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老巢星堡,趙艦第一時間將那條依舊活蹦亂跳的觸手送到托爾的實驗室,然后安排禮子夫人接受腦域喚醒治療。在來的路上趙艦就向正子承諾過,星堡有能力治好她的母親。
而特工布萊茲柯維斯則被趙艦用一紙美國總統親筆簽署的調令收編到自己麾下。他們在給對方做健康檢查時驚喜的發現,這哥們兒竟然是超稀有的“變異人”,各方面身體機能都遠超常人,堪稱天生的“超級戰士”,也不怪納粹會對他的有點想♂法。
對于趙艦要找“新狼穴”這件事,bj表示自己很愿意幫忙。對方之前就一直在滿世界的追查相關情報,好不容易在土星那邊有所發現,結果卻在撤退時因為裝逼過頭而不幸玩脫。
在波蘭見識過集中營后,bj現在已經只剩下一個愿望,那就是殺光全世界所有的納粹,然后親手擰下黨衛軍頭子海因里希的狗頭。
艦隊回到星堡,趙艦剛一下船,就遠遠的看到女兒小北靈正朝自己這邊“飛”來。小家伙上個禮拜突然間就自悟了“舞空術”,可以無視重力自由飛行,并因此而興奮的不得了。
但這可苦了給她當貼身女仆的胡德小姐,每天都要穿著那套讓她感覺很羞恥的制服,追著孩子滿基地亂跑,簡直跟公開處刑一樣。
看著活潑可愛的女兒像小燕子一樣輕盈的飄飛過來,趙艦不由得露出溫情的笑容。但緊接著他的臉色就為之一變,因為趙艦發現自己女兒正以標準的“bz戰術動作”從空中朝自他俯沖下來。
生怕女兒用頭著地的趙艦,只能硬著頭皮用徒手去接。
“臥槽!寶貝兒小心!”
還好小北靈并不想謀殺親爹,對方俯沖下來一個急停,輕飄飄的撲進趙艦懷里,然后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爸爸”。被嚇了一跳的趙艦抱著女兒,溫柔的撫摸著小家伙的頭。
這時趙艦感覺到。自己身后有兩股強烈的視線,他回頭一看,就發現是裕美和正子在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兩人在此之前,都不知道趙艦已經結婚,而且還有了這么大的一個女兒。
“趙君,你剛剛…你剛剛叫這孩子…女兒!?”
“該該不會是小菱…”
“呃…的確是我和小菱的。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兒趙北靈。小北,跟兩位…兩位小阿姨問好。”
“小阿姨好!”
沒有瞞騙裕美和正子,趙艦索性把一切都交代清楚,連自己的“二太太”羅勝男和她肚子里的二女兒英也一并說了出來。這一系列沖擊性的事實。讓兩個女孩楞了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
沒過一會兒,前來迎接趙艦凱旋的紅菱等人也來到港區,跟她一起過來的還有羅勝男、紀伊,以及互相看不順眼的黎塞留跟胡德。這一票妹子來到趙艦身邊,頓時給他營造出一股人生贏家的氣場。
而裕美和正子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兒,連戀愛都沒正經談過一次的正子,心里油然而生一份“女吊絲”的苦悶。倒是紅菱在看到老同學正子后很高興,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久不見了!正子!”
“是啊!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和趙君都已經…”
“到了星堡就是自己家,以后我們就是好姐妹了。”
“嗯…哈!?”
冷不丁聽到紅菱的“接納宣言”,不光是正子,就連趙艦都吃驚不小。紅菱以為憑趙艦平日里的“肉食系”作風。正子和裕美肯定早就已經被他拿下了,壓根兒沒想到趙艦竟然在這邊裝了一回小白兔。
“呃…小菱,其實我和正子還沒到那一步。”
“哎!?沒到嗎?我以為都已經…”
趙艦尷尬的撓了撓臉,現場的氣氛雖然靠著紅菱滿滿的正妻力。成功避免了“修羅場”的出現,卻也因此而變的相當詭異。正子和裕美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應紅菱的這份好意!
“那個…正子。你母親那邊的治療準備已經做好了,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好吧。”
“我跟你一起去。”
在趙艦的示意下,紀伊領著正子和裕美前往醫療區。禮子夫人的腦域喚醒手術對于星堡來說非常簡單,畢竟植物人不屬于腦死亡,只要在他們的治療艙里躺上個15分鐘就能徹底康復。
平安的返回老家,沒時間和妻女多做溫存,趙艦就趕去辦公室處理那些著急的工作。他們這次作戰從結果上來說并不算成功,但造成的影響卻不小,大唐和美國方面都在急等著他的結果。
另外趙艦還得找時間把華爾特給他的那封信看一下,對方的行動一直很捉摸不透,讓趙艦搞不懂他究竟在計劃著些什么?
拿出信封將上面那個頗有貴族范兒的封泥完整的掰下來,趙艦取出信紙一看,發現上面是一幅素描的抽象畫。畫面看上去像是一片充滿迷霧的原始森林,隱約能看到一些扭曲的鬼影在林間閃現。
顯然華爾特并不打算跟趙艦進行簡單易懂的文字交流,而是弄了一幅畫讓他去猜謎。趙艦拿起這張薄薄的信紙,上下正反的仔細看了好幾遍,完全不懂對方這是想給自己傳達些什么信息。
“嘖!最膈應這種不說人話的了。”
將畫隨手扔到做面上,趙艦又撿起封泥,仔細端詳上面的圖案。以他對西方社會的了解,封泥上的圖案往往就是寫信人的家族紋章,越是歷史悠久的家族,紋章的圖案越是復雜。
在這塊小小的封泥上,是一個瞳孔內有三角形符號的大眼珠子。趙艦端詳了片刻,隱約覺得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過類似的圖案。這時他辦公桌上的專線電話響了一部,趙艦抬頭一看,發現是美國總統羅斯福的來電,剛到伸手去拿,趙艦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原來這個眼睛在構圖上和美元上的“全視之眼”一模一樣,只不過三角形和眼睛的位置發生了對調。
想到這里,趙艦隱約覺得,自己可能發現了新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