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鼠來粗加工多少有些虛幻,不過確實可以這么做,在上面刻口子,老鼠會優先咬有棱角的地方。
等它們咬了一陣,就只能看它們自由發揮了。
王揚時不時會過去看它們啃的進度,有時咬得很理想,有時咬得很不理想,畢竟老鼠又不聽自己的。
但總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咬壞了沒關系,咬好了就當撿到錢了。
正是抱著樂觀的心態,王揚才不至于在這個環境崩潰。
當然了,基本上到了一年的末期,總是有許多的喜事兒。
比如現在,王揚正在觀看一個新生兒的降生,如果沒估計錯的話,應該是驅趕者的孩子。
這是極少能判斷出父親是誰的個例,原因就在于驅趕者的占有欲很強,自從他和他的女伴交好后,其他人就無法再碰他的女伴。
誰想碰跟誰急,但是他自己的行為卻很不檢點啊,閑暇之時總是到處調戲良家婦女。
雖然很難得手,但確實風流。
王揚覺得他的例子很有意思,也不知道他從哪受到的啟發,那句話咋說的來著,咱們什么關系,你女人就是我女人,我女人還是我女人。
書歸正傳,王揚在看新生兒的降生,其他人也在看。
他們對于新生命的出現充滿了期待,每次有人要生產,他們都會不由自主的圍過去,認認真真的看。
說實話,王揚看了這么多次,按理說早該沒感覺了,可是一到了那時候,一顆心總是忍不住提起來,吊到了嗓子眼。
看著新生兒呱呱落地,母子平安,就覺得心情舒暢,感嘆連連,忍不住要提筆寫一首打油詩。
不過通常醞釀半天,感慨數萬,也寫不出一個字,只好用長滿老繭的雙手接過來,對著嬰兒憨厚的笑道:“小同志,未來的革命就靠你了。”
這次的情形不容樂觀,腳先出來,是難產。
有過孩子的一般都會知道,頭出來是順產,腳先出來,是難產,因為嬰兒的胳膊有可能會卡住。
“嗚~”
那位母親用力的叫了叫,孩子出來了一大半,到了胳膊的位置,果然卡住了,吃痛的叫著。
王揚的手心滿是汗水,心情十分緊張,這個年代的女人,身體素質自然是很不錯。
但生產孩子依然不太容易,很危險,總有些意外出現,有時候母親感到生命受到威脅了,就會出現比較殘忍的一幕。
這方面不說也罷,就說說目前這個孩子難產,眾人屏息凝神的看著。
那位母親突然一用力,終于將孩子生了出來,伴隨著哇哇的啼哭,王揚松了口氣。
部落的人數已不知不覺間從三十幾達到了四十五。
這是如此多年來,降生的新生命最多的一年,有十三位,死去兩位,其余的小伙伴都很健康。
祥和的環境中,王揚沒有讓自己停下發展的腳步,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食物充沛的前提之下。
今年一年的時間,眾人擴張了很多的地盤,但慶幸的是,沒有爆發什么沖突,沒有人因此喪生。
但隨著部落的發展,隨著人數的激增,隨著家禽的數量變多,需求變大,他們的需求也幾乎是翻倍的增長。
所需要消耗的食物不可同日而語。
如果明年的森林沒有大范圍的動物涌入,再次擴張指日可待。
所以趁這段時間充裕,王揚開始做投矛器。
這個東西王揚之前做過,不過他沒有大規模的生產,只做了一把。
把更多的時間留到讓他們熟悉投石器上,他們也確實用得不錯,成效頗豐。
做投矛器也是為了豐富遠程裝備,能在更遠處對敵人進行打擊。
作為一貫想到就做的作風,王揚很快就開始了制作多根投矛器。
投矛器所需要的材料很簡單,長長的矛身,還有是矛身三分之一長的柄。
這兩點對于王揚來說很簡單,矛身便去找纖細的樹枝,用火烤烤,掰直就行。
柄那部分可以找根木矛,將其切斷,現成的。
惟一需要做的,是在柄的前邊兒綁根繩子,甩的時候不易脫手,更好控制,再在柄的后邊做個突起的點。
將矛身的尾端頂到突起的點上,往前一甩,矛身便會像靈蛇般飛出去。
他現在大量的制作,同時發動大人們制作,短短十天的工夫,就迅速人手一把,成為了新的主流。
現如今大人們平日里會去外面拋射長矛,掌握方面比投石索更容易,沒有那么多微妙的感覺和技巧。
簡單的操作,就能帶來不錯的威力,入手很快。
時間一晃就是兩個月,來到了冬季的中期。
(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