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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前輩,紀兄,這頭寶靈若是猜到我在煉制血流液,會否還會上當?”
葉白取出天火煮金爐后,正要開工,動作突然嘎然而止,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
事實上,若是只有他一個人在,葉白必定是進到大日雷珠中煉器,不用擔心被任何人看到,但他現在可不敢在兩個彼岸修士,和紀風起這個來歷神秘,見識廣闊的修士面前,隨便顯露大日雷珠。
三人聞言,面面相覷了一眼。
蒲東道:“寶靈畢竟靈智低下,光是幾滴心頭之血,應該還不至于讓他猜到你要煉制血流液,照我看,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言語之中,顯然也不是太敢肯定。
“不可大意!”
紀風起雖然是輩,卻比蒲東謹慎的多,立刻面色一正,反對道:“我們只能預算有一次機會算計成功他,不要指望他上第二次當,因此只能成功,不能失敗。葉兄的顧慮是對的,還是做一布置!”
此人面色嚴肅,霸氣隱隱,在不知不覺之間,就流露出了上位者的氣息,也不知道這一面的他,和溫和的那一面的他,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又或者兩者都是。
葉白聽不可大意這熟悉的四個字,心中微動,突然想到了季蒼茫,不免多打量了紀風起幾眼,心中對此人的評價,更加高了幾分。
“兩個子說的對。老東西,你心急了!”
鳳三娘此刻,開口微微訓斥了蒲東了幾句。
蒲東訕訕一笑,沒有反駁。
鳳三娘接著道:“寶靈若要窺視,無非是通過肉眼神識,我們在葉子的煉丹之處外。布置一些手段,隔絕了他的窺視就可以。”
幾人頭同意。
沒有再多廢話,由蒲東夫婦出手。
這對夫婦,為了進仙界尋找機緣,鉆研過許久的禁制和陣法,造詣之高明,不可想象。
“我來!”
蒲東喝了一聲。
蒲東探手伸入自己的儲物空間里,張手一抓,撈出一片閃爍著冰白色光芒的東西。又揚手一撒。
那一團團冰白色光芒,立刻漲大起來,仔細看去,共有九團,光芒中央是九桿雪白色陣旗樣的存在,冰寒凜冽的氣息,撲面而來。
旗桿是雪白色的材料,旗面也是雪白色的絲質材料。散發著眩目的光澤,表面更是繪著一道道古怪的紋理。每一件陣旗。都有著靈寶的等級。
蒲東手指疾了幾下,九桿陣旗立刻朝著九個方向飛了出去,瞬間之后就定住,浮在虛空里。將四人一起包圍了起來,中間方圓大約三,四十丈。
蒲東手訣再掐。風嘯之聲,陡然大作起來,每一面陣旗上,竟然陡然刮出一股肉眼可見的冰白色氣流,以四人為中心。繞著旋轉起來,很快連成了一片,仿佛一個冰白色的半圓一樣,將四人包裹,連腳下都沒有放過。
寒風凜冽,氣溫驟降!
一片片白色的雪花,憑空出現,隨著呼嘯的寒風,在這個空間里,飛舞起來。
蒲東停住了手,嘿嘿一笑道:“老夫這個陣法,名為冰風守護,雖然不算太高明,但用來隔絕其他修士的目光和神識探查,卻是足夠了。”
葉白和紀風起了頭。
肉眼看去,無法穿透,神識同樣無法穿透。
“子,煉制血流液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們三人,在外面守著,若是有其他修士進來,也可將他們擋下,免得打擾你。”
鳳三娘又道了一句。
葉白再次頭。
“有勞葉兄了。”
紀白衣也是頭同意,朝葉白拱了拱手之后,在蒲東和鳳三娘的領路下,出了這門名為冰風守護的陣法。
葉白沒有多耽擱,立刻開始起來。
寬而長的青色石階,無窮無盡,蔓延向霧中深處,不見盡頭,透著幾分神秘,幾分玄奧。
九桿陣旗,虛浮于天空里,釋放出的白色氣流,連成一個半圓形的光罩。光罩之下,天火煮金爐置于石階上,散發著璀璨的紅芒,熱浪滾滾!
葉白靠著天火煮金爐兩三丈遠,盤膝坐地,單手掐訣,源源不絕的釋放出一團團火焰,神色平靜中,帶著幾分沉吟之色。
他的身邊地上,還放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煉器材料,有的是以瓶裝,看不出其中之物,有的直接是一塊塊礦石樣的東西,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光芒。
葉白空閑著的那只手,不時抓起一件材料,扔入爐中。
因為缺少兩樣材料的緣故,他不得不展開一次次的嘗試,尋找到最適合的替代之物。
一聲有些沉悶的炸響,從天火煮金爐中傳來。
又一次嘗試失敗!
陣法之外,因為陣法是由蒲東親自布下的緣故,此老似乎自己能聽到一聲音,搖了搖頭,面色微微有些著急,這兩個老家伙,為了這一次的仙界之行,并且確保自己能有些大收獲,一直忍到進階彼岸初期才進來,可見追求之強烈,揣摩出破局的方法之后,不免有些心性浮動。
相比之下,葉白的神色,就要平靜的多了,目光沒有一閃爍,再次抓起一件材料扔了進去。
他倒不是不著急,事實上,他比任何人都更關心這一次的紅雨宮之行,畢竟關系到復活北斗星君的天衰誓言,但身為四人中唯一的一個煉器師,他又必須壓住心中浮動,心翼翼的掌控火候。
大陣外的另外一人,紀風起就要輕松多了。
此人雖然已經是鬼修之身,但依舊可以飲酒。正笑咪咪的喝著蒲東扔給他的冰河玉釀,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感受到五味,那些喝下去的酒水,又流進了鬼修之身的哪里。
紀風起單手負后,另外一只手提著酒壺,一雙星辰般的明亮眸子。遙望著遠方的霧氣深處,眼底深處閃爍著無法言語的神采,俊偉的面龐上,雖然掛著溫和爽朗的笑意,但總是予人一種心事重重的感覺。
時間一晃,便是二十來天。
這處空間里,還有沒有修士進來,四人不清楚,但他們所在之地。肯定是沒有半個人來的。
這一日,葉白眉頭舒展開來,終于扯開胸前衣襟,劃破自己的胸膛,牽引出三滴心頭之血,彈入爐中,正式開始煉制血流液了。
又三天過去,等的有些不耐煩。無聊喝悶酒的蒲東,突然感覺到陣法里傳來一聲轟擊般的聲音。
“成功了?”
蒲東眼中一亮。道了一聲之后,率先進了陣中。
鳳三娘和紀風起察覺到他的動靜,也立刻進了陣中。
陣法之中,天火煮金爐早已經收起,滾燙的氣息,也已經被寒風吹去。葉白站立在地面上,青袍獵獵,神色輕松,見到蒲東進來,笑道:“前輩這個陣法好堅固。你若不進來接我,我保管出不去。”
蒲東見他神色,便知道血流液煉制成功了,心情大好,笑嘻嘻道:“子,你放心,我的陣法,輕易不會用到你的身上,看在這一次你和紀子都立了大功的份上,出了這個鬼地方之后,若是找到什么仙丹妙藥,老夫二人,說不定可以賞你們二人一。”
葉白聞言,頓時皺眉,與之后進來的紀風起,交換了一記眼色。
這個局如果真的破去,二人和蒲東夫婦的關系,將會變的異常微妙起來,之后遇上了機緣歸誰呢?葉白兩人,又如何爭的過蒲東夫婦?
不要看蒲東夫婦現在和葉白,紀風起談笑風生,一旦因為機緣發生沖突,葉白二人,恐怕死無葬身之地。
蒲東見到葉白的表情,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了,瞳孔縮了縮,閉口不言。
倒是他的夫人鳳三娘,目光閃了閃,補充說道:“你們兩個子放心,我和老東西都不是好殺之人,你們兩人此次也幫了大忙,就算之后為了什么機緣,產生了爭執,也不會對你們下盡殺手的。”
葉白和紀風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當然不會真的相信。
“子,把血流液給我。”
蒲東沉聲喝了一句,聲音里已經帶了幾分威嚴和冰冷。
葉白微一沉吟,高高舉起了握在手心里的一只玉瓶,示意給三人。
“前輩,東西在我手里,可是我希望兩位前輩,能夠幫我一忙。”
親兄弟,還要明算賬,葉白終是打算在血流液還在自己手里的時候,和蒲東夫婦先談一談。
“子,你在要挾我們?”
蒲東夫婦的面色,幾乎是立刻陰沉了下來,四只眼睛異常銳利的盯著葉白,仿佛要將他洞穿。
紀風起則是嘿笑著看了葉白一眼,對于他的行事作風,似乎沒有任何驚訝。
葉白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道:“前輩言重了,晚輩這一次,真的是為關乎性命的一樣東西,才來到這里,其他東西,我可以不要,但這件東西,必須要取。這件東西,對兩位前輩的修為,也沒有任何幫助,若是過了這一關,兩位前輩得到了這樣東西,可否賜我一?”
“是什么東西?”
蒲東和鳳三娘,交換了一記眼色之后,由鳳三娘問道。
“…是一種名叫復陽液的東西。”
葉白想了想,傳音給二人,對于紀風起這個神神秘秘的家伙,葉白終是決定防著一。
蒲東二人聞言,目光再閃。
紀風起一看幾人的表情,就知道是在神識傳音,原本正好奇葉白為了什么來這里,現在聽不到了,不免沒好氣的白了葉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