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酒的模樣,還是和上一世一般可愛。
他心情愉悅的按住她舉起的酒杯,聲音低沉暗啞,充滿蠱惑:“阿曦,你醉了,我扶你上床歇息好不好?”
孫妙曦眼神略顯呆滯,定定的望著眼前那張俊臉,下意識的點了點:“好…唔,你真好看,比韓星還要好看!”
展灝一面將孫妙曦抱進懷里,一面蹙眉小小糾結了下———韓星是誰?
聽阿曦的口氣應該是個男人。
她居然喝醉了嘴里還念叨著別的男人!
展灝心里浮起一絲不爽,暗忖一定要查清楚那個叫韓星的男人是誰!
“喂,你把頭低下來點,我要摸一摸你好看的臉!”孫妙曦睜著一雙氤氳動人的水眸,霸氣十足的命令道。
展灝深深看了她一眼,依言將她輕放到床上,彎身向她欺近,聽話的將臉湊到她面前。
孫妙曦白皙如玉的手指輕撫上展灝的五官,一面摸索一面做出點評:“挺拔的劍眉,細長的丹鳳眼,筆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你真的比韓星好看一百倍!”
嗯,是比所有韓國明星都好看!
展灝聞言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居然嫉妒起那個一直被孫妙曦掛在嘴邊,名字叫“韓星”的男人…雖然她說他比那個韓星好看,但他還是不喜歡她對別的男人念念不忘!
他毫不猶豫的用吻封住孫妙曦的小嘴,讓她無法再說出令他不爽的那兩個字。
孫妙曦被展灝吻得幾近缺氧,迷迷糊糊間她下意識的瞪大雙眼,看了展灝片刻,短路當機的腦袋,竟然得出一個新的結論———她又夢到他了!
怎么到了她的夢里,她還要被那個家伙強吻?!
孫妙曦越想越覺得窩囊,不知道從哪兒生出一股力氣,猛地將展灝推開。氣哼哼的說道:“我的夢必須我做主!”
說完居然動手利索的翻身將展灝壓在身下,用手捧住他的臉,然后…狠狠的吻了下去!
這一突變,讓一向自詡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展灝。生平第一次露出目瞪口呆的神色,甚至他因為驚呆還忘記回應孫妙曦的吻!
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愉快的接受了這個事實,熱情的回應嬌妻的主動獻吻———沒想到阿曦喝醉后,居然會給他這樣的驚喜!
他自然不能辜負她難得的主動,十分配合的收起所有動作,化主動為被動,將所有主動權都交給身上這位女霸王…
孫妙曦狠狠的把展灝吻了夠,把現實里老是被他強吻的不滿發泄完后,一雙小手開始在他身上摸索。三下五除二的將他的外衣扒得松垮垮的。
展灝眸色瞬間暗了下去,喉嚨變得干燥難耐,目光掃過孫妙曦按在他身上的小手,沉沉的目光浮現點點期待。
孫妙曦依舊認為自己在做夢,且因喝了酒的緣故。她在夢里少見的主動奔放了一回…
她先用手指戳了戳展灝的胸,感受了下硬度,后從他寬厚結實的肩膀開始摸起,一路直下,一直摸到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部:“嗯,身材不錯啊,是標準的倒三角形!”
展灝雖然不懂“標準的倒三角形”是什么意思。但卻能感覺到孫妙曦這是在夸她,心中不由浮起絲絲得意,同時不忘出言循循善誘:“還有哪里不錯?”
孫妙曦果然順著展灝的腰往下摸,這一摸,小手自然而然的停在了不該停的地方,讓展灝整個人瞬間僵硬。連動都不敢動———他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己引火上身啊!
孫妙曦不是那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很快意識到那是什么東西…要換做平時,她一定立刻火急火燎的縮手。可眼下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呀!
既然是在做夢,還是在自己的夢里,那她有什么好怕的?
別人又不會知道她做了什么夢!
她很快對自己的夢重新有了定義———嗯,她做的是一個男主角是展灝的春/夢。
春/夢當然還是夢,既然是夢,孫妙曦自然不必害羞,也不再膽小,非但沒火急火燎的把手縮回去,還大大方方的研究起來。
展灝全身的血液似瞬間凝固住般,呼吸逐漸變得粗重急促,凝固的血液很快蘇醒過來,似被燒沸般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翻滾著、叫囂著,想要找到一個宣泄口。
但他雖難受得緊,卻舍不得讓孫妙曦松手,而是啞著嗓子,艱難的出聲問道:“…如何?可還滿意?”
如何?
孫妙曦一臉糾結,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合適、文雅的形容詞。
但她很快醒悟過來,暗罵自己蠢笨———這不是在她自己夢里嗎?要什么文雅?!
喝醉后的孫妙曦,比清醒時要奔放多了…
她騎在展灝身上,不文雅的打了個飽嗝,然后手指不客氣的捏了捏手里的東西,引得展灝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唔,碩,堅…就是不知道頂不頂用。”
孫妙曦聰明機智的把看過的總裁文,里面那些“膾炙人口”的形容詞照搬過來。
展灝聽了前半部分評語還覺得滿意,微微有些自得,但后面那句卻讓他一張臉立刻綠了!
什么叫不知道頂不頂用?!!
這是對他的懷疑和蔑視!
事關男人尊嚴,他決定立刻反擊,不再苦苦忍耐,一個翻身將騎在他身上“為非作歹”的嬌妻壓在身下…
他會用行動告訴她到底頂—不—頂—用!
一片大紅的新房里,很快只剩下一派香艷旖旎的春光。
翌日清晨。
暖暖晨曦透過大紅紗帳,星星點點的落在孫妙曦身上。
孫妙曦被暖暖的晨曦照得臉上癢癢的,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抱著被子翻來覆去的翻了幾圈,終于懶洋洋的睜開雙眼…最先躍入她眼底的,是一張近距離放大的俊臉。
她睡眼惺忪的揉著雙眼,懶懶的張嘴打了個哈欠,小嘴張到一半卻猛地頓住。下一刻她不由失聲尖叫:“你、你、你怎么睡在這里?”
“娘子,你忘了?是你硬拉著為夫陪你睡的啊。”
展灝無辜的語氣里透著幾分慵懶愜意,一雙星眸卻是神采奕奕,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我?”孫妙曦腦袋昏昏沉沉似有千斤重般。
她用力的揉捏眉心。努力的想要回想昨夜究竟發生了何事,卻怎么也回想不起來。
她目光無意間掃過展灝,猛地一驚,難以置信的指著他,磕磕絆絆的質問道:“你、你、你怎么沒穿衣服?!”
“你也沒穿。”展灝好心提醒道。
孫妙曦果然還未發覺自己同樣寸/縷/未/著,一經展灝提醒,立刻發出比先前更響亮的尖叫聲,然后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語無倫次的罵道:“你、你、你無恥!下流!”
展灝點頭,從善如流的附和道:“嗯。硬把人家衣服脫掉的人,的確是無恥下流。”
他這么一說,孫妙曦的腦海里猛然閃過一個零碎的片刻———她昨夜似乎喝醉了,然后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春/夢,夢里她似乎大膽的騎在展灝身上。不但動手脫了他的衣服,還…還摸了不該摸的地方。
孫妙曦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那該不會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吧?
她不會酒后亂性,把展灝給睡了吧?
敢情她才是脫人家衣服的無恥之徒啊!
展灝見孫妙曦臉色變得心虛不安,猜到她應是記起昨晚的事,一臉悲痛的開口:“記起來了?”
“我…我應該記起來什么?”孫妙曦小心翼翼的看向展灝,企圖蒙混過去。
“記起你如何強行把我…”
展灝一臉受傷的看向孫妙曦。問道:“你會對我負責吧?”
孫妙曦頓時欲哭無淚…
這句話明明是她的臺詞好不好?
她好端端的干嘛非要貪杯喝酒?
她喝就喝,喝完干嘛好死不死的酒后亂性?!
好吧,現在出事了吧?!
她都還沒真正對展灝敞開心扉,都還沒真正想通,徹底不介意他那筆風流賬,怎么能夠就這樣有了夫妻之實?
這該如何是好?
要不干脆來個死不認賬。一口咬定喝醉后發生的事全都不記得了?
“娘子,你莫不是不想認賬?莫非你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展灝一眼洞悉了孫妙曦打的小算盤,十分及時的幽幽開口,眼底有著一抹沉痛之色。
孫妙曦被他那幽怨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竟隱隱覺得有些愧疚和自責———到底是自己酒后亂性。主動把人家給睡了啊!
她實在自責,安撫展灝的話竟脫口而出:“我怎么可能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
“我就知道娘子不是那種人。”展灝一臉放心的松了一口氣。
孫妙曦卻隱隱覺得似乎哪里有點不對勁…
但事已至此,她若是繼續推脫,豈不是成了她生平最痛恨的那種人?
可明明她的初/夜也給了展灝啊,怎么到頭來他還吃了虧?
好吧,就算是她霸王硬上弓的把他給睡了,但說到底也是他占便宜好不好?
孫妙曦郁悶得想哭,偏生她又無法把這一切賴到展灝頭上,誰讓她昨晚曾信誓旦旦的保證,說喝醉了也不會賴你…罪魁禍首還是因為自己貪杯啊!
孫妙曦只能淚流滿面的自己吞下這個苦果,同時對展灝感到抱歉和內疚。
她可是是非分明的人,此事源頭在她,錯了就是錯了,不能因為展灝占了便宜,就不承認自己錯了。
而和孫妙曦的欲哭無淚、郁悶憋屈相比,展灝卻是神清氣爽、心情愉悅———某只腹黑的大灰狼只用了一壇寒潭香,就把某只小羊羔吃干抹凈,還反過來讓被吃的小羊羔自責內疚。
而且他昨夜還一連吃了小羊羔好幾次,他能不神清氣爽、心情愉悅嗎?
他雖然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嗯,無恥。
但身為男人,在閨房里誘拐自己的嬌妻,就得要無恥皮厚才管用啊!
能夠把阿曦拐得離他近一些,讓他再無恥一些他也是愿意的。
展灝想著想著,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種種,某個地方竟又開始蠢蠢欲動。
但他很快強行壓下小腹那股燥熱———阿曦昨夜才剛初經人事,他再想要也得忍忍,不能傷了她的身子。
他一想起他的嬌嬌兒昨夜疼得在他身下啜泣,心不由微微泛疼,很快取了秘藥送到床頭:“要不要我幫你?”
孫妙曦原本還不知藥瓶里裝的是什么藥,直到展灝目光似有似無的掃過她下身,她才恍然大悟,一張俏臉“蹭”地迅速染紅。
“不…不用了,你先出去,我自己來就行了!”
ps:雖然安排他們滾床單,但這是意外,哈哈哈哈,阿曦清醒的時候是不可能發生的啦!號是什么字,請大家自行填空,嚴打期間,只能這樣子寫了,寫寫肉湯 pps:那啥,能夠理解諒解接受展灝本尊留下妻妾,然后由男主主動妥善安排這些妻妾的童鞋冒個泡吧,讓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不然我很可能突然就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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