭聽到她提起那幾天,雖然結婚的人少了一些矜持與羞澀,可畢竟是,還是臉上一紅。
隨即想到既然他說是醫生,所謂病不避醫,也就不在乎這么多,婦產科里不也有很多男醫生嗎?
“嗯,你說的不錯,這怎么治才行?”
“唉!花姐,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兩口子那事也不怎么協調吧?”
他從面相上能夠看出,花聽蘭屬于那種陰氣很盛的女人,對男女那事的格外強烈。
可是一旦得不到滿足,便會產生幽怨之氣,卻又無法訴說,造成內分泌失調等癥狀也就不足為怪了。
“這…這事把脈也能試的出來?”這下花聽蘭的俏臉立刻通紅如布,羞得格外嬌艷。
結婚兩年,老公的身體看著強壯,那事卻格外疲軟,要不就是干脆不行,就算勉強能進去,也就不到一分鐘便繳槍了。
也曾經看過醫生,吃過一些補腎壯陽的藥品,效果卻都不盡人意,長期下來她也難免會心理失衡,跟守活寡有什么區別?
所以抱怨委屈是肯定的,可這種事還不能跟別人說,就連閨蜜她都不好意思開口,憋在心里長期郁悶不已。
“當然,男女之事也是人體生理的本能需求,所謂陰陽交融,也就會身心舒暢,也就不會發生內分泌失調這種病癥。”
張陽也沒想到居然會說出這么大氣的話語,內心已經有了齷蹉的想法,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十分坦然,讓他自己都有些驚訝。
其實這只是正常的反應,無論男人女人,只要打破了這層窗戶紙,還有什么可羞羞答答的?
“那怎么治才行?”聽到他說的這么準,花聽蘭的心中開始期待。
她這話也是一語雙關,自己的病癥還怎么治,再就是老公那邊,她也想聽聽張陽到底有沒有辦法治療。
“你這病癥只要針灸推拿一下就可以,至于你老公那邊,回去我配幾副中藥,給他調理一下,保證他生龍活虎。”張陽壞笑著道。
“去你的,先給姐針灸一下試試效果再說,別光吹牛。”
花聽蘭已經相信了他的話,同時也心想,還是自己還試一下他的水平再說。
畢竟他這么年輕,誰知道配的藥怎么樣?老公雖然不行,卻也還能將就一下,萬一吃了他的藥徹底報廢,那罪過可就更大了。
“這里…”張陽環顧了一下四周欲言又止。
“是不是不方便?”
“嗯,要在腹部針灸才行,這里不太好吧?”
“可是下班之后我要回家才行,否則老公會懷疑。”
花聽蘭也覺得在這里不合時宜,不過要是下班之后,確實也十分為難。
她老公這方面不行,也就越是小心多疑,生怕她出去胡搞,所以只要是下班時間,都必須讓她第一時間回家,否則便會發火。
其實很多男人都會這樣,覺得只要看得緊點便會沒事,可是真能看得住嗎?男女這事時間長的也就一個小時。
下班開完房間玩完之后再回家也完全來得及,堵車之類的理由便能輕松搪塞,所以說這種做法只是一種心理的自我安慰而已。
關鍵還是要自己生猛起來…
“要不到我辦公室,平時很少有人到這里來,就算被別人碰到了,我就說你是我弟弟就行。”
花聽蘭有些迫切,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可否認,主要還是張陽說的太準,讓她深信不疑。
停頓了一下之后,也覺得這看病整的就跟偷情似得,紅著臉道:“其實就算看到了也沒什么,不就是治病嗎?頂多也就是上班時間干私事,罰點款而已。”
她自己有種越解釋越亂的感覺,俏臉上通紅又帶著焦急的神情,那模樣反而更有風韻。
“這樣吧花姐,我還要去送貨,先給你簡單針灸一下,你回去看看怎么樣,如果覺得有效果,再給我打電話,我來多給你針灸幾次。”
張陽看了一眼公司門口的方向,怕葉文倩等太久會生氣,也擔心盛國營父子回來之后發現自己而有所懷疑。
“那…到里邊去吧!”
“不用,就在這兒便可以。”
“在這兒?太不方便了吧?被人看到怎么辦?”
“我先給你在胳膊上針灸,效果雖然慢點,卻也能緩解你的癥狀,等再有時間了,仔細給你治療。”
張陽說完,不顧她驚訝的眼神及質疑的表情,抓過她纖細的胳膊,將袖子往上撩了起來。
無所謂在哪個穴位針灸,只要九陽真火進入她的體內,肯定能治療她失眠等癥狀,渾身放松而徹底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