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其實太極以柔克剛,借力打力,越是剛猛的功夫,就會輸的越慘。”張陽說的是事實。
不過對陳剛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挑釁,眉頭皺起,犀利的眼神望著他。
張陽對他也沒任何好感,單是那高傲的態度及高價的學費,讓他覺得這些人無非就是打著道館的名義騙學生錢財。
華夏的太極拳及中國功夫博大精深,卻偏偏搶不過這些人的風頭,今天打定主意要挫挫他的威風。
“那我倒要領教一下張陽同學的太極功夫,大家點到為止,切磋為主。”陳剛氣極而笑,話語說的倒十分大度。
畢竟對于身經百戰,東海跆拳道冠軍的頭銜,還是七段高手,對自己還是十分有信心。
不過卻也不想落個欺負后輩學生的名聲,所以才說的客氣一些,心里卻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訓一下張陽。
“好啊,我也聽說陳教練是東海市跆拳道冠軍,正想領教一下。”張陽奉承著答應了下來。
“戴上護具吧,以免誤傷。”
“不用,戴著那東西不舒服。”
“拳腳無眼,要是誤傷了你,還請你多擔待。”陳剛丑話說在前邊,也算是給自己痛下狠手前留條后路。
“彼此彼此,我要是不小心誤傷了陳教練,你也別怪罪。”
“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歐陽婷白了他一眼,帶著鄙夷的語氣說道。
對于喜歡跆拳道的她來說,陳剛所取得的榮譽足夠她崇拜加仰慕,自然成了她心中的偶像。
聽到張陽居然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心里不禁充滿了鄙視。
“陳教練親自出手了,你們說誰會贏?”學員里已經開始再次小聲的議論起來。
“廢話,當然是陳教練,這冠軍可不是靠吹來的。”
“不過剛才那小子露了兩手也不賴,我看也像個高手。”
“對付小女生還行,像陳教練這樣的高手,我打賭他會慘敗。”
大部分的學員都一致的認為陳剛獲勝,張陽聽到后更打定主意好好讓他們見識一下太極拳的功力。
“你出手吧。”陳剛顯然也聽到了學生的議論,臉上充滿了得意,托大的說道。
“華夏的太極拳講究以靜制動。”張陽聲音提高了很多,故意讓所有的同學聽到,自己所用的是華夏太極拳。
“那好,看招吧。”陳剛看到他一口一個華夏,明顯沒將跆拳道放在眼里,早就按耐不住,大喊一聲一腳向張陽胸口踢來。
“說好的,你不 能用氣功。”
歐陽婷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喊了一嗓子,提醒著兩個人之間的約定。
張陽感覺到一陣勁風襲來,祝門真火本能的充滿全身防御,聽到歐陽婷這么一喊,匆忙將真氣收了回來。
不過就是這一猶豫之間,胸口立刻挨了重重一腳,一陣窒息傳來,后退了兩步總算穩住身形,臉上立刻充滿了憤怒。
這哪是切磋,分明就是下了狠手,要是普通的學生,挨這么一腳肯定會受重傷不可。
“看到沒有,我說他不是陳教練對手吧。”剛才的學生很得意自己的判斷。
“才剛開始,現在下定論還太早。”
“你沒見他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剛才的那個女同學不讓他用氣功,難道他氣功很厲害?”學員之間開始小聲的議論爭執。
“婷婷,你少說兩句,他現在又不是跟你切磋,約定當然不算數。”
馮嫣然看出了表妹的想法,卻又不好點明,只能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埋怨,同時提醒張陽沒必要非要遵守這種不公平的約定。
“你可以用氣功。”
陳剛先是一愣,沒想到張陽挨了自己一腳居然能夠挺住,同樣聽到了學生的額議論,讓自己在歐陽婷的喊叫下有了偷襲的嫌疑。
“不用,我就用最簡單的太極拳。”張陽聳了聳肩膀,雙腿彎曲做出一個極其漂亮的太極拳起手動作。
如果說剛才他只是想稍微教訓一下陳剛,讓學員知道華夏太極拳同樣值得學習,不過現在看到他出手狠辣,那更打定主意要砸了他的招牌才罷休。
“那我就不客氣了。”陳剛此時不敢大意,一個跆拳道基本動作側踢向他的頭部。
雖然動作簡單,不過在他多年的練習下已經迅猛有力,何況兩人距離很近,自信張陽無法躲避,只能硬接自己這招。
怪異的一幕出現了,張陽整個人如鬼魅般的消失,如果這一腳繼續踢下去的話,無疑整個后背的破綻都讓給了對方。
驚訝之下匆忙硬生生的停止收力,身體想要迅速后撤。
卻發現腳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抓住,順著他后撤的力道用力一推,整個身體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周圍傳來一陣驚訝聲,陳剛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而張陽正站在原地一臉微笑的望著自己,仿佛剛才一切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陳教練,你沒事吧?”歐陽婷匆忙跑了過去,關切的問道。
陳剛被硬生生的甩出了幾米遠,早就脫離了棉墊的范圍,是硬生生的摔在地板上,讓她有些擔心。
“沒事,你讓開。”陳剛惱羞成怒,歐陽婷的關心反而成了一種極大的諷刺,一把將她推到一旁。
臉上充滿了兇狠的神情,猛然沖上幾步飛身躍起,騰空中的連環踢狠狠向張陽胸口踹去。
這樣的動作完全是居高臨下,下墜的剛猛之力可以說是完全致人性命的招式。
張陽后退兩步避開這致命一擊,而這也正中了陳剛的想法,趁他立足未穩之際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全身的力氣用于腳上,狠狠踢向他的胸口。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顯示出他跆拳道冠軍的實力,周圍的學員甚至都傳出了一陣喝彩聲。
當大家都認為張陽再次狼狽的躲避時,他卻突然欺身而上,一把快速的抓住陳剛的衣領,順著力道用力一扯。
隨即右腳伸出在他腳下一拌,陳剛徹底失去了重心,順著自己剛猛的力道一個倒栽蔥向棉墊上扎去。
周圍響起一陣驚訝聲,就連歐陽婷兩姐妹心立刻提了起來,就算是下邊有棉墊,陳剛也難免會頸部折斷而亡。
“嘭”
就在陳剛的頭剛要接觸地面時,張陽狠狠一腳踢在他的小腹,將他整個人踢飛出去。
一片嘩然,陳剛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卻無力的再次摔倒,嘴角流下一絲血跡,眼神中充滿了仇恨與驚恐。
“你贏了。”
“如果你不下手這么狠,也不會輸的這么慘。”
張陽冷笑著一語雙關,話語只有陳剛明白,是他太過狠毒才造成現在的結果。
“你別得意的太早,我隨時會再次領教。”
“那我也就隨時恭候。”張陽冷笑著回答。
“這位同學,請問一下你在哪兒學的太極拳?”一個臉上長著青春痘的女生率先跑了過來道。
“是啊,在哪兒學的,介紹一下啊?”
“學費多少錢?離學校遠不遠?”
張陽一下子被這么同學圍住,七嘴八舌的詢問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匆忙道:“我也不知道哪兒有,不過大家可以回去打聽一下,肯定有學習的地方。”
“那你是在哪兒學的啊?”有同學不依不饒道。
“我是在老家農村學的,離這里遠著呢?”
“那你教我們吧?我們認你當教練?”
“是啊,你說多少錢,大家跟你學?”
“我聽說附近就有學的,你們明天問一下再說。”張陽 匆忙撒了個謊,趕緊擺脫了這些學員。
而陳剛的眼中就要噴出憤怒的火焰,明白經過他這一鬧,自己跆拳道館的生意肯定一落千丈,更堅定了要報復張陽的決心。
張陽快步走到歐陽婷兩姐妹面前道:“我看你還是跟我學太極好了,學費給你打八折。”
“休想,你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歐陽婷氣呼呼的說完,看了一眼剛剛掙扎著站起的陳剛,一把拉過表姐向外走去。
本來想要教訓張陽,沒想到卻讓他出盡了風頭,同時對陳剛也十分失望,自然也打消了繼續跟他學下去的想法。
當張陽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十點多,預科班看來有特殊待遇,普通宿舍都已經熄燈,只有預科班宿舍還燈光閃爍。
劉英杰躺在宿舍的床上裝作睡著的樣子,不時偷偷看他一眼卻又不敢說話。
張陽懶的理會,自己索性也脫衣上床,一旁的床鋪還是沒人,顯然最后一個舍友還沒來報到。
第二天上課,歐陽婷依舊對他毫不理睬,讓張陽有些無奈,幾次故意套一下近乎,也吃了閉門羹。
“張陽,昨晚你真厲害,居然將防彈玻璃打破。”課間汪洋走了過來,臉上露出敬佩的神情道。
“雕蟲小技,你表哥沒事了吧?”張陽沒什么心情,隨口一問。
“牙齒都打松了,臉腫的跟饅頭似的,估計回去了也不敢出門。”
“什么?難道他們回去了?”張陽匆忙問道,想起蘇錦兒那迷人的俏臉,心中居然有一些留戀。
“是啊,昨天晚上就回國了,你可算是為我們華夏爭光了。”
“好了,趕緊回去上課吧,別啰嗦。”張陽心情更加失落,甚至有些煩躁。
“好,好,不打擾你了。”汪洋對他徹底心服口服,臉上賠著笑臉,匆忙轉身離開。
中午餐廳內依舊熙熙攘攘,張陽依舊到了教師的窗口,有了汪洋的一萬塊錢,心里底氣更足。
看到歐陽婷與馮嫣然依舊坐在昨天的餐桌上,心中一喜,刻意多打了一份辣子雞塊及紅燒排骨走了過去。
“你過來干什么?臉皮怎么這么厚?”歐陽婷看到他過來后,毫不掩飾自己的反感,厭惡的說道。
“昨天不是說了嗎?這是公共場所,我能隨便坐。”
張陽賠著笑臉,看了一眼馮嫣然道。第二十四章麻煩找上門 馮嫣然笑著安慰了一下表妹繼續道:“我在海天集團工作,只是被公司委派到這里學習深造中醫,確切的說并不完全是這里的學生。”
與表妹相反的是,馮嫣然昨天第一眼見到張陽開始,雖然覺得他有時候帶著一種痞氣,不過身上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魅力,當然這是她在職場中所積累出的一種直覺。
經過昨天跆拳道館的事后,她對張陽非但沒有反感,反而多了一份好奇,甚至想更多的了解一下他,才將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
“哦,怪不得你們對中西醫的市場這么了解。”張陽恍然大悟,心想難怪她身上會透著白領的氣質,原來真是職場女性。
馮嫣然笑著安慰了一下表妹繼續道:“我在海天集團工作,只是被公司委派到這里學習深造中醫,確切的說并不完全是這里的學生。”
與表妹相反的是,馮嫣然昨天第一眼見到張陽開始,雖然覺得他有時候帶著一種痞氣,不過身上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魅力,當然這是她在職場中所積累出的一種直覺。
經過昨天跆拳道館的事后,她對張陽非但沒有反感,反而多了一份好奇,甚至想更多的了解一下他,才將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
“哦,怪不得你們對中西醫的市場這么了解。”張陽恍然大悟,心想難怪她身上會透著白領的氣質,原來真是職場女性。
馮嫣然笑著安慰了一下表妹繼續道:“我在海天集團工作,只是被公司委派到這里學習深造中醫,確切的說并不完全是這里的學生。”
與表妹相反的是,馮嫣然昨天第一眼見到張陽開始,雖然覺得他有時候帶著一種痞氣,不過身上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魅力,當然這是她在職場中所積累出的一種直覺。
經過昨天跆拳道館的事后,她對張陽非但沒有反感,反而多了一份好奇,甚至想更多的了解一下他,才將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
“哦,怪不得你們對中西醫的市場這么了解。”張陽恍然大悟,心想難怪她身上會透著白領的氣質,原來真是職場女性。
馮嫣然笑著安慰了一下表妹繼續道:“我在海天集團工作,只是被公司委派到這里學習深造中醫,確切的說并不完全是這里的學生。”
與表妹相反的是,馮嫣然昨天第一眼見到張陽開始,雖然覺得他有時候帶著一種痞氣,不過身上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魅力,當然這是她在職場中所積累出的一種直覺。
經過昨天跆拳道館的事后,她對張陽非但沒有反感,反而多了一份好奇,甚至想更多的了解一下他,才將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
“哦,怪不得你們對中西醫的市場這么了解。”張陽恍然大悟,心想難怪她身上會透著白領的氣質,原來真是職場女性。
馮嫣然笑著安慰了一下表妹繼續道:“我在海天集團工作,只是被公司委派到這里學習深造中醫,確切的說并不完全是這里的學生。”
與表妹相反的是,馮嫣然昨天第一眼見到張陽開始,雖然覺得他有時候帶著一種痞氣,不過身上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魅力,當然這是她在職場中所積累出的一種直覺。
經過昨天跆拳道館的事后,她對張陽非但沒有反感,反而多了一份好奇,甚至想更多的了解一下他,才將自己的情況和盤托出。
“哦,怪不得你們對中西醫的市場這么了解。”張陽恍然大悟,心想難怪她身上會透著白領的氣質,原來真是職場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