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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神奇

  更為神奇的是,這吳天身上的傷口結痂都紛紛脫落,傷口處如同新生之肉一般。傷口里殘留的血污也完全從肌肉組織里面滲透出來。

  華生用醫用紗布將吳天身上的彈片放到盤子里集中起來,里面竟然還有一些以前殘留在身體里面已經銹跡斑斑的碎片,這些碎片應該經常會給他的身體來帶強烈的疼痛。

  將吳天身上的污物清除干凈之后,華生粗略地數了一下,吳天全身的傷口竟然多達上百處。

  這個人究竟遭過什么樣的罪?

  華生只知道這個傷員是一名為國家立下大功的士兵。至于他究竟做了什么,華生一無所知。但是從他的傷口,華生可以想象得出,這個人究竟受到過大的苦痛。

  “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受了這么多的傷呢?”鄭[讀小說請進入“熱門小#說&網”]婧瑩看到吳天滿身的傷,其中很多都是差點要了性命的重傷,眼睛也是紅紅的。

  在和平年代成長的人,如何能夠經歷如此的慘痛呢?

  “華生,你一定要治好他!”鄭婧瑩說道。

  吳天的情況實在太嚴重了,如果不是用靈力控制住他的傷情,只怕此時已經將全身的鮮血流干。而此時吳天的身體處于一種休眠的狀態,絕大部分生命活動已經停止了下來,只剩下最基本的代謝活動。

  華生還有足夠的時間,對吳天進行治療。

  華生的雙手又動了起來,一個個符文在空中形成并且組合在一起。

  與此同時,華生口中念誦:日出東方,惠惠皇皇,上告天公,下告地皇,地皇夫人教我禁瘡。吾行步不良,與刀相逢,斷皮續皮。斷肉續肉,斷筋續筋。斷骨續骨,皮皮相著,肉肉相當,筋筋相連,骨骨相承。今會百藥,不如神師,一唾止痛。再唾愈瘡。北斗七星教我禁瘡,南斗六星使瘡不疼不痛、不風不膿,北斗三臺轉星證來,急急如律令。

  這神咒稱為為禁金瘡即定法。可以將刀劍損傷之筋骨皮肉完好的接合起來。當然并不是念一念咒語,就真的能夠讓患者的傷口愈合。真正起作用的還是華生此時控制在手中的靈符。神咒念完,“急急如律令”一出手,華生的手猛然加快了速度,手勢猛然一變。手中控制的靈符立即飛入吳天的身體。沒入吳天周身經絡之中。

  非常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吳天周身傷口處的肌肉竟然在蠕動。細小的傷口則慢慢地消失。大一點的傷口也正在慢慢的愈合。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竟然沒有疤痕!

  不知道吳天醒來會不會向華生表示抗議,竟然剝奪了他身上全部的榮譽勛章。他臉上原來有一道疤痕,斜斜地劃過臉頰。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男子漢英武。

  但是現在他臉上的那道疤痕竟然在慢慢消失。這次可比那一次給童卉消除疤痕更要神奇。若是。鄭婧瑩知道華生是怎么給童卉消除疤痕的,肯定要問華生為何上一次不用這種方法。

  其實華生這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才想到了用此禁術。因為上一次給童卉去疤痕的方法放到吳天身上并沒有多大用處。因為吳天身體之中殘留了太多的碎片,如果不取出來,放在身體里面,一旦哪一天發作,必然會要了吳天的命。

  不到半個小時,吳天身上的傷竟然便已經完好如初了。但是吳天卻并沒有立即醒來。生命指數也沒有恢復上來,依然處于最低代謝模式。

  “他怎么還沒醒過來?”鄭婧瑩問道。

  “雖然傷完全好了但是傷口的修復也耗盡了他身體里面的能量。我用靈力輸入到他體內,激活了他的生命力,他通過燃燒他的生命力來完成了身體的恢復。但是這個時候他身體的能量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待會你給他輸一些營養液,輸入量加大一些。我再給他炮制一味滋補湯藥,應該就能夠補足他身體的虧損。我有些累了,需要休息一下。”華生說道。

  雖然已經晉級先天,畢竟還是先天初期的境界,連續兩道先天靈符,而且是憑空畫符,損耗自然非常之大。而且這一回,華生動用了神念,損耗更是非常之大。能夠堅持這么久已經非常不易了。若是繼續在這里待下去,華生怕是又要鄭婧瑩扶到床上去才行。

  “好,我安排人立即給傷員輸入營養液。你堅持一下,我送你到是我辦公室休息一下。”鄭婧瑩說道。

  鄭婧瑩現在是副院長,又是高端人才,所以醫院給配了單獨的辦公室,條件比以前更好了。辦公室里有一個小會客間。放了一套沙發,鄭婧瑩平時中午不回去,就在沙發上打會盹。

  見鄭婧瑩與華生走出搶救室,朱波涌極其關切地問道:“華大夫,吳天的情況怎么樣?”

  “已經沒事了。不過剛剛完成治療,一下子還不會醒過來。”華生有些疲憊,簡單的說了兩句,就不愿意多說了。

  “你們別問華大夫了。他剛剛完成了治療,消耗比較大。傷員的情況非常好。不過體內能量消耗太大,現在還處于昏睡的狀態。等能量狀況恢復了,就能夠醒過來。龐醫生,麻煩你給傷員葡萄糖輸液與氨基酸輸液補充營養,輸入量可以適當加大一些。”鄭婧瑩說道。

  “好的。”龐天楓說道。

  鄭婧瑩很想扶著華生去自己的辦公室,但是現在是副院長,與華生表現太親密,有些影響形象。

  華生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也沒有說一些太過親密的話。

  華生一進辦公室,就立即往沙發上一躺。

  “小生,要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么?”鄭婧瑩說道。

  卻不見華生回應,抬頭一看,華生已經呼呼大睡了起來。看來他是真的太累了。

  鄭婧瑩有些心痛,小心的將將華生的腳扶到了沙發上,然后將華生的皮鞋脫到。又去將空調打開,把溫度設置好。現在已經是春天,但是室內的氣溫還有些低。這樣躺著很容易感冒。

  鄭婧瑩又翻出了自己平時中午休息用的枕頭何毛毯,輕輕地給華生墊上在頭下然后將毛毯蓋好。

  做好著一切,鄭婧瑩也沒有出去,直接坐在華生的身邊,俯身下去在華生臉上親了一口。

  運輸機在大場機場降落下來,周正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扶著李博文的擔架下了飛機。蘇明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的是高家玉。白河洋則負責背著一個包裹。

  大場機場最早為小鬼子強行圈地修建。現在已經被鬧市包圍。

  機場早已給幾個人準備了汽車,幾個人下了飛機之后,直接上車去附一醫院。

  “隊長!我們來了!”下飛機的時候,周正大聲喊了一句。

  這是獵鷹小隊所有隊員的心聲,大家生死之交,比親兄弟的情誼還要更深刻。

  獵鷹小隊的車到達附一的時候,朱波涌親自在醫院門口迎接。醫院也派出多名領導與骨干醫生迎接戰斗英雄們的到來。他們已經接到了市里的通知,一定要為戰斗英雄們提供最好的服務。這是一項非常重要的政治任務。

  “師長,隊長怎么樣了?”周正走過去問道,眼睛里已經是淚花閃閃。

  “你他娘的還是不是獵鷹小隊的隊員?哭哭啼啼的,像個啥子嘛。狗日的,就是欠收拾。”朱波涌罵道。

  蘇明走過去先給朱波涌敬了一個禮,然后立即問道:“隊長情況怎么樣?”

  “還好。醫生說已經脫離危險了。所以你們這群兔崽子,別想著篡位。”朱波涌說道。

  “真的沒事?”蘇明又問了一句。

  “你狗日的到底安的么子心嘛?老子說木事了,你娘的還婆婆媽媽的,難道說,那個想篡位的是你小子?”朱波涌說道。

  白河洋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在白山的時候,隊長可是跟我說了。你親口保證了要給我們幾個嘉獎的。現在隊長受傷了,師長,你的保證還能算數么?”

  “滾!毛都沒長齊,就敢過來敲詐起老子了!老子當年敲詐別人的時候,你狗日的不知道在哪里尿尿和泥巴玩呢!”朱波涌說道。

  士兵們在一起說話都比較粗獷,但是說話也很質樸。他們對物質沒有太多的追求,但是對榮譽卻看得比生命還要重。

  “李博文,你沒事了吧?”朱波涌說道。

  “多大一點事。保準比那小子好得開。小新兵蛋子,辦事還是太嫩了一點,等隊長好了,要讓隊長多打磨打磨才行。”李博文笑道。

  高正立即回嘴:“老李,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當新兵蛋子的時候說不定還不如我們呢。要不,現在咱們兄弟倆練練?”

  “練你妹!老子要是躺下了,非踹你狗日的屁股不可。”李博文笑道。

  “首長,那邊的病房已經安排好了。你看,現在過去么?”小田護士走過來說道。

  “好。現在就過去。”朱波涌說道。

  “師長,能不能讓我跟隊長住一間病房啊?反正我們兩個都是重傷號。”李博文說道。

  “到了醫院還是服從醫院安排吧。”朱波涌立即否決了李博文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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