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去跳舞。”陳蔓莎拉著獨孤復向舞池,柳腰款擺,豐·臀妖冶,高開叉的旗袍兩側,豐盈的大腿忽隱忽現,讓人很想一把撕開看個究竟。
獨孤復只覺的心中有一團火在燒,于是就真的摸上去了,細膩光滑,手感…真好!
陳曼莎身軀微顫,仿佛并不知道,但走不到幾步就停下了,回身一笑,嫵媚的丹鳳眼掃過獨孤復下半身,風情萬種,薄怒輕嗔:“還是不要跳舞了,我帶你去另一個好玩的地方吧?”
“好。”獨孤復迷迷糊糊答應了,心中一陣雀躍。這個陳曼莎絕對是個美女,和老板娘也差不多了,要是和她…倒也不錯。
陳蔓莎帶著他走向了樓梯,一層層向上攀爬,沒有多久來到了百樂門的最頂層。
“大!大!大!”“小!小!小!”“小你媽個頭,大!我要大!”…
“六啊六,我要六啊!”“還真是六,豹子,莊家通殺,哈哈哈!”…
還沒進門,粗細高低各種不同的吼叫吶喊便撲面而來,夾雜著天堂與地獄間徘徊者獨有的病態狂熱。
原來是賭場啊!獨孤復心中一陣失落。
“會玩嗎?”陳曼莎問道。
“倒是知道點兒。”獨孤復勉強點頭,走向了門兩側柜臺,掏出幾根小黃魚兌換了百十個籌碼,隨手給了陳曼莎幾個。
看到獨孤復的豪爽,陳曼莎眼睛一亮:“呦,看不出小哥倒是老手。對了,還不知道小哥怎么稱呼?”
獨孤復搖頭:“就是見人玩過罷了。我姓許,許力。”這是他現今證件上的名字。
“許公子啊。”陳曼莎嫣然一笑,靠的更近了,可以感覺到她身軀的柔軟,“咱們先玩什么?”
獨孤復毫不客氣攬住了她的纖腰,緩緩撫摸感受著動人的碰觸:“你說先玩什么?”
陳曼莎眼波流轉:“那就骰子吧。”
“好啊。”
攬著動人的美女,獨孤復欣然走向了骰子的桌,找一個空位擠進去,一邊和陳曼莎肆意調笑,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Y,一邊隨意看了兩圈,開始下注。
該怎么說呢?過目不忘,目光如電,記憶力超人,心算能力堪比計算機,這是他自來就有的能力;手指柔軟有力,手速爆表,手法靈活賽過絕大多數魔術師,這是他山寨飛龍探云手的效果。
為什么他從來不擔心錢的問題?從一開始就惦記著這兒呢。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山寨飛龍探云手,一為了撿裝備,二就是為了此刻了。
隨意下注,十下九贏。
起初還有些人看他是雛兒,或者嫉妒他美女,專門和他反著來,但沒有幾合下來,便輸的丟盔卸甲了。
不過一時三刻,他面前便堆起了高高的籌碼,粗略一數,差不多是剛坐下時的十多倍。要不是每贏一把,他就捉狹的將籌碼塞幾個進陳曼莎的胸口,還要更多。
論賺錢,的確沒有比賭博更快的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要懂得見好就收,差不多了把籌碼一劃拉,起身走人,湊在陳曼莎耳邊壞笑:“胸口都要撐爆了,要不要找個地方掏出來晾晾啊?記得這里可以開房的?”
陳曼莎斜睨獨孤復,吃吃媚笑:“好啊。”
獨孤復心花怒放,幾乎把這女人打橫抱起,一對狗男女就勾肩搭背,干柴烈火著出了賭場,下到三樓,開了房間,撫摸激W一路。
正到了J情燃燒的時候,陳曼莎蜷曲長腿,舉著白生生的小腳蹬獨孤復:“洗澡洗澡。”
獨孤復Y火熊熊燃燒著,聞言幾乎暴走:你這女人,剛進門時候怎么不說,現在才說?不過看著女子躺在上那美女蛇般的妖嬈M態,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沖進了浴室。
也不管涼水熱水胡亂的扭開開始沖洗,搗鼓沒有幾下,“咣咣咣!”有人砸門。
“怎么回事?”獨孤復探頭出浴室。上已經不見了陳曼莎。
“咔嚓”一聲微響,門鎖松動;“噗通”一聲巨響,門被粗魯的撞開。
下一秒鐘,三四條大漢捉槍拿棒出現在了屋中,擰眉瞪眼,殺氣騰騰。有的罵陳曼莎,“你這賤女人,竟敢背著大哥在外面和小白臉開·房”,有的罵獨孤復,“你這小白臉,竟然敢上我們大嫂?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獨孤復一顆火熱的心,隨著身上的水一點點的冷卻下來。他看著陳曼莎,陳曼莎一臉驚恐的樣子,但是…演技有點假。
以獨孤復的頭腦,就算被Y火沖昏了頭腦,又怎么會發現不到,整個過程中一直有人暗中盯梢,又怎么會意識不到,整個Y遇處處透著古怪。
不過他還存了那么一丁點的念想,自己年輕英俊,又年少多金,走在百樂門這樣的銷金窟,一夕Y遇風牛也是可能的。
萬萬沒有想到…頭慢慢的低下去,背慢慢的弓起來,纏著浴巾點頭哈腰出了浴室:“幾位大哥,幾位大哥,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啊。咱們…能不能關上門說話。”
這種時候了,這小白臉還想要面子?真是…仙人跳的大漢們都無語了。不過,要求倒是可以滿足,他們也不愿被別人看到呢。
陳曼莎艷麗的臉孔露出一絲嘲諷,似乎在笑獨孤復的愚蠢。
關上門,四條大漢抱臂將獨孤復一圍,仿佛圍住了肥羊的狼群:“你這小子,知道我們大哥是誰嗎?靜安寺三水哥聽過嗎?想當年兩把西瓜刀,從靜安寺殺到英國總會,沿著外灘砍遍十里洋場,整個上海灘誰不知道?”
“要是讓他知道你睡了他馬子…小子,明兒早上,你就在黃浦江喂魚了!”
“我,我,我不是還沒睡嗎?”獨孤復弱弱的道。
“沒睡?”一號大漢點點頭,“哦,那倒是不用死。不過,哪兒碰過我們大嫂啊?左手碰過斬左手,右手碰過斬右手,要是肚皮貼過…那就不好意思了,割掉了你的肚皮,腸子流一地,還是個死。”
獨孤復聽的面色煞白,抖似篩糠:“各,各,各位好漢爺,能不,能不能通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