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哲把姚黃寵在手心里,但他對她好龗的方式就是給她錢,用物質滿足她。姚思哲很忙,忙著工作,忙著應酬,她沒有太多的時間陪姚黃,自然也發現不了家中所有人對姚黃的冷漠。姚黃對這種冷漠卻很受用,這樣她才有自己的時間與空間做自己的事情,比如練武。
不用再做繁重的家務活,姚黃的時間多了許多,每天除了上學以外,其他時間都在臥室里面修煉內功,要不就上網。除了姚思哲,她很少與姚家的另外兩個人以及傭人說話,她“孤僻”的性格由傭人的口傳了出龗去。
姚黃的悟性很好,但她這具身體的資質不是很好,再加上前八年少營養干重活傷了根本,練起武功來事倍功半。幸虧她性格堅韌,不輕言放棄,堅持的結果是她用三個月時間找到氣感,用一年的時間練出內力。姚黃吐出一口濁氣,她已經十歲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干瘦枯黃的豆芽菜,如今的她臉色紅潤皮膚白皙,穿著綴了珍珠的白紗小禮服,就如同一個小公主。
“二小姐,舞會要開始了,先生讓你下去。”傭人說完話就離開了,毫不在意屋子里面的人聽沒有聽到。
姚黃站起身,還好她練了武功,耳聰目明,能夠聽到女傭的話。如果只是一個平常孩子的話,肯定聽不清楚隔音材料做的門另一邊的話語,也就會耽擱下樓的時間,丟了姚思哲的面子,也會讓前來參加舞會的人認為她沒有禮貌和教養。真是好算計!不知龗道這個女傭是自己的意思還是受人指示。敢這么算計她。肯定有所依仗。
姚思哲雖然叫了姚黃下樓。但他要忙著接待客人,周旋在來客中間,沒有精力與時間照顧姚黃。面對著一群不認識的人,姚黃淡定地收刮了一盤子美食,坐到角落邊吃邊觀察大廳中的男男女女。姚家三個主人身邊各有一堆人,姚夫人不若平時的冷漠,臉上的微笑讓她更顯得高貴優雅,將其他一干貴夫人比了下去。姚茉比姚黃大五歲。身材已經顯露出少女纖細的曲線,她的相貌隨了姚夫人,美麗端方雍容大氣,不但男孩子們喜歡,貴夫人們也很喜歡,特別是家里有兒子的,覺得姚茉很適合做自家兒媳婦。此時,姚茉圍了一大堆少男少女,他們外圍還站著幾個年輕人,應該是對姚茉有意思。
舞會對于姚黃來說很無聊。一群人聊天喝酒跳舞應酬。原諒她這個混進上流社會的丑小鴨不懂得上流社會的生活方式與規則,吃飽了后。睡意接踵而至。回房間睡覺是不可能了,姚黃只能走到花園里,讓涼風幫助自己醒醒神。
漫步在星光下,花園里的安靜與大廳內的喧鬧形成了強烈對比。姚黃在游泳池旁站定,敏銳的耳力沒有放過身后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姚黃沒有回頭,她等著身后之人的動作。然后,那人動了,一道大力推過來,姚黃順勢跌入了游泳池中。
原身不會游泳,姚黃也裝做不會游泳地在水中掙扎。一個身影在池子旁邊站定,冷冷地盯著在池子里掙扎的姚黃,她抿著嘴既沒有叫人也沒有下水救人的意思,就那么冷漠地看著,看著。
姚黃放棄了掙扎,眼神與其對視。然后,姚黃閉上眼睛,一點一點沉入水中。
演戲必需要演得真,才能不讓其他人看出破綻。姚黃放開意識對身體的控制,任池子里面的水灌進自己的嘴里和鼻子里,任自己陷入昏迷中…
醒來的地點是自己的房間,身邊守了一個傭人,正是那個通知她下樓的女傭。見到姚黃醒來,女傭趕緊出門通知姚思哲。姚思哲急步走進房間,來到姚黃的床邊。
“寶貝,你終于醒了。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姚思哲擔心地問道。
姚黃“虛弱”地開口,“頭暈,嗓子疼。”
“這是溺水的后遺癥,等吃了藥就好了。”姚思哲伸手輕輕拍著姚黃的小身子,儼然一個慈父,“寶貝,以后晚上不要到游泳池邊上去,那里地滑,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這次幸好有人救了你,否則,爸爸就失去你了。”
所有人都認為是自己掉下去的嗎?
姚黃乖乖地應了一聲,保證以后決不接近游泳池。
姚思哲滿意了,回書房處理公事,離開前叮囑女傭照顧好姚黃,按時給她喂藥。
第二天一早,姚思哲出門去公司前決定來看看自己的小女兒,看她的身體是否恢復了。但是入目的景象讓他勃然大怒,他的寶貝女兒發高燒了,而且燒的時間還不短。傭人是怎么照顧她的?等到家庭醫生為姚黃打了退燒針后,姚思哲也不急著去公司了,而是開始問罪。
女傭喊冤,她按時給二小姐吃藥,她離開二小姐房間之前一切正常,她也不知龗道二小姐為何會發燒。
正在這個時候,姚黃悠悠醒轉,說了一句將她打落地獄,“沒有吃藥,窗子沒關,冷!”
姚思哲冷冷地注視著這個做事不盡心還企圖說謊脫罪的傭人,上位者的氣勢大開,壓得女傭瑟瑟發抖,“管家,把這女人拖出龗去,這種人怎么能讓她待在家里。對外公布此人德行有虧,工作態度敷衍,還有,誰雇傭她,就是與姚氏做對。”
女傭傻了,姚氏這么一公布,以后她還能找到工作嗎?
處理完女傭,又安撫了一番小女兒,姚思哲上班去了。姚黃假裝睡覺,等到所有人離開她的房間,姚黃倏地睜開雙眼。身上的熱度驟然全消,姚黃咧了咧嘴,電視里面高手們練內功時頭頂冒煙不是夸張啊,內功還有熱血的功效。
女傭的結局讓其他傭人們不敢再暗地里給姚黃下絆子,姚黃的日子過得更加舒坦。她的內功已經入門,輕功和劍術也練得熟悉。不過這種日子只過了三年,三年后,姚夫人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