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黃是為了胡青牛和王難姑的醫經和毒經去的,她沒有驚動兩人,把醫經和毒經偷出來抄寫了一份后,又把兩本書偷偷還了回去。()姚黃打算金花婆婆殺兩人的時候救兩個人一命償還偷抄經書的因果,不過隱藏在附近偷窺眾人時,她發現了一個大秘密。尼瑪!張無忌的內芯換人了,如今的張無忌是一個穿越者!!!太驚悚了!
姚黃觀察了“張無忌”十來天,發現這位在現代的時候應該是一個成功人士,身上自帶領袖氣質,為人穩重有心計。他刻苦地學習胡青牛的醫術,充實自己,醫術比起原著中的張無忌要高了許多。“張無忌”應該是看不慣紀曉芙,除了幫她醫治以外,與她不很親近,倒是與楊不悔的關系很好。蝴蝶谷的劇情如期發生了,不過在此之前,“張無忌”已經將醫經和毒經騙到了手上。()姚黃從金花婆婆手中救了胡青牛夫婦,為了逃避金花婆婆的追殺,兩個人決定到南方隱居。姚黃救胡青牛夫婦的時候,蝴蝶谷的劇情依然繼續,姚黃沒有救成紀曉芙,在張無忌帶著楊不悔離開后,姚黃在紀曉芙的墓前敬了三杯酒,了結原身與紀曉芙的糾葛。
姚黃暗中護送張無忌和楊不悔上昆侖,一路上,張無忌一邊學習毒經一邊學習制毒,制作出了許多有用的毒物防身。期間與徐達等人相遇,張無忌偷偷給朱元璋下了毒。這種毒潛伏一個月后發作,任何人也不會懷疑到張無忌身上。明朝的開國皇帝就這么簡單地被穿越者搞死了。
因為知道劇情,張無忌沒有到昆侖派去救何太沖的小妾,直接找到楊逍把楊不悔交給他后,又找到朱武連環莊附近的山崖,跳下去尋找《九陽真經》。()姚黃沒有跟下去,回了武當…
“六哥,你在想什么?”莫聲谷小聲問道。
“沒什么!”姚黃收回跑遠的神智,就聽到俞蓮舟說:“明教與各門各派俱有恩怨,圍攻光明頂之事無可避免。我武當身為正教。不能不出面。只是要盡量減少殺戮,明教中人并非全部十惡不赦。”
俞岱巖點頭:“我武當教養弟子也是不易,這次圍攻光明頂不如由我等出馬,門下弟子學藝未精,去多了也不過是徒自送命。()”
宋青書張口道:“我要去!”
“青書,這里沒你說話的份兒。”宋遠橋板著臉斥道。
宋青書急道:“爹爹,我一定要去!”圍攻光明頂是朝廷的陰謀,若是他不去如何能避免父親師叔們被汝陽王府下毒捉走?
“大師兄,就讓青書去吧!青書現在的武功可被我們幾個做長輩的都要高。”張松溪考慮問題比所有人都要全面。
莫聲谷也替宋青書求情:“大師兄,青書的功夫這么好。()正好拉出去震一震其他五派的人。讓他們看看我們武當第三代有多優秀!”
宋遠橋原是擔心兒子遭遇危險。屬于關心則亂。聽了師兄弟們的話后才想起兒子現在的武功可比自己還高!尼瑪,太打擊他了!不過怎么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青出于藍勝于藍”的自豪感呢?宋遠橋嘴角上勾了一個弧度,沒有人看出來。
“去是可以,但一定要聽師叔們的話。不準擅做主張!”宋遠橋嚴肅表情。
宋青書聞言一喜,低眉順眼地道:“是!”
“大師哥,這次我就不去了。()”姚黃忽然開口道。
“也好!你就留在山上吧!”宋遠橋諸俠以為姚黃是不想見到楊逍才不去攻打光明頂,體諒地說道。
“大師哥,我想制造一些毒藥讓留在山上的弟子帶著加強防護。如今師傅不在山上,你們又走了,若有人趁虛攻打我武當派,這些毒藥也能起一點用處。”姚黃沒有隱瞞自己研究醫術和毒術,曾為一個中毒的三代弟子治好過毒傷。
“誰會攻打我們武當派?”莫聲谷嚷道。
宋青書心中一震。他怎么忘記了,前世趙敏曾派人偷襲太師傅,還冒張無忌的名義上武當尋事,若沒有張無忌,武當也會像少林一樣被人抄了老窩。
“爹。七叔,六叔考慮得對,朝廷一直對江湖各派虎視眈眈,說不定他們會趁著六派攻打光明頂的機會,攻打我們六派的駐地。”宋青書聲援姚黃。
張松溪最先點頭贊同:“有理,我們是要做些防護才好!”
“可是,用毒藥是下三濫的伎倆,這么做有損我們名門正派的名聲!”俞岱巖為人最正派,對姚黃提出的用毒不很贊同。
“非常之時用非常之法。”俞蓮舟話歲少,卻字字珠璣。
宋遠橋點頭:“就照六弟說的辦。六弟,武當山的安危就全部交給你了。”
“是,師弟決不辜負師兄所托。”
“六叔,你能制出一些解麻藥的解藥嗎?”宋青書問道。
“什么樣的麻藥?”姚黃裝做什么都不知道地問。
“就是那種能夠抑制內力,人中了后不能使出內力的藥。”宋青書不敢直接說出“十香軟筋散”的名字,怕其他人起疑,“若朝廷之人真要對付我們六大派,說不定會用下藥這種下三濫手段。我們多備一些解藥,有備無患。”
“讓人使不出內力的藥,我知道兩種最厲害,”姚黃假裝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一種叫做悲酥清風,乃是百多年前西夏一品堂的獨門麻藥,無色無味。是搜集西夏大雪山歡喜谷中的毒物制煉成水,毒水化汽,便如微風拂體,任何等機靈之人也都無法察覺。另一種叫做十香軟筋散,亦是無色無香,中毒者全身筋骨酸軟,不能使用內力。毒藥和解藥表面無異,若中毒者再服毒藥則氣絕身亡。”
聽到十香軟筋散的名字,宋青書眼睛一亮:“六叔可能配置兩種毒藥的解藥?”
姚黃略皺著眉頭道:“悲酥清風與其解藥的制法已經失傳,不過十香軟筋散與其解藥的做法,我卻知道,可以配出來。”
(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