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和齊天辰各自拿出邀請函,緩緩走進了別墅之中,整個別墅空間非常大,而且院子里也是擺滿了桌子,似乎說明著此次壽宴邀請的人數之多。
別墅的院子之中,有著一個稍大的假山,里面還不斷流淌著水流,在假山之上,雕刻著許多人物以及圖像,看起來充滿著濃濃的古樸韻味。
陳逸看了看這別墅,微微一笑,確實有著古玩收藏家的味道,不過據齊天辰說,這別墅并不是壽宴的主角老壽星鄭老的住宅,而是他一名弟子的,這名弟子在鄭老手下學成后,從一家拍賣行的鑒定師做起,十多年發展到現在獨自開了十多家分店的拍賣行,這次鄭老的壽宴,正是這名弟子和其他徒弟聯手來籌辦的,以報答鄭老的授業之恩。
此時別墅院子之中,已然來了一些人,三三兩兩的圍坐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聊著。
從這些人的穿著舉止來看,恐怕都是事業有成之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中年人,也有一部分年輕之人,只不過很多都是跟著父母一塊而來,似乎想要來見見世面,認識一些人,畢竟在此次宴會上,會有許多成功人士前來參加。
不僅僅只是浩陽一帶的人,還有全國各地,鄭老在古玩界的名望,非常之大,影響力遍及全國,浩陽是鄭老的家鄉,也正是借著鄭老的一些名氣,浩陽的古文化事業,才會發展壯大,成為華夏具有很大魅力的古城之一。
正在陳逸和齊天辰剛進入院中,熟悉環境之時,旁邊傳來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呵呵,齊大少,想不到你也來了,我剛才還準備問問你有沒有邀請函,如果沒有我可以帶你進來呢。”
聽到這聲熟悉的話語,齊天辰面色一怒,“哼,魏華遠,你還真是輸不起啊,有能耐明著來,別耍些陰謀詭計。”
剛才跟他們打招呼的人正是魏華遠,面孔上,那一對三角眼,依然是那么的顯現,再配上那陰陽怪氣的笑聲,簡直讓人有些生厭。
“呵呵,齊大少脾氣這么暴躁啊,我們都是朋友,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齊大少這么經不起一句玩笑話。”魏華遠嘆了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絲毫沒有因為齊天辰的話語而有任何的惱羞成怒。
齊天辰一怒,正想反駁時,陳逸在一旁笑著說道:“天辰,我們先進去吧,在門口站著也不合適。”比起之前一路莽撞的行事,齊天辰現在可謂是進步了許多,知道用話語來擠兌魏華遠,只是以魏華遠的陰險,又如何能因為齊天辰幾句話而動怒呢。
比起魏華遠來,齊天辰性格的修養明顯不過關,或許在社會上歷練一段時間后,他就會明白自己性格的缺陷了。
齊天辰性格莽撞,本性卻并不壞,而魏華遠心性功夫非常好,卻是陰險狡詐,相對而言,齊天辰自然會讓陳逸產生好感。
經過陳逸的提醒,齊天辰也是從怒火中回過神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將怒火平息了下來,冷冷一哼,沒有再理會魏華遠,拉著陳逸向里面走去。
“呵呵,齊大少,請稍等,你身邊這位朋友很面熟啊,哦,我想起來了,上次這位朋友跟著你一塊去許老板那里的,沒想到你帶著他來參加鄭老的壽宴,實在有些隨意啊。”聽到陳逸的話語,魏華遠面上帶著驚異,看了看陳逸,忽然想了起來,頓時幽幽的說道。
齊天辰此時沒有怒火,反而笑了起來,“嘿嘿,魏華遠,這次你可是猜錯了,逸哥不是被我帶來的,而是受到了高大師的親自邀請,他的面子可是比我大多了。”
陳逸不禁苦笑連連,得,這小子又把自己往外賣了,不過也可以看出,齊天辰似乎比以前冷靜了一些,換做之前,恐怕絕不會說出上面那番話語。
“哈哈,齊大少真會開玩笑,高大師親自邀請,嘿嘿,高大師的名頭可不是隨便能借的,小心你會后悔的。”魏華遠看了看陳逸,嘿嘿一笑,語氣中充滿著不屑。
這一次壽宴大部分的邀請函都是由工作人員書寫并發放的,唯有一些鄭老的朋友和一些有名之士,才會由鄭老和其幾名弟子親筆書寫,就這小子,有何德何能,能讓高大師親自邀請。
齊天辰如此能忍這般嘲笑,更何況還是對著陳逸,頓時準備讓陳逸拿出邀請函證明一下,陳逸忽然搖頭一笑,“天辰,不用拿了,人家魏大少不理你了,去門口了接人了。”
聽到陳逸的話語,齊天辰頓時一愣,抬起頭卻是發現剛才還站在身前的魏華遠已然沒有了蹤影,朝著別墅入口一看,卻是發現他跟著一對中年夫婦走了進來。
看到這一對中年夫婦,齊天辰頓時冷哼了一聲,“怪不得魏華遠如此殷勤,原來是沈伯伯來了,這魏華遠可是對沈伯伯的女兒有著非分之想啊,不知道沈小姐有沒有來。”
正在這時,從這一對中年夫婦身后的別墅入口處,走出了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一頭烏黑的秀發披于肩上,面上帶著優雅的笑容,那嬌美而清秀的容顏,讓現場一些年輕人發出一陣陣的感嘆聲。
這一位女孩的來臨,壓倒了現場其他年輕人所帶的穿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子,一股清純的氣息,不由的從女孩的身上,向著周圍不斷的散發著。
“咦,想不到沈小姐也來了,依然是這么的美,充滿著純潔,就魏華遠這個癩蛤蟆,也想得到沈小姐,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看到這這女孩,齊天辰驚訝的說道,然后充滿不屑的望著正對著沈伯伯夫婦不斷獻殷勤的魏華遠。
他不由回過頭來,看到陳逸面上的驚呆之色,頓時搖頭一笑,“逸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看呆了,沈小姐就是這么的美麗。”
陳逸回過神來,聽到齊天辰的話語,笑著搖了搖頭,倒是沒有辯解,看著這白衣女子,他的心中現在依然有些吃驚,沒想到在這里又碰到了她。
這白衣女子正是他之前在出租屋附近所救的那一名女畫家,現在陳逸還記著她的名字,沈羽君,一個十分有韻味的名字。
在之前即將回豐陽時,還聽到隔壁那位猥瑣的中年大叔說起沈羽君曾來找過自己的話語,不過陳逸當時并沒有放在心上,他救沈羽君只是做了他應該做的,必須做的事情而已,根本沒有想著要回報。
本來認為這輩子都不可能遇到沈羽君,沒想到,卻是在這一次的壽宴上意外的相遇,陳逸怎么能不驚呆。
比起那次營救時的模樣,現在的沈羽君少了當時的驚慌失措,面上帶著優雅的笑容,渾身散發著一種自信而青春的氣息,變得比那時更加的有魅力,清秀的面孔,依然是那么的美麗,讓人不由的產生欣賞之意。
除了沈羽君之外,還有一個約莫有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身上穿著粉紅色的裙子,仿佛像個公主一樣,拉著沈羽君的手,蹦蹦跳跳的,顯得非常活潑。
這小姑娘長得與沈羽君簡直非常相像,那清秀的面孔印刻在嬌小的身軀上,顯得十分的稚嫩而可愛,只不過與沈羽君的安靜相比,這小姑娘卻是有些活潑,一雙烏黑的眼睛,不住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而此時沈羽君拉著這小姑娘,向著前方緩緩走著,在這過程中,她轉過頭,看到父母身旁的魏華遠,秀眉輕輕皺起,似乎有些厭惡,最后又松緩開來,隨同父母,還有旁邊那可惡的魏華遠,一同向著別墅內而去,卻是根本沒有看到人群中的陳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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