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綁匪!”康貢言算了看明白了。
“我們什么時候說過我們是綁匪了?”周正嘿嘿笑道。
“你們趁早放了我。不然我保證你們會后悔。”康貢言說道。
“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我保證你現在就會后悔。”周正笑道。
康貢言懵了,現在自己是魚肉,人家是刀俎。
“兩位兄弟,咱們無冤無仇的,你們放了我,我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怎么樣?”康貢言說道。
“看來你還沒弄清楚形勢。現在不是你想當什么事情沒發生過。是我們不能當什么事情沒發生過。我這么說,你聽得明白么?”周正說得自己有些拗口。
“我不太明白,我沒得罪過你們啊?”康貢言說道。
“得罪我們好辦,最多是揍你一頓得了,關鍵是你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周正說道。
“我沒得罪誰啊?”康貢言要哭了。
“說吧?你給童卉小姐那么多電話,究竟有什么企圖?”周正問道。
“你們是因為童卉?我早就應該想到,童卉看不上康永堂,肯定是被什么大人物給包了。”康貢言說道。
“給他一個大嘴巴!”周正向身邊的新兵蛋子努努嘴。
新兵蛋子走上去,對著康貢言就是一大嘴巴子。打得康貢言嘴角當即流血了。
“你沒吃飽飯啊?老子打蚊子都比你用勁。”周正不是很滿意。
新兵蛋子回頭又是一巴掌,這一次直接把康貢言打得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吐了一口血,血里帶著一顆牙齒。
“大哥,我錯了,我不該打童小姐的主意。也不該出言不遜。”康貢言這下算是明白了。
“沒事。你出言不遜,我們正好有借口揍你。我們請你過來,不是毫無根據的。根據保密條例,我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為什么帶你過來進行調查的原因。如果你對我們的調查不滿,可以向東海jǐng備區投訴。但是由于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對重要人員的威脅,所以我們有權暫時限制你的人身。直至威脅解除為止。”高正說了半天自己都弄得不是很明白的話。
“我不會投訴,你們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sāo擾童小姐了。”康貢言現在覺得只要出去就好。
“這個我們做不了主,要向上級請示。今天的問話就到此結束了。對了,鑒于你比較配合,你可以隨意在這個區域走動。但是好心告訴你一聲。由于這個區域很多地方設計重要。如果你不小心看到了活著聽到了,那么我只能對你不幸表示遺憾。”周正走的時候好心說了一句。
“尼瑪!”康貢言要哭了,他現在連門都不敢出了,以這些人的缺損,自己要是出走亂走,只怕會被他們以偷竊永遠地留在這里了。
“隊長,你說他會不會從房間里出來。”新兵蛋子問道。
周正嘿嘿一笑,“你說呢?”
“我估計他可能不敢。”新兵蛋子想了想說道。
“就這鳥樣,還敢打童小姐的主意!”周正說道。
申建民真正查到結果之后,額頭滿是汗。連忙給康家打電話。
“申局,綁匪一直沒電話來啊。我們該怎么辦啊?”康路良真是有些著急了。
“康總,你先別急。具體情況我慢慢跟你說。據我們現在調查得到的結果表明,康公子應該不是被綁架了。但是情況有些復雜,他應該是卷入到某個案子里去了。我現在都沒有權限知道內情。你們看看東海jǐng備區有沒有什么熟人,他們也許辦法打聽到消息。”申建民說道。
“我們家貢言雖然有些胡鬧,但是不應該犯下這么大的事情啊?”康路良有些難以置信。
霍小慧等康路良掛上電話,連忙問道:“貢言究竟怎么了?”
“被軍區抓走了。這小子肯定是闖禍了。你看吧,叫你平時不要太嬌慣他,你偏偏不信,現在好了,鬧到軍區去了。”康路良埋怨道。
“現在說這個有什么用?這死小子,等他回來,我們再好好教訓他。你現在想想辦法。你不是跟軍區馮司令也是認識的么?”霍小慧問道。
“認識是認識,但也限于點頭之交,這種時候,根本沒用。不過都到這份上了。也只好打個電話問問了。”康路良說道。
康路良打電話給馮松年的時候,馮松年倒是沒有借故推脫。
“這事情我了解了,我可以幫你問問。不過這也不是我權限范圍內的事情。康老板,有些人,最好別得罪,得罪了,就根本沒辦法挽回了。”馮松年這是要敲打敲打這康路良了。
馮松年知道華生這一次動康家的手,可不單純為了一個童卉。當然童卉是導火索。如果不是童卉,華生也許不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找康家的麻煩。只是康貢言自己要往槍口上去撞,華生順便教訓一頓而已。
“馮司令,在下不是很明白,能不能說明白一些。康家必定感激不盡。”康路良緊張了,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聽說,康永堂最近來了一個強勁的競爭對手,康永堂動用了一些非常規的競爭手段。當然你們正當的競爭是可以的。但是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就不太好了。本來這不關我的事情。既然康老板非要我說,我就順便說一聲。生意之道,最好還是多一些陽謀,少一些陰謀。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的對手的來頭,你是不是得罪得起。說多了,說多了。”馮松年笑道。
“多謝,多謝。”康路良聽得有些膽顫心驚。
馮松年這么明著說,肯定是跟他自己沒有一點利益關系。馮松年都要竭力去維護的人,來頭有多大,康路良自然想象得到。
駐chūn堂最近對康永堂沖擊非常大,很多康永堂的老顧客都被駐chūn堂吸引走了。康路良擔心這么下去,這東海都會沒有康永堂的立足之地。于是他動用了一些關系,想將駐chūn堂趕出東海。但是沒有想到這些關系竟然拿駐chūn堂沒有任何辦法。也許正是這些原因,將駐chūn堂背后的人激怒了。
康路良原本還計劃對駐chūn堂還有一波更大的攻勢的,但是現在,康路良連忙打電話,取消下一步的行動。
“董事長,如果取消這一場的行動。駐chūn堂可就徹底在東海站穩腳跟了。以后等駐chūn堂做大了,可就不好對付了。”康路良的助理說道。
“算了,停止一切行動。別問了。”康路良無力地說道。
馮松年給華生打了個電話。
“華大夫,剛才康永堂的董事長給我打了個電話。首先聲明,我不是給他當說客來了。該怎么辦,華大夫盡管去做。我們東海jǐng備區全力支持。”馮松年說道。
華生自然明白馮松年的意思,說道:“我不會讓馮司令難做的。不過這康貢言威脅了我身邊的人。我必須給他一個教訓。”
“既然是這樣,那我知道怎么去做了。華大夫盡管處置。”馮松年說道。
華生是什么人,馮松年是知道的。現在華生已經是特事局東海站的站長,更為重要的是,華生的訓練基地,已經成為全軍最重要的特種兵訓練基地。號稱全軍暗勁高手生產線,而華生是所有暗勁高手的總教頭。華生的影響力將來會有多大?
由于軍方的暗勁高手逐漸增多,已經明顯壓過了國內所有的世家。那個隱世家族能夠像制藥廠基地一樣大批量制造暗勁高手?第一期訓練的千余戰士,已經有好幾百佼佼者踏入暗勁期,其余的,隨著時間的推移,進入暗勁期也是遲早的事情。
“師父,剛剛外圍訓練的小隊又捉拿了一個西方特種小隊。他們用探險來掩飾身份。不過他們的狡辯是毫無用處。我們在他們身上發現了很多他們已經獲取的情報資料。”吳天向華生匯報道。
“這些事情,你自己處理就行了。這些人讓有關部門去處理。你們把證據收集齊了送上去就行了。”華生說道。
“那個康家的公子哥怎么處理?”吳天問道。
“好好教訓一頓,放了吧。”華生說道。
“嗯。對了,師父,我看必須對鄭大夫還有您的家人進行更嚴格的保護措施了。不然,我擔心那些境外勢力會鋌而走險。”吳天說道。
華生點點頭,“每個人身邊安排一個暗勁高手小隊進行保護。到了暗勁期,待在基地也作用不大了。還不如讓他們多進行一些實戰。”
也多虧吳天這一次的建議,不然真的不知道會出現什么樣的后果。
康貢言吃盡了大苦頭,才被周正送到市區,直接扔到了康永堂店門口。
“康經理!是康經理!”
康永堂的員工發現了之后大吃一驚。
康路良與妻子霍小慧匆匆趕來。
“爸,他們這么對付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好過!還有童卉…”康貢言沒說完,便已經被康路良扇了一個大嘴巴。
“畜生!你還嫌你闖的禍不夠大么?你給我閉嘴!從今天開始,你老老實實地在家里給我待一個月不許出門!否則,老子打斷你的腿。”康路良勃然大怒。
這一場連霍小慧都不敢給康貢言說話,“貢言,聽的吧。有些人我們康家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