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得懂這只病貓什么意思么?”鐘離封問白河洋。
“你跟他是同類,你應該懂。”白河洋說道。
“不管怎么說,這也是一條線索。至少可以說明,師父的失蹤并不是遇到了危險。而是出了什么意外。這老虎是師父的靈獸,如果師父出了什么事情,它應該不會守在這里。師父應該在這里遇到了什么事情,才與這老虎分開了。”周正說道。
“小周說得對。師父應該沒有什么危險。既然暫時找不到什么線索,就暫時在這里等。”吳天說道。
“吳隊,我們這么多人,很容易招人注意。還有我們的來的時候,帶的口糧不多,要是這么多人在這里扎營,一兩天還好,時間一久,問題就大了。”白河洋說道。
“扯淡,這么大的森林,我們幾十個人放到這里一個泡都不會冒。誰能夠注意到我們?至于吃的,我們特戰大隊到了野外,還會愁沒出的?這原始森林里吃的東西多的是,十天半個月根本不會有問題。”鐘離封笑道。
所有人的眼睛都投向吳天。
吳天想了想說道,“既然確認師父現在沒有危險,我們就沒有必要全部留下來在這里傻等。緬北的任務走到這一步,不能給別人摘了桃子。周正、白河洋帶隊先撤,我跟鐘離封在這里等。”
白河洋與周正雖然也想留下來,但是吳天已經做出了決定。他們只能夠服從命令。
吳天將所有的特種兵全部拉出來尋找華生,讓垅盛的力量一下子薄弱了許多。垅盛好不容易拉攏的勢力,又開始蠢蠢欲動,因為有人傳言中方特戰隊的頭領在緬北遇刺,中方將責任歸咎為垅盛保護不力,于是雙方翻臉,中方隨時都有可能除掉垅盛,換一個更聽話的代言人。
垅盛也不知道華生等人的真實意圖,加上位置依然不穩,所以根本沒有辦法來挽回局面。
“長官。我聽說有人準備在最近兩天起事。你可千萬要小心一點。”垅盛的心腹偷偷地告訴了垅盛一件讓垅盛十分吃驚的事情。
“我知道了。你下去讓你的手下加緊調查。務必將這件事情查清楚。”垅盛說道。
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此時已經暗中聚集到一起。
“消息有沒有得到最后的確認?開弓沒有回頭箭。咱們真要是站出來了,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到時候要是發現這是垅盛給咱們設的一個局,就糟糕了。政府軍那邊可靠不住。就那邊的幾個特戰小分隊就能夠瓦解政府軍的一切陰謀。這一點,諸位應該清楚得很。美國佬的特務在那群人手里都沒有招架之力。要不然。以垅盛之前的狀況。能夠用這么短的時間就將大局穩定了下來?”有人依然抱著觀望的態度。
“這么好的機會如果都不能抓住的話。還不如趁早向垅盛交權,老老實實地到西方國家去當一個太平富家翁。我想,以各位現在手中的財富。當一個富家翁應該一點問題都沒有。”有人嗤笑道。
“瑞波,你別老是恥笑別人,你自己還不一樣?要是你對局勢這么有底的話,為什么你要在瑞士銀行開秘密戶頭呢?那里面的存款也非常可觀吧?”之前被瑞波恥笑的頭領法蘭不屑地說道。
“各位,各位。靜一靜。現在對于我們所有的人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寶貴得很。要是不抓住如此好機會,垅盛怕是不會再給諸位任何機會了。多給垅盛一點時間,這緬北絕對會被他經營得成一個無法攻破的城堡。到時候,這緬北可是只有垅盛說話的份了。其他任何勢力絕對沒有辦法與垅盛抗衡。”說話的叫高格力。
“高格力,聽說你最近跟政府軍的人走得很近啊。難道你只是跟他們敘敘交情?”法蘭問道。
“法蘭,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狗急了也會跳墻,我要是被逼急了,跟政府軍合作也不失為一種很好的選擇。”高格力笑道。
“你們這里鬧哄哄地談下去,談到明天天亮,也沒辦法談出個子丑壬卯來。我看,大家還是盡快進入正題。其實很簡單,直接作出選擇,一是順服垅盛的淫威,垅盛怎么說,就怎么去做。不夠垅盛這家伙野心可不小,弄不好,你們全部搭了進去,便宜了垅盛一個人。”一個中年男子突然說道。這里認識這個男子的不是很多。不夠高格力是認識的。
“布卡。你老實說吧。政府軍那邊能夠給我們什么好東西。如果能夠讓我們滿意的話,我們投奔政府軍那邊也不是不可。”法蘭說道。
“只要你們過去,職位肯定讓你們滿意。而且你們可以繼續帶領他們的下屬。”布卡說道。
“這個條件似乎沒有什么旗幟鮮明的局限。只是一個建議。”法蘭說道。
在布卡的勸說之下,很多人開始心動了起來,當然他們倒是沒有打算頭被政府軍,但是政府軍的一些條件讓他們很心動,他們最想做的就是能夠在中方與美方兩方勢力中搖擺,得到雙倍的好處。而且不需要與這兩方發生戰斗。
起事時間一到,剛剛形成不久的反叛勢力開始發動,幾路士兵,同時發動襲擊。而且由于有內鬼的作用,使得垅盛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垅盛也不是吃素的,他在那些勢力中,也不布置了自己的眼線,在反叛勢力正要發動的時候,垅盛準備了力量也突然展示了出來。
“垅盛,沒想到吧?我們能夠這么快就又見面了!”布卡站了出來。
“原來是你在背后操縱,不過你別得意。對于你們的意圖。早有人在幾天之前已經警告我了。從那個時候我就開始為今天坐準備。其實我很希望你們不會背叛我。”垅盛在這個時候,將臉對著那些背叛他的頭領們。
那些背叛的頭領們紛紛低下了頭。他們有些無言以對。
“發動!垅盛,你要是識相,現在就投降,我們可以既往不咎,而且給你超出比他們更多的實惠。”高格力說道。
“高格力,我們兩個以前情同手足,我對你也是一只照顧有加,沒想到你竟然會背叛我。”垅盛很是遺憾地說道。
“沒有什么好說的。我落到你手里,我沒有任何怨言。你落到我手里。興許我會給你一條活路。算是回報你這些年的照顧。”高格力說道。
“行動!”高格力一揮手。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高格力一揮手之后,四周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那些原本應該在這個時候沖出來的埋伏人員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怎么樣?高格力。是不是很意外?”垅盛嘿嘿笑道。
“你別得意得太早了。”高格力冷冷地說道。
“什么得意?讓你們看看你們的現場吧!行動!”垅盛手一揮。但是同樣沒有出現意料中的場面。
“嘿嘿。人呢?是不是出乎你的意料了?你只以為我們只有那一手準備?布卡先生。出來吧。”高格力笑道。
布卡從一旁的房間走了出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今天晚上真熱鬧啊。緬北的大佬們可是都來齊了,就不用我一個一個的去請了。”
布卡拍拍手,一群全副武裝的人特種兵走了出來。用槍對準在場所有的人。
“垅盛,看到了吧?你以為你勾搭上了中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告訴你,我們早就看你不慣了。今天晚上之后,緬北不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們說了算了。”高格力說道。
“不對,是緬甸政府說了算。”布卡糾正了高格力的話。
“怎么回事?布卡,我們一開始可不是這么說的。”高格力說道。
“但是現在的情況跟那個時候也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啊!”布卡笑道。
“蠢貨,被人耍了還不知道。若不是你們這些吃里扒外的,政府軍的雜碎怎么進得了緬北?現在狡兔死,走狗烹。你以為,我垅盛倒了臺,你們能夠得到一點點好處?”垅盛冷笑道。
“布卡。你怎么能夠這樣?不是說好了的么?你怎么能夠說話不算話?”瑞波說道。
“帶下去,吵死了!”布卡一揮手立即有人將瑞波帶了下去。
但是帶著瑞波的人才走出門口沒多久,竟然慢慢地退了回來。再他身前,葉朝軍用搶對準他的腦袋。
“老實一點,千萬別輕舉妄動啊,我的手不小心會抖的。到時候你的腦袋會像西瓜一樣,噗!紅色的東西會將這里的地板染紅。”葉朝軍笑道。
與此同時,特戰小隊的戰士驟然出現,將布卡的人全部放倒在地,手中的槍一下子易主。
“你們怎么會這么快?”布卡有些慌。
布卡想要抓住垅盛做人質的時候,沒想到垅盛動作敏捷得很,猛然踢飛了布卡手中的槍,然后沖上去,將布卡撲倒在地。垅盛打架也沒有什么章法,上去就跟鄉村把士一般與布卡扭打在一起。垅盛有蠻力,身材又極其魁梧,打野架布卡可不是他的對手。
“行了行了,松手吧。我們才走這么幾天,你怎么就落到這般田地了呢?”白河洋問道。
“唉。我沒想到這些家伙竟然這么沒有腦子,竟然勾結政府軍的暗探來反我。幸好你們及時趕到。不然這一次真是有險了。”垅盛說道。
白河洋不屑地笑了笑,沒繼續說下去。
“好吧,既然師父他們說,咱們需要一個不是很有能力,但是必須很聽話的人來做咱們在緬甸利益的代言人,那我就救下他吧。”白河洋心中有些悶悶不樂。對于垅盛這樣一個扶不起的阿斗,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救他,白河洋真是有些不爽。
這一次緬北勢力大清洗,倒是讓垅盛趁機將緬北的局勢徹底穩固了下來。
東海。駐春堂最近非常平靜,沒有再進行任何巡回演出。甚至駐春堂的代言人在這一段時間都集體休息,沒有參加任何一場娛樂活動。讓外界極為吃驚。要知道駐春堂十二釵可是當今世界最火的明星。
不過駐春堂前不久才完成了世界巡回演唱會,又舉行了幾場慈善演唱會,現在做一個短暫的休息,也合情合理。
童卉每天都會去華生家里一趟,并沒有問什么,其實她的目的,誰都能夠看得出來,她是過來打探華生的消息的。
鄭婧瑩興沖沖地從外面跑了回來。
“婧瑩,是不是有小生的消息了?”孟越君問道。所有的人都急切地看著鄭婧瑩,希望從她這里得到好消息。
“緬北那邊來消息了,小生正在那邊原始森林里閉關。暫時不與外界進行聯系。他應該是想突破他現在的境界了。但是,那邊沒有說他大概需要多少時間。”鄭婧瑩說道。
“這個家伙。回來要好好說他一頓。真是的,害得我們擔心得要死。他就是要閉關突破,也應該提前通知我們一下啊?”康慧敏說道。
童卉拍了拍胸脯,“總算放心了。”
“他們是怎么找到小生的?”華洪峰問道。
“那邊沒有說。”鄭婧瑩的神采猛然暗了下來。她開始有些擔心了。特戰小隊傳過來的消息太含糊不清了。很多疑惑依然沒有解開。
童卉的手拿住胸膛沒有動,她有些呼吸不上來。話也說不出來。
房子里靜悄悄的,短暫的喜悅很快被深深地擔憂沖散。
童卉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一下子變成了青紫色。
“小卉,你怎么了?”康慧敏看出了不對。
“小卉太緊張,暈厥了。”鄭婧瑩連忙走過去查看。
“快快,叫救護車。”鄭鶴軒連忙說道。
鄭婧瑩連忙按住童卉的人中,“媽,快點拿小生準備的應急藥拿過來。”
孟越君連忙將應急藥拿了過來,從里面倒出一顆丹藥,喂入童卉口中。
這種丹藥叫還魂丹,是救命藥。華生用了很多貴重的藥材煉制出來的。還魂丹,顧名思義,就是能夠讓死去的人還魂。當然不會有這么夸張,但是讓一個瀕臨死亡的人復生,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童卉終于慢慢哭了出來,眼淚如同下雨一般。
見童卉哭出聲來,眾人知道童卉已經沒事了。
“這傻孩子。”康慧敏心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