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飯,別這么多嘴多舌。這么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華生說道。
“我。”鐘離封抓了抓腦袋,干脆還是專心吃東西去了。
“華先生,這位是我的夫人留祖紅。她的手藝還過得去吧?”垅盛說道。
“真是沒想到,夫人竟然能夠親自下廚,而且手藝這么好。在東海,已經很少有女孩子會下廚了。”華生說道。
“我們緬北條件艱苦,雖然作為我垅盛的夫人,也同樣要肩負生活壓力。”垅盛說道。
留祖紅笑道:“其實對于我來說,能夠天天安安靜靜地與家人一起吃飯,就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夫人最近是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華生問道。
“嗯?”留祖紅很是意外。一下子沒弄明白華生說的是什么意思。
“華先生是東海非常厲害的大夫。”垅盛并沒有將在東海中毒的事情告訴家人。以免他們擔心。
“最近胃病患了。沒關系,老毛病了。”留祖紅說道。
“我給夫人把把脈吧。”華生說道。
“對,讓華先生給你看看。”垅盛有些忐忑。他可是知道華生醫術的厲害,既然他堅持要給妻子診病,這病自然是不輕了。
留祖紅伸出手,皮膚白皙,但是手掌上卻有一些繭子。說明雖然貴為緬北第一夫人的她平時也是要從事勞動的。
華生伸出兩個手指放在留祖紅的脈搏上,眼睛微微閉住。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過了一會兒才將留祖紅的手松開。
“華先生,我妻子的病情怎么樣?”垅盛焦急地問道。
“沒什么大事。我給她開個方子吧。”華生要了紙筆開了一個方子。
“你們拿著這個方子去抓藥。等藥備齊了,我給你炮制好。吃幾劑就沒問題了。”華生并沒有說出留祖紅的病情。
垅盛雖然有些擔心,但是見華生開了方子并且保證吃了就沒問題,就放下了心來。
“多謝華先生了。”留祖紅連忙站起來向華生行了一禮。
“別客氣。”華生說道。
垅盛的家宴結束之后,垅盛親自送華生出來。
“華先生,我妻子的病情真的不嚴重么?”垅盛問道。
“稍微有些麻煩。不過還好,才開始發生病變。我開了方子,吃了之后應該能夠控制下來。不過以后要特別注意。否則這種疾病挺麻煩的。”華生說道。
“知道,我以后會特別注意的。”垅盛說道。
“小心!”在前面負責警戒的梁川大聲示警。
華生也感覺到了危險。猛地往旁邊一閃。順勢將垅盛也拉了過去。鐘離封則往一旁一滾,然后順勢從口袋里將手槍拿了出來。
“嘭!”
華生與垅盛剛剛閃開,墻壁上立即發生一聲鈍響。遠處有狙擊手竟然在這個時候出手了。
華生拉著垅盛退入了屋中。
“華先生,快進地下室!”垅盛連忙說道。
鐘離封掏出手槍便連續向狙擊手的位置不停地開槍。
“呈掩護隊形包抄過去!”鐘離封大聲說道。
鐘離封的小隊立即快速往狙擊手的位置包圍了過去。他們如同一匹匹野狼。趁著夜色快速穿行、速度如風。
鐘離封沒有跟上去。他的主要任務自然是負責華生的安全。所以他也跟著退入了屋中。
“小祖爺。快點到地下室去!”鐘離封說道。
梁川與徐威、李濤形成一個三人組,快速將狙擊手出手的位置徹底監控了起來。然后慢慢地向狙擊手出手的位置包抄了過去。
那個狙擊手以及他的觀察手原本也是非常的警惕,一擊不中立即撤離。但是他們根本沒有想到特戰小隊會如此之快。普通人根本無法想象暗勁高手的厲害。到了暗勁層次的高手,夜間的視覺能力比普通人強大了數倍。而且聽力也是非常靈敏。速度更是超乎想象。
每次攻擊垅盛的人都是有去無回,以至于他們根本不清楚東海過來的人究竟有多恐怖。
狙擊手與他的觀察手也是高手,他們在設伏之前,已經對周邊的地形非常的熟悉。
但是這一點上,鐘離封的特戰小隊也在天亮的時候提前對周邊的地形進行了勘察,早已將這里的地形記在了心里。
“快撤!我們已經被發現了!”觀察手大聲說道。
狙擊手提著沉重的狙擊槍跑得略慢一些,狙擊槍是他的命,他自然不會舍得放棄。
“怦!怦!”幾乎同時的兩聲槍響。
狙擊手只感覺到腳下一痛,立即倒在了一旁。
觀察手也是一樣,對方的兩顆子彈擊中了兩人,而且都打在腳上。狙擊手自然明白,這是遇到高手了。索性將手中的槍丟在了一旁。
梁川三人沖上去將這兩個家伙控制了起來。
“你們哪里來的高手?”觀察手問道。
梁川等人自然聽不懂他們的話,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將這兩個人擊暈,提了回去。
“小祖爺,你沒事吧?”鐘離封上上下下打量著華生。
“別這么看我,看得我身上發毛。被一個男人這么盯著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華生說道。
鐘離封翻了翻白眼,“你當我想看你啊。我也覺得肚子里洶涌澎湃。”
“我沒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哩。沒這么容易被別人傷到。”華生笑道。
梁川等人走了過來,直接將狙擊手與觀察員扔在了地上。
“就是這兩個小子。職業殺手。應該是你的敵對勢力所謂。不過他們不敢明搶明刀的打過來,說明他們對這里很忌憚。不夠他們這么鍥而不舍的派殺手過來,說明他們對他們想要的東西非常的執著。”梁川說道。
“哎哎!別裝死。再裝死,我就把你們兩個當尸體埋了。”鐘離封說道。
“說了,能夠結局好一點么?”狙擊手問道。
“結局應該不會改變,但是最后的方式卻會有很大的不同。”鐘離封連假話都懶得編。
“那不就結了?”狙擊手干脆閉目養神。
“誰派你們過來的?”鐘離封問道。
“我們是殺手,別人出多少錢,我就去給他們做多少事情。至于雇主是誰,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的。”狙擊手說道。
“如果我想從你這里獲取資料,根本不費吹灰之力。你信不信?”鐘離封冷冷笑道。
“我才不信!”狙擊手說道。
“小祖爺,還是你來吧。”鐘離封只好向華生求助。
華生自然不會對向自己開槍的人仁慈。直接施展搜魂術,將他們腦袋里的東西完全搜了出來。而完成搜魂術之后,狙擊手與他的觀察手都成了行尸走肉。
垅盛雖然是見過世面,但是這種怪異的情況還是從來沒有看到過。
“他們這是怎么回事?”垅盛問道。
“罪有應得。”華生說道。
垅盛知道華生不會告訴他,剛才他對兩個俘虜干了一些什么。所以沒有繼續問下去。
“華先生,你放心,緬北很快就會恢復往日的平靜。”垅盛下定了決心要出手了。
華生點點頭。
第二天,緬北軍中發生了一些動亂,甚至緬北的街頭都出現了一些動蕩。但是騷動很快平息了下來。造成的傷亡也不是很嚴重。
垅盛的清掃活動非常的高效,岡恩所有的黨羽一下子被一掃而空。一些三心二意的人被清除出隊伍。手段非常的干凈利落。
特戰隊出動了兩個小隊參與了垅盛的行動。不然的話,也不會這么容易地大獲全勝。
垅盛并不滿足眼前的這一點甜頭,他很直接地將手伸向了那些向玉石采礦廠的勢力。
“垅盛的純潔運動已經徹底結束了。垅盛大獲全勝。我們的人沒有損失。垅盛將緬北的玉石礦場全部收入囊中。但是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撈著。我們被垅盛那小子當槍使了。”鐘離封很是郁悶地說道。
“沒事,該我們的始終是我們的。這垅盛雖然不是什么睿智的人,但是這一點眼光還是有的。”華生說道。
果然,晚上的時候,垅盛便過來與華生談玉石礦交接的問題。
“華先生,這一次能夠有如此大的收獲,華華生與特種大隊的戰士居功至偉。所以我準備將緬北二分之一的玉石礦場交由華先生管理。到時候,我們還會有更加廣闊的合作。”垅盛說道。
“這些玉石礦場對于我來說,可有可無。但是玉石對我確實有些用處。昨天晚上你送給我的那種玉石是從哪里來的,你清楚么?”華生問道。
“我不是很清楚那玉石是從哪里來的。但是我知道誰知道。”垅盛說道。
“是誰?”華生問道。
“高泉孝。是個中國人,不過已經在緬北經營礦場很多年時間了。跟政府軍的雜碎混到了一起。不過他為人八面玲瓏。那塊玉石就是他送的。”垅盛說道。
“哦?這個人還在緬北么?”華生問道。
“應該還在。我這就派人過去。有空我會自己去問的。”垅盛說道。
“那個人的礦場呢?他也許是從他的礦場里挖出來的。”華生問道。
“對啊!真是太謝謝你的提醒了。”垅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