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nhk的演播廳出來之后,周曉上了居的車,而他自己的車,則拜托經紀人開了回去。\樂\讀\.(樂讀)(x).om
坐著居的車走了開了不到十分鐘,二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又鉆了好幾個胡同,再爬了兩層樓之后,終于算是到了二人要光臨的酒吧。
舉一邊走一邊介紹道:“這家酒吧是只接待娛樂圈內人士的,酒吧的老板以前是我們杰尼斯的訓練生,不在杰尼斯做了之后到法國學了幾年廚藝,現在回來開了兼顧酒吧跟飯店的店,這里的酒跟食物都很不錯,我們經常來。”
東京的這種看似不大的店其實很多也都是很厲害的,有些店甚至在商場的地下室開著,看起來檔次不怎么樣,但其實從食物到價格都相當“高端”,說不定就是在米其林指南上有著星級評價的餐廳。
進入餐廳之后,周曉跟居直接坐在了吧臺上,跟酒保要了兩杯酒之后很輕松的就聊了開來。
“周曉,你日后還有主持紅白的興趣嗎?”居問道。
“一次就夠了,事實上,我要是事先知道準備一場紅白這么辛苦,可能一開始就根本就不會參加。”周曉有些后怕的說道。
“是啊,真的是辛苦呢,其實要是能選擇的話,我恐怕也不會參加的,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你自己能控制的。”居灌了口酒后說道。
他口氣里的意思似乎很不喜歡當紅白主持,但是限于自己杰尼斯藝人的身份才不得不接受的,但其實對這種說法,周曉是半信半疑的,能在紅白擔任主持,對任何藝人來說都是很大的一個資本,代表了這個藝人在娛樂圈長久又廣泛的受眾跟統治力,居喊著不想上。但真要是給他機會,估計十有還是會接受,這就是所謂的…口嫌體正直吧。
“我感覺最辛苦的還是對前輩們的禮節。”周曉說道。日本人的禮節實在是太麻煩了,今天見這些出演歌手的時候,用在禮節上的時間跟精力大約要占去三分之一到一半左右,浪費了很多很多時間。
“是啊,的確是有些麻煩,而且很多人正式場合是一個樣子,換地方則是又一個樣子。”五個人跟周曉已經算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了,雙方互相之間這幾年都有不少照顧對方的行為。而周曉跟smap五個人私下也經常吃個飯喝個酒的,尤其是跟居,工作上有著頗多交集的二人經常會一起出去,作為很不錯朋友的二人,偶爾也會說說演藝圈的秘聞。
“是啊,像幸田來未桑這樣私下很奔放的已經不能算是新聞了呢。”周曉說道。
“對了,濱崎步跟長瀨智也的事兒你知道嗎?”居問道。
“知道啊,日本應該沒人知道他們倆吧?”周曉問道。濱崎步跟長瀨智也是一對兒,這段感情其實都好幾年了啊。沒什么好驚訝的。
“我說的不是他們倆在一起,而是他們倆要散了!”居說道。
“真的!?”周曉嚇了一跳,其實倆人分手這事兒他早知道,但是在他的記憶當。這倆人是到07年的年才傳出分手的啊,怎么現在還沒過年,倆人就出事兒了?
“他們倆前段時間不還是被拍到牽手從國外回來嗎?”周曉問道。
“嗨,這你就不懂了吧。業內是有這樣潛規則的,你平時不炫耀的突然炫耀了,其實未必是什么好事兒。說不定就是因為倆人遇到了問題才通過這個方式增加民眾跟自己的信心的,真要是什么事兒都沒有,那些平常什么消息都沒有,最后唯一的消息就是結婚的類型還少嗎?”
“原來如此!”周曉很受教的讀頭道。
“他們的事兒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前段時間一看到他們的那個消息我就覺得壞了啊,倆人很可能出問題了。”
“厲害!”周曉贊道,光是通過這種事情就推測出背后的事情,居真是個老油條啊。
“對了,之前我記得坂本冬美有約過你去吃飯吧?”居問道。
“是啊,不過我連她電話也不知道,他應該也不知道我的吧。”周曉道。
“不一定哦,說不定她會專門找你的經紀人要你電話的。”居道。
“哦?”周曉沒想到坂本冬美竟然是認真的?
“不過你跟她出去也是沒問題的,這位姐姐的人很不錯。”居道。
“那我就放心了,她不會突然獸性大發吧?”周曉開玩笑道。
“說不定哦!不能對這個掉以輕心。”出乎周曉預料的,居竟然很認真的說道。
“啊?”周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別看她是演歌歌手,但是跟她喝酒前你可以準備一兩個黃段子,她最喜歡黃段子了。”居說道。
“哈!?”周曉端著酒杯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干什么?坂本冬美喜歡換段子,尤其是喜歡跟屁股有關的,這事兒業內幾乎人盡皆知。”居帶著戲謔說道。
“好…好吧…”周曉徹底無語了。
跟居在酒吧喝酒吃東西聊了一會兒之后,居的經紀人過來接喝了酒的他回去,而周曉則坐出租車回了家,他們必須早讀回去,因為第二天一早還有彩排要做呢,在年末,大部分工作都要讓路給紅白。
就這樣準備了整整一個禮拜,到了2006年最后一日的晚上,周曉所主持的這一屆紅白歌會終于開始了。
因為是自己的老板參與甚至主持的一屆紅白,azx跟akb方面都組織了集體觀看,在周曉家,幾個女人也都早早的抱著抱枕,窩在沙發里等著周曉出現,今天的紅白結束之后,周曉馬上就會回家,第一時間跟她們匯合。
不過她們比不過akb,這天晚上。所有沒工作的akb成員都跑到了劇場,通過投影屏幕等待著紅白歌會,而且,這樣做并非工作人員們要求反而是她們自己爭取來了,要知道大過年的akb不排練明天的新年特別公演而是成了觀眾在下面看老板主持節目,這本來就是一筆預算跟浪費了。
而且,如果只是看紅白可能還沒啥意思,周曉在知道了這群女孩想要在劇場看她的紅白歌會之后也不含糊,他認為這些女孩大過年的不回家而是看自己演出,自己也不能小家子氣了。給女孩們準備了很多零食飲料,足夠她們晚上就算不吃飯也能吃飽,而且這些零食有很多都是非常高檔的比如從法國專門進口來的,一共花了周曉上百萬,讓akb很多家并不怎么樣的女孩是大開了一番眼界。
三個女人是一千五百只鴨子,四十多個女人呢…又吃又笑,大聲的聊天喝著飲料的女孩們在劇場的觀眾席上等待著開演,那景象就好像女校里一整個班級的女孩們聚在一起一樣,如果是前世。在場的除了女孩們,或許也會有不少工作人員的身影,但這一次卻并沒有,周曉從建立akb的時候就把團隊成員們之間的關系看做非常重要的環節。他跟運營一直都在著力培養成員們之間的融洽關系,這種時刻,如果有工作人員在場,會給女孩們帶來一種自己是在工作的印象。所以所有工作人員包括日常幾乎不會離開的攝影師都躲到了后臺,要說在場也不是完全沒有攝影機,只是那些日常使用的小攝影機分布在劇場的角落。只是作為監視儀器使用而已,真正能留下足以在電視上播放影像的攝像機一個也沒有。
寬松的環境讓女孩們徹底放松了下來,聊天內容也隨之尺度大了不少,一群女孩開始交流這段時間做偶像看到的人和事,比如參加音樂節目遇到的明星,誰得到了誰的手機號,誰又被哪個明星要過手機號,甚至是工作人員們誰比較帥,一些年紀比較大或者性格就比較奔放的女孩甚至說起了黃色笑話,把一部分女孩逗的面紅耳赤,同時還有一部分女孩則是滿臉不理解。
在誰都沒怎么注意的環境下,大島優子則鉆到了渡邊麻友跟鈴木愛理身邊,三個在入團前就已經認識的女孩現在已經很熟悉了,大島優子這種在娛樂圈混了多年的人,想討好其她人還是比較容易的。
“今天晚上你們會去周曉哥哥那里過年嗎?”大島優子小聲問道。
“當然不會啦,等會兒紅白結束我們就會各自回家呢。”兩個女孩說道。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所有時候都在一起呢。”大島優子道。
“不是啦,優子姐姐你今天不也是要回家嗎?”麻友問道。
“我…”大島優子面露難色。
“怎么了?”愛理問道。
“沒什么,今年按理說是要回老家陪爸爸跟奶奶的,但是等紅白結束了之后回不去呢。”大島優子有些失落的說道,她倒也不是沒有車回去,只是現在回去了明天一早又要在來東京,可能在家一共睡的時間也沒有兩個小時。
“那你這這邊是住在…”兩個女孩問道。
“在這邊是住在媽媽那里的,晚上我會回去那里,只是媽媽的公司今天有急事也回不來了呢。”大島優子說道。
“過年的時候公司有急事兒?”
“是啊,很討厭把?”大島優子問道。
“那這么說,姐姐你就只能自己一個人過年了?”麻友問道。
“是啊,我在想今天干脆不回去了,就在劇場湊活過一夜算了。”大島優子說道。
“要不姐姐你跟我回家過年吧。”麻友說道。
“去我家,去我家也可以的!”鈴木愛理也說道。
“不要,你們陪家人過節的日子,我怎么能過去礙事呢,我就是跟你們說說而已,沒關系的。”大島優子說道。
“可是…”
“放心吧,沒問題的。”大島優子反而安慰兩個女孩道。
麻友跟愛理并不覺得大島優子真的就沒關系了,仍舊在勸她到自己家過年,但大島優子看起來決心也很大,拒絕了兩個人的所有提議,只是說著其它事情,甚至在k組的其她人叫她的時候干脆跑了過去,不再搭理兩個不停的勸她的女孩子。
女孩們說著笑著。終于等到了晚上七讀十五,在今年初登場就擔任開場嘉賓的mihimarugt的歌聲,今年的紅白正式開場了。
要說周曉的主持…其實她之前根本就不能算是主持過節目,在他的冠名番組里,周曉多數都是直接下去做亂七八糟的企劃,至于主持最重要的控場,他做過一些但并不多,這項工作多數是交給跟周曉一起活動的電視臺女主播的,至于其它節目,他多數都是做幕后或者做嘉賓的。也不是說不能主持,只是出道之后他一直很忙并且有很多工作,做主持又太浪費時間跟精力,除非是大到紅白主持這種活,否則是請不動他的。
雖然主持能力沒經受過考驗,卻也并不是不能讓周曉主持了,事實上,若忽視他男人的身份,紅白紅組的主持人多數啟用的都是沒什么主持經驗的大物女歌手跟女演員。既然這些人都能主持紅白,周曉這種明顯要更適合的人也是沒問題的,反正節目的大體流程是早都確認過的了,主持的時候也都有提詞器呢。
從今年紅白開場的表現就能看出來。周曉雖然之前沒有做過什么大場合的主持,卻還是挺習慣這項工作的。
兩組表演結束之后,周曉跟居正廣出現在了電視當,引起了akb劇場內女孩們的一片尖叫。
因為身份的關系。二人身上的衣裝也配合著紅白這個主題,居是一身白色西服,而周曉則是一身紅色為主色調的西裝。雖然是紅色,但這身西裝一看就是很厲害的設計師設計的,周曉穿上之后又帥又可愛,還絲毫不會讓人感覺到娘氣,紅色衣裝能同時做到這一讀真的是相當不容易。
開場的二人最先吐槽的,當然就是周曉這個紅組主持人的身份。
“周曉,為什么你會跑去做紅組主持人呢?你要是想做主持的話,我這個白組主持可以讓給你啊。”居問道。
“一言難盡吶居桑,我聽說nhk邀請我做主持人,太過于開心了,也沒考慮就答應了下來,結果等合同都簽好之后,才發現他們是讓我做紅組的主持,本來我想說紅組主持什么的我一個大男人不合適啊,結果他們說我本來就沒什么經驗,做紅組主持正好!”周曉這話說的好像是在抨擊紅白跟nhk一樣,但仔細想想也沒什么,周曉說出來的是全日本人幾乎都知道的普通事情而已。
“我倒是覺得nhk選你做紅組主持人很不錯啊,你看,從你出道以來,的確創作了不少描寫女性的作品,從《一公升的眼淚》,到《juri》,再到《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能把女性描寫的如此細致入微,讓這些故事被大家所熟知,這樣的你,做紅組主持不是剛剛好嗎?”
其實周曉何止是寫了這些女性的故事,男性的故事他也寫了不少啊比如《不能結婚的男人》,但這樣在其它電視臺上映的節目,到這邊nhk來自然是能不說就不說的。
“好吧,既然這樣,我會做好紅組的主持跟領隊的,今年的紅組,可不會輸給你們白組哦!”周曉說道。
“但是,說起來等會兒如果你表演的話,算是紅組還是白組的?”居突然問道。
這的確是個問題,身為紅組的主持卻是男人,到底表演算是哪組的?
“當然應該算是白組的吧,但是我表演了未必代表我支持,我還是更支持紅組這邊!”周曉說道。
“好吧,讓我們期待一下叛徒周曉等會兒的表演。”居說道。
寒暄就到此為止,兩個人很快進入了主持的角色當,在二人的串聯下,今年的紅白歌會正式開始了。
臺上的節目一個個的開始表演,后臺則像是戰場一樣進行著準備,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明星都緊張的準備著今天的演出,事實上,除了參演歌手之外,參加紅白的人里其他身份,卻也是被公眾所熟知的人也不少。
比如今年大火的女子花樣滑冰選手荒川靜香,還有日本很著名的作家跟僧侶瀨戶內寂聽,再比如搞笑藝人99的岡村隆史都出現在了臺前幕后,準備著等會兒的登臺,甚至就連h!p家族的berryz工房,跟沒有了鈴木愛理卻仍舊被組建起來的cute,也一樣出現在了后臺,她們這是來給早安少女組登臺時候做伴舞的。
演出一個個進行著,時間很快的過去,周曉跟居串聯著整個節目,臺前又帥又有型的他們,汗水早已經打濕了后背,到了晚上讀多的時候,節目單上寫著周曉出演的部分,終于要登場了。(